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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越远,心里懊悔非常。”顾诗情随手用手背抹掉眼泪,颤抖着说道:“看着爷对妾室好,我一边在心中劝自己,作为大妇,要宽厚,要贤惠,可是心里酸痛的厉害,忍不住总是想哭。”“面对你的时候,我明明也想,像李氏、宋氏那样,对着你笑的温柔,笑的娇媚,可是咱额娘说了,对着你,要端庄些才好,要劝着雨露均沾。”“这样你就会回心转意,能多看我一眼,然而我太愚笨,做不来这些事情,日日做梦,都是你嫌弃我的样子……”顾诗情狠狠的用手帕擦掉眼泪,红唇微勾,露出一个绝望的笑容。“就连现在,我心中也没底的很,总是怕你嫌了我……”胤禛静静的听她说完,接过她手中的帕子,替她撸了撸鼻涕,才叹息一声,温柔的说道:“你我二人是夫妻,不提这一茬,你也是我的表妹。”说着胤禛就坐在塌上,让顾诗情躺在他的怀中,淡淡的说道:“打断骨头连着筋,流着同样的血,这么一条,就够你在爷身边翻天覆地。”“没有比我们更亲密的关系了,再如何,我也不会离你而去。”顾诗情抽噎了一下,控诉的说道:“可是你之前对我就很冷淡!”“爷何曾对谁热情过?!”胤禛冷哼一声,就拿去年来说,他对于乌拉那拉氏,都是恨铁不成钢的,每次他去她屋里的时候,她都劝他走,到底是有多不待见他。还嫌他冷淡,乌拉那拉氏简直冷到雪地里去了。“说的也是哦,不管,你对我就要像夏天的太阳一样火热!”顾诗情又抽了抽鼻子,娇蛮的说道。胤禛见她情绪好转,一把将她从他身上掀下来。冷冷淡淡的回了一句,“哦。”下榻抬脚就走,蹬鼻子上脸,上房子揭瓦,说的就是乌拉那拉氏。顾诗情尔康手的望着他,嘤嘤嘤,吃干抹净不擦嘴就走了。简直冷酷无情无理取闹。对着铜镜收拾一番仪容,见看不出什么,才施施然的走了出去。“爷交代去了书房,让福晋中午自个儿用午膳。”锦绣在门口候着,见顾诗情出来,连忙回禀。点点头表示知道了,顾诗情知道,他定是回去改堪舆图了,要说他这么执拗的性子也是难得,凡事都要做的尽善尽美,还没得自己过一遍,不做到自己百分百满意,是不会罢手的。这在现代的话,这种同事估计要把人逼疯,这增加了多少不必要的工作量。自己一个人用午膳,是非常无聊的,顾诗情最烦一个人对着一张空桌子,默默无语的用膳。再好的膳食,都觉得进起来不香。没滋没味的用完,消了一会儿食,坐在书桌前,打算练几张大字,没想到全写了胤禛的名字,团吧团吧就扔进了废纸篓。又拿出颜料,打算闭门造车一回,下笔就是胤禛的脸部线条,顾诗情都要崩溃了,今日里怎么回事,这家伙简直阴魂不散。在她脑海里晃荡来晃荡去的。既然起笔,顾诗情偷偷往门外瞄了一眼,没有胤禛的身影,就仔细的描画起来。想着光秃秃的大脑门不好看,顾诗情给他加了一顶瓜皮帽,坏心眼的画成艾绿色,反正她的头上就有一片青青草原,大家要同甘共苦。一身黑衣,神情冷峻,行走在一片汪洋的大湖边。画完满足的欣赏了一会儿,正打算收起来,压箱底,永远也不能让胤禛瞧见。“这画的是爷?”胤禛冷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顾诗情被吓了一跳,失手打翻了那盘艾青色的颜料,星星点点的沾染上胤禛的衣角。胤禛:……本来想夸她的,但是这么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是为那般。眼疾手快的将画纸一卷,顾诗情顾左右而言他:“哦,今日午膳不错,我给你送去了素菜卷,可还觉得好吃?”“恩,好吃。”胤禛先是肯定,接着话锋一转,逼近顾诗情,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清晰课文的松香在鼻尖萦绕,冷冷的说道:“给爷。”顾诗情紧紧的抱着画纸,迈着小碎步跑开,回首做了个鬼脸,舌头伸的老长,巴拉巴拉的说道:“不给。”胤禛见她走远,冷酷的表情瞬间解封,冰冷的双眸漾出点点笑意,乌拉那拉氏如今越来越得他的心了。顾诗情并没有走远,她又绕到了后面,看到胤禛一闪而逝的笑容,温煦如冬日暖阳,也忍不住勾起了唇角。真是个口是心非,又别扭的少年。作者有话要说: 顾诗情:奥斯卡影后模式上线。胤禛:原来她这么爱爷,感动。好了^0^~,二更放送,蠢作者新文预收,穿成胤礽太子妃的故事:蠢作者新文预收,真狐狸精大战小狼狗的故事:啦啦啦,顺便撒娇打滚求作收,早开坑早知道第30章过年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大事。让整个东四所陷入了阴霾。玉录玳被一场伤寒夺走了呼吸,自打入冬以来,她的身体就有些不大好,断断续续的老是发烧,一直都没有见好。但是谁也没有想过,她会就这么去了。顾诗情想着那么一个温柔腼腆的小女孩,声音软软的,奶声奶气的叫她额娘,喜欢漂亮的衣衫,喜欢香甜的点心,就这么冷冰冰的躺着,一动不动。胤禛和她冷漠的坐在上首,宋氏跪在地上,嘤嘤的哭泣着:“妾身日日衣不解带,候在边上精心伺候着,谁知道还是这么去了……”素白的帕子,上面绣着春意盎然的花蝶图,在眼角沾了沾,悲悲戚戚的接着说道:“我的儿……”顾诗情冷眼瞧着,宋氏今日里这一身瞧着素淡,其实都恰到好处,都说要想俏,一身孝,此话不假。松手脱下素日里艳丽的衣装,铅华洗尽,这样弯着白皙修长的脖颈,嘤嘤的哭泣着,别有一番楚楚可怜的意味。让她想到了一个人——怜笙。闭了闭眼,顾诗情懒得去看,这人让她恶心。胤禛冷漠的瞧着宋氏的作态,顾诗情都能看出来的东西,他自然一眼就能看破。见宋氏还借着玉录玳的事情,行勾引之事,当下忍无可忍,将手中的盖碗扔到宋氏身上,拍桌怒道:“毫无慈母之心,你不配提她的名字。”宋氏捏着帕子的手一顿,水灵灵的大眼睛望向胤禛,一行清泪缓缓滴落下来,悲切的说道:“妾身心痛的无法自己,如何就没有慈母之心,妾身不认……”她的心里也苦,玉录玳不管怎么说,都是她十月怀胎,艰辛生下的,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