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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愿听法官再陈述一遍发生了什么事情,却不想不明不白的被他蒙欺,被我的爱人……蒙欺。他还是低着头,在众人面前。“廖温桐!你对我,你是拿我当什么!?”我挣脱了牵制我的人,站在他面前,一字一字的问他。“……翰宇。”他抬起头,和我对视,我冷眼看他,等他接下来的话,可他终是什么都没说,被带走了。可那眼神,又像是诉尽了我不懂的万语千言。没有久等,廖温桐的东西十二点之前就送到了,车上下来一个男孩子,把食物全部卸车。廖温桐呢?他没来嘛?我拉住了那个男孩子,问,“你老板没来嘛?”“他在车上。”他这么回答我,然后继续卸车。就那么不想见我嘛?我有些恼火,大步的走向车门,用力的打开。车里的人没想到我会这样,瞪大眼睛看我。“你不下车和我打个招呼嘛?我可是顾客。”他躲开我的视线,唯唯诺诺的说,“你大概……不会想看见我。”恼火全被一句话给浇熄,剩下一堆无用的烦躁。“我要的五十份饮品呢?怎么没有。”他没有弄错,我是故意的,可却没有为难他的意思。他慌慌张张的要下车去寻找,“不可能啊,我确认了好几遍的……”“行了,别找了……”我把不耐烦全写在了脸上,他放下手机,躲闪着我的眼睛,有些无奈,他或许已经看出我是在耍无赖。“抱歉。”“反正这儿离你的店不远,现在还有段时间,你和我一块回去拿吧。”“可是……”“什么可是,你要让我的工作人员啃干面包?”“……好”然后就没了下文,做了回答的人还是一动没动,我皱眉,廖温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墨迹?“你还要待在这里吗?”“……我不会开车。”我给忘了,他以前说毕业就学车的,可惜毕业就出了事情,这事也就搁下了。我心里瞬间不是滋味了,跟助理拿了钥匙,“走吧,坐我的车。”一路无言,他好像很困,时不时的点头,惊醒之后又偷偷看看我的脸色,想睡不敢睡。我把一切看在眼里,心里憋闷,什么时候他开始怕我?就算是多年分离……就算是愧疚,怎么发展成了恐惧……到了目的地,他乖乖的下车开门,“你先随便找地方坐一下,我去找东西。”我没坐,也顺着他走,店的后门搭上了玻璃长廊,一边是温室,另一边隔着玻璃望去是一片草地,上面零星点缀着已经开过盛时的满天星。我正感叹别有洞天,后方一阵杂物掉落的声音,我急忙走近温室,这里面除了满天星外一旁还堆放着货物,而廖温桐跌坐在一堆纸盒和散落的一地水果中间,胳膊还流着血。我把他拉起来,不知道哪儿窜出的火。“你怎么不知道叫我帮忙?!”“不用…不用麻烦你的……”又是这种语气,又是嗫嚅的表情,“你为什么这么怕我?对我愧疚?”以前的廖温桐,会好好听我说话,会把什么事情都告诉我,开心难过都会抱住我……他抬起头,看我,我看不懂他眼里的东西,他终是什么都没说,蹲在地上把橙子一个一个的捡回纸盒。“有医救箱嘛?”他胳膊上的伤口还在流血。“啊?在柜台里面有一个小的……”我把箱子拿来,拍掉了他手里的水果,把他的胳膊抬起来,用清水给他清洗血迹。“把手表摘下来,我给你处理伤口。”等了半天他还是没有什么动作,我无奈,上手给他摘手表。可我的手还未触碰到他,他便慌乱的把手背到后面,还后退一步,离我远点。“不…不用了…我自己来……”我彻底犯了脾气,把箱子扔在他的身上,他没抱住,箱子里的东西散了一地。然后默默的蹲下来把东西再收拾进箱子里,拿了两个大号的创可贴敷衍伤口。“你是要果汁对嘛?”他拿出手机翻弄,看了几遍我的短信又蹲下来捡果子。“……其实水果榨汁营养成分就全被破坏了,而且有些都还是过季的,所以我建议你全换成可乐,我再送你水果……”他把水果收拾好,一箱一箱的搬出来,我气节还没过去,心里堵着口气,没应他,却在心里想个话题好越过这个尴尬。“你店后边的草皮是你自己种的?”“啊…那个啊,不是我自己弄的,那个很漂亮吧,所以我才把店选在这里。”他眼睛明亮着,好像完全忘了刚刚的不愉快,“带我去看看吧。”我说。时至今日,我仿佛还能记得他听到这句时回答我的,好啊。只是他看向我的眼神,我却连一丝一毫都记不起来了。他去拿了把钥匙,打开后门,亮光逐渐镀到他的身上,我跟了出去。才发现,玻璃上望到的,只是冰山一角,眼前是大片大片盛开着的满天星。“我来的时候,它们就在这了,只不过有时候我来拔拔草什么的……”,“……你如果有朋友要野餐烧烤啊,都可以来这啊,这里白天晚上都很漂亮……”他自顾自的说着,我就在他后面,看着他爬上爬下,翻过一个一个的小土坡,他见我没搭话,大概觉得自己话太多,安静下来了,我倒是觉得喜欢,就算是几年前的廖温桐,也没有这么多话。他回头看我,眼神欣慰像是松了口气,我问,“怎么了?”他摇摇头,“我还以为你走了……”他继续向前,然而他显然没有意识到这是个大山丘,一脚踏上了下坡,我去抓他的手,却也被惯性带着,抱着廖温桐一起滚了下去。睁开眼就是廖温桐惊恐的眼脸,担心我嘛?别担心我,我没事,你有没有受伤,我该这么问,可却哑口无言,脑袋空白,就只剩下他的眼睛。我还紧紧抱着他,他还趴在我的胸口。他回过神来,慌张的爬起来,我也坐起来,啧,肩膀好疼,手臂撑着都有点发抖。他也察觉我的不对劲,幸好没有伤到骨头,我们两个又爬回了平地,回了店。那小药箱终于派上用场,我的肩膀淤血,黑紫了一片,我脱了上衣,让廖温桐给我处理,我背着他,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我想是红了。再想着,和他还在一起的时候,顶多是拉拉小手,接吻都没有舌吻过,更别说逾越什么界限,所以,这是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