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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也是微笑着的。曹月从手机里听到了那个晚辈的名字,叫相野。后来相野和邢昼一起到别墅拜访的时候,她也亲自见到了他。她摸不准楚怜对相野究竟抱着怎样的想法,是善、是恶,但她在相野身上仿佛看到了宁玉生的影子。真的那个宁玉生,他当年也是状元呢,虽然只是市里的状元。贫穷和困苦没有将他拖垮,他成功地改变了自己的命运,也想要改变其他人的。或许当捐款全部落实的那一天,他会得到一丝慰藉吧。曹月这么想着,一个人独自在花园里坐了很久。夕阳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她披着件薄纱似的披肩,却还是在这昼夜交替的时刻感受到一丝凉意。护士匆忙跑来,柔声跟她说话,劝她进屋。她一贯随和,点点头便被人搀着往屋里走。只是最后又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夕阳,浪漫至死的夕阳,绚烂如火,却又冷冽如刀。城市另一边的民宿里,温度正好。因着前段时间的忙碌,大家难得能有时间一块儿坐下来吃饭,所以趁着今天大家都有空,闻月和小熊在中庭搭起了烧烤架子,准备犒劳大家。相野也终于见到了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炊事兵乔治。乔治虽然给自己取了个外国人名,但长相非常正统,浓眉大眼的,还有点憨。他并不爱说话,很容易害羞和脸红,全程低着头在那边烤rou。但相野也注意到,他常常会偷看自己,尤其是在自己吃东西的时候。闻月悄悄提点他:“中华小当家看过吗?这个时候你应该露出同款的享受表情,以示对厨师的尊重。”相野:“我拒绝。”闻月:“其实也不用那么夸张的,你说一句好吃就行了。”宗眠:“你没想过他可能没看过中华小当家吗?”闻月略显诧异,随即又想明白了其中缘由,立刻投去心疼目光。她之后,又是小熊、老乐、乔治、裴光,甚至是简寒栖。我并不想看什么中华小当家好吗。相野面无表情地想。可话题一开,已经没什么能阻止决明了,“崽崽!我的崽崽!我太心痛了,阳阳都把中华小当家看过三遍了,你等着,我马上给你放!”相野:“不要。”拒绝无效。闻月高高兴兴地支使着简寒栖搬来音响和投影幕布,她就说这顿烧烤缺了点什么呢,原来是下饭剧啊。相野不要看,那可以看别的嘛。一番艰难抉择后,幕布上投影的内容变成了——。决明悄悄告诉相野,其实乔治的名字就是从这儿来的。他很喜欢看动画片,但怕别人觉得他幼稚,一直藏着不说,所以希望相野也不要拆穿他。相野吃饱了撑的才会去干这么无聊的事情,不过托的福,乔治终于不再盯着他看了,让他松快不少。不一会儿,决明幸灾乐祸的笑声又在中庭响起。盖因闻月给陈君陶拨去了视频电话,邀请兄妹俩与他们同乐,结果镜头扫到陈君阳,他正可怜巴巴地坐在板凳上吃泡面。决明的笑声实在太欠扁,陈君阳端着泡面碗气到脸红,差点要从手机屏幕里爬出来跟决明撕逼。“略略略。”决明吐舌头。“哼。”陈君阳鼻孔出气,“你有本事也开视频,不敢开,那就是跟我一样在吃泡面!”决明卡壳了。可不是嘛,决明也不在民宿啊,连个烧烤的香味都闻不到。沉默。尴尬的沉默。下一秒,“呜哇——”嚎啕的哭声响彻中庭,决明捧着自己的泡面碗悲从中来,假是挺假的,但贵在声音够大。陈君阳气死了,“你就会哭!”决明立刻给他放了一首。陈君阳:“关掉!”决明:“不要!”相野看着他们隔网线吵架,不禁刷新了对他们的认知。整个中庭一时热闹非凡,有陈君阳和决明的吵闹声,有烧烤的滋滋声,还有歌声和动画片当bg。宗眠痛苦地闭上眼:吵死了,世界毁灭吧。作为现场唯一的一个外来客,裴光却对此适应良好,他甚至很喜欢这种氛围。他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拿着一盘子烤串,不上前打扰,但也会跟着发笑。笑着笑着他又忧愁起来,因为眼前的景象对他来说太过美好,美好得好像跟他隔了一层朦胧滤镜。当他意识到这点时,他就明白自己不属于这里,于是目光又落回自己身上,开始忧愁。相野他们在忙的事情好像逐渐都尘埃落定了,那自己呢?到底该何去何从?考虑了这么多天,裴光依旧没有得到一个结果。他讨厌自己变得这么优柔寡断,但又无可奈何,于是成天泡在训练室里,观摩相野训练。相野的眼神总是那么坚定,他好像永远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忧愁片刻,他又忍不住用视线去搜寻相野的身影,可一抬头——人呢?裴光下意识地起身寻找,环顾四周,看到相野和邢昼正并肩往外走。他挠了挠头,不知道他们去干嘛,正犹豫着要不要开口喊人,闻月的声音就从音响那儿传来。“要不要来唱歌?”她问。决明开始起哄,其他人也多少有点期待。这可是个货真价实的歌手啊,虽然已经是退圈且不红的,歌手就是歌手。裴光推脱不过,便过去点了两首歌唱起来,也算谢谢大家的收留和照顾。歌声响起时,相野和邢昼恰好走到民宿外头。相野回头看了一眼,又转而看向邢昼,问:“你叫我出来做什么?”邢昼拿出一个胡桃色的小木牌,递过去,道:“奖励。”相野顿了两秒,接过木牌。这木牌有护身符那么大,看得出是手工刻的,正面是“出入平安”四个篆体字,背面是符文,顶端还系着红绳。邢昼解释道:“功效跟阳阳上次给你的那枚护身符等同。”相野垂眸看着小木牌,一时没有答话。而就在邢昼以为他不会说什么时,他又难得地说了声“谢谢”。那声音很轻,飘在风里,就更轻了。但邢昼确确实实听到了,余光扫到相野头顶被削断的那缕头发,忽然又有种想要摸一摸的冲动。可他转念想起相野不喜欢这个动作,便又按捺下来。两人站在后门口的路灯下,听着中庭的喧闹和歌声,好像又回到了酒吧街那个夜晚。相野有点不自在,他敏锐地察觉到心底有股异样情愫在滋生,本能地抗拒,可就连空气都在跟他作对,包裹着他,把邢昼的气息送进他的身体里。有时感知太敏锐真的不是一件好事。邢昼的存在感太强了,不说话时就像沉默的山岳。相野急于打破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