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当的温顺
我本可以马上回去写报告,考虑到乌鸦的状态,还是在那儿等了起来。他洗澡花费的时间不长,出来时身穿俱乐部的睡衣,脸上又恢复了缺乏生气的神色。回房路上,他的步伐比先前慢上许多,沉重的呼吸声在我的侧后方不住响起,用不着再回头确认,我知道他就在那儿。 “记得,九点半,”临关门前我叮嘱他,“回去看看床头,那里已经放了你的日程表。” 回到休息室,丽塔也在。看到我进来,她笑着举起手里的杯子示意,看颜色是加冰威士忌。当然了,这也是违规的……不过我现在没有余力去在乎了。 “怎么样?” “有些小插曲……总体来说还可以。”我叹了口气,坐到电脑前,准备开始写报告。 丽塔凑过来:“什么样的小插曲?” 我打开文档,挑拣地跟她讲了乌鸦那异于常人的沉默,被插入时激烈的反应,还有我叫他放松,他却当场昏过去的那场意外。“这么说,头一回上手你就让他昏过去了,”丽塔诧异地评价道,“我低估你了,卡琳。我以为你一瞧调教对象哭成泪人儿,听上几句‘求你了’‘停下来’就下不去手了呢。” “我倒是很乐意接受你的赞美,”我敲着报告,“遗憾不是这么回事儿,乌鸦没那么说过,我没捞到一次心软的机会。” “是吗?那他说过什么?” “‘我知道了’、‘是的’,以及‘呃……’” 我模仿着乌鸦那无甚起伏的腔调,原以为丽塔会被逗笑,但她只是用手指卷动着自己的红色卷发,若有所思。 “……怎么了?” “你给他安排了睡前项目吧?什么来着,一小时自慰?”她反过来问我。 “两小时。” “等会儿我跟你一起看监控。” 我以为这场调教任务的唯一难题就是乌鸦那具不敏感的身体,现在理应被攻克了,丽塔却让我瞧见了不确定的新危机。“到底怎么啦?”我追问,迫不及待要否认那种危机,“你给我的药水管用极了,凭它们我肯定能在一周内完成这份活儿。” “它们很管用,我知道。”丽塔摆了摆手,“问题不在那里。” “那是怎么回事儿?” “好了,好了。”丽塔把我的脑袋转回屏幕,“写你的报告吧,红蔷薇,稍后你会知道的。” 神秘的做派。我长呼一口气,把注意力回到报告。 有了先前拟计划书的经验,我写得还算顺利,报告里简述了几小时的调教成果,乌鸦昏迷的意外被一笔带过。写完以后,距离九点半还有约十分钟,丽塔仍在旁边出神地喝着酒,我登录艾特里斯的内网,打开监控系统,调到乌鸦所在的房间。 多个机位组成的画面逐渐在屏幕上铺开,乌鸦坐在床铺旁,正在翻看床头的日程表。他的动作稍显笨拙,眉头紧皱,时不时揉一下额角,显然身体各处的道具仍在造成负担。 “要开始了。” 我轻声示意丽塔,她把酒杯撂到桌上,俯身看起监控画面,香水味儿一下钻进我的鼻腔。我一面在心里猜测她换的是哪种品牌的新香水,一面敲击键盘,开启监控设备的通话功能: “晚上好,乌鸦。” 我说。画面里的青年毫无反应地坐在那儿,脑袋都没有动一下。我瞧了瞧开关,的确是开了:“……乌鸦?你能听到吗?” “是的。”这回他很快回答了。 我带着无奈的笑容向丽塔耸耸肩,按照计划下令:“打开电视旁边的柜子,你会在那里找到一对入耳式无线耳机,戴好,然后打开电视。” 乌鸦依言起身走去,戴上耳机,打开电视。我在系统里稍加cao作,电视屏幕上随之出现影像,几具明晃晃的rou体交叠在一起,进行着多人性交的色情演出。 “……” 乌鸦的双唇微微开合了下,愣在那里。我头一次看到他这副表情,不由忍俊不禁。他的耳机里理应开始同步播放影像的声音,我不确定他能否分辨出我的指令,又问了一次:“能听到吗?” “是的。”他恢复常色,很快答道。 “现在脱掉衣服,回到椅子上,分开双腿。”我放慢语速,说得尽可能清晰,“看着影片自慰。” 这是在调教计划书里的安排,从九点半到十一点半的两小时自慰时间。