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名称
帝释天从昏睡中苏醒,浑身疼痛,尤其是下半身,仿佛被打碎后再重组。他眯了一下被阳光刺疼的双眼,脑子里光怪陆离,记忆乱成一团。 感受到一个灼热的软物贴到自己脸颊上,湿漉漉的,他有些迷茫地转头,看到一张咧着长满尖牙的嘴和大大的鼻孔,猩红的口腔不停吐出热气,长且软的舌头耷拉着,还要再凑上来继续舔他。 他倒吸一口凉气 ,猛地推开那只扰他清梦的生物,但由于动作太过激烈,让撕裂似的下半身剧痛无比,他下一秒又僵硬地倒了回去。 记忆已经回笼。他伸手捂住自己的脸。 ——昨晚,他和身边这只大黑狗,发生了关系。 这只大黑狗叫阿修罗,是他小时候在雨天的街头遇到的。 当时它被装在一个纸箱里,帝释天撑着伞小心翼翼地跨过一个水洼,就看到被淋得破破烂烂的纸箱和乖乖坐在纸箱里的小狗崽。 它被雨淋得黑毛都在发亮,雨水不停的滴落,它水汪汪的眼睛被迫一眨又一眨,喉咙里发出奶声奶气的呜咽声。 他心里一软,把小狗抱了回去。计划先把它养着,以后给它找个主人。毕竟自己也才刚开始工作,经济低微,堪堪能交房租和话费,吃穿用度已经能省则省,再多一张嘴可就要流落街头了。 他叹了口气,把手机丢到一般,倒在沙发上,小黑狗安安静静地坐在他旁边的地上,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不一会儿就悄悄地把下巴搁在他的手边,耳朵竖了起来。 帝释天下意识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看到它舒服的眯起眼,舌头伸出来开始喘气的模样。他突然气不打一处来,轻轻拍了一下它的脑袋,微恼:“小狗崽子,把我钱都吃光了!” 小黑狗虽然听不懂他说什么,但察觉到他语气中的恼怒意味,赶紧把耳朵耷拉下来,舌头也不吐了,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帝释天看到它如此识时务,愣了愣,忽地笑了,他摇着头坐起身,不明白自己和一只狗狗较什么劲。 “以后叫你小黑好不好?”帝释天把玩着它柔软的狗耳朵,起名起得漫不经心。 没想到小黑反应剧烈,汪汪叫了几声,帝释天赶忙俯身捂住它的嘴——这里房租很便宜,所以隔音特别差,邻居家打哈欠打喷嚏都听得一清二楚,更何况是这么大声的狗叫,现下又是夜晚,帝释天不敢扰民,只好警告地瞪了一眼手中的小黑狗。 “嘘,不许乱叫!”帝释天呵斥一声才放开手,小黑狗乖乖的不再叫,但也不吐舌头,端坐着一脸严肃盯着他。 “你不会是不喜欢小黑这个名字吧?”帝释天随口一问,便又自答,“算了,小黑这个名字过于朴素大众化,一栋楼里估计有好几只小黑呢……那叫你什么呢?” 帝释天白皙修长的食指轻点下巴,眼睛瞟到一旁看到一半的书:《阿修罗》 他觉得这名字非常不错,听起来就像是深渊的魔王,配在小黑狗身上都让他变得霸气侧漏起来。 “就叫阿修罗吧!”帝释天满意地点头,没想到阿修罗突然咧开嘴吐出舌头,乖乖的拿头拱他的腿。 显然很高兴的样子。 帝释天啼笑皆非,当时只是想也许狗狗能共情人类的感情,所以他开心的时候阿修罗也开心,从未想过未来会有一天他会被阿修罗按在身下进入,在体内成结,用它尖利的獠牙咬开他的腺体,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 帝释天是一个被逐出豪宅的有钱人家小少爷,因为他那爹嫉妒心非常强,不喜欢帝释天比年轻的他帅气、智慧、情商高,而且还是一个娇弱的Omega,所以傻爹特别偏爱那两个蠢笨如猪的Alpha哥哥。 帝释天也懒得跟他们抢,在这三人手上家中资产总有一天会坐吃山空,倒不如净身出户自己干一番大事业。 