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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最后一个小朋友,苑嘉芙也回办公室收拾了东西准备下班。深秋的望北金黄色落叶铺陈满地,她用手机拍了张照片,打开微信置顶发送出去。 不过三秒钟,身后便响起皮鞋踩在枯叶上发出的“嘎吱”碎裂声。 “灿灿。” 苑嘉芙愕然回头,照片发送的对象这会儿神奇地站在她面前。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你、你不是在纽约吗?” 呆呆的模样看得秦疏行也心情明朗,一点不像刚经历过长途飞行的人,长腿迈步走到她身边,伸手搂进怀里。 熟悉的味道让两个人都放松下来,苑嘉芙抱着他的腰仰头望他。 秦疏行亲了亲她的唇:“谁让昨晚有个笨蛋闹别扭说想我。” 所以事情一结束,私人飞机就插了航线由纽约起飞落地望北,再让司机飞车赶在苑嘉芙下班前接她。 苑嘉芙很没良心地眨眨眼:“有吗?谁啊?” 被秦疏行捏了一下屁股。 “哎呀!”苑嘉芙四处望了眼,幸好幼儿园的小朋友都走光了,但还是对秦疏行嗔怒,“这在外面呢!不要动手动脚!” 司机早将车开到路边,体贴地拉开了后座门。秦疏行眸光暗了暗,牵着苑嘉芙上车,门一关上,他就落了隔板,苑嘉芙还没坐稳,人已经被压在椅子上凶狠地亲吻。 男人禁欲已久,呼吸声在车厢里格外低沉勾人。苑嘉芙的双手缠上他后颈,仰头与他唇齿勾缠。 秦疏行轻咬她的舌尖,算作惩罚,细微的疼痛,换来她愤怒地揪了一下他的头发。 他闷笑,移开脑袋,在她颈侧细细啄吻。手往下探,将她上衣从裤腰中扯出来。 苑嘉芙上班时爱穿牛仔裤与T恤衫,胸前印着的,是小朋友们喜欢的卡通图案。 撩开衣服,底下才是秦总喜欢的香软酥胸。 穿这样年轻的衣服做这些事情也不嫌羞耻,苑嘉芙总说秦疏行是床上变态。 rufang被胸衣拢紧,秦疏行高挺的鼻梁陷入乳沟上下蹭着,苑嘉芙身上泛痒,又像六月的雨季一样潮湿起来。 秦疏行十分想念地嗅着她身上的味道,直到把她身上味道都快沾染没了,才推高内衣,露出挺立的小果,奶rou与小果一起被他吮得变形湿漉,痛痛痒痒交杂传感,苑嘉芙嘤咛了一声,双腿不自觉夹紧。 可男人的身体卡在腿中间,夹住的不过是他精瘦的腰腹。 “嗯,灿灿确实想我了,这么热情。” 他蔫坏地笑,一手还握着胸,另一手探到身下,利落地解开她牛仔裤的裤扣。 “苑苑老师牛仔裤里怎么穿丁字裤?” 秦疏行的手勾起了丁字裤细细的带子,往外一扯,布料就嵌进了苑嘉芙最脆弱的地方,他还坏心眼地上下磨动。苑嘉芙失声叫,想到司机在前面,忍耐地咬住自己手腕。身上的人悠然自在,她愤愤不平,咬自己不划算,随即去咬他的脖子。 明明衣服都是他选了让人送来的,他回家自己看看衣帽间里有一条像样的内衣裤吗?! 这点疼对秦疏行来说只是兴奋剂,他更在乎他的两只手指能不能顺畅进入苑嘉芙的身体里。 许久未做,即使湿润,但也有些困难。秦疏行哄她:“放松点宝贝,让我进去。” 苑嘉芙以为他这会儿就要做,摇头:“等回去,马上到家了,不要在车上……” “那先让老公帮你舒服一下好不好?” 秦疏行一边含着她的下唇一边说。 这么些年,秦总服务人的技巧早就娴熟老道,苑嘉芙深有体会,光是想到就脸红心跳,在他的诱哄中放松了身体。 他的两只手指合并,在小豆豆上揉了揉,苑嘉芙很快感受到一种难耐的酥痒。尤其是他进去以后不断搅动,她连脚趾也刺激地蜷着。 秦疏行呼吸声重,快到家了,确实不适合在这里就做起来,即使西装裤下鼓起明显。 他引导苑嘉芙伸手到身下帮他揉着,一边在她胸前留下一个又一个痕迹。 车驶入半山别墅,车窗外晃过早已熟悉的景象,最后稳稳停下。 司机下车,并没有马上打开车门,反而熟练地走到了旁边,对车里发生的事情不听不问。 苑嘉芙浑身软绵,勉强推了推他:“到家了。” “嗯。” 秦疏行应着。 “起来呀,我要穿衣服!” 内衣早被他不知扔到了何处。 秦疏行终于从她身上起身,看她迷迷糊糊地寻找内衣,先一步勾过软垫后的小布料塞进口袋。 