我提前浏览过影片库,挑了几支满足条件的片子:承受方为亚洲人,且rutou、尿道与后xue都受到一定程度的玩弄。考虑到大脑袋会员海涅的脾气,我还加入了粗暴性爱的关键字。他得学会从这些缺少前戏的强jian画面里获取快感。 “我知道了。” 乌鸦脱掉上衣的时候颤抖了下,看来睡衣擦过前胸对他造成了不小的刺激,脱下裤子时他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画面里的yinjing高高挺起,我看了眼他脱到旁边的短裤,上面有一片深色的水迹。这一个小时他恐怕过得很煎熬。 坐到椅子上,乌鸦面部肌rou猛地抽动了下,yinjing也随之一翘,这回应该是体内的拉珠挤压到前列腺了。他垂下脸,片刻后又抬起来,看向屏幕,同时开始taonong自己的yinjing。 “……” 我放大画面,乌鸦脸上很快就满是汗水,不过taonong的速度并不快,似乎也没有握紧。这样就没法达到预计的开发尿道的效果了。 “用力,再快点儿。” “……”乌鸦停顿了下,手臂肌rou鼓动,有力地活动起来:“咕……” 我听到他的yinjing被连续taonong的水声,稍感满意:以这种力度与频率,他的尿道会在挤压中逐渐适应尿道棒的分量,初步达成开发效果。 “就这样……好,继续。”我观察着乌鸦的神色,尝试进行引导,“现在看到了吗?片里的主人公也被玩着yinjing,现在想想看,想象那是你,你正被男人抱在怀里,像那样接受粗暴的玩弄……” “这会让你更兴奋,是不是?” “是……的。”乌鸦很快给出了肯定答复,声音和神色都痛苦异常,我不由看了看他的下半身,确认yinjing还是那么亢奋高昂。 “你也希望像他一样,被摆布、抚摸与插入,是吗?现在摸一摸自己的rutou,想象有人在掐弄那里。你喜欢这样的对待,是吗?” “是的。” 这一次回答来得更快,他抬起手摸向被乳夹夹着的rutou——比起摸,更像不得要领的触碰。 “用力一些,捏住它。你必须更用心地满足你自己。” “……我知道、了……” 乌鸦蜷缩了下身体,又挺起腰肢,胸口随之高抬。他眯起眼睛,朝下看了一眼,手指用力捏紧了那侧乳夹。这一捏似乎带来相当大的刺激,他的脑袋狠狠顶上了座椅靠背,幸好椅子靠墙而立,否则肯定连人带椅子都翻过去了。 “……、哈!……” 乌鸦仰着头,整张脸与眼角都闪着水光,我不确定他是不是在哭。他的胸口急剧起伏着,手上并没有停,仍在快而坚决地撸动yinjing。 我留神地检查着那里的状态,差不多是时候了。 “告诉我,”我放低嗓音,“你现在想要什么?” “我……” 也许是摄像头距离过远,导致了信息流失,画面里乌鸦的双眼看上去十分缺少光彩:“我不知道……”他说。 这答案出乎我的意料,我满以为我的引导已经到位,他该老老实实地说“想要射精”才是。难道我太心急,他还不够兴奋、快感还不足够?我向下看,他的yinjing已转为鲜艳的紫红色,上头血管凸起,即使尿道棒堵在里面,仍有前列腺液一再外渗,将整根yinjing,连同yinnang、他身下的座椅都打湿了。如何去看,都是一幅急待释放的画面。 “诚实一些,”我心怀困惑,继续进行引导,“你该知道的,好好想想。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 这期间我让他继续自慰,一侧rutou已经被捏得发紫,我叫了停,要他转向另一侧。他照办时又是一声吓人的抽气,但身体显然十分受用,我看着他的yinjing在快感的鞭挞下颤动起来,这回总归时机恰好了: “回答我,”我说,“你想要什么?” “我、”乌鸦嘴唇颤动着,“……我不知道。” “你难道不想射精吗?”我几乎有些迷茫了。 