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高楼歌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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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梓见阿爹低垂下眼睫,没有再说什么,便伸手抚摸他的小腿。那处细腻柔滑,让她爱不释手。 舟行感觉一股麻痒由小腿窜到下腹。他已经怀胎五六个月,孕体正是敏感的时候。况且,他早已习惯桑梓的压制,对她的气息再熟悉不过。 她的手从脚踝滑到膝盖,又探进薄袍内,顺着孕夫大腿内侧蜿蜒向上。 舟行终于受不住似的,低喘一声,身子不禁向后微仰,仿佛给她更多的施展空间。 桑梓一手揽着阿爹娇娇软软的身体,一手钻到他两腿中间,抚弄他渐渐抬头的玉茎,在上面揉了揉,引得舟行身子发颤。又捏捏他下端缩紧的袋囊,而后,逡巡细缝边缘,那处已经湿软。 桑梓用指尖轻轻刮蹭细缝顶端,舟行立刻拧转上身,喉间“嗯”了一声,狭长的凤目微微眯起,眉头蹙着,像是痛苦,又似欢愉。 桑梓就那样用指腹在峃口处来回按压,很快便漾湿腿根。 舟行又热又燥,难耐地扭动,“嗯……太热了……”待会拉开架势一通胡来,更得挥汗如雨。 桑梓干脆抄起他的膝盖,将他抱到窗边,那处有风吹进来。 舟行别扭地说:“不弄了!我要睡觉!”他扶着肚子,半倚在桌案前。他怀孕以来,性子很是多变。若是桑梓依了他去入睡,他又会不高兴,明明情欲已被挑起来,嘴上偏说不要。 桑梓仿佛已经摸清他的口不应心,也知他因为怀胎,有些喜怒无常。不用管他说什么,只按他心中所想去做就好。 舟行见桑梓不为所动,仍在摆弄他下面,不由怒火中烧,“我说了去睡觉,你没听见吗?”真是儿大不由爷,现在自己说什么,她都当耳旁风了! 桑梓干脆堵住他愤怒的嘴唇,尽情吸吮,双手不老实的在他身上揉搓。 舟行被吻得气息不匀,身子绵软,还抽空哼吟着道:“你就会欺负你老子!不孝子……嗯……” 桑梓的手指捏在他胸口处,边亲他边回嘴,“你都不许我叫你阿爹,怕孩子生出来乱了辈分。现在怎的又来充老子?倚老卖老吗?” 舟行听了更生气,想要推开她,却没推动,“混账东西!敢顶嘴了!” 桑梓趁他不备,撩开袍子,他里面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方便她抬起软白大腿,直接攻城略地。桑梓将自己送进湿哒哒的小峃,在里面搅动、深入、迂回前进,还不忘与他斗嘴,“阿爹,你可真不乖……” 舟行被她弄得一耸,仰头喘息。两人就着清风明月,一提一晃、大动干戈。他被撞得没空说话,担心再张口,便会吐出呻吟声。 桑梓被阿爹勾得兴趣盎然,揽着他的腰,提着他的腿,将小巧孕腹挤在两人中间,不轻不重地压着,令舟行十分受用。 舟行不由自主抱住桑梓脖颈,另一只玉臂向后撑在案上,使身子后仰。高楼上的风,穿过两人中间,又将暧昧的轻喘低吟送了出去。 舟行被干得软了筋骨,变得十分服帖,身下一片泥泞,春水缠绵。 桑梓放下他的大白腿,将他翻转。她感觉阿爹胸口都是汗,也让前面吹吹风。 舟行哼吟着、颤抖着,任人摆布,他此刻说不出多余的话,只能抱着肚子喘息,两条腿根本站不住,软得一塌糊涂。 桑梓从背后贯穿了他,下面被她弄得烂熟,无论使多大力,里面都会紧紧将她吸附。 她从舟行腋下,环上他的孕体,先在腹顶又压又揉。舟行扶着书案,怀抱明月,只有招架之力。身上泌出的香汗完全打湿了亵衣,粘在身上。 桑梓体贴的帮他撕开,布帛碎裂的声音,更添趣味。她撕一下,舟行便惊呼一声,身子起起伏伏,内部就会不停夹紧。 待薄衫尽褪,他像月中精灵赤诚的靠在桑梓怀中,全身白到发光。 桑梓发疯似的舔吸他犹如天鹅一般的颈子,手指揉乳尖,手掌搓捏高高翘起的玉茎。 舟行在她三处围攻下,不禁失声高吟,平素坐于高台讲经的圆润嗓音,此刻婉转悠扬,始终处于高处,不得下来。 