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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出一个洞,但都焦黄了,而且还在衣领那块,当然是不能穿了。祁司以愈发苦闷。打电话给李纯,问他借了一件衬衫。虽然小了一点,但衬衫穿在里面影响不大。到汽车维修公司把行李拿出来已经近中午了,晚上七点多还要接机,祁司以连午饭都没吃就往机场赶。回到V市是下午一点多,到了爸妈家,屋里没人。祁司以刚脱下鞋就往卧室走,想换身衣服,李纯的衬衫太小,勒得很不舒服。刚找出一件衬衫就听见客厅的门被打开,祁司以将衣服丢在床上走出去看,韦延回来了。韦延看到他才说“你回来了”,下一秒,视线凝结在祁司以的衣服上。祁司以刚脱掉外套,现在身上是一件不合身的水蓝色衬衫。“你没吃饭吧?”祁司以完全没有察觉到异样,瞥了挂锺一眼。一点四十分。“嗯。”韦延漫不经心地答著就往厨房走,过了一会儿拿出一杯水坐在沙发上。“那会儿下去一起吃饭吧,我先去换件衣服。”祁司以说著进卧室,这时听见身後传来脚步声,想来是韦延跟在後面。拿起床上的衣服转身,胸前突然灌入一股猛力,祁司以倒在了床上。“别闹,”祁司以看著压上来的韦延笑笑,“我去换身衣服,这衣服太小了……”话一出口,他顿时明白韦延刚才为什麽会那麽冷淡了。面对著韦延平静的脸,祁司以也不知道该不该解释,或许韦延的多疑就是自己常常无故慌乱的结果。就算韦延把这种事情放在心上,祁司以也要让他对此释怀。毕竟他不可能不和朋友们来往。衣服被解开了,祁司以的心还在胡乱地跳,刚刚的想法全被韦延温柔的手指抹灭,纽扣一颗一颗解开,他只觉得鼻间的空气都变得稀薄,怎麽吸气都不够。从动作看,不像生气。从眉宇间,平静的脸。从来就是把喜怒哀乐呈现在脸上的少年,此刻表现出来的只是不屑一顾似的淡漠。如果嘴角的弧度再大点,祁司以可以认为他在笑。可是,没有笑意。如果眉间隆起了皱褶,他也可以认为韦延在生气,可是──祁司以有些不知所措,等到衬衫的纽扣全被解开,露出胸膛,韦延不发一语地俯下去舔了一下他的樱红。从那里传来的刺激让他像猫一样哼出声,但心里还是忐忑不安,眼睛只是盯著韦延的脸,看他的形色。“你这样看著我干嘛?”韦延扬起头看见他,皱了一下眉问道。不同以往的说话方式,虽然表情没有变,但语气中还是能听出来微妙的变化。像是比以前更亲近自己了,从某一方面来说。祁司以摇摇头,“没,我只是以为你……”“生气”两个字被对方的吻堵在嘴边,然後很快咽进肚子里,祁司以反思起自己的猜测是不是太过狭隘。两人也没有上床,祁司以的膝盖以下还在床外,他想把腿抬上床去,却被韦延两条修长的腿夹住。“昨晚去哪里了?”语气完全听不出喜怒。“同学家里,好久没聚聚,所以就在他那里呆了一晚。”祁司以看著韦延的脸,韦延轻轻“哦”了一声,伸手去拨他的裤子。刚拉开拉链就能看见那条深灰色的内裤。是李纯的。虽说是新的,但这个时候给人的感觉只会让人误解。空气再次凝结。果然,韦延紧盯著那条内裤看。祁司以见这情形,只得闭上眼睛,深呼一口气,等待著他的质问。许久後,贴近身体的温度也没有消逝,只是夹著自己膝盖的两条腿离开了,然後将他的小腿放在床上。脱裤子的动作很慢,慢得让人心惊胆颤。手指时不时地触碰到那条内裤,然後是大腿、膝盖、小腿直至脚踝……浓烈而深沈的吻过後,身体因为对方的吮噬雀跃不已。在阵阵麻痹的快感中,腹热也随之升华。被含住了硬挺,祁司以的背脊像过电般僵硬起来。隔著布料,那里所感觉到的摩擦显得粗糙却又刺激。“小延……”不同祁司以已经迷离的眼神,抬起头看他的韦延,眼眸还是明亮如孩童。“什麽事?”没想到他回答自己,祁司以一时间愣住,很快又摇摇头,“没事……”韦延抿住嘴唇看了他一会儿,而後伏在他的身上。衬衫已经褪到胸口大敞,下身也只剩下内裤了。而韦延却衣著整齐,这让祁司以觉得格外羞耻。不自在地扭动了一下身体。韦延却用手臂环住他的肩膀,将脑袋侧贴在胸膛上。右耳,左心房。在聆听著他的心跳。“小延。”轻唤他的名字,韦延依然静止不动,只是呢喃似的“嗯?”一声,询问他有什麽事情。这一声轻喃像一颗细小的石子丢进了平静的湖面,在祁司以的心里泛起粼粼涟漪。无以名状的微妙情感像藤蔓般延伸在体内。祁司以有种欲泣的冲动,而这种情绪源自於此时伏在自己胸膛上的少年。像在倾听。能看见他轻颤的睫毛,能感觉到他均匀的呼吸,一切都这麽安谧恬静。“小延……”又是一声轻唤。韦延在他的胸口蹭了蹭,才抬起头。表情平静,瞳孔却透露著淡淡的甜美气息,“什麽事?”“没事,我只是想叫叫你的名字……”祁司以看著那张漂亮的脸庞,微笑著低喃。祁司以和韦延的故事-7吃完晚饭,祁司以也没休息片刻,就起身穿上外套,祁mama连忙问他要去哪里。“我去接盎祺。”祁司以笑笑。“哎呀,盎祺回国了吗,有空带他来玩玩啊,上次见他是去年春节的事情,都过了一年多了,也不知道他最近过得怎麽样……”祁司以笑了,“妈,敢情盎祺才是你儿子啊,你这麽关心他?”祁mama笑骂,“你这孩子,我还不够关心你呀,只是盎祺跟你这麽多年的朋友,我关心一下有什麽错?”祁司以点点头,“当然没错,妈永远是对的!”祁mama的笑容更灿烂了,“你这孩子的嘴是越来越甜了……”“妈,那我走了。”“行,早点回来啊,别又跟盎祺到处鬼混,半夜两点才回来!”祁mama叮嘱道。“妈,我都那麽大的人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