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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在那次坑爹的相亲之后,苏瑾年很少接触安家的其他人,安奚容的大哥倒是见过一次,他的这个二姐她也听说过,传言是个大美人儿,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虽然她跟安奚容是同一对父母生的,但是两个人长得并不肖像,除了那双神采飞扬,像是会放电似的,特别招桃花的丹凤眼。“奚容说受不了医院的消毒水味儿,我们就把他接到了酒店里,没想到大半夜发了高烧,医生刚开了一些药,得想办法把他弄醒喂下去才行。”安嘉禾一边说着,一边就走到床边,弯下腰对着安奚容的脸颊轻轻拍了两下:“奚容,吃药了!醒醒!吃药了!”动作不可谓不暴力。然而她拍了几下也不见安奚容有动静,安嘉禾无奈,换了个说法:“你的梦中情人来了,要是再不醒来,她可是要走了!”没想到安嘉禾会这么说,苏瑾年一阵大囧,这jiejie当的……而让苏瑾年更囧的是,安嘉禾这么一说,安奚容抖了抖睫毛,挣扎着撑起了眼皮,竟然真的醒了!次奥,他们这是在演戏吧!安嘉禾抬头朝苏瑾年做了个鬼脸,起身走过来把几盒药塞到了她手里:“那小子死心眼,生病的时候特别任性,就拜托你多担着点儿了,稍微迁就他一下……还有上次的事,你真的是误会他了。”“上次的……事?”“就是有一次你打电话来,刚好是我接了,结果你什么话没说就挂掉了的那次啊!对了,后面奚容还借我的手机给你打了上百个电话来着……”安嘉禾说着忍不住自己就笑了起来,“年轻人啊,真是喜欢折腾呢。”忽然间,苏瑾年有股子蛋蛋的忧伤窜上脑门。那天晚上接电话的不是跟安奚容鬼混在一起的莺莺燕燕,而是他的jiejie安嘉禾?!你大爷的,能不能不要这么乌龙啊!也就是说,她误会他了?!还挂了他一百多个电话……好吧,是一百多个电话,那天晚上的手机铃声直接就成她的睡眠曲了。不等苏瑾年把来龙去脉理出个头绪来,安嘉禾就拉着唐嫣然走了出去。千重樱看了眼苏瑾年,又看了眼床上躺着的惨兮兮的安奚容,忽然间发觉,也许这个男人对苏瑾年的感情,并不比自己少一分半毫……他们现在的处境,甚至可以说是同病相怜。自嘲地勾了勾嘴角,千重樱跟着也退出了房间,斗不过西门烈,却跑来跟一个病人争风吃醋,那不是他的作风。安奚容其实一直都醒着,只是昏昏沉沉,意识不太清楚,恍惚间听到了苏瑾年的声音,只当是在做梦,并没有去深究,后来被安嘉禾拍了几下才有些清醒,睁开眼看到苏瑾年站在床边,没来由地心头一暖。看,她还是关心他的,不然不会这么晚了还跑过来看他……苏瑾年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温开水,放到嘴边尝了一下试温度,差不多了才照着说明书从盒子里抠出几粒药丸,递到安奚容面前:“先把药吃了吧。”“我没力气了,你喂我。”安狐狸死到临头,还是色性不改。看在他高烧不退的份上,苏瑾年也不跟一个病人计较,捡起两粒药丸塞进他嘴里,继而拿开水给他灌,好在安奚容没有再出什么幺蛾子,乖乖地药都吞了下去。放下水杯,苏瑾年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额头,热有些烫手。要是真的这么烧下去,还不得把脑袋烧坏?眼角往他的手背上瞥了一眼,青筋分明,几个扎针的血点触目惊心,显然是扎了不止一针才把药水给吊上的,唐嫣然倒是没骗她。只不过,对于安奚容这种自暴自弃的放逐,苏瑾年没来由的觉得窝火:“你怎么这么乱来?酒驾加飙车,真的不要命了吗?!也不想想,你要是真的出了事,叔叔阿姨会怎么样?还有你的jiejie,大半夜还要跑过来照顾你,cao心这个cao心那个……你也不是十几岁的孩子了,怎么还是这样不让人放心?”安奚容躺在床上,安静地看着苏瑾年,被她这么指责也不出声辩解,乖顺得不像话,跟先前那个闹脾气摔东西的大少爷完全判若两人。一直等到苏瑾年骂完了,安奚容才目光潋滟地看着她,眼中满是期待:“那么你呢,你担心我吗?”苏瑾年被他的目光烫了一下,不自觉地挪开视线,竟是有些心虚。“我们已经……分手了。”蓦地,安奚容的眸子像是熄灭的灯火,瞬间就暗了下去。沙哑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挠人,缭乱人心:“坦白来说,你把我当成了什么?我不相信,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那已经不重要了不是吗?我喜欢西门,我想跟他在一起。”苏瑾年的语气很淡,声音很轻,但是她说出来的每个字都像是一把被炭火烧红了的烙铁,一下一下的熨烫着他的心,像是凌迟一样。那一瞬间,真的有种心死成灰的感觉。他做了那么多努力,却远远不及苏瑾年对西门烈的一个“喜欢”。而他对她的喜欢,在还没有灼灼盛开之前,就夭折在了枝头。“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安奚容忽而轻声笑了起来,刹那间面若桃李,笑如繁花锦簇,“我可以成全你们,不过在那之前,我有一个要求。”看到他这样笑,脸上没有任何悲伤的神色,苏瑾年却仿佛可以想象到唐嫣然曾经说了,他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原来一个人伤心到了最后,是哭不出来的。原来安奚容对她,不仅仅只是一场另类的游戏。“什么要求?”可是现在,她能补偿他的,也唯有尽力去满足他的其他需求了。安奚容对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靠过去。苏瑾年依言凑到了他面前,耳朵对着他苍白的唇。安奚容呼出的热气guntang炙热,仿佛沸水蒸汽:“那个契约快到期了,我知道抓不住你,所以在分开之前,能不能……最后给我一次回忆?”他说得很隐晦,但是苏瑾年一听就明白了。因为在下一秒,这只色心不死的狐狸伸出同样guntang的舌头在她的耳根处扫了一下,冰薄的唇瓣跟着就贴了上来,冰火两重天的触感惹得苏瑾年一阵轻颤。苏瑾年的瞳孔倏地放大了一倍,抓住他抚上腰际的手,连声音都在颤:“你要干什么啊……疯了……你还在发烧啊!”(安狐狸独白:是啊是啊,我不仅在发烧,还在发sao……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