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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了。小扇子一样好看的眼睫毛,要是变秃了——”花乐之都快哭了。“我、我再也不刷剧了!”傅远洲和花安之对了个眼神,安抚道:“也没说不让你玩儿手机,就是你玩上半小时就歇一歇。”花乐之老老实实,“嗯!”花家兄弟陆续回来,傅远洲适可而止,没有留下用晚餐,而是起身告辞。回到庄园,跑了一天的唐笙也正好回来报告。“先生。”唐笙事情没办成,再想想花乐之晕倒时先生的脸色,大气都不敢出,“我没有查到花小姐的病案。”傅远洲愣了一下,“没查到?”“对,花小姐的病案被毁了。”唐笙低着头,恭敬地答道。傅远洲神色一凛。花安之、花喜之都一口咬定meimei受伤是十一岁,花乐之自己也说是摔下楼梯,可为什么病案会不见?医院的病案只有医生可以拿到,病人要想看到除非是去档案室复印,而复印也是由医院的工作人员进行的,几乎不存在人为毁损的可能性。“查到是被什么人毁掉的吗?”傅远洲沉声问道。唐笙:“查到了,是花安之,他借调了花乐之的病案,结果刚好赶上有医闹闹事,病案就……碰巧给毁了。”傅远洲长眉微皱:“花乐之受伤是十一岁,那个时候花安之也才十六岁,他能借调花乐之的病案?”“不是花小姐刚刚受伤时借调的,是在隔了七八年之后,花安之毕业去了那家医院,成了那家医院的医生才借调的。”唐笙跑了一天,好不容易才查清了这来龙去脉。傅远洲沉默不语,修长的手指缓慢地摩挲着手里的茶杯。如果病案是莫名其妙毁在别人手里,那他一定会怀疑花乐之受伤有什么隐情。可花安之毕业终于成了医生,想要看看meimei当年的病案,这非常合理。而正好赶上医闹,又不是花安之能提前预知的。这件事怎么看都只是巧合而已。再加上花安之、花喜之都说meimei是十一岁受伤,他问花乐之的时候,也特意观察了她的表情,小姑娘绝对没有说谎,她甚至还记得当年摔下楼梯的情形,小脸上带着心有余悸。傅远洲修长的手指抵着额角,用力揉了揉。他到底在期待什么?花家兄弟那么宠meimei,不可能记错她受伤的时间,尤其是那次伤的那么厉害。花安之做为医生,不会故意毁掉病案,更何况那是meimei的病案。据他现在了解到的情况——花乐之九岁的时候母亲因病过世,花乐之也病了两年,十一岁的时候她受了伤,同年父亲过世,过世之前,给她订下了傅家的婚事。而花乐之伤好之后,哥哥们发现她学习吃力,带着她去做了智商检测。从此,小姑娘就被人嘲笑成“小傻子”。傅远洲摇了摇头,他的小姑娘,怎么可能是小傻子。“唐笙,”他吩咐道:“让院长研究一下,有没有给伤疤止痒的药。陈年旧伤,阴雨天会痒的那种。”唐笙立刻就明白了这是给花小姐准备的,肃然道:“是。”傅远洲摆摆手,唐笙退了出去。退到门口,他又停下了,欲言又止。傅远洲薄薄的眼皮一撩,唐笙吓了一跳,一下子就把话秃噜出来了。“花小姐的素描本上,全是先生的画像!”傅远洲:“……?”花乐之的素描本?就是在双肩包里的那个,她无比宝贝,找不到还在医院停车场哭了一鼻子的那个?唐笙小声道:“我不是在画廊帮花小姐找双肩包嘛,找到的时候前台已经把双肩包打开了,想看看里面有没有主人的信息,结果我就、就不小心看到了那个素描本。”“那本子里画的都是先生。”唐笙说着说着就有点兴奋,“诶呦,花小姐那画技可真是传神,画得先生惟妙惟肖!”“好多张呢!有先生似笑非笑的样子,还有先生抱着双臂倚在门口的样子,最后一张……”唐笙不知怎么回事,胖乎乎的脸有点红了,都不好意思看傅远洲,“最后一张,是先生解扣子,就、就先生穿的黑色衬衣,解开了三颗,正捏着第四颗,要解不解,真急人!”傅远洲黑眸扫过唐笙,似笑非笑,“急人?”唐笙一个激灵,扭头就跑了。38.038会让人想要把花乐之藏起来自从知道了花乐之的素描本上是自己的画像,傅远洲就上心了。他很想看一眼那个素描本,看看他在小姑娘的眼中,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傅远洲来花家的时候,意外地发现,夏菲菲竟然也在。看到往昔高冷矜贵的男人抱着几枝粉艳的荷花,夏菲菲嘴角一抽。傅远洲毫无心理障碍,把荷花递给花乐之,温声道:“这是我摇着船去采的,开得正好,想着你上次喜欢莲蓬,也采了两朵。”夏菲菲眼睛都直了,乘风太子爷送花就够罕见了,那花还是他亲自摇着船去采的?!偏偏送花的人没觉得不对,那个接受的人也心安理得。“谢谢傅叔叔。”花乐之很?自然地接过荷花,道了谢,把荷花插好,两只莲蓬分给夏菲菲一个,她和傅远洲分享另外一个。傅远洲进门的时候已经听到两人正在讨论绘画方面的事情,他笑道:“你们继续,我听着。”夏云石已经知道花乐之的情况,对于这么有灵气的孩子却因为一个智商问题被嘲笑这么久,又是愤怒又是心疼,早就放了话,要收花乐之为徒。可惜,小姑娘上次在停车场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再也不肯出门。夏菲菲既然来了,肯定会提到夏云石的意思。傅远洲也不急,坐在花乐之旁边,帮她剥着莲蓬。清新的绿色在他白皙的指尖转了转,一颗白胖的莲子就出来了。夏菲菲已经麻木了,转过头不再看傅远洲,什么冷血无情傅公子,这分明是个体贴入微老妈子!“花乐之,我那个是我的早期作品,那个时候学艺还不是很精,是爷爷在一旁拿着教鞭,抽打着画出来的。”“抽、抽打?”花乐之吓了一跳,乌黑圆润的眼眸圆溜溜的,“夏老前辈真的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