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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晚风一吹,林叶发出簌簌的声响。嘴里叼着根草,双手捧着后脑勺,一面晃晃悠悠往前走,一边哼着小调。算一算日子,好久都没沾荤腥了。自打从清河出来,连师尊的手手都没牵到。燥火难忍,欲寻个风水宝地消遣一下,哪知此地荒凉偏僻得紧,没什么村庄城镇,也没什么好玩的地儿。也不知走了多久,袖子里突然动了一下,装着狐狸的琉璃盏骨碌碌从里面滚了出来。小狐狸比他憋得还久,要不是被关在琉璃盏里,肯定见男人就扑了。阮星阑寻了棵歪脖子老树靠着,提着琉璃盏细瞧,见小狐狸可怜死了,眼睛熬得通红,举着两只爪子作揖,时不时还咬着下唇,露出半边肩膀,胆怯地勾引着他。不受狐狸的勾引,阮星阑知道禁|欲是一件非常难受的事情。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总不能放狐狸出来胡作非为。想了想,阮星阑觉得应该做点好人好事,于是就咬断嘴里的草根,把一截较粗的塞进琉璃盏里。然后就翘着二郎腿,半躺在歪脖子树上,随手把上回没看完的话本子拿出来看。可惜师尊不在,要不然还能跟师尊试一试。忽听几声细微的声响。从琉璃盏里传出来的。阮星阑提溜起来一看,小狐狸吃得饕足意满,小脸通红,双手捧着一条才刚换下来的狐狸尾巴。“给我的?”阮星阑指了指自己的鼻尖。狐狸点头,献宝似的。阮星阑觉得狐狸的好意不能辜负,这换下来的狐狸尾巴很蓬松柔软,摸在手里很舒服很舒服。忽又想起慕千秋来。师尊身上很冷,一年四季都很冷。由于体内有蛇族内丹的原因,阮星阑的身体也偏寒。他觉得师尊好像不太喜欢自己的蛇尾巴了,以前还会掐掐尾巴尖尖什么的。现在不摸也不掐。那么久没双修,自己都想得慌了,可师尊竟然一点都不想。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师尊是个人渣,自己吃饱抬腿就走。阮星阑把狐狸尾巴从琉璃盏里拽了出来,摸了摸从衣襟里探出来的尾巴尖尖。蛇尾花里胡哨的,黑黝黝的,又粗又丑还长。一点都不可爱,晚上睡觉抱着尾巴太凉了。狐狸尾巴就不一样了,很蓬松,很柔软,摸在手里很舒服,颜色鲜艳又漂亮。如果这么漂亮的尾巴,能长在师尊的身后,一定非常可爱。只要一想到师尊红着脸,衣衫半揽,身后的尾巴一摇一摆的,两行鼻血簌簌往下掉。狐狸嗅着了腥味儿,趁着阮星阑没注意,悄悄从琉璃盏里钻了出来。很快就变成了少年模样,柔若无骨地伏在他的怀里。两只狐狸爪子扒拉着他的衣服。还未退干净的潮|红,此刻极其娇艳。主动用脸往他的身下蹭了蹭。阮星阑吓了一跳,等缓过神时,赶紧要将狐狸关回去,哪知狐狸勾引人的本领非常高,毛茸茸的尾巴轻轻在他面上一拂。一股很奇异的香就钻进了鼻子里。心神一荡。身子立马就软了下来,往歪脖子树上一倒。一腿曲着,一腿平展。狐狸趁机扶上他的腰,将人往上一提。阮星阑只觉得脑子晕乎乎的,感觉像是坐了过山车。眼前也模模糊糊,察觉到自己可能被狐狸的幻术所迷,抬手就将狐狸的手臂推开。艰难道:“别,别过来,我不想与你双修。”馋嘴是一回事儿,在外头胡作非为又是另外一回事儿。狐狸不肯放过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发出嗷呜嗷呜的可怜叫声,小脸在阮星阑的颈窝蹭来蹭去,毕竟是当惯了炉鼎的,自然能轻易挑起男人的兴趣。只要是个男人,都会被撩拨得起点反应。阮星阑闷哼一声:“小狐狸,不行哦,我知道你是被海棠内丹驱使,所以才不得不如此这般的。可若是被慕千秋知道了,你就完蛋了。他会将你挫骨扬灰的。”狐狸似乎听懂了,动作停了一下,可是很快,又在海棠内丹的驱使下,继续伏在阮星阑的怀里,试图吸取他的元阳。“狐狸,别……你太热情了。”抬手要将狐狸推开,那只手腕就被狐狸尾巴圈住了,往头顶一按,脑子更晕了。忽听嗖的一声,身上一轻,狐狸就被一张符咒打飞出去,生生钉在旁边的树干上。阮星阑便知道定是有人过来了。挣扎着想把衣服穿好。可被狐狸的幻术迷得有些神志不清,勉强睁开眼睛,就见半寸素白的衣角。耳边传来踩碎落叶的簌簌声,对方从后面绕了过来,一只冰冷的手压在阮星阑的眼睛上。晚风一吹,两人的衣衫猎猎飞舞。对方的身上很香,但用了其他的香囊掩盖了原本的气味,以至于他一时半会儿分不清楚,究竟是不是师尊身上的香味。于是,阮星阑试探着问:“师尊,是你么?”没人搭理他。他又道:“我中了狐狸的幻术,师尊帮我解一下。”对方非但不应,反而很温柔地抚摸他的面颊。从他的脸一直抚摸到了胸口。脑子轰隆一声。阮星阑心想,我了个艹,难道是自己的魅力太大了,竟然让师尊把持不住了?他想开口,熟悉的海棠散的味道又钻了进来,阮星阑没防备,冷不丁吸了一大口,登时面红耳赤起来,一边深喘,一边难受得扭动起来。林知意抬眸看了看天,见乌云遮月,正是极好的天象,适合将阮星阑体内的神火引出来。解开师兄的腰带。他的手有点哆嗦。颤抖着将师兄的眼睛蒙住。欺身就凑了过去。狐狸见状,立马发出了呜呜呜的声音。到嘴的肥rou就这么被别人抢了,狐狸毛都炸开了。林知意不理会,抬手又是一张符咒,直接将狐狸的眼睛贴住,随后就凝视着阮星阑的脸,面露迟疑和挣扎。他需要引出师兄身体里的神火,得知神袛们相继身归混沌的秘密,而后再利用神火的力量,助自己突破。只要拥有了无人可敌的实力,他就能替自己的族人报仇了。可他迟疑了。看着师兄痛苦的样子,他迟疑了。“师尊,师尊。”林知意攥紧拳头,喉咙骤缩了一下。大着胆子去解师兄的衣服。“师尊今夜不太对劲儿,”阮星阑拧着眉头道,“师尊,弟子什么坏事都没做。”林知意心道:你没做,但我现在要做。手刚扶到阮星阑的腰上,忽听远处传来嗖的一声,极盛的一抹剑影平削而来,林知意大惊失色,仓皇躲避,惊见慕千秋的佩剑,脸色一白,转身就跑。才跑出去几步,脚下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