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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妃喜欢宝娴,这件事满宫上下皆知。不过当初大福晋怀孕时,究竟是谁满心希望大福晋生下的是皇长孙,宫中诸人尽看在眼中,因此颇有一些人揣测其乃是假意表示喜爱,实则并非如此。可皇太后和皇上对此未有表示,连一向与惠妃不对付的荣妃马佳氏也未曾出言讽刺,旁人自是不敢多嘴。以惠妃的性子,便是更想要皇长孙也决计不会苛待孙女,但容歆回宫见到皇长孙女的脸,方才知道缘由。只一眼,容歆便发现,小格格与当初惠妃早殇的承庆阿哥极像,是那种只要见过一眼便可发现的像,哪怕已经十几年过去。而如今宫中的嫔妃,只荣妃马佳氏见过一眼那个孩子,她再如何大剌剌,也不会拿这事儿戳惠妃的痛处。大福晋也是不知道的,容歆并未说出来,就让这个误会美好的存在下去便是,显然大福晋会更单纯地欢喜她的女儿得惠妃心。容歆稍坐了一会儿便离开,回到毓庆宫向太子妃回禀大福晋的病情,又在大阿哥回宫前去探望了一次。只是大阿哥到底重伤,马车较大军的行军速度总归是慢一些,稍晚了三日方才抵达京师。康熙病情未愈,只在众将领回京那日出现在庆功宴之上,及至再一次露面,便是为了大阿哥,第一时间在乾清宫召见,还特地召了几位御医为他请脉看诊。期间康熙与众阿哥们纷纷紧盯着大阿哥身上的伤口,他胸前那一道伤口,从左侧肩膀延伸到右肋,甚至天热微微有几分溃烂,御医为其处理时,年纪小些的阿哥纷纷不敢直视。但与此同时,众位皇子心中,这是捍卫过大清疆土的功勋,既怕且羡。康熙此时已完全忽略了大阿哥主动请缨上前线的事,一心只关注长子的伤势,直到御医重新为大阿哥包扎好伤口,方才看着他满身的绷带,心疼道:“直至伤口痊愈之前,你养病便是。”大阿哥此番确实受了些打击,也不逞强,恭顺地应下,随后在皇阿玛的应允之下行礼告退。太子瞧着皇阿玛心痛地眼神一直跟随着大哥,不似近几日对他那般颇为公事公办的态度,沉默地垂下头,带着弟弟们一同退下,不再打扰皇阿玛休息。大阿哥走得不快,众位皇子跟在后头,互相推搡面面相觑,皆有几分欲言又止,又不敢打扰他。太子与他们并不是一路,及至批本处便停下脚步,对众阿哥们道:“午后我代皇阿玛考教尔等功课,莫要懈怠。”众阿哥们已习惯如此,十分自然地应下。而就在太子转身之际,大阿哥忽然开口道:“我回程途中,听闻太子提议参战将领内省?”太子停下脚步,停顿片刻方才转身面向大阿哥,神情平淡地应了一声:“此事我确有考虑不周之处,已作罢。”大阿哥垂眸掩住眼中的神色,良久,面无表情道:“待我仔细回忆过后,递一份请罪折子给皇阿玛。”如今太子代政,朝中奏折除非极为紧急,皆要先有太子审阅之后方才移至康熙跟前,是以他所谓的请罪折子定然是先由太子看到。太子惊讶不已,可大阿哥说完便转身由太监扶着离开,只给众人留下一个背影。第135章太子因为大哥的话,心情难得上升了许多,晚间回到毓庆宫时,面上也带着几分舒畅之色。可太子等了数日,等到皇阿玛复朝对各个将领做了奖罚分明的安排,等到裕亲王福全专门为大阿哥写了一封请功折,其中申明大阿哥在战时振奋军心的重要作用,等到皇阿玛为大格格茉雅指婚……他始终未能看见大哥的折子。表面上一片欣欣向荣,大阿哥重伤未愈,太子深知不能去询问他是否有写。而就在此时,康熙召见太子,递给他一份折子。太子第一眼便看到上面爱新觉罗·胤褆的名字,再看日期,显然是大哥于养伤期间写的折子,以他的视角详细写了战事经过以及他所看到的战中不足之处,并且于折子最末如他所说请罪康熙给太子时间看完,方才道:“军报你第一时间便看过,与你大哥此折并无太大出入,是以,太子还坚持军中将领抚躬自问?”“皇阿玛,”太子解释道,“儿臣并非为了为难将军们……”“可你此举,与为难无异。”康熙严肃道,“纳兰容若为救你大哥而死,明珠至今还养病于府中,你大哥字里行间亦不掩愧疚。”太子手指收紧,面上闪过悲痛,然悲痛之余,依旧有几分固执道:“噶尔丹逃回蒙古,难保不会有卷土重来之日,沙俄又虎视眈眈、贼心不死,大清更应奋发图强,以求下一次战起之时,我大清兵强将勇,所向披靡。”“年轻气盛。”康熙命梁九功将书案上的一摞奏折拿到太子跟前,“你以为只你一人想到这些了吗?只是宣扬开来无益于安抚民心罢了。”康熙最后对太子语重心长地说了一句:“胤礽,你未曾见过战场的残酷,此举极有可能得罪朝中武将。”太子亲自抱着十几本奏折回毓庆宫,及至深夜也未从书房出来。他平素是极自律的,书房的烛火甚少亮至深夜,因此教毓庆宫众人皆十分担忧。太子妃身居内宅,未免忌讳,一向不在太子朝中之事上多嘴,便请了容歆去瞧一瞧太子。雪青为太子准备了夜宵,容歆端至书房门口,得太子应允之后,入内。她还提了两壶酒来,两个杯子倒了七分满,便对太子邀请道:“太子妃请您一醉解千愁,正巧我酒量不错,您可否赏光喝几杯?”太子放下折子,嘴角浮起笑意,“我只怕姑姑您不尽兴。”“是以,殿下三杯,其余皆是我的。”太子坐在她对面,极珍惜地瞧着面前这杯酒,“如此,胤礽只得慢酌了……”容歆笑道,“瞧您如此,太子妃今夜总算不至于无法安眠。”太子筷子一停,极认真地问:“姑姑,太子妃真的会寝食难安吗?”“嗯……”容歆端着酒杯沉吟稍许,嘴角的笑容却是毫不掩饰地放大。太子无奈地摇了摇头,“以太子妃嫁入东宫以来的作风,胤礽深表怀疑。”容歆见太子对此并不在意,深知这对小夫妻有他们的相处模式,便一笑而过。两人喝了几杯,主要是容歆喝了几杯,便指了指太子书案上的奏折,问道:“殿下是因它而生忧吗?我可否一阅?”太子点头,“确是因这些军报。”容歆走到书案边,眼睛随意一扫,停在大阿哥的奏折上,缓缓伸手拿起来,重新坐回到太子对面,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