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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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昏了头的埃格伯特见布罗德里克前来相劝,终于不情不愿地放了手。他这才注意到,好多人远远地瞧着这场好戏,而他无半点悔意,巴不得更痛快地表达他与德雷文为敌的决意。原来,布罗德里克是伊登怕局面愈发不可收拾叫来的,心灰意懒的他不打算再追究,埃格伯特碍于他的心情暂且作罢。在埃格伯特心中,德雷文俨然成了一条窥伺他的毒蛇,佯装偶然地露出了尖牙。 德雷文的挺身而出招来的也尽是厄运。这起斗殴迅速传得人尽皆知,修辞课老师阿尔贝托也不例外地有所耳闻。阿尔贝托是德雷文的远房亲戚,对德雷文而言是比基伦更像长兄的人。正由于此,当老师们大多没闲心处理没不在他们眼皮底下发生的纠纷时,阿尔贝托就已找上了德雷文。 白天抽空做完你的功课,晚饭后来我的房间。阿尔贝托只交代了这一句,便大步流星地离去,留德雷文脸色发白地目送他走远,并揣揣不安一整天。这一年来,德雷文还没被阿尔贝托挑过毛病,可间隔越长,对惩罚的预想就越丰富得可怕。 德雷文进屋时阿尔贝托没在,他想了想,一个人去墙角跪了。幼时,阿尔贝托常去德雷文家小住,还教他读书,而他一旦迟到、分心、达不到要求便会在墙角罚跪,向身体前方平伸出的双臂上还放着本厚厚的精装书。长大后阿尔贝托也不时这么罚他,他只希望他的乖顺能打动阿尔贝托,对他网开一面。 没过多久,德雷文听到了开门声。阿尔贝托只瞟了瞟他,便在房间另一端的桌后落座。 “先生……” “跪着别动,对,就像这样,很好。哦对了,先脱掉你的裤子再跪。” 德雷文提到嗓子眼的心又沉了下去。他把裤子褪到了膝下,任初冬寒冷的空气亲抚着他光光的臀腿。阿尔贝托伏案写着什么,根本不抬眼看他。 等德雷文裸露的皮肤冻得发僵后,沙沙的书写声才停下。阿尔贝托又养了一小会神,才把德雷文叫到面前,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趴上来。” 德雷文脸一红,尴尬地伏在了阿尔贝托的腿上。他好久没这么挨过打了,垂到地毯上的双脚更令他倍感幼稚。阿尔贝托倒很放松地揉捏着德雷文的屁股,它像白瓷般光洁,不似当年扒下德雷文的裤子时,常常覆满笞痕。 “你这些天挺出格呀,是不是屁股不疼就不老实?”阿尔贝托问。他的嗓音压低后很有魅力,可惜唯一的小听众无心欣赏。 “先生,如果您指那件事……是埃格伯特先动手的,我除自卫以外没做任何事。” “噢,那他为何要动手呢?” “他们冤枉弗拉里奥陷害布罗德里克,我去理论,惹怒了埃格伯特。” “只是这样?” “……是,先生。” 啪!阿尔贝托狠狠地往德雷文屁股上掴了一掌。德雷文没回过神来,疾雨似的巴掌就又向他的屁股袭来。冻木了的皮rou陷入被迫粗暴地唤醒痛觉的过程,每一记掌臀后先是又痒又热,继而一股钝痛在受责的臀rou中晕开。经反复责打后,那冰凉的两团已比被衣物遮蔽处更灼热,也恢复了对疼痛的敏感。 阿尔贝托很耐心把这个乞求管教的小屁股里里外外扇了好几遍。在臀丘吃饱了巴掌后,他极富经验地抬起膝头,好再狠扇那拼命想逃脱的臀腿间的皱褶。男人宽大的手掌像在确认它所征服的疆域一般,变着角度挥向尚未被打上绯红烙印的地方,使德雷文自己都羞于触碰的部位也热刺刺地疼。德雷文低低地哭泣着,他想不通怎么会有阿尔贝托这种擅长揍人屁股到了一定境界的人,光用巴掌就能让人发狂。这也是为什么他怕极了阿尔贝托的责罚,让他选,还不如挨哥哥的板子呢。 “打你可不是单为打架的事,”阿尔贝托的掌责停止得和开始一样突兀,“我才说了,你们这些天都不对劲。