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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魏长眠才让墨少闲回去休整。一名年纪尚轻的魏家弟子引他入居处。“宋公子,以后这唤灵轩便是您的居室了,弟子名唤居延,奉主上之命,前来侍奉公子,若以后有什么需要,公子尽管吩咐。”“倒还真有一事,我听闻魏家门客都在西苑群居,为何只我一人在东苑?”“公子非等闲之人,与西苑之辈怕是格格不入,主上忧心那些人对公子生妒忌之心,失了敬意,这才让公子居于东苑。”“原是如此,我知晓了。”“屋里已为公子备好洗澡水,公子可先梳洗一番,弟子命人去准备膳食。”“嗯”这东苑虽小,却与魏长眠的居处浮修苑挨得极近,而唤灵轩更是与浮修苑仅一墙之隔。百思不得其解,却也非坏事,魏长眠,你越重视越好,心里想着,目光之中已闪过一丝阴狠。墨少闲进了唤灵轩,环顾四周,此处虽不大,倒也不失精简雅致之风,床边放着换洗的衣物,屋里焚着檀木,檀香之味不轻不重。一番梳洗,他已换上那赤纹黑色绸袍,玉石点缀的发带从额前缠绕,两缕发丝自然垂落,仍是一派潇洒之样。不时,居延已将膳食端上。墨少闲正擦拭着剑身,见此将剑收回。“公子,晚些主上在西苑为您设宴,顺做引荐。”“知道了。”饮了一口茶,又开口“居延,我初来魏府,对主上心性了解甚少,你觉得他为人何如?”居延舒尔一笑答道:“世人皆称魏氏长眠俊美之态绝于常人,与其处之,如沐阳春三月之风,乘皎皎月色之洁,性格和善,温文尔雅,实乃君子者。”墨少闲冷笑一声:“自然如此”“不过,我听府上前辈谈道,主上这十年间忽然转了性,待人也不似从前那般和善,倒令人难以相近了些,所以方才主上同公子和颜悦色相谈甚久,也着实让弟子们大吃一惊。”“主上怕是见了新人,觉得新鲜罢了。”墨少闲漫不经心地答道,动了桌上的筷“大概如此,也许是公子与常人不同呢!”“公子快用膳吧,弟子就不扰您清净了。”说完便退了下去。十年!十年前正是墨少闲家破人亡之时,不禁冷笑,魏长眠做了亏心事,还怎可戴着这和善面具与人处之。第6章宋钰(二)酉时,魏家西苑已是热闹非凡。“这宋钰到底是什么人,竟得主上这般重视。”“哼,不就是除了无量山的魔物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要不是主上禁令我等不可前去,哪轮到他享此殊荣!”“好了!都少说两句吧,嚷嚷地令人头疼”说话之人早已眉头深锁,面带愠色。“齐大哥,此人着实抢了你的风头!吾辈之间,你修为最高,连你都不曾得主上这般青睐,他宋钰又何德何能?”底下修士一片附和齐兆元本就因为宋钰之事心情不悦,又听这些人这般说道,更是怒不可遏,大声呵斥:“你们都给我闭嘴!一个两个的如长舌妇般乱嚼舌根,成何体统!”那名修士被回绝,也不好再说下去。随后,魏长眠出现于主位之上,身后跟着一身黑衣的宋钰。“见过主上!”众人纷纷行礼“诸位客卿不必拘礼,既是家宴,大家就随性而来,都坐吧。”“谢过主上。”言毕便屈膝而坐“今日召集各位,出于魏家又纳奇才,想必各位已有耳闻,我身旁这位便是除了济华山魔物之人,其修为如何,各位都是同道中人,不必我言会,便可知晓。所以从即日起,宋钰宋公子便是我魏家名士,与尔等同修。”他不快不慢地说着,不时向那人投去目光。“恭喜主上,恭贺宋公子!”这些修士虽举杯附和,却早已面露不悦,咬牙切齿。魏长眠向一旁的宋钰做一个请的手势,微微会意,墨少闲举杯起身。“诸位都先于宋钰入魏家仙府,自是钰之前辈,钰不才,承蒙主上提携,才能与诸位名士同列,愿此后能与诸位一同齐心为魏家,为主上效犬马之劳。钰先干为敬,尔等随意!”说罢仰头饮尽杯中酒。墨少闲言语之间虽听着是礼数尽至,但语气却颇为孤傲不屑。“你听听这宋钰,谱子还真大,真当自己是天选之子,奇才之人!若真有一身本领,怎么此前从未听说此人?”“不错,我还听说当时济华山去了诸多仙士,除魔之事怕不是这宋钰一人之功。”诸人言谈之间均透着对他的不满。席间热闹非凡,魏长眠全然不顾底下之人,只顾得与宋钰喝酒谈天。“一月之后为仙门集会,宋公子可有意随我前往……望京?”魏长眠声音极为低沉,尤其望京两字咬字极轻。墨少闲放下手中酒杯,正了正身,颔首示意:“自然。”只是内心翻涌一股别番滋味,十几年前,他与魏长眠就是在望京集会相识相知。“如此甚好。”魏长眠像是怕他反悔,不假思索地回了他。“不过,主上如此厚待钰,着实惶恐,想必这席间之人早已议论纷纷。”墨少闲轻描淡写地说着,又为自己添了一杯酒。“公子自是与他们不同,殊而待之,才不失公平。”墨少闲笑了一声,“主上,钰想知其中缘由?”还能为何,只因你是墨少闲!魏长眠望着手里的杯盏,面露笑意,轻声答道:“宁川洛安两位君子互引为知己,世人羡之,奈何长眠过往常孑然一身,踽踽独行,今有意效仿两位君子,愿同宋公子结生死之交。”墨少闲正欲举杯,听闻此言,着实惊到了,手停在了半空。才不过区区一日,魏长眠就喜欢上了宋钰?虽说隐术之下,宋钰容貌并不差,但貌似自己之前更胜一筹。从前魏长眠待他也是礼数备至,可他今日之言明明,明明就是表露心意。回了回神,墨少闲将酒送入口中,说道:“那主上又为何偏偏选了我?”“自那日见了宋公子,觉得相谈甚欢,一见如故,发觉与宋公子颇有缘分,这才,才说了刚才那番话。”魏长眠微微垂眸,仿佛被人看穿了心思般,些许难为情,耳垂也泛了红。墨少闲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端酒起身,大声笑道:“既如此,那这杯酒就是钰与主上结交之酒,承蒙主上不弃,钰先干为敬。”魏长眠也起身,点头示意,一饮而尽。酒桌之上,不快之情早已烟消云散,底下的人也都卯足了劲,不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