当时就是在一次面试回来的途中遇到了阿修罗,当晚他便被通知面试通过,他还喜滋滋地抱着小狗崽转了两三圈,然后企图给自己做一顿美味的饭菜,差点没把出租屋给烧了,赔了房东烧坏的灶台钱和锅钱,让本就所剩无几的口袋雪上加霜,所以他看着一顿能吃一大碗狗粮的阿修罗,选择了把他送到好人家。 没想到就在他被公司找借口开除后,垂头丧气地回到出租屋,却看到长大了一点的阿修罗正趴在他门前,看到他回来立马吐出舌头,用黑汪汪的眼睛瞅着他。 这时的他手头没有那么紧巴巴的了,可以给阿修罗买个小狗窝。 帝释天很快就找到了第二份工作,是一个中介公司,他非常能说会道,所以在公司里混得如鱼得水,但坏处就是忙得脚不沾地,甚至有一次一周都在公司加班或者跑业务,将近一个月没能在家睡。 等他好不容易结束项目回到家,看到恹恹的阿修罗,他思索良久,还是叹着气给他找了新家。 好景不长,帝释天因为过于优秀遭人记恨,被小人在领导面前嚼了舌根,那领导又是脑满肥肠不识俊杰的,便二话不说让帝释天滚蛋了。不过帝释天当时使了个小技巧,在他离开公司后不久,那公司就因为违规cao作而被查封了。 帝释天这时已经算得上是小资阶级,他搬去了一个城市二环的小区里,没想到过了几天就被人找上门来,阿修罗吐着舌头拱进他怀里,那当初温柔地领走阿修罗的女人如今来还狗的时候凶神恶煞,说他这狗乖戾凶狠,每天吵的半死一点也不乖,然后便摔门走了。 帝释天看着在他脚边乖乖坐着的小黑狗一头雾水,本来打算不再送人的,结果没想到第三份工作还是让他不得不把阿修罗找人送出去。 第三份工作是试香师,专门给香水写各种推销文案的,他每天大箱大箱的往家里搬香水,很快,屋子里经常被浓郁混杂的香味充斥,阿修罗狗鼻子敏感,闻到就要打喷嚏,一打打一天,听得帝释天心疼不已,只好找人家把他领走。 就是这次,他有天正好去那个人家附近办事,办完事想着要不去看一眼阿修罗,这一看差点把他肺都气出来——阿修罗被拴在门外,可怜巴巴地窝着,平常他精心打理的乌黑的毛打结成一绺一绺,浑身脏兮兮,上面还有斑驳的血迹,狗粮碗空空如也,水盆里也一滴水都没有,一看就是干涸了很久。 阿修罗听见脚步声慢慢抬头看了他一眼,开心地吐了吐舌头,低哑地汪汪叫了两声,但没有站起来,依旧卧着不动。 帝释天立马去敲了门把当初那个说好会好好对待阿修罗的畜生抓了出来,一通质问怼得他哑口无言,那畜生恼羞成怒举起手就要打帝释天,没想到阿修罗竟挣开了铁链,冲上来嗷呜咬住那个人的裤脚,只要再往前一点直接能把他腿给咬断。 他脖子被勒出一道血痕,四肢因为断食太久而发抖,但依旧站在帝释天的前面,替他挡住一切来之不善的伤害。 帝释天把他带回家以后把试香的工作辞了,每天给阿修罗尽心尽力地上药,给他买最好的狗粮,等他完全好了以后又洗了个痛痛快快的澡,那只帅气潇洒的大狗狗这才回来。 帝释天当时抱着他把头埋在他毛茸茸的胸膛里,瓮声瓮气道:“对不起,阿修罗,我不会再把你送出去了。” 回应他的是阿修罗温柔的舔舐和亲昵的拱蹭,帝释天没忍住,掉了几滴眼泪,又被阿修罗的舌头卷走。 帝释天实在是受够了给人打工的日子,拉了几个靠谱的合伙人决定自己开个互联网公司,前期的日子过得比较艰难,帝释天每天忙的脚不沾地,有时候去应酬还有可能遇到令人作呕的挑逗,但他都能不动声色地应付过去。 但还是疏忽了,那个人一直以来都是正人君子的模样,帝释天也难得把他划为朋友一类,有次他酒喝多了,那人自告奋勇送他回家,没想到刚把他放在沙发上就急色迫不及待地脱裤子,被阿修罗看见狂吠着把他吓出门,裤子都来不及穿,还差点把他那玩意儿咬掉。 一人一狗就这样相伴着过了七年,从几百块一个月的出租屋,一直到帝释天在市中心全款买下一幢二手的带花园的复式小洋楼。 他的互联网公司也越做越大,现今已经发展成了几百人的小公司,合伙人有离开的也有闹掰的,最后只剩他一个人。 所以他任性的把自己股份分了一半给另一个股东——阿修罗。 就当是继承人了,帝释天满意地想。 