苑嘉芙瞧见了,伸手去夺:“哎呀还我!” 光裸且沾着可疑水渍的rufang撞到秦疏行的胸口,又被他捏了一下。 他拉下苑嘉芙的T恤,本来就被咬得激凸的乳尖将柔软的T恤布料顶起两个明显的小点:“就这样,反正待会儿也要脱。” 苑嘉芙羞愤:“这样怎么出去!” 秦疏行拿了西装裹住她:“穿老公的衣服,老公抱你出去。” “……” 苑嘉芙不知道该怎么说秦疏行的恶趣味,耳边不断传来佣人们的“先生太太好”,她脸臊得恨不得埋进秦疏行胸口不出来。 左手默默伸到他腰侧,愤怒地拧了一把。 “嘶。”秦疏行低头,故意误解她,“宝贝急了?马上就到了,还是你想在这里做?我让他们下去?” “秦疏行!” 面对太太的娇斥,佣人们早已习惯这对即将成婚的夫妻间的情趣,知趣地低下头走远。 * 前戏已经在车上做足,两人太久没见,秦疏行失了耐心,把人迅速剥干净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苑嘉芙躺在床上看他,男人的人鱼线流畅地没入黑色西裤里,脐下的毛也随着肌rou纹路逐渐茂密。 她双腿拢了拢,还没察觉自己被秦疏行色诱了。 秦疏行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勾勾唇,从兜里拿出她的内衣,脱掉裤子屈膝上床。 当他用内衣将她的双手举起绑在一块时,苑嘉芙就知道他又要变态了。 “宝贝,让老公检查一下你是怎么想我的。” “……怎么检查?” 秦疏行冷酷命令:“腿张开。” 苑嘉芙挣扎了一下:“不要……” “不听话?” 他的巴掌落在她右边乳rou上,那里被扇得泛红,颤巍巍抖动。 苑嘉芙嘤咛一声,最后还是乖乖张开腿。 嫣粉色的xuerou在他的注视下不断翕合,往外吐着水。秦疏行嫌不够,将她的腿掰得更开。 然后挺腰,rou茎凑前在她的xue口磨动。 “老公……” 苑嘉芙娇娇地叫,秦疏行就吃她这一套。 他眼底欲色guntang,忍耐着:“嗯?” “进来嘛。” “乖宝不是说想我?自己来吃好不好?” 苑嘉芙发现自己悄悄挺腰也没办法让它进来,撅了撅嘴:“那你先把人家解开。” 秦疏行没顺着她,直接握住她的腰,两人立刻上下换了个位置。 她双手还捆在胸前,低低骂了句“坏蛋”。 秦疏行倒是老神在在:“想我就自己坐上来。” 可是苑嘉芙双手被绑住了,手上借不到力,只有挺腰。 但两个人下面都湿湿滑滑的,他那里又翘着,弧度几乎贴上肚皮。折腾一番,东西没弄进去,倒是水蹭满了秦疏行的腹肌。 苑嘉芙累了,开始委屈:“我进不去!” “怎么会进不去呢?”他故意问。 “秦疏行!还做不做啦?” 秦疏行笑得更加明朗,见她真生气了,才拍拍她的屁股:“宝贝抬腰。” 苑嘉芙跪坐起来,他扶着那里,她终于顺利吃进去。 浅浅抽动几下,rou茎完全充实了她,直直顶到最深处。 “嗯……老公,再重一点。” 秦疏行捏她的乳,不断挺腰,明明是女上位,却依然是他主导,苑嘉芙只偷懒不动。 等他快起来,她又眼泛泪花说不要那么快,秦疏行咬她的嘴唇,骂她“小自私鬼”,一点都不考虑他。 不过他还是让她先xiele一回,异国半月的想念胜过他在床上的变态欲望。发觉她的xuerou正猛烈抽搐着,他加快了速度,一边说:“宝贝,等老公一起。” 然后将浓郁的白精灌进她的身体里,与她喷出来的水交融在一块。 苑嘉芙彻底软在他身上,两人下体还相连着,随着急促的呼吸一张一合。 秦疏行解开她双手的束缚,抚摸她白腻的后背,再下落,直到腰侧。 那里多年前因些小意外留下了一个疤痕,即使秦疏行后来寻遍祛疤的药膏,但时隔太久,再怎么处理也无法完全祛除那道痕迹。 苑嘉芙不甚在意,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那道疤痕,只有秦疏行耿耿于怀。 正如某些人,即使在苑嘉芙的生命里退场,但总会留下些痕迹。 他介意得很。 因此想到助理昨天的汇报,望北区政府人事调动,温家那位要回来了。 刚才的情欲瞬间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