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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归,也未注意到主位上的魏长眠。这场家宴一直延续到子时,众人才乘兴散去。次日,魏家宋钰之事已传遍大街小巷,玄门仙府。众人皆想一睹此奇才之人。宁川城严府“子衿,这魏长眠又得一奇才,你作何感想啊?”“与你我何干?”严子衿冷言回道说话之人一个是洛安城尹家家主尹兮岳,此人常拿一把折扇,最爱嬉笑玩弄,打趣他人,诙谐善谈。任谁看,都无一点仙府家主之风范;另一个乃宁川严子衿,为人性淡如水,不苟言笑,素不喜参与争斗之事,整日埋头诗书词赋,倒颇有一番造诣。洛安与宁川为邻城,来往之间不过一个时辰,这尹兮岳更是有事没事就赖在宁川严府混吃混喝。“你看看你,还是这副样子,仿佛事事都与你无关,难怪世人常说你难担家主之责,啧啧啧,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他合了折扇,指着他就开始说道“尹兮岳,难担家主之责的怕是你。”严子衿手持书卷,头也不抬地慢慢答道。“我怎么,好歹我尹家也在这玄门有着一席之地吧,哪个要说我失了家主风范,让他来做做这仙府之首试试!”尹兮岳听他这样说,早就蹦地三尺高,瞬间提高了声调,又转瞬蹭到他身边坐着摇着扇子。“一个月后就要去望京参加仙门集会了,我敢打赌到时魏长眠必定会带着这位奇才,你觉得呢,子衿?”只见旁边那人骨节分明的手将书翻了一页,并未做声。“严子衿,你这人真是,旁人不知,还以为我在自言自语,跟你聊天果真索然无味,如同嚼蜡,天天就知道抱着你的那几本破书,看来看去。”尹兮岳拿着折扇指着他的鼻子就开始大声骂道。严子衿只是白了他一眼,随后作声:“阿欢,吩咐下去,不必为尹公子准备晚膳了”“哎哎哎,等等等等,这不是闹着玩的嘛,你看你又当真了不是,晚膳自然是要吃的,我可是想你府上的桂花鱼想了足足一个月,阿欢,你可别听他的啊。”阿欢看着自家主子,努力忍着笑,并未回复。“去准备吧。”严子衿看那人吃了瘪,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回了一声。尹兮岳这才松了一口气。第7章肆为(一)入魏府之后,宋钰似乎把该得罪之人全得罪了一遍,魏长眠忧愁不已。“魏公子,今日你若不给老夫一个交代,老夫怕是难解心中怒气!”堂下之人是南羲城另外一家仙府的家主,陈述。十日之前,宋钰去往栾川降魔时,与他的小儿子陈岸阳闹了不愉快,宋钰更是当着两家弟子之面,将那昔日里养尊处优的公子哥揍了个鼻青脸肿。陈述老来得子,自然对这个小儿子宠上了天,看见自己的宝贝儿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回了家,询问后才知道发生了什么,勃然大怒,又觉得面子上挂不住,这才带着他来到魏家讨个说法。“陈家主,您先消消气,这里面怕是有什么误会,据晚辈所知……”“哦?听魏公子这样说,倒是老夫冤枉了那宋钰不成!”“晚辈并无此意,我已经派人去把阿钰叫来,有话我们好好说。”“哼!还有什么好说的,宋钰欺人太甚,这已是明摆着的事实!”陈述显然是不见宋钰不罢休的气势,逼着魏长眠将那狂妄之人交出。唤灵轩前“居延,宋公子呢?”柳疾风已是万分着急地问道。“在屋里,不过……公子说谁都不见。”居延脸上颇为为难“不见?那陈家主都快把魏府掀了,怎能不见?”柳疾风见此状,颇感无奈,只好隔空喊话。“宋公子,属下求你出来见见陈家主,有主上在,他定不会把你怎么着的!”轰地一声,门被屋里之人一脚踹开“公子……”居延显然被吓到了“走吧,去会会那个老的。”魏长眠坐在主位之上,眉头紧锁,一脸无奈之情阿钰啊,阿钰,你可真会惹事!谁不知这陈述素来疼爱儿子你……随后便听见“听说有人快要将魏府掀了,他也不来问问我宋钰答不答应!”说完就见他一身黑色绸袍出现在大堂之上陈述听闻此言,拍桌而起。“宋钰!你……你敢说岸阳身上的伤,与你无关!”微微向魏长眠行了一礼宋钰才转身看着堂下这一老一少,眼神凌厉肃然。冷笑一声,回道:“当然与我有关,不过陈家主怎么不问问你的好儿子做了什么,为何我要这样对他”那陈述将目光立即转向坐在他身旁的陈岸阳。那小公子看见宋钰像是老鼠见了猫,瑟瑟发抖。好一会儿才开口“爹,我能做什么,都是他,都是他将我打成这样的,爹,你不是说过要为我讨回公道的吗?”还未说完,这小公子就已经呜咽呜咽地哭了起来。“哈哈哈哈,陈公子,你怎么不敢跟你爹说说你都做了哪些好事?你不敢说,我来替你说!”“陈述,你的好儿子陈岸阳为了争抢除魔之功,派属下将我魏家弟子打成重伤,而后又出言不逊,辱骂我家主上,你说他该不该打”“岸阳!他说的是不是真的?”“爹,他……他,我……”看自家儿子这个反应,陈述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脸上颇为难堪,指着他就破口大骂“我怎么生了个你这么个不争气的儿子!”“陈家主,既然你来了,我们就好好算清这笔账,现在那些被他打伤的弟子还在床上躺着,这医药费……”陈述只瞥了他一眼,未做理会,反而向魏长眠行了个赔礼。“魏公子,虽是岸阳有错在先,但这宋钰也打伤了他,我想,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至于医药费,老夫回府后会命人悉数奉上,还望魏公子能原谅小儿无心之举!”“陈前辈言重了,我也代阿钰向您陪个不是!”“那老夫就先告辞了!”“前辈慢走,疾风,送客。”走之前陈述仍不忘瞪宋钰一眼,只见他像没事人一样,脸上似笑非笑,见陈家人走远了,才坐下来,喝了一口茶。“阿钰,就算他再怎么不对,也要顾及他父亲的面子,下次再遇到这样的事,交于我去解决就好,你莫要轻举妄动。”魏长眠对他语重心长地说教了一番。他将茶杯放下,有些生气,转身欲走,又停下了脚步,对那人说“主上,你继续做你的正人君子,我做我的恶人,对付这些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