当然,帝释天是个Omega,他也会有发情期,但他非常厌恶其他人的触碰,更何况他还是个双性人,这种怪物般的体质并不受人待见,所以他每次发情都往死里用抑制剂。 所以昨晚的发情期终于引爆了压抑着的种子,来势汹汹,不出十分钟他就已经喘着气倒在了沙发上。 阿修罗紧张地在他身边打转,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吼声,不明白自己的主人发生了什么,凑近了用柔软guntang的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着帝释天幼滑的脸。 “唔……”帝释天很快出了一身汗,仿佛置身于岩浆中,烧得他浑身冒火,甚至视线里的东西都模糊了边界。 信息素莲香席卷了整个客厅,浓郁到如此清香的味道都透着一股甜腻,阿修罗闻到这个味道,眼睛逐渐泛起红,他低吼着蹭过去,腿间尺寸可观的性器探出头来。 帝释天感到阿修罗的舌头不再拘泥于他的脸颊,软软的舌面从脖子一路舔到被他扯开了睡衣的光滑胸膛,在嫩红的乳尖上来回舔舐,混杂着水渍声钻入他的耳朵。 “你……你在干什么?阿修罗!不许再舔……嗯……”帝释天意识稍微回笼,胸前的酥麻感令他腿间xiaoxue吐出一汪yin水,他无力起身,只能逞一逞口头之利。 可惜对方是只大黑狗,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反而越舔越兴奋,哈出的热气扑在他敏感的胸前,那被舔得湿漉红艳的rutou高高翘起,明显动情了。 为了舒适,帝释天的睡衣轻薄又宽松,大黑狗咬住裤边轻轻一拉,裤子就被整条撕开,那白色的四脚内裤早已被浸湿,半透明的布料紧贴在颜色偏淡的rou茎和粉嫩的yinchun上,甚至可以看到那小口翕张着,把里面不停产生的透明液体往外吐。 阿修罗仿佛渴极了,大舌头迫不及待地舔上去,就感受到两只香香软软的腿缠上来夹住他的脑袋,不知道是想阻止他前进还是不让他退开。 狗狗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 他一根筋的脑袋现如今只有那处散发着诱人香味的小逼,大狗力气非凡,帝释天又不敢真的用力,所以最后阿修罗还是如愿以偿地隔着那层布料舔到湿润温暖的部位,刺激得帝释天浑身一颤,眼睛渐渐冒出水雾,他咬住下唇,脸上浮出潮红。心里挣扎了许久,最终微微张开腿,任凭那个毛茸茸的巨大狗头埋在他下体,热火朝天地又拱又舔。 只要不进去就好。 至少不是外面乱七八糟的男人,好歹是自己养了好几年的狗狗,而且该庆幸阿修罗不会用令人不适的眼神打量他这幅怪物般的身躯。 但阿修罗他从小养到大,每天给他喂吃喂喝,帮他洗澡,还和他一起睡觉,在他心里俨然是儿子般的存在。 现在“儿子”在舔他向来觉得耻辱的地方,自己还主动张着腿让他为所欲为,yin荡地流了一地的水…… 客厅的光在含有泪的眼中细细碎碎,就像令他暴露在闪光灯下,后面有数十双眼睛看着他。 帝释天用手臂挡住自己的眼睛,羞得脚趾都蜷缩起来。 阿修罗的舌头顶着布料探入他紧窒的xue,让他爽得软了身子,但又有一丝隔靴搔痒的不满足,他的脚背绷直又曲起了好几次,最终直起身把舔得正欢的狗头推开,自己将那块泥泞得一塌糊涂的布料和上衣脱下甩到一边。 他光裸着坐回去张开腿的瞬间,阿修罗扑过来,舌头使劲地往最深处钻,一直舔到那枚yin核,湿润的鼻头不停地拱着他已经充血凸起的阴蒂,帝释天防备不及,准确地来说是从未有过这么舒爽的经历,两只骨节分明的手抓紧身下的地毯,他扬起天鹅般的脖颈,禁不住失声吟叫着,身下的嫰逼喷出一道水柱,浇在阿修罗柔顺的黑毛上,连带着yinjing射出的浊白jingye把那刚洗了两三天的毛弄得乱七八糟。 阿修罗愣了愣,连忙低下头吧嗒吧嗒地舔起滴落在地上腥甜的水洼。 回过神来的帝释天看到他的举动,伸手刚想阻止,却被阿修罗一把扑倒在地上,光洁的后背蹭在有些粗糙的地毯上,又麻又痒。 “啊……别……”帝释天被扑得猝不及防,腿被阿修罗卡着合不上,私处几乎是敞开着令他随意使用。 被挑逗至发情的公狗本能地挺动着腰身,前列腺液不停滴落,帝释天感到他滑腻炙热的guitou一下又一下蹭过自己的yinchun,偶尔甚至狠狠地撞在还十分敏感的阴蒂上,他又惧又爽,害怕他真的进来,又感觉两个洞口都空虚瘙痒得很。 阿修罗始终插不进小洞,有些狂躁地低吼着,比人类体温烫得多的舌头不停地在帝释天身上乱舔,尾巴甩来甩去,蹭过帝释天娇嫩的下半身,甚至沾上他流出来的yin水甩得到处都是。 帝释天也在发情期,哪里受得住这样刺激的挑逗。他犹豫了半晌,最终翻了个身翘起屁股,拉开手边茶几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管润滑液。 阿修罗迫不及待地半站起来,前爪搭在他的腰上下半身就要拱进去,帝释天连忙制止他,心有余悸地瞄了一眼他粗壮狰狞的roubang,然后耐心地给自己做着扩张。 射进xiaoxue里可能会怀孕,后面应该没什么事。 他这么想着,慢慢将手指探入自己的甬道。 阿修罗着急地在他身边乱转,猩红色的jiba不停地淌着液体,把地毯都搞得湿淋淋的。 几乎在帝释天拔出三根手指地同时,阿修罗立马用前爪搭在他优美的后背上,挺着粗长的狗jiba插进了已经被扩张得松软的湿热后xue。 “啊!”帝释天疼得皱起眉,瘦削的后背微微弓起,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着,他初次就接纳如此硕大的性器,实在有些吃不消。 阿修罗感受到主人的疼痛,赶紧把嵌入深处的jiba抽了出去,呜呜地叫着,又用软软的舌头一下一下安抚似的舔着那刚吃过他巨大rou根的后xue。 “嗯……”帝释天被舔得舒服,他红着脸转头小声骂道,“笨狗狗,拔出去干什么?”心里却知道阿修罗是担心他太疼。 阿修罗真的是非常聪明的一只狗狗,他感到主人缓过来了,立马又骑上去,将jiba胡乱喂给帝释天饥渴的xue。 帝释天没想到阿修罗插的是他的女xue,因为出水比后xue更多,甚至不需要润滑就畅通无阻地裹住了阿修罗的大jiba,他逼rou紧紧裹住狠怼进来的硕根,忍不住塌下腰叫出声。 那狗jiba插得极深,仿佛直直地顶到了zigong口,又粗又长地在他体内兴奋地跳动着。 阿修罗在他上方吭哧吭哧直喘气,公狗腰立马用非人类的速度抽插起来。 “嗯嗯……啊……太……太快了……阿修罗!!”帝释天尖叫着,他娇嫩的rouxue哪里经得住这疯狂的速度,不到一分钟他便感到浑身过了电般酸酸麻麻,快感飞速攀上四肢百骸,他几乎失禁般xiele身,但又被阿修罗rou柱堵住了出口,只能随着他每次进出被挤得四下溅开。 刚潮吹的小逼敏感得很,哪里还经得住他这样毫无章法用尽全力的抽插,帝释天爽得粉舌吐出,无力地趴在地上,但屁股因为被jiba锲在体内只能高高翘起,强迫似的悬在空中。 地上的地毯早已湿的不能再看,仿佛一大盆水倒在了上面,散发出莲香信息素和帝释天体液的味道。 阿修罗突然把jiba拔了出去,用狗爪把帝释天翻了过来,又将依旧精神抖擞的粗棍捅进了后xue。 帝释天的腿忍不住缠住阿修罗的腰,白皙的双腿搭在大公狗背上,被他油亮光滑的长黑毛衬得更加细腻光泽,脚背紧绷着拉直,漂亮的小腿上不知是汗珠还是yin液,亦或是两者都有,yin荡地随着大黑狗的动作拱得晃荡不止。 阿修罗有些尖的硬guitou碾过帝释天敏感的前列腺,他张了张嘴像是尖叫了一声,但其实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只见身下又漫出一滩水,他的眼睛早就因为生理性泪水哭得有些红肿,但狗狗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常识,依旧挺着腰狠cao身下发情的小母狗主人。 