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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嘴角抽了抽。徐福的师兄姜游,的确是天下难得一见的神医,毕竟都出自鬼谷门下啊。龙阳君面上的淡漠之色褪去,他微微笑道:“那龙阳便等着瞧先生的好本事了。”徐福与龙阳君熟了,便知道他这话并无半点嘲讽的意思,徐福点了点头,正儿八经地应了,“好。”他也想看一看,自己跟着学了那么长的时间,到底有多少长进。因为心系军中境况,徐福不敢耽搁,便早早嘱咐了柏舟快速赶路。一路上虽然辛苦,但徐福的精神倒还不错,总算是在半个月后,赶到了如今秦军驻扎的营地里。到的时候,徐福还睡在马车上补眠。有时候环境所迫,人也讲究不起来了,徐福便是如此,从前他巴不得马车行得越慢越好,这一次马车在路途上狂奔不已,每晚也只是匆匆休息便要快速启程,吃的东西也越发简陋,甚至偶尔还有饿肚子的时候,但徐福也硬生生扛下来了。到了后来,马车就算是行得再颠簸,徐福都能入睡了。“先生,先生,我们到了。”桑中掀起车帘进了车厢中。蒹葭与龙阳君早已下了马车,先行往营地过去了,他们要先去查探一番。徐福在马车之中还睡得正香,桑中无奈之下,只得走得更近一些,低头去唤徐福。徐福的面容在他眼底放大,对方脸上的皮肤一寸一寸,桑中清晰可见,徐福的脸上连颗痣都寻不见了。他的模样实在足够精致。桑中看着他眼睫扇了扇,他看着徐福不自觉地张了张嘴,然后才睁开眼,一双漂亮的眼眸分外水灵,不过也就那一会儿的功夫,徐福的双眼便变得冷漠起来了。桑中看得心中颤动不已,好半天才强行忍住心中莫名升起的激动。“到了?”刚睡醒的徐福,声音还有些暗哑,听上去很像是情欲过后的声音,桑中心中颤抖得更加厉害,他不敢再想,只能匆匆别过脸去,低低地应了一声。徐福掀起车帘走了下去。正巧这时候蒹葭和龙阳君走了回来,身后还带着士兵。那些士兵曾经跟着桓齮见过徐福,他们当然认得出徐福的面容,当即便快步走上前来,深深地叫道:“徐都尉!”对上他们那热情的眼眸,徐福有些疑惑。这些人对自己怎么这样热情?就像是好不容易见到亲爹妈了一样……士兵们对徐福万分敬仰,他们尊敬地将徐福迎了进去。这次徐福前来,嬴政为了方便他接手,又一次封他做了护军都尉。护军都尉,统领诸将。如今两个大的将领倒下了,就剩下一群小将,还有一群小兵,都没什么用,徐福前来正好将他们都握在手中。如今他们暂时不需要急着进攻赵国,所以徐福哪怕是做个护军都尉,也并不会妨碍军情。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尽快稳定下军心,救回桓齮的性命,再命人寻到李信。其实嬴政是多想了,他特地为徐福铺了路,而之前桓齮也表现出对徐福的崇敬膜拜,军中的将士们自然也是有样学样,也将徐福视作了极为厉害的人物,他一定能救将军的!将士们如此想到。于是处处装神仙的徐福,到了营地里,还是得继续装起神仙。神棍事业,还真是永生不止啊……徐福轻叹一口气,由士兵引着先到了帐子里去放行李,徐福整理好自己的物品后,便马上到了桓齮的帐中去。帷帐一掀,徐福站在帐子门口,便立即闻到了浓重的药味儿,还卷着点儿臭味儿。因为里面空气不够流通,所以沉闷的空气一涌出来,徐福顿时恨不得掉头就走。就这,憋也能将人活活憋死啊。徐福心疼了会儿桓齮,马上让人来将帷帐撑起来,紧接着才快步走了进去。士兵们对视一眼,不明所以,为啥一来就要将帷帐撑起来?这个撑起来,将军的病就能好了吗?出于对徐福近乎盲目的信任,他们马上将帷帐撑了起来,然后安安静静地等着看徐福继续大显身手。徐福往里走去,很快便见着了桓齮躺在床榻上的身影。桓齮年纪并不算大,但短短一段时间里,他的面容衰弱了很多,看上去无端被拉大了十岁。他的面容泛着青白色,嘴唇发紫,头发和眉毛甚至都有了点脱发的迹象。桓齮似乎还有点知觉,他想要睁开眼看床榻边上的人,但他根本没有足够的力气睁开眼。一阵冷风从掀起的帷帐外灌进来,桓齮打了个哆嗦,突然咳嗽了起来。士兵们紧张不已,马上就要去拉帷帐,徐福出声喝止了他们,“先别动!”士兵们打了个哆嗦,哪里还敢乱动,只能生生停下了。他们只能强压下心头的疑惑和不解,不断自我安慰,徐都尉一定有法子的,一定有法子的……他可是活神仙呢……桓齮剧烈地咳嗽两下,突然他嘴一张,竟然喷了口血出来,徐福被他惊了一跳,死死稳住了脚底,才没有做出什么丢脸的动作。桓齮似乎很疼痛,他忍不住全身微微抽搐,眉头紧皱,额上很快渗出了汗珠。徐福定睛一看,他刚才喷出来的血里,竟然还带着rou沫。徐福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桓齮的病的确太奇怪了,究竟得是什么样的病,才会让人咳嗽都喷出血来,血里甚至还带着体内脱落的碎rou沫。徐福甚至不敢想象此刻他的腹腔里是什么模样了。会是脏器都溃烂了吗?徐福定了定神,回头吩咐道:“将军医都叫到我跟前来。”“喏。”士兵们马上一溜烟地跑去找军医了。龙阳君等人紧跟着进来,也看见桓齮喷出来的血,龙阳君皱了皱眉,“不容乐观啊。”他说的是实话,不带半分幸灾乐祸。桓齮如今的模样,谁都能看出来,他可能随时都会死去。徐福走得更近一些,想要将桓齮如今的模样看得更清楚一些,但身后却突然有士兵急急地出声道:“都尉,别……”别什么?徐福回过头,看了一眼那士兵,然后顺着他的目光落在了桓齮的身上。徐福心中一动,伸手掀起了他身上的被子。被子掀开后,臭味便更明显一些了,那是从桓齮身上发出来的。徐福明显地发觉到桓齮脖颈处的皮肤有些不大对劲,他伸手去拉了拉桓齮身上的衣袍。那士兵惊叫一声,“都尉!”徐福手很稳地将桓齮身上的衣袍揭开,紧接着他就知道,为什么士兵不让自己去看了。因为桓齮身上在溃烂脱皮,乍一看,的确能带给人极大的视觉冲击,不过徐福从站在帐子口的时候,就已经有充分的准备了,所以哪怕是这样恐怖的模样,也并不会将他吓得陡然变色。徐福捏了捏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