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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坛,多了爱要不要。男子:……陆莫宁也不出声,与黑蛇大眼瞪小眼,瞪了半天,黑蛇尖脑袋一扬,气得尾巴一卷,直接重新变成了木珠,就在陆莫宁以为它一怒之下要反悔时,男子咬牙切齿的声音响起:两坛就两坛,朕……真就没见过你这么穷的状元郎!陆莫宁也不在意,难得极为心情愉悦的摸了摸木珠:就这么说定了啊。两坛子酒钱换定国公一个把柄,超值了。“陆老弟?”辛大人看陆莫宁许久没出声,担心的开口询问。陆莫宁转过身,一概先前的淡定,凤眸黑亮,眉宇间神采飞扬,愈发显得姿容清俊逼人:“辛大哥,我得到一个定国公的把柄,也许……我们还能拼一下也说不定。”辛大人眼睛一亮,上前握住了陆莫宁的肩膀:“此话当真?”陆莫宁嗯了声:“不过还不确定,辛大哥你先带卞氏回刑部,务必保住她的姓名,在此之前,不要声张出去,我先去拿证据,若是拿得,我自行去刑部找你。”辛大人自然没意见,而陆莫宁先一步出了茶楼,随后回陆家,等到了他的院子,才对着木珠道:“定国公的那个把柄在何处?”几乎是瞬间,木珠再次变成了黑蛇,尖脑袋懒洋洋地扬起对着他:京城近郊江河镇,到了那里,我自会告诉你去找何人。陆莫宁一愣:“江河镇?”江河镇离京城有三十多公里,他若是骑快马也要半日。黑蛇不知想到了什么,一提到江河镇,整条蛇周身都是森冷的暴戾与寒意,贴着陆莫宁的手腕,让他打了个冷颤,奇怪地看了黑蛇一眼,不过他离前往江栖镇上任还有几日,在此之前,就要将这件案子解决了,没时间耽搁了。于是,陆莫宁没多想黑蛇奇怪的态度,简单收拾了两件衣服,将仅剩的五十两银子带上,骑了府里的一匹快马,直接就出了城。陆莫宁出城之后,到了快天黑才赶到江河镇,一路行过去,夕阳日落,他拿了路引交给守门的官差,牵着马,一身光芒踏进了江河镇,趁着无人注意,将手腕抬起,薄唇凑近了木珠,轻声问道:“接下来要去何处?”他温热的呼吸拂在冰凉的木珠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陆莫宁感觉到木珠猛地往后扯了一下,他的手腕带着他往前一步,陆莫宁踉跄了一下,才稳住步子,清冷的眉眼沉沉,唇红齿白的少年郎,周身威严甚重,一时间,经过的姑娘、小媳妇儿都忍不住频频看过来。陆莫宁深深睨了木珠一下,怕引人怀疑,牵着马随便找了就近的客栈住下,进了房间,才把手里的包袱帮桌上一放,干脆直接把木珠撸下来,也放在一边,坐在桌前,冷冷道:“你怎么回事?莫不是要反悔?”木珠岿然不动,半晌,才变回了一条蜷成一团的黑蛇,男子低沉的嗓音才缓缓响起,带着一丝不易擦觉的喑哑:朕……真是急性子,我怎么会反悔?江河镇有一家月白楼,如今还不是时辰,再等半个时辰过去,寻月白楼的白老板。陆莫宁狐疑地看过去:“为什么要等半个时辰?那月白楼是何地?”竟是还要等天黑之后才能前往。黑蛇的尖脑袋猛地抬起,蛇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不知月白楼?陆莫宁道:“我应该知道吗?”男子的声音顿了下,才了然响起:你莫不还是个雏儿吧?陆莫宁薄唇冷冷抿着,原话反问了回去:“你莫不也是个雏儿吧?”黑蛇的蛇身骤然执起,男子的声音颇为有些恼羞成怒,咬牙:是我先问你的。陆莫宁反击:“哦?你先回答我,我就回答你。”黑蛇蛇尾一甩,半晌,懒得再纠结这个问题:看来你这书呆子当真是学傻了,那般风花雪月的地方都未逛过,月白楼是赵国最大的销金窟,分部遍布各地,京城的最负盛名,里面的小倌各个千娇百媚,不过无人知晓这月白楼总部却是在京城的这个小镇江河镇,明面上的老板是那位白老板,实则另有其人。陆莫宁就算是没去过那种地方,可听到“小倌各个千娇百媚”也明白是什么地方了,强压下面上的不适,抿着薄唇:“看来你是很羡慕了,不过可以身为一条蛇,你怕是想去也没福消受。”黑蛇:……瞧着倒是个唇红齿白的美人儿,怎么一张小嘴开口就这么毒?男子的声音响起咬牙切齿:你到底还想不想知道那定国公的把柄了?陆莫宁这才回神,刚被激了一下,就想到上一世他因不良于行,上一世直到死都未娶妻,清心寡欲,不仅仅是因为他不良于行不愿拖累旁人,实则还有就是他当年代嫁在后宅伤得太重,本就伤了手脚,加上并未得到救治,后来并未能再……即使后来身居高位,他也未再多看旁人一眼。男子这个问题,显然戳到了他的痛楚,让他一向淡定的情绪难得波动了一下。陆莫宁深吸一口气,觉得不应与对方一般见识,敛下黑眸:“你且继续说。”黑蛇却是仰着尖脑袋,深深睨了陆莫宁一眼,男子的嗓音才缓缓响起:这月白楼明面上是供人消遣的欢愉之地,实则是幕后东家收集各处消息的联络点,不过四年前,幕后东家死了,这白老板找不到人,自然也就暂时断了消息,可这幕后东家死之前三个月,已然让他去查定国公薛世仁了。陆莫宁一怔:“既然是四年前了,你怎么确定对方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你?”男子:这就与你无关了,你只要知道,我能让你拿到那些证据即可。你去了月白楼,去见那白老板,到时候,我自会告诉你怎么让他把东西交出来。陆莫宁奇怪地看了黑蛇一眼,对方说这句话时,声音太过沉冷,他当了多年的刑部尚书,审问犯人时,也善于观察对方的音气,能感觉到这男子说的是真的,只是对方每次提到定国公,声音都会冷了好几度,他……到底是谁?莫非,他的死也与定国公有关?不过这些暂时不是陆莫宁需要考虑的,他如今与这黑蛇是一条船上的,自然也不担心对方会骗他。半个时辰后,陆莫宁揣着仅剩的五十两银子,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袍,去了月白楼。只是他往月白楼前一站,那身清冷的风姿,加上少年郎极为清丽的姿容,狭长的凤眸冷淡的敛着,加上那身澹然自若的气质,让经过他身边前往月白楼的恩客都频频转过头看他,有些蠢蠢、欲、动的,都差点直接上前询问对方的身份。这哪里像是女票客,更像是那千、娇、百、媚的……陆莫宁之所以停下来,他想起来一个重要的问题:“我就剩下这五十两了,我若是进去,那白老板不会收我的银两吧?他若是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