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狗2
帝释天脸上架着银边眼镜,捧着一本书坐在沙发上,看起来无比认真。但事实上,那页书自从打开后就没翻过页,他的眼睛定在一行字上散涣着发呆。 最近阿修罗不知道怎么回事,平时动不动就性欲高涨的大狗狗居然小半个月没碰他,明明好几次他的性器都被暗撩得硬到快戳破裤子,但就是硬生生忍了下去。 一阵脚步声突然由远及近,帝释天回过神来,抬头望向他走来的高大男人。 “洗好碗了?”暖黄的灯光映照在帝释天柔软的白色毛衣上,昏暗的光线下他愈发眉眼如画,让人心中升腾出一股强烈的,想要靠近的欲望。 ——而阿修罗也确实这么做了。 帝释天被一双古铜色的有力臂膀圈入怀中,后背紧贴在身后温暖坚硬的胸膛上。 “你在看什么书?”灼热的气息喷在他敏感的耳根和侧颈上,帝释天被烫得缩了缩,后腰处传来一阵熟悉的酥麻感,久未被填满的身子竟饥渴地开始分泌露珠。 “……”帝释天一时分神,没有回答阿修罗的话。 阿修罗也不在意,埋头闻着怀中爱人幽香体味,手掌几乎是下意识地伸入柔软的毛衣内,指尖色情地描绘着帝释天薄薄的腹肌,慢慢流连至早已硬挺的乳珠。 猩红烧入他的眼睛,在这瞬间他只想咬上帝释天毫无防备的白皙后颈。 几乎是瞬间,手下正轻颤着喘息的诱人躯体靠上他的胸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脱下的毛衣被粗暴地甩在地毯上,rou贴rou的炙热把他的理智重重捶回他的脑子,他下意识推开怀中软成一滩的帝释天,刷的站起来,匆匆丢下一句“我要去洗澡了”就头也不回地钻入浴室。 帝释天漂亮的眉紧紧蹙起,看着阿修罗落荒而逃的背影再也无法忽略心中的不安。 最近一个月的阿修罗总是这样,明明两个人都起了反应,到紧要关头的时候阿修罗就会像这样急刹车,然后找借口从自己身边跑走。 难道……是腻了吗? 帝释天赶紧甩甩头。 不可能。 大狗狗的爱意几乎要从每日的生活点滴中呼之欲出,再迟钝的人都不会看不到那从眼中透出来的依赖与迷恋。 那究竟是怎么回事…… 帝释天心中思绪万千,迷茫的眼神闪过一抹精光。 阿修罗在浴室里洗了很久的澡,直到欲望彻底消退才穿上睡衣走出去。 帝释天正背对着他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浅金色发顶,被一旁暖黄色小台灯映得毛茸茸的。 阿修罗知道刚才自己可以说是十分过分,于是有点心虚,动作不禁变得小心翼翼,他钻入透着香的被窝,手慢慢摸向帝释天优美的腰线,没有察觉他躲避或是抗拒,阿修罗才放下心缠上去,抱着人又贴又蹭。 “阿修罗,我想要做个运动,你帮帮我好不好?”帝释天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 爱人的请求阿修罗从来不会拒绝,更何况是这么简单的小事。 他听话地平躺着,双手按照要求举过头顶,下一秒却被帝释天从枕头底下掏出来的手铐铐在了床头。 帝释天跨坐在他身上,脸上温柔的笑意消失殆尽,他拿过早已准备好的剪刀,把阿修罗身上的睡衣剪开撕碎丢到地上,期间还用不算尖锐的刀尖轻戳了一下阿修罗rutou,又痛又爽的感觉让他气息立马加粗,充斥着不解的狗狗眼立马变得幽暗。 裤子一经脱下,弹跳出来的深rou色巨物就直冲冲地矗立在那,马眼翕张着吐出一股股透明粘液,看起来很是兴奋。 “这样居然能让你这么兴奋。”帝释天葱白的手指游走在阿修罗紧绷鼓起的腹肌上,滑到鼠蹊部打着转,满意地听到他沉重急促的喘息。 “帝释天,你……”硬到快爆炸的yinjing被一双温凉的手握住,阿修罗当下便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你也忍得很辛苦吧?”帝释天俯下身,红艳的唇离那散发着热气的yinjing仅有几毫米,说话时温软的唇瓣似有若无地轻轻触碰在被前列腺液弄得滑腻的guitou上,引得手中硬棍一阵弹跳。 阿修罗看着他伸出鲜红小舌舔了一口自己狰狞丑陋的jiba,随后笑意盈盈地向他瞥来一眼:“味道好重啊,看来真的是很久没有疏解了。” 他眼神仿佛带着钩子,把阿修罗的魂都勾了去,下意识想要把这难得一见的美色吞吃入腹,却被紧缚住了双手无法动弹。 帝释天不给他挣扎的机会,小嘴一张,低头纳入青筋直冒的那话儿,舌头灵巧地在guitou上舔舐旋转,舌尖戳刺着冒着水儿的马眼,很快就把想要挣扎的大狗制住,爽到大腿根禁不住的颤抖。 “帝释天,放开我……我要……”阿修罗恨不得立马捣入那个魂牵梦萦的xuerou中,不管怎么冲刺都只会被温柔地裹吸住,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虽然爽,但他一动也不敢动,怕伤到帝释天。 看到他头上沁出豆大的汗珠,好心肠的帝释天松开嘴放过了已经到临界点的yinjing,粗长的一根被他舔得湿漉漉,紧贴在腹肌上,两颗囊袋也紧缩着,鼓鼓囊囊的,一看就有许多存量。 帝释天脱掉自己的睡衣睡裤,露出里面剪裁上乘的黑色丝绸吊带裙。 本就白皙的帝释天被纯粹的黑衬得仿佛在发光,宽大的领口没有巨乳撑住,松松垮垮地垂着,动作稍大一点,被玩弄过多次而变得肿大的殷红rutou就会从领口钻出来,但这时坏心眼的帝释天就会提一提吊带,把春光乍泄的景色兜回去。 质感绝佳的布料柔滑似水地贴着他紧俏的腰身,裙子堪堪长至腿根,被翘起的rou粉色yinjing掀开一角,黑色裙摆软软地搭在上面。 帝释天骑坐在他身上,腰身轻摆,用软热rouxue一下一下地蹭着柱身上凸起的青筋,动作不紧不慢,在上面留下暧昧的黏液,磨得阿修罗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他的yinjing硬挺如烙铁,散发guntang热意,从马眼中淅沥淌下的前列腺液打湿了黢黑茂密的耻毛,黏糊成一团。 “别折磨我了……”阿修罗眸内欲望深沉,表情却透着些可怜兮兮的意味,看向居高临下俾睨着他的帝释天,“主人。” “唔…”帝释天被他叫得麻了半边身子,嫩xue狠狠碾过鸡蛋般的guitou,爽得他抖着腿喷出一股yin水,把床单洇湿了一片。 “主人也很爽对吧?”阿修罗继续哄着他,“主人把我放开会更舒服的。” 帝释天伸出一根葱白手指按住他喋喋不休的唇,蹙起眉头,用上凶狠的语气道:“闭嘴,小狗,听话点。” 他这模样实在是无法让人屈服——吊带裙因为他的动作已经有大半边垂了下来,精致锁骨高耸着,盛满了阿修罗的施虐欲望,一边乳尖高高翘着,恨不得让人用手狠狠揪两下让它可怜兮兮地肿起,再含入口中亵玩一通,让这娇嫩茱萸裹上晶莹的光。 帝释天的表情虽一脸不耐,但因为刚高潮过,他的眼神还略微失神,双颊潮红,身体无法控制地打着颤,直把阿修罗激得青筋乱跳。 缓了一会儿,帝释天坐在阿修罗的大腿上,双腿冲着他张开,自己用手摸向那一张一合的贪吃小嘴,冷落在一旁跳动着毛遂自荐的大jiba。 他秀气修长的手指揉上那两片与他瘦弱体型背道而驰的肥厚rou唇,上面湿润黏滑。 “换上小狗的yinjing,会让主人更爽。”阿修罗请求的眼神十分明亮。 “这就要受不了了吗?”帝释天笑着弹了一下他不乖的roubang,听到阿修罗紊乱的呼吸夹杂克制不住的低喘,才继续道,“这一个月来,我每天都是这么过的,被高高拿起又轻轻放下的滋味,今天你总算尝到了吧?” 