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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要叫你也吃一吃这苦头!”“别让他流太多血,抹点药封口,嘿嘿嘿,结痂了再撕开,可更痛……”“盐巴呢?辣椒辣椒,给我!”隔壁牢房传来这样的声音,而明谨这边,戴着面具的红袍人冰凉凉道:“没毒,吃。”作为弱女子,可千万不要在沦为阶下囚的时候,对强凶悍将各种倔强辱骂表达自己的坚贞不屈。这不是话本不是话本。明谨乖乖拿了筷子,吃了几口。“味道怎么样?”“说实话吗?”“你说假话试试。”对方语气阴沉沉,鬼魅得很,让人毛骨悚然。明谨抬头看了下对方脸上的面具,垂下眼,认真品了下,说:“这道,有点咸……这一道,有点辣。”隔壁被盐巴跟辣椒涂抹伤口的庄无血:“……”“呵呵。”面具人也转头看了下隔壁凄惨无比的庄无血,低笑了下,“听说监察院死盯着你们谢家父女不放,老找你麻烦,看到这一幕,是不是心里很开心?”明谨低头吃着菜,细嚼慢咽,轻道:“他还没死,这话我可不敢说,万一他日后活着出去了,非要报复我,那可如何了得。”她这般说,面具人这般应:“所以你认为自己能活着出去?”明明刚刚还好吃好喝伺候着,但这话在温柔中尽显邪狞之气,还未等明谨说话,他的手就猛然掐住了明谨的下巴。太突然了,好像魔鬼化身成人,一下子又翻脸无情,露出魔鬼样貌,展露嗜杀之意。明谨心惊,纤细的脖颈不得不由对方高大身躯上仰,越显脖子细弱,也不得不对视对方。面具残狞,恶魔化像,却看不清对方的眼睛,因为地牢光线有些昏暗,根本看不清,但她能感觉到此人的阴冷如蛇,像是人间炼狱淬炼出来的伏尸,披着人的皮囊,失了人性,为掠食与攀爬而活。“做人,总是要乐观点。”她说话时,脖子咽喉血管跟皮rou的动静仿佛能传达到面具人指尖。他眯起眼……忽然伸手拭去她唇上沾染的些许酱汁。明谨顿然皱眉。隔壁庄无血忽故作关切道:“她可是谢远的女儿,你如果想jian污她,就不怕谢远报复啊?”明谨:“……”这混账东西怎么还没死。——————“jian污?”面具人思索了下,忽然认真瞧了瞧明谨枯黄粗糙的面容,然后道:“这副摸样,下不了口。”明谨:“……”得亏手里有一门妆容技艺,保清白了。朝野上下第一恶人庄无血不由叫唤:“你竟如此侮辱于她,难道不知道谢家女子出美人?”这人是真的天性恶毒,还是想让她被这血炼门侵害?若是后者,就是为了日后好让她父亲大肆杀戮霖州城,这样一来,她父亲总会犯错,朝廷总有人得力,监察院也会找到破绽。“我知道,可那又如何?”面具人忽然随意松开了明谨,像是丢弃不感兴趣的小玩意一般,倒是绕有深意看着庄无血。这眼神……“我喜欢的是男人。”饶是号称昭国豺狼,庄无血震惊了。明谨也被镇住了,来回看看两人,后收回目光,若有所思道:“打扰了?”“不会,先拿你过去办完差事,然后我再来找他……”面具人拽了明谨的手腕,将她粗鲁拉起,走过庄无血牢门的时候,幽幽吩咐属下们:“别玩死了,臀后别留伤口。”下属们十分亢奋,纷纷答应。庄无血:“……”明谨忍不住给了他一个眼神:明明我的处境很危险,可我还是觉得你好惨。————————这人实在高大,也分外不怜香惜玉,不过这也怪不得人家,性别没对上嘛,明谨只能被对方拽着走,忍了手腕生疼,过了好一会才进了一个刑房。刑架上吊着一个人。“三叔!”明谨看到了整个人血rou模糊的谢沥,面色微变,眼底也森冷了几分,但到底按捺住了,因为现在的她也只是阶下囚。“醒醒,醒醒!你的侄女来了!”谢沥奄奄一息,眼皮子都抬不动了,可听了这一道声音,像是被抓住了心肝一般,猛然睁开眼,待看到明谨,哪怕明谨现在摸样大改,不似从前,他还是认出来了,顿然挣扎了下。啪!!一根鞭子甩在了他身上。“呦,现在倒是活了!”眼看着自己三叔被一鞭子抽得骨rou分明,明谨呼吸颤了下,但没有再喊出来,而是在诸多凶恶的红袍人不怀好意的目光吓缄默走了下去。“这就是谢远的女儿啊。”“就这样?”“还想怎么样,比起咱这地儿的歪瓜裂枣,已是天仙了,何况她怕是易容遮掩了吧。”“看来是,把她衣服扒了不就知道谢家美人到底是何等天仙?”群魔乱舞一般,这些人的猖狂溢于言表,毕竟明谨已经在他们手中。不过人家也不止说说而已。有人真的过来了。而带明谨过来的面具人站在边上,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看着。第89章阶下囚————————眼看着这个红袍人靠近自己,一群饿狼环伺,意图侵犯羞辱,但凡是个有屈辱感的弱女子都该惊恐欲泣。明谨眉头紧锁,手指微曲,掐进掌心rou,却在这个人黑乎乎的手指快碰到自己的时候,淡淡一句:“你们是在这霖州城呆久了脑子不拎清了?费心抓我过来,把我碰了,确定还能威胁我父亲?”这个红袍人愣了下,后冷笑,一手拽住明谨衣领,长长的黑指甲直接往下一撕,明谨身上的外袍就撕裂在地了。面具人没看,正在给自己倒酒,好像对这种事没啥兴趣了,也不以为然。谢沥看到了,身体扭动,喉口发出怒吼声,但估计是咽喉受损,言语有些障碍,并不能言语。“小贱货,都被我们抓到这了还猖狂,看老子如何收拾你。”“弄死她!”边上的红袍人也仿佛被激怒了,一群人怒吼起来。这个刑房一下子如森罗地狱一般。饶是如此,明谨却越发冷漠淡然,在对方意图撕开她内衫之前,轻描淡写一句:“账本不想要了?”对方一惊,动作顿在那里。账本果然在她那里?是怎么找到的?他们都快把那房间翻天了。明谨微笑,“这个目的没达到就算了,还要招惹我父亲,这跟偷鸡不成蚀把米没什么区别吧。”三言两语压制这些可怕凶残的邪徒,但也提升了他们报复明谨的欲望,这个阶下囚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