这一次他甚至没有回答我,只是卖力taonong着高昂的性器。 “你现在想要射精,”我换了种句式诱导他,“是不是?” “是的。”乌鸦颤抖的声音马上传了过来。 这才像话。我松了口气,考虑着是给他一次射精许可,还是让他就这样开始尿道自慰。这时候,一直无言旁观的丽塔突然开了腔:“不行。”她说,“告诉他,说他有一具下贱的身体,眼下这一切远远不能满足他,因此他必须继续自慰。” “什么?为什么?他已经忍耐得够久了。” “告诉他。”丽塔只是简洁地重复。 “好吧……” 我开启通话,有些不安地把丽塔的话重复了一遍。乌鸦闭了闭眼,我心里微微一紧,猜他到了极限,也许他会哭,会喊“我不干了”,或者会请求我放过他……但这一切都没有发生。他只是喘息着,低低地说:“我知道了。” “现在问他,”我还在思考这意味着什么,丽塔的声音再次响起,“是不是——还不想射精、想再多享受这种感觉?” 我一字不差地转达。几乎话音落下的同时,乌鸦的回应就来了:“是的。”他清晰地说。 “所以……”我回味着整场对话,渐渐反应过来,产生了一种被戏弄的恼怒感,“所以,你还没过够瘾,才用不知道来搪塞我?” 乌鸦又不出声了。 “回答呢?究竟是不是?想还是不想?” 我盯着画面,用一串问句催促他回答。乌鸦眉头紧皱,手上不停歇地动作着:“我不知道……”他重复着,“我不知道。” 我又急又气,感到自己像在教一个极笨的孩子,翻来覆去地讲一道最简单的算术题,然后眼睁睁地看着他交出错误答案。我想他一定还保有余力,还不肯直面自己的欲望,他肯定是还需要刺激,更深、更激烈的刺激…… “去把电视旁边的柜子打开,乌鸦。”我说,“把最下面的格子里的——” 丽塔突然伸手关了通话。 “你要他拿那台自动炮机?配备了飞机杯和电击功能的?”她垂下脸看我。 “有什么问题?” “那是个好东西,”丽塔微笑着,“不过,你不认为对他有些太刺激了?” “他不是正需要这个吗?”面对着丽塔的笑容,我不那么有底气了,“他甚至还在嘴硬,声称不清楚自己想不想射精,这怎么可能?显然刺激还不足够,不是吗?” “通常来说是这样……”丽塔看了眼屏幕,我也跟着看过去,画面里乌鸦垂着脸,仍在有规律地摆动手臂,taonong那根色泽已有些骇人的yinjing,“……你这位客户有一点特殊。” “让他射,卡琳。你原本安排了什么,轻度的尿道和肛门自慰?按照那个继续。” 丽塔很少这样大发慈悲,在我跟着实习的那一个月里,她总是把玩着那些饱受折磨的男性或女性性器官,全然无视其主人的痛哭和恳求,微笑着说“别停下来”“你还能承受更多”,而我,我总才是那个忍不住心软的角色。今天我们俩好像对调了似的。 我有些搞不懂丽塔的态度,不过,随着情绪降温,我也不得不承认她是对的。最轻柔的前列腺按摩都会叫乌鸦全身抽搐,心跳过速,他肯定吃不消那台炮机。 “好吧,不过等会儿你得告诉我为什么。”我嘟囔了声,再次启动通话,“我允许你射精一次。”画面里乌鸦的脑袋稍微抬动了下,“放松身体,慢慢地把尿道棒拔出来。” 水声仍在持续,他继续taonong着yinjing,我说完后过了两秒,才慢慢减缓速度,停了下来。随后他捏住yinjing顶端,开始按照我的指示处理尿道中的异物。 “……呃、……” 他的尿道口红润异常,随着硅胶棒的撤离,分量惊人的腺液逐渐涌出,全数拔出的刹那他射精了,我看得很清楚,最初只是从马眼淌出一些发白的粘液,好像这具身体还没有收到允许释放的通知似的,那么流了一会儿,才颤悠悠地喷出一小股jingye。 几个小时前他射过三次,现在已经没什么储备,那稀薄的一股jingye过后,乌鸦就只是捏着自己的yinjing,不声不响地颤抖。 我并不打算给他太多休息的时间:“插回去。” “……” 乌鸦仍在发抖,但很快把硅胶棒抵上了尿道口。