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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一抓,钉在狐狸身上的符咒自燃。狐狸才被解除了束缚,立马手脚并用地窜到了阮星阑身上,伸出温热的大舌头,舔|舐着他的脸。林知意捂着被剑气所伤的肩膀,狼狈逃离。才一离开,慕千秋的身影便从远处飞来。伸手一招长剑,见剑刃上残留着血迹。“师尊,师尊。”慕千秋蹙眉,上前一掌将狐狸打飞出去。快步走至树下,见徒弟这么一副模样,立马便知他又中了海棠散。“星阑,醒醒,星阑?”“醒不来。”慕千秋:“……”阮星阑摇了摇狐狸尾巴:“想抱抱……”157、我会,我什么都会“星阑。”慕千秋收起长剑,将人抱了起来,轻唤道:“星阑,醒醒,星阑。”阮星阑一接触到慕千秋的身体,鼻血就窜出来了。非缠着他,一定要双修才行。虽然眼睛看不见,但腿没瘸手没断。两手扯住慕千秋的衣领,一使劲就将师尊身上的白衫扯开。他禁了那么久的欲终于能得到发|xiele。按着师尊的双肩,将人扑倒在歪脖子树上。一手扯下蒙住眼睛的发带,望着师尊发红的脸,他笑道:“师尊今夜格外动人。”伏下身来,埋在慕千秋的颈窝里,狠狠啃了一口。摸索着与师尊十指相扣,往师尊的头顶一按,他很有出息地要征服自己的师尊。本来就半解的衣衫,立马又滑下了些许。露出了大片雪白的皮肤,在海棠散的作用下,皮肤蒙着一层淡淡的粉色。“师尊只管享受,剩下的就交给弟子来。”慕千秋道:“你会么?”阮星阑一愣,浆糊一样的脑子瞬间打结了,自己会还是不会啊,一点印象都没有了。但仍旧稀里糊涂地点头:“我会,我什么都会!”而后,他摸到了狐狸给他的那段尾巴,提溜到慕千秋眼前晃了晃。“师尊,这是谁的尾巴呀?”慕千秋不理他。“是不是师尊的尾巴呀?师尊怎么这么不小心,居然把尾巴都露出来了。来,弟子帮师尊戴好。”两手摸索着,要去解慕千秋的腰带。手才一碰到腰上的玉石,心神就一阵摇曳。慕千秋哑着声儿道:“星阑,不要胡闹。”“可我喜欢这个嘛,师尊。”怎么都解不开师尊的腰带,小机灵鬼立马就知道是师尊在上面施咒了,于是就眨巴眨巴眼睛,可可爱爱地撒娇,“这个很可爱的,师尊,试一试嘛,师尊?”“师尊不试,谁喜欢谁试。”扭了扭手腕,慕千秋抬眸看他,“星阑,松手,为师怕伤到你。”“不松,松了你就跑了,哪有送上门的小肥羊,还要跑掉的道理?”阮星阑才不傻,既然师尊不愿意给他解海棠散,身为一名合格的穿书者,难道自己就没点不正经的办法了?解不开师尊的衣服,他还能解不开自己的?碰不了师尊,还碰不了自己了?于是,他就用发带把师尊的双手绑住了,就坐在师尊的腿上,当着师尊的面,给他表演怎么自己解海棠散。慕千秋猛然把脸转过去,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咬牙道:“星阑!不准胡闹!”“好奇怪,是师尊自己刚才不愿意的!现在想要我都不给你了!”他还是有点脾气的,空出的一只手去捏慕千秋的下巴,把他的脸掰正,“不准闭眼,师尊要看清楚!”已经看得够清楚了。慕千秋活了好几百年,从未见过比阮星阑更加厚颜无耻之徒。居然敢当着师长的面前,行这种不可描述之事。当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还满脸享受,自己玩自己,竟还得了趣味儿。慕千秋暗恼,觉得徒弟的皮子又紧了,是时候好好松一松了。手腕一挣,衣带寸断。傻徒弟还陷在美梦里,舒服得眯着眼睛,两腿微微弯曲,根本不在意旁边是不是还有人在。从后面圈住他的肩膀,慕千秋的声音低低地传来:“星阑,你最近有出息了。”阮星阑喜欢听师尊夸他有出息,笑眯眯地说:“都是师尊教的好,我都是跟师尊学的。”慕千秋可从未教过他这个,反而很多东西,他都是跟这个徒弟学的。两个都不通情|事的人,在一处相互磨合。幸而身体契合,灵魂相容。少年深呼口气,软了腿脚,倒在慕千秋怀里,伸臂捞过他的脖颈,恶作剧似的,当着师尊的面,用他身上的白衣把自己擦干净。慕千秋低头看了一眼:“胡闹。”还有更胡闹的时候。少年满脸笑容,把平时不敢对师尊做的事,今夜都做了,理直气壮地挺了挺腰。慕千秋没动,嘴唇和下巴啪叽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他皮肤白,很快被打的地方就红了一片。两人在一棵歪脖子树上,相互纠缠,难解难分。阮星阑虽然解不开师尊的衣服,但该玩的花样全部都玩了,师尊的手也好,师尊的嘴也好,师尊哪里都很好。即便再好的定力,也经不住他如此程度的撩拨。慕千秋反手将人往树干上一推,顺势曲过徒弟的一条腿,往胸前一压。单手捏正徒弟的下巴,冰冷的拇指指腹揉搓着徒弟的唇。“玩够了,是不是也该换一换了?”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一只冰冷的手立马覆盖上来。阮星阑两眼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下巴被一只大手钳着,被迫启齿。几乎被师尊把脸皮都磨薄了一层,这事儿才总算消停了。出了好几层汗,总算清醒了些。阮星阑半死不活地躺在树干上,偏头见师尊在系腰带。想起刚才干的好事儿,笑着去扯师尊发间的玉带,迫他转过脸来。慕千秋被扯痛了,蹙着眉转过脸来。红|潮还未退干净,热汗顺着鬓发滚落至颈窝,领口还有些松垮,此刻蹙着眉,正是书中所写,那种风情万种的美人,他的师尊,每次一遇情爱,脸就很红。“疼不疼啊,师尊?”他故意那么问,手指绞紧玉带,目光灼灼地盯着师尊的脸看,果不其然,师尊的脸更红了,可没说疼,也没说不疼,只是让他松手。阮星阑才不肯松,就是要问一些羞耻的问题,遂笑道:“师尊说疼,那弟子就松开。”慕千秋抿唇笑道:“你再不松手,本座便让你疼。”阮星阑毫不怀疑他能干出来那事儿,并且觉得刚才师尊往他嘴里不可描述的那几下,颇有水平。很有那方面的潜质,但仍旧不如自己。“好吧,姑且放过你。”把手松开了。低头把衣服穿好。然后蹦哒下去,把狐狸收回琉璃盏里,之后就与慕千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