桑梓吃遍他全身,将他无瑕的肌肤弄到青红一片,才肯罢休。她就是喜欢听阿爹尖叫,为她意乱情迷。 舟行被桑梓送上高峰,前面抖着喷涌而出,里面有规律收缩,夹得桑梓也缴了械。全身的极致释放,令他瘫软在女儿身上。 桑梓抱他到床上,舟行还在轻微抽搐,前面偶尔遗落一股稀薄的白浊。 她取来热水,为阿爹擦身。汗湿的身体,被热布巾擦过,分外凉爽。舟行从头顶到脚趾间皆是懒洋洋的。 桑梓收拾停当,又上床抱住阿爹。这次,他没有抗拒,软软的,像个布娃娃。 她吻吻舟行唇角,对方哼吟一声,“疼……” 桑梓问:“哪里疼?” 舟行委屈地说:“被你亲肿了……”完全没有方才的长者气势,说话像是撒娇。 桑梓拍拍他的后背,“好好,不碰了!” 舟行半眯的眼眸蕴满水雾,泫然欲泣的模样,“后背也疼……” 桑梓想起,方才,自己也啃咬他的肩背了。将出家人弄成这幅样子,真是罪过!桑梓连忙道歉。怪只怪阿爹太诱人,露出不同以往的风情,让她痴狂。 舟行哼哼唧唧钻进桑梓肩窝,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小声抱怨,“你就会欺负你老子!”反反复复就这一句话,再也说不出什么新奇的了。但语调软稠,情意绵绵。 桑梓将一条腿插在他两腿中间,环在他圆润的腹部,“阿爹最乖了!” 舟行吭哧了两声,“你是不是嫌我老了?” 桑梓:“哪有?” 舟行:“你说我倚老卖老!” 桑梓拍了一下他的细滑软臀,“我敬你爱你还不够,怎么会嫌你老?” 舟行没再回话,桑梓低头看他时,发现他已经呼吸绵长,睡熟过去。她扯来薄被,盖在两人身上,与他一起坠入黑甜美梦。 袁非羽带着晔儿暂住在郡主府。事实上,桑梓这座府宅拥有十八座风格迥异的院落,大多都空着。袁将军本来就是近臣,住在她家里,也无可厚非。 其实,若非他们约好在哪里见面,住在一个府内,十天半个月都不会遇到。 晚上,袁将军带着几个护院,又巡视一遍各处的布防。走到郡主寝院,隐约听到楼上的声音。他立刻意识到,房中发生的事,赶忙遣走身边下人。 初闻舟行亦是桑梓的入幕之宾,袁非羽惊奇不已。就算没有血缘关系,亲眼看着长大的孩子,怎会生出狎昵之心? 不过,桑梓好像十分钟爱与莫国公有过亲密关系的男子结缘,仿佛是“子承父业”。不管出于有意还是无意,包括他自己、天子,还有舟行,皆与国公爷渊源颇深。 像桑梓这样的姑娘,身上有许多男孩子的特质。男孩长大,第一个便是要挑战父权,与父亲对战,甚至将父亲的配偶,视作战利品。 可她偏偏是个姑娘,而她父亲莫国公的相好,都是男子,负负得正。她是特别的存在,恰如养父莫国公。 这样想着,楼上动静愈发剧烈,令袁将军心口发紧,他也许久未有过鱼水之欢了。实则,他在床上的经验,少得可怜,大半同桑梓有关。他知道,那个小姑娘有多骁勇,在她身下,是何等的销魂滋味。 虽然他舍身追随,桑梓却并未生出挟权谋私的心思,她对自己满眼皆是敬佩。可她不知道,他心底的那点爱慕,快要藏不住。 如此良辰美景,他们在楼上纵情享乐,他却只能一个人,裹挟着体面,孤枕难眠。 不消两日,莫国公果然来到雍城。他此次到访,一来想探望女儿,二来听说舟行、袁将军、逊帝洛君枢悉数在她府上,他们皆为故人,想要见上一见。 他第一个见到的是前夫舟行,彼时,他穿着一件舒适的俗家常服,下摆飘逸宽松。他的脸颊丰润些许,小腹凸出,似乎怀胎已久。 莫国公看着舟行的孕肚,愣怔半响,没能说出话来。良久,他才憋出一句,“谁干的?” 舟行撑腰坐下,即便行动迟缓、身子笨重,也掩不住他出尘的仙人之姿。他喝了一口茶,嘴唇润泽地说:“与你何干?” 莫国公眨眨眼,他们夫夫努力了那么久,只生下一个女儿。他这般年岁,又是出家人,怎的还老树开花、老蚌生珠了?“不是,你一个和尚……怎么会……”他已经有些语无伦次。 桑梓摸摸鼻子,“那个……爹爹……舟行说……我非他亲生,而是从庄子上抱来的孩子……” 莫国公“噌”的一下站起来,“你说什么?”他流落于世的血脉确实不少,全京城的达官显贵府上,皆有他的沧海遗珠,可是在他身边长大,由他一手教养的,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还不是亲生的! 