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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物,天然视力通达,千里挑一,二边上的人则是用火把照亮地面。幸好这地下迷宫没有常年走人,但凡地上有痕迹,必是有用的。“鞋印在这边,追!”虽然艰难,也耽误时间,但在这种环境里,不怕慢,就怕追错了。天狗等人小心翼翼,争分夺秒,终于追踪到了一机关掣之前。摸索到机关打开后,天狗第一个钻出地下,当看到义庄后十分惊疑,目光一扫,见到许多棺材,却无人烟。天狗留意到义庄满满的棺材架子上有一个位置空了,一摸架子,灰尘留印,显然刚不久有一副棺材被用了。天狗深深皱眉。“主子在哪?”“掀了这些棺材?”众人出了义庄,随手掀翻劈开一些棺材后无所得,正惊疑时,天狗忽然打了一个手势。“你们听。”附近街道隐约传来吟诵的声音,吟的是什么也不知道,就是觉得怪异瘆人,且还有转轮铃的声音。天狗脚下一点,两下腾跃到了边上房屋屋顶,放眼左右望去,顿然瞧见了三条街外正有一鬼魅万分的抬棺队伍,约莫百人数,转铃者,抬棺者,跳舞者,黑骷血幡与转铃,且不知用的什么法子,一行人所过之处,nongnong黑气相随,乍一看跟百鬼夜行也差不离了。几条街的霖州城之人都吓得闭门闭窗,不敢有任何动静。那一棺材正跟义庄缺失的一副一模一样,天狗一看就怒目了。“这些狗邪祟!不知拿主子做什么文章。”“先吃解毒丹,蒙面隔气,杀过去!”——————邪祟重邪性摄人,以人之恐惧达成最大威力,可如果来者无惧,且杀意昌盛,那就是一场全凭血性跟手段的厮杀。天狗等人人多势众,强横昭烈,迅赶过去封了街口,二话不说围杀,可这伙邪徒也不是吃干饭的,其中一个五官都不知咋长的丑陋老头掐着尖细嗓子怒斥:“何等奴才,敢扰天目王尊法礼,速速就擒,否则天王神威降下,尔等……”“去你姥姥的天王,老子打的就是你们!”此时,硝烟箭发射,远处客栈这边盯梢的人看见了。“找到了?”“留人看着三姑娘她们,其余的跟我走!”雪鹰堡几人见状也作此安排,莫让带人过去,一过去,刚好见这伙抬棺的邪人撕破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了底下的红袍。“小心……”嗡!!弯刀飞梭而来,莫让拔剑而出,却见其中一个红袍人左手弯刀,右手一把小巧的剔骨刀。“这刀!”“师兄,就是他们杀了小七他们!”“杀!”莫让腾空而起,剑翻残影,身法掠射,正欲登棺上方以上制下杀敌,却见一人快了一步。砰!!棺盖被掀开。“主子!!”天狗顾不得周边危险,匆匆往下一看,顿时表情一僵。里面是空的。——————黑红小瓷瓶瓶口置于秀美鼻下,释放出刺鼻的气味,无形无色,但足够让昏迷的人眉心蹙下,但还需辅佐。啪!冰冷的寒水泼在明谨身上,明谨猝然惊醒,睁开眼后,看到了脏污的干草,血染干涸的石壁,还有牢固的牢门。当然,也有泼了冷水后就管自己关门离开的邪徒。毒性还在,身体依旧疲软,她撑着地面艰难欲起,却听到边上牢间传来刻薄讥诮的一道声音。“弱鸡一般,何必在沦为阶下囚后还死命挣扎,在地上趴着不好吗?”这声音分外耳熟。明谨转头看去,看到了对方,先是没看出来,但观察须臾,已然认出,十分诧异,不过收敛极快,依旧自顾自从地上坐起,挪到了壁下,靠壁后盘腿坐着。明谨整理了下衣物,而后才对隔壁出声的牢友道:“看来霖州城的不妥早已上达天厅,让监察院都亲派庄大人这样的人物前来探查,可惜……”她偏过脸,瞧着庄无血轻叹,“可惜竟与我这弱女子同一境遇。”这姓庄的口无遮拦乃家常便饭,但明谨也不是次次都顺着。浑身血污发丝散乱的庄无血也习惯了明谨的反击,咧嘴一笑,“你可不是一般的弱女子,是世家贵女呢。”明谨扬眉,却不说话。“桀桀,这世上的好姑娘连我监察院的大门外三里地都不敢靠近,生怕污了清白,可你竟亲身来到这活人都不敢靠近的邪徒老窝,就不怕来日嫁不出去吗?”“说得好像我名声清白就嫁得出去一样。”明谨轻笑,“不过我家的姑娘若是嫁不出去,向来也只有一条路可解。”庄无血:“哦?出家做姑子阿?”明谨:“招赘。”庄无血愣了下,后阴阳怪气嗤笑,“果然是谢家贵女。”明谨却是好奇,“我都这副样子了,庄大人还能认出我?”庄无血:“没几个女的值得血炼门这么礼遇,不jian污不炼药不吃rou喝血,半点都没动,说明价值很高,能卖个好价钱。”“不过你这样子是真的……丑极了。”明谨打量这厮,也没说他更丑,只观察周遭,好多个牢房,有些牢房空着,有些牢房里躺着人,不知死活,有些牢房则空着,不过乍一看,还是有区别的。“看来我这个牢房果然是最干净的,不比庄大人的又脏又臭,我真羡慕你,因为价值低就不会被卖。”报复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第88章打扰了?本来在调整内息想恢复内力的庄无血rou眼瞥过地上不知道何年何月留下的肮脏之物,眉目略暗沉,淡淡道:“把小猪好生养肥就是为了好卖,可小猪还分外高兴,你说搞笑不搞笑?”嘲讽之意好生浓烈,最重要的是有人来了。凶神恶煞,而且还带了好些奇怪可怕的利器,钩子跟烙铁什么的,也端了盘子,上面一碟碟,也不知是什么狠辣的毒药。“看见没,养猪的来了。”庄无血笑得恶劣十分,明谨则是皱紧眉头,紧抿着唇瓣,冷眼瞧着这伙红袍邪徒打开牢门,也攥紧了自己的小拳头。对了,他们打开两个牢门。“狗东西!起来!”一鞭子下去,庄无血身上就彪了血rou,然后几个红袍人进了隔壁牢房,各种磨人的刑具齐出,惨不忍睹。而另外一个红袍人进了明谨这边,一声不吭摆了一碟碟,翻开盖,热腾腾的饭菜跟米饭。庄无血:“……”明谨:“……”这……大可不必如此天差地别吧。————————“庄无血,你也有今天,狗杂种,把我们的人活生生折磨死,今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