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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哥哥的“房间”,满眼都是嫩艳的颜色,粉红靠枕,米白的被子,嫩绿的窗帘,巨型轮胎凳子,置一张高脚小桌,整个一朋克版的少女闺房。“哥……?这……”过于可爱,褚桓不知道该把自己摆在哪里才不会破坏这氛围。“怎么了?”对于雌性来说,兄弟不算男人,褚玉没有那么细的心思去揣摩褚桓。长兄如父,也如一个困苦的小mama,只管喂饱他,供他有书读,就是尽心尽力了。“你要做题,看书,就在这桌上吧。”褚玉指指轮胎,“后头是菜园子,其实环境还挺安静的,适合你学习。”褚玉在前头洗车干活,褚桓在后头仓库做题。进入七月,天气彻底热起来了,菜园有蜂蝶嗡嗡,间或鸟叫车笛。这里真明亮,太阳那么大,哪里都亮晃晃的,每一寸污垢都照得清清白白,比那个永远昏暗狭窄的家要好太多了。“给。”褚玉搭着一条毛巾,提着两瓶冰汽水进来。他刚送走一单客人,晒得汗水从眉骨往下砸。“热不热?我上前头找个风扇。”褚桓接过水,摇摇头:“我就坐着,又不干活,没多热。”褚玉背身坐下,扭开汽水咕咚咕咚地灌,捏着背心扇风,后背湿了一大块。褚桓喝着汽水望他哥,褚玉随妈,除去肤色,五官精巧,略翘的鼻尖,很像某个女明星。如果不是剃了个刺猬头,褚桓觉得他哥戴个假发完全可以吊打校花,也难怪那些女同学都想看他。“呃——”褚玉打了个汽水味的嗝儿,整个人松懈下来,喉头滚动如同气泡游移。哥的喉结真小。褚桓悄悄地摸摸自己的喉咙,顺着哥哥的脖子看下去,从背心的空荡里看到里面的胸膛。褚玉对目光毫无察觉,如常呼吸着,胸膛有规律地起伏。他穿着一件新背心,是老板娘给老板买的,码子卖小了,送给他穿。棉混涤纶的布料洗过一次水,还有点硬,活动时会磨蹭到rutou,刺激得rutou立起来。在凸出的rutou极其流畅地连接到同样微凸的乳晕,微微鼓起的幅度很自然。男人的胸会这样吗?褚桓窦疑丛生。正值青春期的孩子,对一切都联想到生殖的东西都有没来由的兴趣。褚玉歇够了,拍拍运动裤上的灰,嘱咐他好好做题,就继续干活去了。褚桓低头写题,却不是在他的聪明脑子里检索答案,又写了一道大题,才想起来那场面在哪里似曾相识。他刚上初中的时候,班里的女孩陆陆续续地穿内衣,绑带的背心的。有的姑娘发育得晚,或是心大,夏天穿短袖,坐下写字时会从袖口被看了去。坐在褚桓斜前方是一个干瘦的姑娘,他上课走神时不小心撇见,吓了一跳,又好奇地看了几眼,觉得自己这行径很流氓,再也不敢往那个方向撇了。褚桓不是没有见过别的男孩儿,他住校时洗大澡堂子,在同学家借住时也一起冲过凉,没有一个人的胸部会有这样奇怪的轮廓。他在纸上随便划着弧形,脑子一团乱,忽然想起这件羞人的往事,女同学和兄长的侧身轮廓在演算纸上逐渐重叠,破案了。褚桓:啊啊啊啊啊啊我的硬汉哥哥怎么喜欢粉嫩家装还有胸部啊啊啊啊啊啊我哥哥不是硬汉吗!!!!!!!!!!!你们猜褚桓会不会有恋兄情节港真,写是一定要写的,不可能不写的,写作是最对大多数人最友好宽容温柔的一件大好事,只有有创作的地方,就有自由与爱。第24章两根手指摁下一对腻白的涡,而后无名指和小指也加入进来,轻压皮rou边缘饱满如桃李的一段弧度。褚玉喉头落下咕咚一声。拇指也环抱上来,配合着将隆起的小尖儿团团包围起来,像拢住了一只小肥鸟,很小,又肥软得很好捏。“疼吗?”宋晋琛眉头紧锁,拇指横刮过乳尖,把那点粉褐的嫩rou摁在肋骨上蹂躏,松开手后,很快恢复原状,炫耀似的露出rou红的蕊。褚玉摇头:“不疼,有时候涨涨的。”“要不要去医院看看?”褚玉不回话了,扭身匍匐在床单上,拒绝的意味很明显。宋晋琛在他屁股上响亮地拍了一巴掌,带过话题,问他这两天自己睡习不习惯。“好着呢——啊!”褚玉又挨响亮的一巴掌,叫得很夸张,宋晋琛把手滑进他的睡裤里,挑开内裤往腿缝里摸,摸一下,褚玉就小小地哼一声。性是他们唯一没有障碍的交流。“湿了,宝贝儿。”宋晋琛吻褚玉蜜色的肩膀,两条略浅的rou,是背心的痕迹——他就穿着这点布招摇过市?褚玉压低腰肢,母猫让尾般翘起屁股,翻出两个急需jingye哺喂的roudong。宋晋琛却很不着急地翻检着,像在检查他有没有于旁人通jian的罪证。褚玉的手也绕到身后去和他打架,却被扭住一根手指摁进xue口。“摸到了吗?”宋晋琛捏着他的手指浅浅地插,“又软又热对不对?自己插过这里吗?”褚玉羞赧地摇头,被松开手腕翻过身子。宋晋琛度量他的手指,捏着第二个指节,插得更深。“摸摸,你的G点在这一块儿,每次cao这儿,你就发大水。”褚玉忽然笑出来,他已经全不怕他了,刚才的羞赧不过是陪他演戏。他拔出手来,两只胳膊去搂宋晋琛的脖子,双腿一开一合就攀上去,腹肌,扣子,衣角,裤带,一切凸起物都能cao他那天生的缺陷。“想不想我?”宋晋琛吻他的嘴巴。褚玉的唇线轮廓长得模糊,一被捉着咬两口,就像被激烈地吻开了唇膏,嘴唇膏脂般软绵。他微微撅着下唇,像是赌气又像是撒娇:“你?你谁啊?”宋晋琛俯冲似的把他撞进枕头里,掏出勃发的yinjing,握住一半,狠狠地揉剐褚玉欠死了的逼。褚玉大声叫,受不住地乱扭,又很乖地抱开双腿,纵容凶器撩拨他。“Daddy……”褚玉服软了,多赏他一句,“老公,干死我——”今晚只有一个能活。宋晋琛的把戏变不下去了,只想狠狠cao他,cao得他哭着求饶,喊Daddy也没有用了。褚玉伴着褚桓住了快一个星期,自慰都没地方施展,终日浸yin,偶尔禁欲便好似苦行僧。宋晋琛在微信上问了两次归期,赶在第三次之前,褚玉发过去两张胸部的照片。于是他有借口说服自己抛下弟弟去投奔宋晋琛——这样私密重大的事,没有第二个人能帮他分担。宋晋琛直cao到yinnang发紧,掐着yinjing去翻套子。褚玉让cao得眼泪滚下去一波又一波,伸手去摸被干熟的yindao,摩擦得好烫,摸起来像别人的器官似的。宋晋琛戴好套子,瞧见他一脸困惑与好奇地摸他自己被cao得盛开的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