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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杀人犯嘛。”我坐到客厅,这么说着。“怎么,没什么想说的嘛?”话说出口心里却有些难受,我竟觉得话说的太重。实在不愿看他装出的一脸委屈,我有些烦躁,把装药的袋子塞给他,打开门,让他走。他走了,我在门边呆了一会,准备休息,却发现他忘记穿走鞋子。我拿起鞋子,连忙跑出去找他,心里竟是抑制不住的兴奋。直到我看到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刚刚在心里冒了泡的那个叫做欢喜雀跃的东西,一个一个被戳破,好像被嫉妒代替。他被魏佑东抱走了,而我故意刺激魏佑东的话语就像丑角戏一样。我恼怒的将鞋子扔进垃圾桶。关上门,我滑坐在门口,看着手里的鞋子。嘲笑自己,电梯都在自己家门口开了门,又再下去把鞋子从垃圾桶里拿了出来。也终于意识到了为什么要故意接通魏佑东的电话,为什么看到他们抱在一起会生气。当初整整浑浑噩噩了一个月,怎么也不相信我的爱人,我的廖温桐那么的对待了我,每天醒来都要用空无一人的家来确定这一切是事实。被父亲的好友强制送出了国又偷偷跑回来,只因为想回到他在的地方,这城市,到处都是我们的影子。但我不想承认。不想承认我这可怜的专一。不想承认,我这个可怜的人,可怜的深情。我开了瓶酒,走到卧室,就着廖温桐躺过的地方,沉沉睡过去。很久很久以前,久到你还是我的时候,那时深爱我的你,把自己迷失去了哪?廖温桐,你还记得初心嘛?你不记得,否则父亲怎么会死在你的手里。我实在无力再去想这些残忍的事。我们,还找的回最初嘛?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观看!第8章许翰宇“来,四号机,五号机就位……”“光板呢?光板准备……”和成俊签好的合同已经热闹的开拍了,我拿过助理给我的文件,“许总,这是财务支出报表,你签个字。”“除了广告费和抽成,再给成俊五十万。”“好的,我去修改。”现场一片嘈杂,都在等待着成俊开工,而男主角已经迟到一个小时,哦更正一下,一个小时二十分整。和他合作的那个几线小女星由开始的满面润红变得黑紫。我倒不奇怪,娱乐圈光怪陆离,而成俊绝对有够奇葩,男女通吃不说,媒体手里大把的证据还绝不敢曝光他,据说他上一个画报案子只因看摄影师不爽,于是在完成拍摄后的两个小时,杂志社的电脑全被黑了,连U盘都没放过,所以那一期的杂志开了天窗……还有后几期。我耍了个小聪明,把告诉他的时间提前了两个小时,所以实际来说,这位爷已经迟到三小时,但好歹我和他也是交情非浅,否则他迟到的时间就不是以小时为单位了。我也有些不耐烦了,正准备给他打电话,银色的车风尘仆仆的赶来,呛我一身尘土!驾驶室里出来的人……的装扮把我骂人的话压回肚子里。这货穿着睡衣来的?!还哈欠连天?!“我靠,成俊,昨晚床上的那位这么饥渴呢?连你衣服都没放过?”我接住了他扔过来的钥匙,再扔给助理。“什么呀,我从家来的。”他懒懒的往前挪着,被造型师化妆师还有那个小女星一口一个前辈簇拥走。我无奈一笑,成俊人不坏,就是爱玩,还要比我大上几岁,只是圈子不同,他处在一个最纷扰的圈子,利益虚伪觥筹交错,他早就厌烦这一切,但也得被迫带上面具。我和他认识在酒会上,那时候他还没有这么红,出了张唱片就游荡在各个剧组,混了个三线,然后音乐方面再无发展,我公司也刚起步,有产品但是没有人愿意和我合作,我就瞄准了成俊,我说如果你给我找到合作商了我出钱给你做音乐。他眼睛发亮了,所以我手下还有一个音乐工作室,不过我不懂,反正我每年往里边砸的钱也就等于给成俊了。“许总……”,助理停完车回来,为难的看着我。“怎么了?”“餐车说出事了,最快也要下午三点赶过来……这怎么办?”“出车祸了嘛?”“具体不知道,负责人说会赔偿的,也道了歉……”我看了看干的热火朝天的工作组,“赔偿有什么用,这么多人不能中午全饿肚子。”突然,我灵光一闪,“这是什么区?”“这儿这么偏,好像是襄平区吧。”我想起来上次成俊找我签约导航最后显示的就是襄平区。“嗯,你先去吧,我来解决。”我赶紧拿出电话,手都抑制不住的颤抖,准确找到几天前九点多打入我手机的电话,拨了出去。“喂……您哪位?”等到纤细慵懒的声音响起,我的手心已经出汗,心跳也毫无察觉的加速。“你是哪位呀?”几年前的廖温桐说,接起电话又不说话的人最烦了,可现在的他居然会问第二遍。“我是许翰宇。”天知道,这句话我是调整着呼吸说出来的。“……”没出我的意料,他沉默了。“你找我有,有什么事嘛?”我不悦,语气都这么小心翼翼,我有这么可怕嘛?“你的店在襄平区是吧?”“嗯。”“我在这边有工作组,午饭你们来解决吧。”“……”他又再次沉默,从开始到最后都让我紧张。“……可是我的店里只有面包和甜品。”我松了口气,竟然会怕他拒绝。“有喝的嘛?”“……有”“那就行,挑一些充饥的,我待会给你把地址发过去,你往这送吧。”“……好”,谈话已经结束,但谁都没有挂电话,慵懒的声音又再次响起“那个……你是怎么知道我电话的。”我语塞,总不能和他说你昏迷的时候我存的吧,那样我也太没面子了。“…挂电话吧,我给你发地址。”“好。”这次电话干脆利落的挂断了,心里说不出来什么感觉,麻麻的,总觉得有什么念头要冒出来。我把地址编辑好给他发过去,然后仰在车里等他来,像是巷口等着船泊岸。也没问员工意见,想让时间,快点跑。“为什么这么做!廖温桐!你回答我!”我紧紧攥着廖温桐的衣领,对他用着从未有过的眼脸,语气。宣判已经结束,等到他要被送去服刑,已经出了法庭大门时,我才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