帝释天已经射无可射,只能用尿液来代替jingye展示他被抛上云端几次。 终于在阿修罗再一次拔出jiba再次插入他湿滑的花xue中凶狠地干了几十下,才闷声吼着全数射进帝释天早就大开的zigong口,他爽得一口咬在帝释天后颈的腺体上,将齿内属于Alpha的信息素注入进去。 这回帝释天只模糊不清地呻吟了一声,前面已经xiele许多的yinjing吐出最后几滴淡黄的尿液,他躺在全是自己yin水尿水和jingye的污糟地毯上,浑身泛着粉,半眯着失神的眸子看向面前的大黑狗。 他现在前后两个洞都被自己养的狗儿子cao了个通畅,还被那狗jiba插至最深处成了结,射进一泡浓稠的jingye,还被他咬着腺体做了标记。 他晕然地想着完蛋了,头一歪,在专属于阿修罗的Alpha安抚气味中,几乎是昏迷般睡了过去。 帝释天躺在依旧湿泞的地毯上思考了很久的人生,最终还是掀开阿修罗好心给他扯过来盖好的小被子,慢吞吞爬起来,痛着腿软着腰扶着墙慢慢挪进浴室,将身上过于浓重的情绪痕迹洗去。他头疼腰疼腿疼屁股疼,被cao肿的两个xiaoxue磨蹭一下都仿佛撕裂般,他有些委屈地瞥了一眼一旁明显是爽完以后快快乐乐的大黑狗。 于是他没有给他放狗粮,兀自去床上睡了个昏天地暗。 再次醒来已经是傍晚,身体总算没有那么不适,虽然某处使用过度的地方还是有些酸疼,他懒懒地翻了个身,突然想到没给阿修罗放狗粮,赶紧坐起来穿上拖鞋往外走,可动作依旧不敢太大。 一打开门,却看到阿修罗坐在门口,看到他出来小心翼翼地瞅他的脸色,看到他没啥表情,又用毛茸茸的狗头蹭了蹭他的大腿。 帝释天有些颓然,他跟狗置什么气,明明昨晚打开腿让cao的是他自己,如果自己真的没动摇,阿修罗肯定不能得逞的。 看着阿修罗讨好他的样子,他心里也闷闷的,随手揉了揉那个委屈的狗头。 阿修罗接受到他松动的讯号,立马抬起头,冲他吐出猩红的舌头,帝释天看到那舌头立马想到昨晚的种种,他臊红着脸手动把阿修罗的嘴关上,在他不明所以的目光下别扭着脚步走去客厅。 先给阿修罗倒了狗粮这才去收拾一地yin乱的客厅,地毯是不能要了,他卷吧卷吧塞进大垃圾袋里,没想到阿修罗这时候过来咬住地毯,想要从他手中抢走。 “你干什么!”帝释天又羞又气,一人一狗在夕阳将落未落时抢夺一块吸饱了yin汁的地毯。 最终还是阿修罗败下阵来,他不敢用力抢,怕帝释天受伤,于是他蔫哒哒地趴在角落,装可怜等帝释天来哄他。 但帝释天没有,他打扫完客厅,又吃了饭,看都不看他一眼就进了卧室。 听到门啪嗒一声关上,阿修罗再也耐不住性子,冲到门边开始用爪子刨门,刨到帝释天一脸施施然地打开门,挑着眉问他:“不气了?嗯?” 阿修罗还气,但更想窝在主人莲花香的身边睡觉。 帝释天好笑的拍了拍他的头:“你标记我我还没和你算账呢,你见过哪个人被狗狗标记过?不过我奇了怪了,一只狗狗居然也有Alpha的气味?”他突然想到自己双性人的身体,哂笑一声,只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阿修罗身上被喷了不少他的yin水尿液,经过一天一夜的发酵,现在有股淡淡的腥臊味,他忍无可忍的给阿修罗洗了澡,吹干了毛,才准许他上床睡觉。 第二天帝释天是被热醒的,他迷迷糊糊睁开眼,感觉后背贴着guntang铁板似的,而且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硬邦邦的顶着他的大腿根,他伸手摸下去刚想推开,没想到身后一声磁性的闷哼,他瞌睡瞬间飞走,握着那根guntang坚硬缓缓回头,正对上男人睡眼惺忪的眸。 那男人看到他已经醒了,立马睁大双眼,伸手就把他抱住,亲昵地用鼻尖蹭他的脖子和脸颊。 帝释天把他推开,厉声问:“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床上不着一缕?!