第一百二十一章(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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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不防给男人的两根手指插进被挑起欲求的下体里,松阳后腰一软,“唔”地喘了一声,脸烫得不行。 抬头看,拿手指插她的银发学生睡得正香还一脸愉悦,听他“嘿嘿”笑着说起梦话,一口一个“老婆”地不知在叫谁,又说些什么“好紧好湿好会夹”之类的害臊字眼,委实不好意思叫醒他。 粗粝的两根指节整根没入她yindao内,较长的中指指尖径直顶到最深处的敏感zigong口,顶得她体内泛开一股子酥麻感。 “……唔嗯……哈………” 咬唇忍耐着溢出唇外的喘息声,她一边难耐地缩紧下身、夹住男人在她下体里开始打着转按来按去摩擦yindao内壁的粗糙指节,上下摆动着腰身迎合对方无意识的调情动作。 安睡的银发男人一手插在那个又湿又紧还一夹一夹的温软rouxue里,像在事前扩张一样“噗呲噗呲”小幅度抽送起手指,指尖一下一下戳进尽头那个小小的开口,插到松阳夹在他腰侧跪坐的两腿抖得越来越厉害,轻喘的音量越来越高,不断收缩的xue内流出的湿黏潮水淌了他满手,他另一只手便伸向自己裤腰解起皮带——此举意图分明,听他内容毫无节cao的梦话也听得出来。 “嘿嘿,老婆你底下这张小嘴里面烫烫的还湿湿滑滑的,总是特别敏感,阿银随便碰你两下你就会流好多好多水还自己把下面的嘴张开,每次阿银‘呲溜’一下就干进去了。” ……松阳大致猜到他在做什么梦了,这孩子口无遮拦的小毛病还是一点没变。 心想随他来就好,没必要打扰他的安眠,她红着脸任由梦中行动的银发学生解开裤链把那条顶高一截的草莓内裤往下一扯,放出他胯下某根直挺挺指向天花板的棍状物,再“啵”地拔出手指,两手托着她的臀部把她身体抬高了一点,嘴巴说个不停。 “现在阿银要换这根你最喜欢的大银银来好好疼爱你了哦,要把你干得眼泪汪汪嗯嗯啊啊跟喷泉一样哗哗啦啦喷水喷一地,嘿嘿,阿银的老婆被阿银干的样子简直可爱到爆。” ……说来也怪,她听虚那个家伙说这种话就很不适,听银时说反而觉得挺可爱,虽不确定这孩子在梦里做这种事的“老婆”到底是不是她。 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已湿得滴水的xue口触及那个散发出高温的硕大头部,松阳整个身子微微发起抖来,随着银发男人抬一只手按上她后腰把她往下压的趋势,她两手撑着男人坚实的腹肌,努力放松下腹肌rou张开已被对方的手指刺激到麻痒不止的yindao,慢慢吃进去那根一寸寸顶进xue内撑开下体的粗大roubang,一边微蹙着眉尖“嗯啊”地细细喘息着。 ——这时,紧闭的大门外响起了“咚咚咚”巨响的敲门声,和陌生的女性呼喊声。 “回来了没啊天然卷,在不在?” 处于性爱的前奏中没能及时察觉有人上来,听到动静的长发师长整个人一僵,脑边浅色的呆毛“腾”地一炸,“!!!!!” 另一边,家务做累了往沙发上一倒,银时这会儿正在做打败某碍眼的灰毛情敌对自己老师告白成功抱着自己新上任的亲亲老婆进行愉悦地身体交流♂的美梦,胯下已经干进某处湿湿烫烫的紧致通道就快一杆到底而后啪啪啪开cao。 