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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渣。我自己都他妈觉得可笑,为什么要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呢?”“水耀灵亲温洛诗就亲阿,季阡仇交女朋友就交阿,花国财不要我就不要阿,白鑫杰虐待我就虐待阿,外婆要死就去死阿,mama不认我就不认阿,我只要不在乎就好了,为什么要像个傻逼一样活得这么贱呢?”说到最后,我扔了烟,坐到地上,左右开弓,狠狠抽自己大耳光。打到耳朵嗡嗡直响,打到脸火辣辣地发烫,还是不解恨,还是感觉不到疼。晓雅拉我:“差不多行了,我知道你难受,这么多人看着呢。”“我不怕看,我还有脸么?”我抬头对晓雅笑,眼泪顺着扬起的嘴角流到嘴里,又苦又咸。不想哭得这么难看,我蜷起身体,抱住膝盖,嗡嗡地放肆大哭。天要下雨,爹要二婚,我管不了。生老病死,外婆去世,我也管不了。爱情伟大,我妈变傻,我可以忍。季阡仇,是我伤害了他,他该去寻找属于他的幸福,我能放手。可是,水耀灵,你怎么能亲别人?我不是你最亲爱的花姑娘么?我不是一撒娇就能让你心旌动摇把持不住的花姑娘么?我不是你的亲人么?我不是你的“初吻”么?就算一开始是为了花国财才接近我,你怎么就能那么冷血,对我一点点感情都没有呢?你不是玩心理学的么?我给了你那么多暗示,你哪怕撒个谎,说一句你爱我,我肯定妥妥地变成你的人了阿!晓雅坐在我旁边陪我哭了很久,后来我哭累了,把将近一整盒万宝路扔进垃圾桶,拽着晓雅站起来,特别酷地对她笑了。这次,我是真笑了,发自肺腑的那种。我跟她说:“拿自己去报复人渣真是折本买卖,而且选的还是另一个人渣。我决定回花家,好好做我的千金大小姐,然后,就是下跪求,也要求季阡仇跟我和好。”“你没发烧吧?”晓雅抬手摸了摸我的脑袋,一副我脑门上画了个大王八的表情。“姑奶奶想通了,报复水耀灵最好的办法,就是我他妈离开你照样活得跟朵花似的。报复花国财和白鑫杰最好的办法,就是我跟我妈花着你们的钱,住在你们家,还给你们添着堵。”我吸着大鼻涕咬牙切齿地说完这番话,跟晓雅从翡丽后门走了出去。把晓雅自己塞进出租车里的时候,晓雅有点诧异地从车窗里探头:“你不跟我走么?还打算住在那?”“不,我去取行李,取完就回花家,到了给你打电话。”我比着打电话的手势,扔给出租车师傅五十块钱,转身招手拦了另一台出租车。当时坐在车里的我,浑然不知,自己做了一个毁灭性的决定。一切的一切,都将在天亮以前,被毁得渣都不剩。第029.我姓花难道犯法么?广大人民群众作证,我真没打算跟水耀灵玩什么告别戏码,纯粹是这厮自己坐在客厅喝闷酒。我开门进屋的时候,茶几上已经摆了两瓶半斤装的五粮液了,烟灰缸里堆出了一座小山。当时我没忍住,不厚道地乐了:“哟!海量阿!”乐完我就开始恨自己嘴贱了。水耀灵晃晃悠悠走过来,冷不防给了我一个大耳刮子,打得我眼冒金星,差点儿找不着北。跟谁呢这是?凭什么打我阿?我生平最恨别人扇我嘴巴子,因为花国财第一次打我,也是唯一一次打我,就是扇嘴巴子。季阡仇扇我我能忍,我欠他的。可我不欠水耀灵任何东西。“你他妈有病吧?合着男人不打女人的绅士劲儿也是装的是吧?”我狠狠把包丢过去,砸在他脸上,抬手还了他一个更清脆响亮的大耳光。水耀灵的脸,也不知是被我打的,还是喝酒喝的,特别红。脖子是红的,手是红的,连眼睛都是红的,跟个红妖精似地,浑身发抖。看他那蓄势待发的样,我以为会迎来一场恶仗,撸起袖管做好了应战的准备,结果他出其不意地给我来了一个“书柜咚”。我真有点搞不懂了,再分裂也不是这样的阿,上一秒还互相扇嘴巴子呢,下一秒就给我改走小言路线了。没等我开口,这厮摸起手机,调出了微博热搜里的一段小视频。毫无疑问,是我跟花楠热吻的香丰色画面。呵,消息传得真够快的!可惜,姑奶奶已经要奔向新生活了!奔向新生活这事没必要跟眼前的人渣分享,我嬉皮笑脸地指了指视频里的我:“这个画质太渣了,有没有高清的?”“谁让你跟他接吻的?”水耀灵喝得舌头都打结了,尾音拖得特别长,扬手把手机扔得老远。我被这股酒气熏得有点恶心,推了他一把,没推开,不耐烦地冲他嚷嚷:“姑奶奶爱亲谁亲谁,管得着么你?”“你不是喜欢我么?”他又跟我玩起了霸道rou丝,用力叩住我的下颏,把我死死摁在书柜柜门上。“你还喜欢温洛诗呢,不也照样亲我么?”一听这话,我就笑了,想着反正要搬走,也没必要再跟他演下去了。“实话跟你说吧,我说喜欢你,就是一权宜之计,为了让你不对我下手。那天晚上你跟温洛诗在门口聊天亲嘴儿,我都看见了,也都听见了。我现在回来,就是打算搬回花家,以后咱俩井水不犯河水。”“搬回花家?跟你弟弟玩不伦恋么?”水耀灵还是一点松开我的意思都没有,顶住我的额头,说话间颇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充血的眼睛,让他看起来像个吃人的怪物。我觉得他应该是喝多了,答非所问地安慰着补充:“我知道,你有你的难处,花国财让你做什么你就必须做,这笔账,我会算到他头上。念在你这段时间对我还算照顾,你做的那些破事儿,我都不计较了,你还是跟你的温小姐好好的吧。”“可是我计较!”水耀灵莫名其妙地吼了一嗓子,淬不及防地拽起我,把我扑到和书柜一体的写字台上,别住我的又又腿,一手摁着我的后背,一手伸向我的裤腰带。这姿势根本没法反抗,我有再大的洪荒之力也使不出来阿!瞬间我就慌了,语无伦次地瞎叫唤:“我警告你!你要再继续!可就违法了!要蹲监狱的!七年呢!”“在你们姓花的眼里,有法律这种东西么?”水耀灵在我背后发出一声哼笑。我根本没空还击“我姓花难道犯法么?”随着皮带和裤子一起落地的声音,我的脑子完全空了。幸好,他似乎也不是很熟练,磨蹭了半天。我几乎绝望了,毫无尊严地苦苦哀求:“水耀灵,水大大,水院长,求你,你别这样,求你了,以后你让我往东我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