他咽了咽口水,有些迷茫:“那你为什么不和我说?” 帝释天有些委屈地撇撇嘴。 之前压根不用他说,随便暗撩一下阿修罗便急不可耐地压上来。 看着帝释天垂着头有些丧气的模样,阿修罗赶紧解释:“前两天我在网上看到,性生活和谐是需要夫妻两个都有需求才能快乐,但我发现每次都是我强迫你,所以我想等你告诉我你有需求…” 帝释天不由得叹了口气,直肠子的狗狗看来还不明白什么叫欲擒故纵什么叫以退为进。 “如果我没有需求的话怎会每次都那么配合呢。”帝释天趴过去吻了吻阿修罗的唇,手上飞快的解开了手铐,“现在我明白的告诉你,我需要你,需要你现在就狠狠贯穿……唔!” 话音未落,视线便一阵天旋地转,阿修罗炽热的身躯沉沉地压了下来,底下春水泛滥的xue被抵上guntang坚硬的guitou,下一秒便狠厉地挤了进来,不容置喙地碾过一层层敏感的软rou,直直顶在那令帝释天巨颤的敏感点上。 如同脑内放起了烟花,帝释天竟是刚被cao进来就高潮了,射出来的jingye飞到自己起伏不停的胸膛上,红艳rutou覆上乳白液体,像是出了奶汁。 黑色吊带裙已经被推至下巴处,在那里堆成皱巴巴的一团,衬得他的泛着潮红的脸更为娇小。 阿修罗埋下头把乳尖舔舐干净,又重重吮吸起来,仿佛要从里面吸出真正的奶汁,而他的粗壮yinjing就直直地堵着xue,只填满不止痒。 “阿修罗……你动一下……”帝释天双腿蹭上阿修罗的腰,被他一把握住膝窝,向两边掰开。 低头望去,水光淋漓的嫩xue过于敏感,仅仅是插入便红得似是被蹂躏了许久般,如今因为欲求不满而是不是蠕动着,想把插在中间无动于衷的roubang吃入最深处。 阿修罗按捺不住猛地一记深顶,湿软的xue立刻欢欣鼓舞迎上来,啄吸着jiba上每一根青筋,每一点舒坦。 帝释天爽得脚尖绷直,修长的手指紧攥住床单。 忍了太久的阿修罗进攻十分激烈,每一下都整根入整根出。 帝释天被他cao出来的yin水争前恐后地喷洒在床上,没来得及喷出来的又被roubang顶回去,一下子便让他肚子微微鼓胀起来,胸膛也被自己的稀精射得一塌糊涂,但他一脸失神,颧骨泛红,小舌微微吐出,俨然一副被cao坏的模样。 阿修罗却不打算轻易放过他,粗粝带茧的手指突然掐住那颗翘起的阴蒂使了点劲揉搓着,帝释天浑身一抖,双腿无法自控地乱蹬了几下,便紧紧绷住,下一刻竟无声地尖叫着xiele尿,yinjing和尿口同时喷出淡黄液体,他生理性泪水流了一脸,涎水从一直半开的唇边溢出,整张脸散发着一种yin靡的美。 阿修罗爱极这种只会在他身下绽放的表情,不由得呼吸沉重,也不再忍受,掐着帝释天被体液弄得湿滑的腰狠干几十下,把憋了一个月的浓精猛烈射入爱人的体内。 两人相拥着剧烈喘息。 “再也不让你憋那么久了……”帝释天在阿修罗耳边喃喃着,下一秒就昏睡过去。 阿修罗抚慰地摸了摸他的脸,把帝释天身上那块早就被汗水弄湿的黑色吊带裙脱下,起身把自己半软yinjing拔出,“啵”的一声,充血红肿的xue出现了一个合不拢的小洞,刚才被堵回去的yin水混着他的jingye从这汩汩流出,在早已一塌糊涂的床单上又洇湿了一小块。 看得他又心欲涌动,yinjing再次高昂,但他还是老老实实收拾事后的狼藉。 小狗的脸上露出餍足的笑意,把铺好的床单最后一丝褶皱抚平,转身钻入浴室。 不一会儿便听到一声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的怒斥,再然后又是一轮令人耳红心跳的暧昧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