舟行放下茶碗,闲闲地说:“冥冥中自有定数。你年少时恣意妄为,家中却没能留下一儿半女,报应啊!” 莫国公看着他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打机锋!”在孩子面前,揭他的老底! 桑梓见两人话不投机,忙打断,说:“那什么……云辞公主痴恋舟行,竟在他饭食中下了腌臜物……咳……正好被我遇到,我就……同他……” 莫国公不可置信地看着女儿,“你早就知道,他并非你生父了?” 桑梓眼神游移,“那次知道的……” 莫国公被接踵而来的突变,惊得坐立难安,纵使他涵养再好,也忍不住气息粗重。他忽然意识到什么,看着女儿与前夫,“他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桑梓咬住嘴唇,点头道:“还请爹爹成全!” 舟行将茶碗重重一墩,“我与他和离了二十年,需要他首肯吗?” 桑梓扯他袖子,“咱们若成亲,你也要唤他一声父亲……” 一句话,说得舟行、莫国公如遭雷劈。 莫国公睁大眼睛,“你要与舟行成亲?圣上与小阿德怎么办?皇后的位置,你不要了?” 桑梓:“我与度念之两情相悦,皆是自由身,有了孩儿,理当成亲。至于君瑶,有没有那个名分,他都是我的夫君。” 她说得理所当然,莫国公竟无言以对。他发现了,这个养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自愧不如! 莫国公一贯名仕做派,不愿与人争论。况且,桑梓已经完全从莫氏独立出去,造反都敢,还有什么是她不敢做的!他无法再约束她,与其翻脸,闹到不欢而散,不如收敛自己的脾性,先冷静一下,再做打算。 他一个人出来透气,漫无目的地游走,也不让下人跟着。反正郡主府占地广阔,他不会走丢。 缓了大半个时辰,他还是无法接受,爱了大半辈子、负气而走的正夫,就这样花落别家。那人还是自己悉心调教出的女儿。将她养大,然后取代自己, 忽然,他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穿着一身武将常服。莫国公眼睛亮了亮,高声呼唤,“元老弟!” 袁将军怀中抱着七八个月的小孩儿,诧异回身望过去,“莫兄……” 莫国公惊讶道:“老弟,你何时成家了?”那孩子与袁将军眉眼相似,一看便是亲生的。 袁非羽抿抿唇,本就不善言辞,此刻更是临时编不出合理的解释,只用阗黑的眼睛看着孩子的生父。 莫国公又仔细看了看小孩儿,心中快速盘算,估摸着孩子是在袁将军上京述职时出生的,那便该在他上上次入京时怀上。可是一直未曾听闻袁非羽娶妻生子。加之,他们把酒言欢、春晓一度,后来不是没有任何记忆。他记得,他二人惺惺相惜,是他先抚上袁非羽的脸颊,吻上他的薄唇。袁将军慢慢生涩的回应。 他眉头一跳,“难道……这孩子……” 袁非羽仓皇回道:“不是!” 一句话,更让莫国公笃定心中的猜测。他等袁将军心绪平静之后,才开口,“今后,你有何打算?” 袁非羽摇摇头。 莫国公:“要不要让孩子认祖归宗?” 袁非羽看他一眼,心下一横,“我愿终身追随雍城郡主,护她周全。” 莫国公一怔,“你这是做什么?你是前途不可限量的将材,不是为她看家护院的私兵!你知道,她是未来的皇后,更有生……舟行将要诞下二人的子嗣。”他抬手一指,“还有一位逊帝,因为她,大动干戈,最终丢了皇位!” 袁非羽:“我知道。袁某不求回报,只想守在桑梓身侧。”能够时时看着她,他便满足了! 莫国公心道:他真是小看了这个女儿!以前,整日为她的婚事忧愁!好女不愁嫁,一手托了多少婆家!巾帼不让须眉!不愧是被他教养出来的! 他真不知,是该自豪,还是懊恼。总之,胸口众多愁闷中,又隐隐生出一层欢喜,是怎么回事? 【凡是海棠、爱发电外的网站看到本文,皆没有经过作者授权,请立即删除。否则坚决举报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