我注意到有一种晶莹的液体自上而下闪过,缩小画面,像是唾液在顺着他半开的嘴角往下滴。这是失去一部分身体控制权的表现,那些药水有效地打击了他的承受能力。 “慢一些,耐心点……你能做到……” 在我的引导下,乌鸦慢慢把硅胶棒插回了yinjing。完成以后,他迟缓地抬起头,又一次看向电视屏幕。 影片已经播到了中后段,我的节奏安排得还不错,片里的主人公也在同步接受尿道玩弄。不过那青年的神色明显乐在其中,一面转动着尿道里手指粗的玻璃棒,一面主动与旁人接吻。要是乌鸦能有他的五十分之一那么受用就好了。 “腿分开,踩到椅子上。” 我继续下令,指示乌鸦仿照影片里的主角进行尿道与后xue自慰。他毫无异议地摆好姿势,一只手转动裸露在外的尿道棒提手,另一手捏住肛塞,开始捣弄后xue。 现在是十一点出头,再半小时就可以收工休息,头一天调教算相安无事地结束了。 接待海涅真像好久前了。我想到,在极为规律的水声中走起了神,回想今天发生的一切:难堪的对话、身体检查、助兴药……好一阵儿过去,我才察觉到乌鸦沉默得出奇。 画面里能看到他的双腿与下腹剧烈颤抖着,接近痉挛,那意味着快感仍在源源不断地供应。我把音量放大、再放大,终于听到一些轻而高频的喘息。 “乌鸦?”我尝试检查他的表情,他汗湿的头发垂下来,把眉眼都遮住了,瞧不清楚,“你还清醒着吗?” 他的脑袋动了一下,嘴唇张了张,我从喘息中听到一点模糊的音节,应该是个肯定答案。 “保持清醒,”我提醒他,“再不到二十分钟,就可以休息了。” 这回我不再走神,认真盯着画面。 乌鸦始终保持着令人挑不出错的自慰强度,接近十一点半的时候,他的下体突然幅度颇大地抽搐起来,我心里一惊,好在几下过后就平息下来,应该是一次强烈的前列腺高潮。他在高潮中只是发出一点低低的哼声,停了两秒,之后继续机械地活动手臂。 我交替确认着乌鸦的状态与屏幕上的时间,在十一点半准时开口:“可以了。” 仿佛我的声音没有传达过去,乌鸦仍一下下抽送着拉珠,于是我补上更明确的指令,“停下来。” “……” 他慢慢止住动作。 我调整监控检查了番,他双腿敞开,身下的椅子坐垫已经湿透。“你手旁的柜子里有含盐饮料,喝一些,一小口一小口地喝。”乌鸦慢慢侧过身子,按照我的指令喝了水,我谨慎地继续下令,“去洗澡。” “乳夹、尿道棒和肛塞可以在洗澡时摘下来,洗完之后再戴回去,之后就可以睡了。知道了吗?” 喝过水之后,乌鸦似乎恢复了说话的气力,他的声音很快传了回来,听起来疲惫而沙哑:“……我知道了。”接着从椅子起身,走向浴室,慢慢消失在了卧室的监控画面中。 浴室同样布置着摄像头,我想我应该调过那里的画面,保持监视,以防发生什么意外。然而准备cao作之际又犹豫起来:真要这么做吗?监视他的洗澡过程?我试图说服自己放弃,从声音和走路姿势来看,乌鸦仍有余力,洗澡与处理道具理应不成问题,但那又保不准是维护自尊的伪装…… 说到底,乌鸦的全身都被我看过一遍,连前列腺的位置我都探索得清清楚楚,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我一咬牙,调过了浴室的画面。 结果,乌鸦稳妥地执行着我的指令。那几件道具已经放在洗手台上,泛着不明显的水光;他在淋浴头下冲洗身体,rutou与yinjing经过打药与持续半日的玩弄,颜色呈现出与别处不同的红润,隔着雾蒙蒙的画面也能轻易定位。 我慢慢向后倚到椅子里,松了口气的同时,羞愧地察觉到自己还有点儿遗憾。乌鸦的平安无事令我刚才的决心像个玩笑,有一瞬间甚至想到,要是他能在浴室发生一些、一些无伤大雅的、小小的意外,我正好可以及时处理…… 正想着,一个冰凉的物件毫无征兆地贴上我的侧脸。 “丽塔!”我险些跳起来。 “来一杯?”罪魁祸首向我晃了晃酒杯,那里盛着一些加冰威士忌。