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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吓得大骂道:“太子爷饶命,便不知道小儿犯了什么错,上来就打。”太子自是不会理他们。与他们说话,掉价。一月两个跳出来,斜眼瞅花嬷嬷,笑道:“哟,你们两只耳朵长来是配头不成?先那嬷嬷说得话,你们没有听着?咱们太子爷,不敢比拟长公主殿下,但要打你们,难不成还要理由?随便打杀了,谁还敢找太子爷理论不成?”外面传来许踪惨叫的声音。他还没褚伯玉那点儿挺劲,不过几个嘴巴子就受不了。跟宰了他似的,发出杀猪般的叫喊声。魏芳凝觉得解气。那许踪长得尖嘴猴腮,上辈子还妄图想要娶她来着。光看着就让她恶心。最好打死,省得浪费粮食。还祸害好人。二月歪头一笑,尖细着声音笑说:“你们正狗仗人势,想着凌人,竟然异想天开要与太子爷讲理?”人就是这样,欺凌弱小。在强大势力面前,竟然还寄希望于强大势力讲理。这不等于做梦?别说许横夫妇,就是文昌侯一家,都觉得面上一红。许横夫妻见说不过理。但许踪是他们的独子,平日里宝贝着呢。这样被打得“嗷嗷”叫,哪有不心疼的?只得转过头去,对着花嬷嬷祈求:“嬷嬷求小儿一命。”女儿的事还没解决,这就搭进去一个儿子。没等花嬷嬷出声,太子一个冷眼:“不知孤算不算得皇亲国戚呢?”花嬷嬷愣住。太子冷笑:“给孤打,狠狠地打。”这时候,就是花嬷嬷想管,也管不了。毕竟太子侍卫,是不会听花嬷嬷的。太子沉着脸,低头摆弄大拇指上的翠玉扳指。竟然敢对孤看上的女人笑。当孤是死的?褚伯玉都被他寻个由头一顿板子,别说一个六品小官之子,打死也就一领席子,往乱葬岗上一扔。连坑都省得挖。许横夫妻哀哀求饶。太子理都不理,这时候却转过头去,向身边的魏芳凝邀功:“我将他直接打死,给你出气。”赵氏一听,两眼一翻,立时晕了过去。花嬷嬷的脸火辣辣的。就好像侍卫的巴掌,打在她脸上似的。她来本来就没打算讲理。这回碰上个更不讲理的,偏她一进门时的那些话,却又讲不出理来。花嬷嬷自是不能让太子将许踪打死。她到现在,仍是没有死心。不相信太子可以为了一个不知道从哪儿蹦出来的丫头,忤逆长公主,让许家没脸。花嬷嬷才喊了声:“太子爷……”魏芳凝瞅着花嬷嬷一笑,对太子说:“不过是条贱命,太子爷打死了倒也没什么。但小女子的父亲已经报了官,一会儿长安令带了人来,对证词的时候,还以为小女子杀人灭口了呢。不若等听了他的证词,再打死不晚。”说完,冲着许横夫妻、褚家人和花嬷嬷一笑,十分阴险的样子:“反正太子爷打死他,理由都不用想。一个不高兴,直接让侍卫去抓了,头一切,也就完了。丢到刑部或长安令衙门门口,连尸体都有人帮太子爷处理了。”怕是威胁,明晃晃的威胁。厅上所有的人,包括太子和一月、二月,但凡喘气的。全都一个表情……太子觉得他的心,跳得更加厉害了。不行,好想娶家去啊。魏芳凝那样阴险十足的笑,在太子看来,简直比那暗夜里的烟火还要灿烂。外面许踪还在惨叫。太子摆手。一月会意,出去冲着侍卫高声说:“太子有令,等一会儿长安令问过话之后,再着情是否打死。”侍卫可不是拿自己的手扇的。正文25得意因为出来没带手板子,便就拿刀柄当成了手板子用。打得更疼。所以许踪才会如此惨叫连连。左右两边的牙,已然是一颗都不剩。就是不死,自此之后,也提前过上七老八十的喝粥生活。侍卫停了手,放开许踪。许踪便就倒到了地上。裤裆上一片水印。一股sao臭味,弥漫开来。一月手在鼻前来回的扇,嘴上大声嚷嚷着:“好臭,好臭。”而许踪从嘴上,吐出十多颗牙来。除了门牙,这是没一颗长着的。以前许踪仗着他娘总在长公主府上走动,没少干仗势欺人的事。现在被人欺,果然是报应不爽。但他自己却不觉得。只觉得太子问都没有问他一声,便就让人将他打成这样。太过份了!太不讲理了!这么臭,怎么弄到屋去?一月只得让侍卫提着许踪,在文昌侯府上寻池塘,将他丢进去洗一洗。侍卫总不能给他洗澡。快十月,天气虽然还不冷。但水却凉了。侍卫也不管,直接将许踪往里一扔:“给老子洗干净了,让太子爷闻着一点儿臭味,仔细你的腿。”许踪此时也明白过来,太子弄死他,不啻弄死一只狗。这下算是彻底老实了。真个就在水里,将裤子脱了,在池子里洗了个干净。他上岸上来,问侍卫想要件干的衣服。侍卫冷笑:“老子是保护太子爷,给你准备衣服的?”好在韦太夫人跟前那个何婆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