你这是私闯民宅,信不信我报警?” 男人一脸迷茫地看着他,但通过帝释天的语气和表情辨认出是不开心的表现,他露出一丝委屈的神色,想伸出舌头去舔那张因怒气涨红的脸。 帝释天被这变态的举动后退了一大截,他喊了一声阿修罗,没想到对面的男人眼神亮晶晶地汪了一声。 这…………这是什么情况啊!!!谁来告诉他啊!! 帝释天揉着太阳xue,心想自己是不是还没睡醒,闭了闭眼又睁开,又试探着喊了一句:“阿修罗?” 男人汪汪两声,顶着一头长黑发就要来拱他。 帝释天立马头疼的一只手捂住眼睛一只手抵住他蠢蠢欲动的头,疲惫道:“你让我缓缓。” 几个小时过后,帝释天沉默地坐在饭桌旁,不得不承认,他的大黑狗真的变成了人,而且很帅,浑身肌rou虬结,黝黑的肌肤,197的身高,胯下那物巨大,Alpha信息素是他很喜欢的火焰味——那种味道很难形容,但就是炽热的,暖暖的味道。 阿修罗迈着有些别扭的人类步伐,浑身光裸只有一件围裙遮挡到大腿,从厨房端出一盘精美的菜肴,很难想象这是刚会走路几个小时的大狗做的。 帝释天木着脸尝了一口,嗯,美味得更难想象了。 阿修罗坐在他对面,虽然面无表情,但眼神里满是期待地看着他。 “很好吃。”帝释天咳了一声,奇迹般被他的眼神萌到,眼神游离着夸了一句。 但他忘了大狗现在还听不懂人话,只能通过语气和神情判断他说的是好是坏,看他这个表现阿修罗以为自己搞砸了,又委屈起来。 “你别露出这种表情了。”帝释天捂了捂怦怦乱跳的心口,明明平时阿修罗大狗形态的时候也常常委屈着脸瞅他,他偶尔还能硬着心肠训他,怎么如今变成人形了反而招架不住了呢。 帝释天定了定神,看了眼对面垂着眸的阿修罗,估计这时候有狗耳朵早就撇下去了,他哭笑不得,最后还是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头。 阿修罗很快就被哄好,又对着他又拱又蹭。 帝释天看着他裸体穿着围裙做着这种动作十分别扭,好在不久后门铃就响了,助理送来了几套xxxl的衣服。 关上门帝释天立马帮阿修罗换上,内裤买的最大码,才正好把他的鼓鼓囊囊包进去。 ——在他帮忙塞进去的时候还蠢蠢欲动地抬了头。 帝释天赶紧面红耳赤地帮他穿好衣服,拒绝他的贴贴请求,冲去浴室企图用冷水洗掉刚才令人羞愤的触感。 一阵鸡飞狗跳的日子过去,阿修罗走路不再异于常人,甚至走在街上会被误以为是模特。他也能说一些简单的人类语言,一般都是单音节,毕竟再复杂一点他听不懂也不会说,但现在这种高冷帅哥特别受欢迎,帝释天有时候和他出门不少女孩子来问要微信,不过阿修罗一般都会被她们身上的香水熏到,喷嚏打得不亦乐乎。 这些都是小事,他最无法招架的还是阿修罗的直率性格。他因为过于坦率,经常说出一些让帝释天非常难为情的话。 比如有一次起晚了,帝释天让阿修罗打电话给自己的助理说让他买几份早餐过来,助理问了一句“好的,请问您喜欢吃什么?”阿修罗从善如流答到:“帝释天的rutou,yin水和唔……” 帝释天连忙冒着烟来捂住他的嘴,对着对面沉默的助理道:“两份粥和豆浆油条就好,麻烦你了。” 于是那天的阿修罗先生不管怎么委屈怎么飞机耳都没能被红了一天耳尖的主人揉脑袋。 帝释天没想到自己居然平静地接受了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大黑狗变成了黑皮猛男还是个Alpha的事。 帝释天有天晚上窝在阿修罗身边看电视,正好播放到新型抑制剂的广告,他恍然摸了摸自己被标记的腺体,又看了一眼正认真研究菜谱的阿修罗,他的侧脸轮廓分明,长长的头发被帝释天扎成一个马尾,英俊又有安全感。 他轻轻笑了笑,头靠在身边人宽阔的肩膀上,那人立马把他搂住,沉声问:“困了?抱你去睡觉?” 帝释天摇摇头,笑意晏晏:“没有,只是想和你贴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