你该懂得分寸。” 泪水像源源不断的委屈从德雷文目中涌出。多荒谬啊,他懂事,他出色,他为朋友出头时极尽克制,他忍受数不清的苛责且从无怨言。可别说像故事里的人物受尽磨难后迎来光辉灿烂的奖励了,他连最起码的公正对待都换不来。他像活在一个彻头彻尾的圈套里。 “谢谢先生提醒,”德雷文哑着嗓子说,“我这就改。” “好啊。还有其他想聊聊的吗?比方说,你连表面功夫都不做了的原因。” 膝上的身躯微颤了一下。 “原、原因?不,那个,我……是我没约束好自己,先生。” “你没说实话,德雷文,这不像你。你和埃格伯特打那一架还算不上大事,但如果你有所隐瞒,说不好哪天真会出大事。” 和泪湿的温热脸颊相反,德雷文的大脑顿时浸在了阵阵凉意中。阿尔贝托在暗示什么呢?告发布罗德里克?他真不知情。跟踪埃格伯特?说出来阿尔贝托必定会追问下去,直至他供出基伦。 “我……没瞒您什么呀。我懂您的意思了,再也不冒犯埃格伯特了。”德雷文试探性地 回答。阿尔贝托的上身动了动,像从桌上取了什么东西,紧接着是一波燃遍了红屁股的痛。 对付德雷文屁股的是一根书写用的铁尺,德雷文至今未领略过它的滋味。它轻而薄,击打在光屁股上却分外响亮,能毫不费力地穿透阿尔贝托背后的窗户,传达它与外观不符的威严。每一尺子下去,颤栗的rou浪中都浮起一道深红的印迹,如活物般向侵入的肿rou放射出强烈持久的痛感。偏又仅仅是痛,一时不会形成太大的伤害,更便于打人者延长这皮rou之苦。 “啪——你没懂——啪——撒谎倒是——啪——熟练多了——啪啪——你信不信——啪——我会揍你——啪——到天亮——啪啪啪——再把你——啪——拖去对质——!” 阿尔贝托边训边抽,尺下的臀瓣像被炒熟了似的,在烛光下映出大片鲜明的赤砂。德雷文的啼哭中也混入了间断的嚎叫: “呜哇……对不起!先生,别打了……嗷!我错了!……先生,停一停吧,先生……” 真倔。阿尔贝托撇了撇嘴。他不是真想把德雷文打到起不来,可这孩子的固执叫他很难办。阿尔贝托又硬着心肠朝德雷文屁股中间打了五六下,德雷文惨叫了一声,差点跌下地去。为制住那两条乱蹬的小腿,阿尔贝托索性抡起铁尺拍在白生生的腿肚子上,男孩马上蔫了下来。阿尔贝托像寻见了新大陆,不紧不慢地抽打起德雷文的小腿,那的rou更薄,一条接一条的红印子把莹润的肌肤蚕食得支离破碎。 “嘶——!别打那里!先生……发发慈悲吧……先生……” 从学生可怜之极的哭求中,阿尔贝托判断出他的防线就快被摧毁了。男人气定神闲地放好尺子,任意地在德雷文的屁股和整条腿上又来了一通巴掌。他没留力,以致刚没打过的区域都刺痛不已,堆叠着尺痕的伤处则更烫得惊人。 “肯向我坦白了吗?”阿尔贝托握住德雷文的一边肿臀问道,以轻柔的抚弄昭示着不容置辩的掌控。 德雷文泣不成声地点着头。 阿尔贝托把德雷文扶起站好,极严肃地直视着那双泪盈盈的眼睛。这严肃让德雷文认识到,阿尔贝托打一开始就没留给他含糊其辞的余地。 “是,是我……用埃格伯特的行踪……想和他谈条件……” “行踪?你为什么……会掌握他的行踪?” 德雷文又哭了。阿尔贝托却焦急了许多,见男孩光哭不答话,他抬手要打又收住,说: “你再藏着掖着,我就要通知你父亲了,叫他来问你。” “不!”德雷文忽地睁圆了哭肿的双眼,“您绝不能跟父亲说……绝不能!” “哦?”阿尔贝托仍直直地盯着德雷文,盯得身心俱疲的男孩自暴自弃般地叫: “是哥哥!他让我这么做的!他们要知道我说出去了就完了!” 发泄似的袒露了压在心头的巨石后,德雷文感觉身外的一切都离他远去了。他垂着头,像受挫的软体动物缩回了壳里,没留意阿尔贝托的欲言又止,和猜想得到证实后的忧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