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作用
乌鸦的日程表安排得密集而严苛,起床时间是早上六点,而我作为负责调教计划的调教师,更要提前着手于准备工作。方便起见,我和前台预定了一间客房,打算这一周都在艾特里斯过夜。 紧张与期待令我有些失眠,当晚临近午夜才终于睡去。第二天清晨,我在梳洗用餐过后来到调教室,昨天的痕迹已经被清理干净,我取出上午的调教会用到的道具,调试设备,确定一切无误,再去药房拿了丽塔补充的几种药物。 回到楼上,时间已经走到六点半。我带着配好的药片敲响乌鸦的房门。 “早上好……噢。” 门很快开了。乌鸦的眼底挂着两圈分明的黑青色,令我的问候卡在了喉咙。 “……”他稍垂着脸,神色疲惫地看了我两秒,侧过身把我让进去。桌上摆着快吃完的早餐,看样子睡眠不足没有影响他的胃口,这是个好消息。 我把配好药的透明袋子递过去:“今早的药。” 乌鸦倒出药片,一下全送进嘴里,转头喝水。我相信他把药片吞下去了,但仍做了形式上的确认,捏开他的下巴,看了一圈口腔内部。 在我点头示意后,乌鸦坐回桌前,表情有一瞬的扭曲,肯定是珠子又压到体内的敏感带了。他只是闭了闭眼,按着桌面做了一次深呼吸,之后闷不吭声地吃起早餐。 “昨晚睡得不好吗?”我几乎下意识关照了一句。 “……”乌鸦抬起憔悴的脸看了我一眼,没有回答。 一个显而易见的蠢问题!他不屑于回答也是十分合理的。我差点要放弃了,想起昨晚丽塔的话,犹豫了下,换成一种更明确的问法:“你昨晚睡了多久?” 这回他回应了:“没睡。” “什么?”我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没睡?一整晚都?” 他边吃边点了点头。 我原以为他能睡上至少几个小时,现在想来,以他半日里表现出的敏感程度,彻夜无眠也不是稀奇的发展。我盘算着午休时找朱利安开些安眠药,回过神来,乌鸦已经吃完了早餐,正望着我,像在等下一步指令。 与他平淡的态度一比,我似乎很有些反应过度,专业性欠佳。 “走吧。” 我说,在心里提醒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一次失眠而已。 带着乌鸦回到调教室,我示意他脱净衣服、分腿坐到椅子上,开始常规检查。他脱下来的内裤中央洇着一大片深色的水迹,股间也湿淋淋的,xue口是富有光泽的鲜红色。我抚摸两下他的大腿根部,握住拉珠,尝试着往外抽。 “……” 乌鸦反应并不大,他早上吃的药里有一款丽塔推荐的小剂量镇静,看样子已经起效了。这就好,这样一来就不至于像昨天那样,一点柔和的刺激都难以承受了。 抽出最后一枚珠子时,乌鸦的后xue涌出一小股透明的水液,yinjing也跟着轻轻颤动。我继续抚摸他的大腿:“乖孩子。”接着握住他的yinjing,继续撤出尿道内部的硅胶棒。 “哈……” 这次他反应明显了些,双手握住多功能椅扶手,发出沉闷的喘息声。我尽可能慢地动作,全数拔出的刹那,他双腿痉挛起来,像是射精的前兆,最后只是从马眼里渗出少得可怜的清液,恐怕存货都被榨净了。尿道口被硅胶棒插了一整晚,通红发肿,看上去可怜兮兮的,但这才是开始,一会儿它就得吃更粗的家伙了。 我揉了揉那里,转向上方,把乳夹从乌鸦的胸口卸下来。两枚rutou都被夹得肿了一圈,我拨动了下,乌鸦双肩颤动,脸上出现了我熟悉的痛苦神色,yinjing则直直地挺了起来。 “你看,你喜欢这个。”我轻声说着,一边拧动他的rutou,一边taonong他高昂的yinjing。 乌鸦慢慢抓紧了椅子扶手,又从喉咙深处发出模糊的哼声。我全神贯注地观察着,在高潮的前一刻停手,令他的身体保持在最佳兴奋状态,随后拿起活动台上的药水与注射器,准备进行今天的注射。 “……” 针头抵到双腿间时,我注意到乌鸦似乎隐隐有些发抖。他的眼睛黑得死寂一片,看不出任何情绪,但我没来由地认定他有点不安。 “你昨晚高潮了多少次?” 我突然发问,同一时间把针头插了进去,推入药液。乌鸦果真被分散了注意力,抽出针头时,他脸上还是一副回忆的神情。我抽入第二瓶药水。 “我……” “一次?两次?”乌鸦刚开口我就打断了他,“一定不止。”我揉了揉他的yinjing顶端,在那里进行第二次注射,“喜欢前列腺高潮的感觉吗?和射精比起来,哪个更好?” 我尽可能用问题干扰他,不过药水的刺激性不可避免,乌鸦身上还是渗出了一层汗水。结束rutou注射后,他慢慢调整呼吸,而我拉过活动台,一项项再次检查道具。等药水差不多生效了,我拿起真空吸乳器,按到他的一侧胸口。 “这能加强你的rutou的敏感度,”我旋转手柄,一点点抽出空气,同时讲解着,“你会更容易从这里获取快感。” 乌鸦皱着眉头,没有回话。我在另一侧也罩上吸乳器,望着他在透明外壁里被吸得膨胀起来的乳晕,心里想,还有一个理由我没有说出口:海涅的一根指头有我两根粗,得把他的rutou吸大一些才好顺利玩弄。 我拨了拨两侧吸乳器,确认吸力足够,从台子拿下加长款的震动硅胶棒,准备下一步尿道开发。正涂着润滑,乌鸦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我不知道。” “……什么?”我抬起头,下意识反问。等了两秒,乌鸦只是沉默地看着我,我只好问得再详细一些,“你说什么不知道?” “昨晚高潮了多少次。前列腺、”他停顿了下,似乎对这个词不大熟悉,“前列腺高潮和……射精比起来,哪个更好。” “那是……” 那显然是个分散注意力的小技巧,没要他真的回答。我失笑地拍拍乌鸦的脑袋,掌心感受到他发顶的触感,并不像看上去那么柔软,“我知道你度过了一个糟糕的夜晚……”我鬼使神差地摸了下他的头发,“今晚开始,我会给你开些安眠药的。” “我知道了。”被抚摸着头发的乌鸦说。 我把注意力转回眼下。 这根震动尿道棒比昨晚的粗上一小圈,原本,如果时间充裕,我会让他用三天到一周的时间适应那根的尺寸,再循序渐进地扩张尿道,然而时间紧迫,只能粗暴地加快进度。我叹了口气,把润滑过的硅胶棒末端抵上乌鸦的尿道口,向内顶入。 “如果你认为无法承受更多了,就向我报告。”一边插入,我一边轻声告诉他。 “我知道……了……” 乌鸦的答复夹杂在沉重的呼吸声中。插入有些吃力,我余光瞄了一眼他的脸,汗水淋漓,这个尺寸对他的尿道来说显然太大了。 “放松点……你得把它吃下去。” 我taonong两下他的性器,再做尝试。随着尿道棒推进,乌鸦开始呼吸困难,他高频地抽着气,双眼充血,那小剂量安定恐怕是失效了。 我迟疑了下,慢慢抽出尿道棒,把台子下方的药盒拿了上来。这是丽塔先前说过的吸入式药物,有放松肌rou和舒缓情绪的功效,我早上刚从药房取来,原本准备在他的后xue扩张到极限时再用,现在看来得把计划提前了。 “来,”我取出药瓶,伸向乌鸦的鼻底,“深呼吸。” 乌鸦按照我的指示深吸了一口,我等了两秒,让他再吸入一次,之后把瓶子放到一边,观察他的反应。很快,乌鸦头一次在调教中自主活动起身体——用手掌罩住了脸:“……呃。” “有点头晕吗?没事的。”我事先打听过副作用,蛮有把握地安抚着他,又等了一阵儿,重新拿起尿道棒。 这回插入果真顺畅了许多,没花多大功夫,硅胶棒就没入在他的尿道中,只剩尾部。乌鸦神色迷蒙,趁着药效刚好,我cao作活动椅,将他双腿更大幅度地分开,把仿真阳具样式的震动按摩棒插入他的后xue。插到三分之一处,我的手上感到一点阻力,就又让乌鸦用了次药,之后也顺利把按摩棒送到了他的身体深处。 完成之后,我赞赏似的摸了摸他的头发:“你做到了。”