听到某房东的大嗓门,他猛地一下子惊醒,视线跟近在咫尺的一双湿漉漉满是羞窘的绿眼睛对上,顿时傻眼。 “?????” ——发生什么事了??? 他家漂亮可爱又害羞的美人老师半骑半趴在他身上,满面潮红双目失神红唇轻咬一脸妩媚的春情,正用她一丝不挂的下面那口又湿又烫又软又紧又多汁的娇嫩xiaoxue一收一缩夹着自己硬邦邦的巴比伦塔——和梦境中无比销魂身心双重享受的香艳画面简直一毛一样。 ……阿银还在做梦?? 刚醒人是迷糊的,听外头有人喊,银时傻愣愣地想出声应,嘴一张,坐在他胯间与他下体交合着的长发美人脸色瞬间通红,俯下身拿香软的手掌一把捂住他的嘴,白圆软热的两团挤在他胸前,他插在人家里头被一圈圈湿软rou感包覆的硬涨阳具立即感受到一阵一阵强烈吸绞的力道,夹得他下腹一麻,差点没忍住当场缴械。 “天然卷小鬼?还没回吗,估计跟人家姑娘去约会了吧,刚买的牛rou再放一会儿应该没事……” 听见门外那名从年纪推测是万事屋房东的女性下楼走远,松阳紧绷到极点的神经才松懈下来,体内含着一根又粗又硬的大roubang撑得腹部发胀的酸麻感涌了上来。 ……呜……这几个孩子长成大人后那里都变得好大…… 把烫得发晕的脑袋往醒来的银发学生胸口一埋,她趴在对方身前轻言慢语说明情况发展成这样的原委,又极小声地表明道。 “我也想和银时做的,没关系……嗯……银时可以继续了,那位登势小姐已经离开了……” ——咦咦咦??? 感官完全清醒,确凿无疑感受到怀抱里熟悉的温香软玉和勃起的性器埋在对方湿淋淋的yindao里爽到飞起的熟悉快感,银时后知后觉过来。 阿银原来不是在做梦??!!!! 反应过来自己睡觉时跟野兽一样发起情来对人家干了些什么,他眼前一黑,慌忙把人抱起来往后一放,再一咬牙,已进入那口内部湿软又夹得十分紧致的xiaoxue里一半有余的坚挺阳具毫不留恋地撤出去——由于这口xiaoxue已经湿到在往下滴水,发涨的guitou甚至从湿红的xue口里拉出一条细长的黏腻银丝。 ——可恶可恶阿银的禽兽人格怎么又干出如此令人发指的馋人家身子的混账事啊啊啊!! 倒在沙发上的长发美人发出勾人的娇喘:“银……嗯……银时……拔出来……做什么……”,赤裸的腿心处袒露着那个诱人的鲜嫩多汁的已被插开到两指粗基本完全扩开可以想怎么cao就怎么cao的熟红roudong,一张红通通湿淋淋的xue口正在邀请似地对着自己一张一合——打住打住!! 不敢多看一眼这副足以令人血脉偾张到丧失理智再度犯罪的绝景,他飞快扯纸巾把对方朝自己敞开的一双细白裸腿挂满显眼水痕的大腿内侧和腿根擦干净、两腿合上,完了手忙脚乱提上裤子,急着找理论上应该是被自己脱掉的内裤想给人家穿回去。 以前姑且算是年纪小少不经事,松阳又回回惯着他纵容他,少年人的下半身面对如此顶级诱惑实在没有自制力。 ——问题是他都这把年纪了,怎么还像以前一样稀里糊涂的,连松阳人都没追到、关系都没确定就对她下手啊?! 而且一次不够,居然还又来一次?!惭愧哇!他彻底当不成好男人了哇!! “……我们不继续做了吗?” 被他人一醒二话不说直接中断的一系列举动搞得有点懵,松阳缓了口气,支起还有些发软的身体坐起来,看银时慌慌张张边强行把还硬着的性器勒回裤子里拉上裤链,边绕着沙发茶几不停转圈,还趴沙发后头伸手去够底下,状态像在找东西,不解地看着他问。 “银时这是在找什么呀?” ——他刚刚兽性大发扒了松阳的内裤之后到底随手丢哪儿了啊?? 找了半天,沙发和茶几下都摸过,就是找不到理论上应该存在的那条白色三角胖次,“刷”地流下宽面条泪的卷毛脑袋自沙发背后头抬起来。 “松松松阳对对对不起阿银真的好该死不光对你乱来还把你的胖次弄不见了呜呜呜……” “欸?”可她哪来的胖次? 迷茫的绿眼睛眨了眨,毫无自觉的长发师长神情坦然地语出惊人。 “我今天本来就没有穿内裤呀,银时不用找啦。” “……啊?”银时一愣。 本来就没穿的意思是……?!脑子卡了一下,转过弯来,他目瞪口呆,“松阳你你你出门没穿胖次??” ——这这这这什么情况啊喂??? 他是了解自家性子内敛又腼腆的美人老师不喜欢胸部被勒紧的不适感,因而日常习惯用宽松的和服羽织掩盖上身真空,但她几时有下面都挂空挡这么狂野的习惯了啊??? ……等等。 想到什么,红眸一凛,银时脸一黑。 该不会是虚那个混蛋哄骗松阳平常不穿胖次,为了随时用她的身体发泄自己的变态兽欲吧!!! “……其实……” 看他因自己的话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变到黑脸,松阳本能地感到窘迫,察觉自己此举似有不妥,别开脸小声解释。 “只是昨晚洗澡前忘了拿内裤而已啦,就也忘了穿,在家比较随意来着。” 虚以前经常会用那些yin荡饥渴之类的污言秽语笑话她未穿下着下体光裸的状态——虽然是那家伙图他自己方便要求的,但以人类的观念,会不会真就和虚说得一样,她这样是一种极度破廉耻的行为? ……银时会不会也这么看待她呢,加上前天的事,会不会认为她很……会不会已不再对她这般糟糕透顶的非人之物有…… 脑边的浅色呆毛耷拉下去,“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听她说只是忘了,银时松口气,再看她无端道起歉,流露出稍显不安的神情,心里一个咯噔,赶忙过去把人抱进怀里可劲地哄,一面把人家给自己弄乱的和服衣摆整理好,严严实实遮蔽住她裸露的下身。 “那什么,呃,阿银没别的意思啦,是想说……”他绞尽脑汁思考如何不着痕迹地给自家经历特殊以致疏离人事对他们这种心思不轨的恶狼毫无防备心的美人老师灌输保护自己的意识。 “在家穿不穿都没事,要是在外头你还是注意一点比较好哦,不过有阿银或者某个、”停顿一下,“某位师兄跟着你也没事,但万一你要一个人外出的时候,最好记得穿上哦。” “嗯。”清楚他在关心自己,松阳柔声回应他,“知道啦,我会记得的。” 看他下半身还鼓着没消下去,再看了眼墙上的时钟,估算时间还够,她问银时还要不要继续,结果卷毛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似是相当抗拒。 可刚才不是还做得好好的吗?她百思不得其解地问原因,对方又说没买安全的东西,可这次他明明都插进来了,搞得松阳不禁有点委屈。 ……前一晚也是,这孩子找各种借口拒绝她了,实际上是不想和她做吧? 梦里梦见在亲热的“老婆”大概也不是她,否则为什么醒来一见她就推开她了呢?这么想着,说不出的沮丧感涌上心头。 不想在自己学生面前展现出负面情绪,松阳换出平日的笑容,把话题转回为晚上即将到来的火锅聚会做准备。 再过不久,傍晚时分,万事屋的大门又被敲响,这段小插曲暂且揭过。 “晚上好,银桑,我和家姐——” 门一开,面对一张笑眼弯弯的脸,“你们好,是新八君和阿妙小姐对吧?”,站在门外的新八咬断话头。 ——银桑的恋人真的和新闻里那个统治了地球几百年长生不老叫虚的大魔王长得一模一样啊啊啊!! “真是抱歉,松阳小姐,我们家的小新有点愣。” 他身旁的阿妙微笑着接话,一边佯装自然地用力拍了自己弟弟肩膀一巴掌,“很没礼貌呢,小新。”,拍得新八一个踉跄,从亲眼见到传说中的人物过于震惊的镜片反光模式被打醒,急急忙忙扶了扶本体倾身行礼。 “您好!我叫志村新八,现在在万事屋打工,家住恒道馆……”非常详细地自报起家门,阿妙又往他脑门来了一下:“废话太多了哦,小新。”,新八捂着脑袋飙泪:“好痛啦,家姐。” 看着这对关系很好的姐弟互动,松阳心生感慨:过去羡慕他人时从未想过,她和虚之间有一天还能做回一对亲密无间的姐弟。 把客人招呼进来,她又把在厨房收餐具的这间屋子的主人叫过来,叫阿妙的少女带来了自己亲手做的食物笑容和善地说是见面礼——不知为何银时和叫新八的眼镜少年见到那个精致的食盒,整齐一致身躯一震一脸菜色。 松阳道了谢接过来,银时忙以倒水的借口把她带去厨房,劝她把黑暗料理给自己:“咳咳,这东西还是别碰为好,让阿银拿去处理掉吧。” 那位阿妙小姐莫非和她一样不擅长料理吗?“没关系呀,怎么样都是人家的心意嘛。”说着松阳打开盒盖。 ……这心意堪比生化武器啊喂!!哪怕是不死之身也吃不消这种一口致死量的剧毒的喂! 好在食盒里是一块很正常的魔芋点心,不是平常给他们的那种散发出不详黑气的焦炭不明物,银时大松一口气,把食盒摆在桌面和架好的锅放在一块儿。 客厅和内室已经收拾好,被炉搬出来放在榻榻米上,再过一会儿神乐和江华也到了,活泼的夜兔少女一见她就热情地扑了上来:“银酱家的松子美人几天不见阿鲁!” 没在意她的称呼前缀,松阳弯起唇角摸摸那颗红色脑袋,为之前的事对她和江华道过谢,询问起神威的下落。 想说看能不能通过那孩子问到紫发学生的去向,却从气鼓鼓的神乐口中得知神威把她们俩抛在地球就又跑路了。 ……当哥哥的看来也有挺不靠谱的。 稍晚一些,先来过一趟的房东小姐一手提着牛rou一手提着酒瓶,领着两名员工进门来,松阳和她们一一打过招呼。 被叫做登势的老妇人估计是根据她的外表年纪喊她“松阳丫头”,去厨房放牛rou时还悄悄对端茶出来的银时说:“这下你终于得偿所愿了,跟松阳丫头要好好在一起哦。”,一千岁的长发师长在门外听见这话,不好意思之余,又觉失落。 ……银时说不定已经不喜欢她了呢。 叫小玉的女仆小姐是位机器人,一板一眼地使用“様”的称呼,除了有机油的气味,外表和人类别无二致;叫凯瑟琳的女性是长着猫耳的天人,看起来心情不大好。 对方礼貌性回完“你好,松阳小姐。”转头碎碎念,“不公平阿喵,凭什么废柴天然卷能找到有钱有地位的漂亮老婆还以请客的名义带回家来对我们炫耀阿喵,人家却怎么都找不到高富帅男朋友阿喵。” “欸?” 捕捉到重点,松阳愣了愣,看银时领其他客人进内室了,在意地问她,“银时是为了带我见你们才办这次火锅聚会的吗?” 猫耳一抖,不慎说漏嘴的凯瑟琳连连摇头“不不不我什么都不知道”,唯恐自己说漏更多,捂着嘴飞快遁走,松阳在原地愣了一会儿,莫名松了口气。 ……所以银时梦里的老婆,是在叫她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