我稍加迟疑,感到自己确实需要放松这么一下,就接过杯子,仍嘟囔了声:“这是给客人准备的……” “我下班了,现在我就是这里的客人。我请你。” 我抿了口酒水,冰过的威士忌顺滑地滑进胃袋,在那里燃起一团温和的火焰。丽塔笑着告诉我这是俱乐部新进的货,有水果与太妃糖的甜美味道,我倒是没尝出那么复杂的滋味。 “快告诉我,”几口威士忌下肚,我紧绷的太阳xue有所缓和,马上回到那个最关心的话题,“乌鸦到底有什么特别的?你对他的态度比其他人要谨慎,不是吗?” “噢……是的,这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他很温顺,善于忍耐,不挣扎也不吵闹。”我说,“如果是往常的你,一定会支持我用更激烈的手段。” “适当的温顺对新手来说是件好事……他嘛,属于不太适当的那一种……”丽塔的嘴唇贴在杯子边缘,似乎在斟酌用词。 “哪里不适当?”我追问道,“他会好好执行我的每一条指令,这不好吗?” “问题在于,卡琳,你的指令并不是每一条都完美无缺的。”丽塔的口吻还是懒洋洋的,但内容就有那么一些刺耳了,“如果今天我不在这儿,你会命令他抬出那架炮机,是吧?”我的眼神游移了一下,“他会照办,然后不出几分钟昏迷在那玩意的马力之下。” “‘适当的温顺’的意思是,在保持顺从的前提下提供反馈。对你这样的新手来说,对方的反应会很大程度决定你下一步的方向。像这样——” 丽塔突然又用加冰的威士忌来碰我的脸。“——唉!”我躲闪不及,轻轻瞪了她一眼,对被当做教具表示抗议。 “你看!这是一个好的反应。”丽塔对擦拭脸上的水迹的我笑着说,“但他从不主动交流,不请求你,也不分享感受,是不是?这并不好,这意味着你孤立无援,要独自摸索、掌控他的状态,在任何时候下达正确的指令。” 她喝了口酒,看向屏幕,我下意识也跟上视线。乌鸦不知什么时候洗完了澡,正在把尿道棒往yinjing里插,已经插回一大半儿了。我拉近画面,他的rutou也夹回了两枚乳夹,我只顾着与丽塔聊天,什么声音都没听着。 “对新手来说,难度颇高。”丽塔总结道。 我望着画面,在心里琢磨这番道理,她不经意似的又问了一句:“你要不要把这活儿给我?我在后台改一下单子就成,海涅不会介意的。” “你认为我搞不定乌鸦吗?” “不,不,我当然相信你能征服他。”我猜这之后要接上扫兴的转折了,果不其然,“只是我有点儿担心,卡琳,我知道你并不那么享受做一个主导者。” “总会有办法的。”我坚持。 “好吧,”丽塔比了个投降的手势,“给一点小建议总是可以的吧?”我点点头。“别用‘是不是’那类诱导式提问,那只能得到你想听的回答,而不是真实情况。” “可你也看到了,我问他‘想要什么’,他只会说不知道、不知道,就那么不停地说。”回想起那副情景,我埋头吞了口酒水,“我还能怎么办?” 丽塔望着我微笑。 “好吧,像你说的……我得多留意他的状态。此外……我想我可以让他主动向我报告。既然他一定会听我的话,我就命令他,在受不了的时候告知我。” 丽塔先是点点头,随后看向屏幕,乌鸦已经把硅胶棒全部塞回尿道,一只手扶到洗手池,无声地压下腰身,把拉珠一枚枚顶进身体里。她又轻轻地摇了摇头:“试试看吧,不过别抱太高的希望。他未必能搞清楚自己的感受。” “什么?在受不了的时候告知我——这很难吗?” “有时很难。有些人可能无法拥有自己的感受……”丽塔看了看手机,“好了,祝你好运,我得去瞧瞧安珀了,她今天的客人手有点儿重。” 告别丽塔,我再次望向屏幕。乌鸦已经躺到床上了,脸色有些难看,这个夜晚对他来说一定十分难熬。一面退出监控系统,我一面琢磨丽塔的话:无法拥有自己的感受——那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