接着轻声告知,“我要打开震动开关了。” 药物的副作用令乌鸦有些反应迟钝,过了两秒,他才慢慢地回应:“我知道了……” 我开启尿道硅胶棒的震动开关,乌鸦闷哼一声,腰部高高抬起,颤动了阵儿,又撞回椅背。我稍作观察,有些紧张地开启了多功能椅的拘束功能,再按开后xue的按摩棒。 “……、哈……呃……” 乌鸦在先前那次前列腺按摩时激烈的反应令我心有余悸,好在这次他只是发出低低的呻吟,良好地承受着来自两方的刺激。 我松了口气,摘下乌鸦胸口的吸乳器,两枚rutou已被吸出原本的两倍大小,富有光泽。我轻轻捏住一枚,揉动两下,乌鸦的yinjing猛然一翘,被填满的尿道口闪出一点水光。 “你看,这里变得十分敏感了。你的主人一定会喜欢的。” “……” 乌鸦转过视线,神色昏沉地看了看我。那模样令我不禁回顾自己的话:我刚刚说了什么?你的主人一定会喜欢的?我指望他从这种未来中获得慰藉吗?他会吗? 我摇摇头,不让自己再想下去,从活动台拿下震动乳夹,夹上乌鸦的一侧rutou。他颤抖了下,我紧接着夹上另一侧,同样开启震动功能。 “嗯……!”乌鸦的脸上又浮现出我熟悉的痛苦神色,不过比先前要温和一些,说不准是哪种药派上了用场。 我开始taonong他的yinjing,另手慢慢抽送他体内的按摩棒。乌鸦显然仍不习惯被玩弄身体,后xue与尿道总是一阵阵地紧绷起来,好几次我不得不去拿旁边的吸入式药物。随着吸入次数增多,乌鸦的头晕症状似乎有所加剧,显得越发神志不清。好在敏感度没有受到影响,每抽送约四五十下,他的腿根就颤抖起来,抵达一次无射精的高潮。 老实说,这活儿够累的。一个小时过后,我的手腕与胳膊开始抗议,只得停下来给自己按摩。这样一来原计划中的刺激量就不足了,考虑过后,我把每处的震动档位调高一档,当作弥补。结果这又刺激得过了头,乌鸦肌rou紧绷,尿道棒与按摩棒都有了被挤出的趋势,我只得再拿过药瓶…… 十一点半一到,我宣布上午的调教结束,长长地舒出一口气。 “你可以休息了。”我解除他四肢的拘束,关闭各处道具的震动功能,“去洗个澡,这些可以暂时摘下来,洗完还要戴回去。之后我带你去自助餐厅,当然,你的午餐是额外提供的。” 乌鸦还倚在椅子里,上下的敏感带在一番开拓过后色泽更鲜艳了。在我下达指令过后,他的眼神一点点聚焦起来:“我知道了……”说着要站起身,但他的身体状况不足以支撑这份执行力,起到一半就直直朝前栽下去。 “小心——”我用肩膀顶住他,想帮忙稳住身体,这次情况却与上回不同,他几乎脱力了,全部体重都依靠在我的身上。我难以承担,只好向前用力一推,把他顶回到椅子里。 “……嗯。”跌回去的冲击无疑加重了头晕,乌鸦痛苦地呻吟了声,又抬手罩住了脸。 该先让他休息一会儿的,我心里有些自责。不过,丽塔可没有说这药会有严重的头晕副作用……我倒了杯水给乌鸦,打算着一会儿找丽塔问一问。 喝过水,笼罩在乌鸦眉眼间的阴云有所消散,他慢慢起身,脚步虚浮地进了浴室。我在门口等到他出浴,检查一番,确认道具都戴回原位了,带着他去了自助餐厅。 这阵子俱乐部没有活动,餐厅只有三两个过夜的会员在用餐,其中有两位认出我的脸,向我微笑着点头致意。我也回以笑容,带乌鸦到靠窗的位子落座,叫他在此稍等。乌鸦又一次回答“我知道了”,脸埋在手掌中,声音很是含糊。 那模样令人担忧。我下楼去拿他的午餐,途中给丽塔发消息询问副作用问题,问她是不是该停用或为乌鸦换一种药。 带着餐盘与配好的药走进电梯时,我心里还惦念着丽塔的回复。“你好,红蔷薇。”一道问候突然从身侧响起,我才注意到电梯里另有其人,“好久不见。”那声音温和地说。 我转过头,看清了对方的脸:文森特·法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