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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混若无其事地说:“是你好久不贱了,我就没贱过。”在我加重咬出的“贱”字里,气氛更尴尬了。季阡仇却来劲了,搂着他家那朵小白花坐到我身边,拿眼斜我:“怎么?吃醋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不甘示弱地斜眼瞪回去:“别闹,我跟我家大叔感情好着呢,是吧,晓雅?”说完,我有点底气不足,抬眼望向晓雅,她晃着手里那瓶芝华士,对我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我这才记起今晚的任务,开始在人群里寻觅花楠的身影。好不容易找到独自坐在墙角喝饮料的花楠,刚要起身,季阡仇拽住我,哼哼哈哈地笑:“别演了,现在圈子里谁不知道,你家大叔跟温洛诗才是一对。我早说过,除了我,没人受得了你这驴脾气。”听了他的话,我觉得挺泄气挺难受的,可我不能忽略今晚的任务。所以,我甩开季阡仇,特潇洒地挥了挥手:“在你女朋友面前提当年那些破事儿,不怕回家跪搓衣板么?”“我也说过,我的女朋友,一直都是你。”季阡仇臊眉耷眼地重复着说过无数遍的话,格外沮丧。没空跟他叙旧,我没给出任何回应,马不停蹄地奔晓雅冲过去,夺过她手里那瓶芝华士,一屁股坐到花楠身边。花楠像是被我吓到了,侧目看着我,面无表情地冷冷吐出几个简单的字节:“离我远点。”我赔着笑脸递过去那瓶加了料的酒:“别阿,你爸不是想让我回家么?这瓶酒,你能连干三杯,今晚我就跟你回去。”其实我真挺怕他不答应的,我回去对他和他妈都没好处,花家的人私底下都叫我混世魔王,除了花国财,没一个人盼我回去。不过,他这人挺琢磨不透的,打小就心思重。我也想好了,他要是不答应,我就陪他一起喝,灌也要灌下去,大不了俩人一起倒。先前我跟晓雅商量过,这是b计划。如果我也倒了,就雇个服务生扛我们去酒店。“喝完能吐么?”花楠出乎意料地接过了我的酒,直勾勾地盯着我。怕他反悔,我急忙拿了支新杯子,笑眯眯地说:“你喝就行。”“如果我醉倒了,你说的话还算数么?”花楠开了瓶盖,狐疑地扫视着我。“算数,算数,当然算数。”不想夜长梦多,我干脆亲自给他斟满了酒杯。别忘了,姑奶奶的老本行就是酒托!连着倒了三杯酒,花楠杯杯仰头一饮而尽,可喝完除了脸红,半点晕倒的迹象都没有。我开始怀疑我是不是买到假药了,冲坐在季阡仇旁边玩撕纸游戏的晓雅拼命摆手。晓雅还没注意到我摆手的动作,花楠突然栽到我怀里,眼神迷离地扯着他自己的领子,满头大汗地嘟囔:“姐……我好热……好难受……”卧槽!什么情况?我眨巴着眼睛,仔细回忆了一下买药的过程,好像发现了问题。我跟店主问的是:有没有那种迷药?店主回我的是:给男的用给女的用?我说:男的。当时我跟晓雅拿到药,还吐槽了好久包装上不堪入目的图片。这乌龙可闹大了!网购真他妈不靠谱!我正想推开花楠,找晓雅去卫生间商量对策。花楠居然蹭着我的脖子开始哭了:“阳阳姐,跟我回家吧……你不在家,爸跟妈天天吵架,我好害怕……我以后再也不说你妈像妖精了,我就是觉得她长得跟你一样好看……我们回家……好不好?”我这买的到底是迷药还是逼供水还是什么鬼?无奈到欲哭无泪,我差点就要对他破口大骂,可侧过脸看到不知何时安静下来的卡包里,无数双眼睛和无数个手机时,我瞬间又生出了c计划。就是……我可能要吃点亏,但也不是什么大亏。第028.离开你照样活得跟朵花似的这么多人等着录姐弟点avi,我哪能让他们失望。我咬咬牙,捧起花楠的脑袋。仔细看看,还行,不算太难看,我应该不亏。短发,短到真的不能再短,有点扎手,剑眉星目皓齿红唇的,个子已经比我高了,骨骼也发育得挺健硕,不再是当年那个淌大鼻涕的小弱鸡了,如果不是身上散发着这股跃跃欲试的辛辣气息,看上去还挺成熟的。妈的,我看这么多干嘛?亲就得了!我带着一脸冥顽的笑容故意慢慢靠近他,人群里已经开始响起掌声、欢呼声和尖叫声了。这会儿,我最怕的,是季阡仇突然杀出来拉开我。幸好没有,我的嘴唇成功碰到了花楠的嘴唇。花楠迷离的小眼神好像又恢复了小时候的天然呆,但只呆了短短几秒,随后他就紧紧搂住我的腰,热烈地给出了回应。我没拒绝,因为很确定,是我先勾引了他,这会儿拒绝,岂不是矫情起来了?花楠亲我,跟水耀灵亲我的时候完全不一样,我头脑特别特别清醒,清醒得很恶心,非常恶心。不是普通的恶心,胃里一抽一抽的,好像什么东西满满地塞在胸口,堵得上不来气,真的想吐。“不许拍了!都不许拍了!”熟悉的声音突然在闹腾的人群里爆开,一双湿漉漉的手猛地把我从花楠身边拽起来。季阡仇狠狠瞪着我,眼睛通红,额角跳起了搏动的青筋:“花阳!我就去上个厕所!你他妈在干什么?”我心里其实是感激的,但戏必须要做足。所以,我冷笑着推开季阡仇拉扯着我的手:“管你的校花女朋友去,别管我。”说完,我笔直地冲向卫生间,“哇哇哇”地吐了起来。晓雅很快追进卫生间,在后面拍着我的后背:“你也喝了是怎么着?干嘛亲他阿?我都看傻了!”“没事儿,别看我吐了,亲嘴儿真不会怀孕。”我嬉皮笑脸地抽出几张纸巾,抹了抹嘴巴,倚在洗手台边,点上支烟,看着镜子里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自己,顿时特后悔,笑着笑着就有点想哭。晓雅语塞地叹气:“值么?”不值得阿,一点都不值得。我蹲下去,看着手里的烟盒,努力保持微笑,毫无逻辑絮絮叨叨地说:“万宝路烟壳上永远有个黑掉的肺;纹身疼洗纹身更疼;喝酒会得很严重的胃炎;脱衣服陪酒赚钱会让全世界都觉得我是婊子;写软广不能署名,还要为了吸引眼球,绞尽脑汁写自己看了都想吐的情色内容。”我越说声音越小,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很多来来回回上厕所的姑娘们都八卦地往我这边看。可我不管,我就是要说:“我他妈做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证明自己是个人渣。我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告诉自己,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