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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以为慧心的法子当真有效?想必你已知道我早就堕入魔道,这灵符续命地法子只会让你寿命减损,与我毫无用处!”徐凌霄:“我只想你活着。”“眼下不需你为我续命,昨日那兔子的内丹,足以让我恢复神形。”耳边黎修沙哑的话语,一字一语真真切切,似锣鼓敲在他心上。她要的以命换命,不是他,是付瑾欢。“而那兔精,就在你府上。”闻言,徐凌霄一惊,看着眼前的黎修,狰狞的面目好似从未见过她一般。“不知你同那兔精是何关系,你所做的选择,在你一念之间。”黎修语毕,似早已料到一般,容不得徐凌霄拒绝。看着身前的男子,那张枯竭的脸却含笑意,神情凄惶道:“你大可同你父皇一般,他弃我一次,你可以弃我第二次。”第15章离开了樟树林,栖迟抱着付瑾欢来到一处木屋,小心翼翼地将怀中的女子安放在床上,看见她脖间红色的勒痕,男子眉心紧锁,沉寂深谙的眼底闪过疼惜。末了缓缓将手覆上雪白的玉颈,冰凉的指尖触碰到那处伤痕,昏迷中的女子秀眉一蹙。待付瑾欢睁开眼时,便对上眼前一双清冷深邃的眸子,一瞬间的愣神竞有着难辨的情意。感受到脖间传来的疼痛和男子指尖冰凉的温度,付瑾欢蹙眉本能抬起手臂一把掀开了某人放在脖间的手。指尖猛地落空,男子神情淡淡收回了手。“方才多谢你出手相救。”清丽的女音打破了两人间微妙的气氛。刚才差点被黎修勒死,一想到那张狰狞可怖的枯脸付瑾欢仍心有余悸,只觉头皮发麻。“口头上的答谢本君不接受。”付瑾欢语塞,干脆蒙着头不答话了。栖迟挑眉,语气温柔道:“以后万不可莽撞行事,那树妖已修行千年,你刚入那院子的时候便被她察觉了。”若不是那妖精失了内丹,而他恰好赶到,或许他现在见到的便是一只烤兔。付瑾欢疑惑:“那树妖真的是徐凌霄的母亲?”栖迟点头,掌心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金色药瓶。床上的女子挣扎着想要爬起来,“那徐凌霄也是树妖吗?”“徐凌霄是那树妖和澜夜国国君所生,半妖而已且人性未泯。”“那树妖为何要杀我?”“因为你体内有玉婵珠”没了这珠子,她或许不会招来杀身之祸。“既然如此,你还是将这珠子拿走吧。”一听这话,栖迟凤眸微转,“没了玉婵珠,你就是一只普通的走兽而已,一个凡人便能将你煮了吃了。”若要修仙更是难上加难。闻言女子垂眸,眼神黯了黯。一旁的栖迟盯着她脖间的伤痕,只见颜色愈发深暗,缓缓道:“你先别动,那些藤蔓上有毒,若不及时医治,只怕会与那些枯藤一般日渐腐朽。”付瑾欢一愣,伸手摸上自己的脖间,果然感受到那处微微突起的伤痕。栖迟移开她的手,又将药膏涂抹上去。脖间一阵冰凉的触感,不知是他指尖的温度还是那药膏,摩擦间有些刺痛,付瑾欢疼得呲牙,栖迟抬眸,放缓了动作。面前的男子神情专注的样子煞是好看。与他距离如此之近,付瑾欢有些别扭,僵直着身子动都不敢动,生怕脑袋转动间,下巴蹭到他的手指。不知为何,每当与他独处的时候,付瑾欢就觉得浑身不对劲。眼前的俊脸越来越近,棱角分明的五官惊为天人,白皙如玉的皮肤竟像个姑娘,明明冷傲孤清的一个人此时却觉得他多了些阴柔俊美。鼻尖传来的气息,陌生又熟悉。许是距离太近,付瑾欢莫名心跳加快,尴尬之余眼珠子不断乱瞟。突如其来的紧张是怎么回事?早就看出眼前女子不自在的反应,栖迟眸中含笑,像是恶作剧般,离得她更近了。如此这般,床上的女子暗暗咽了口口水。“你在紧张什么?”耳边传来男子低沉却富有磁性的声音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男子的薄唇近得贴在她耳畔,口中呼出的热气弄得她耳朵酥痒。感觉到女子的身体猛然一僵,狭长的凤眸中闪过笑意。付瑾欢侧过脑袋轻咳一声,此时只觉比被染了枯藤的毒还难受。默默移动身子欲离他远一些,却不想一只白皙修长的手先她一步扣住了她的手腕。看着男子骨节分明的手覆在她手腕上,状似无意的肌肤之亲,付瑾欢抬眼瞪他,瞄到那抹勾起的唇角。心里暗骂,此人委实是个登徒子,明里暗里的吃她豆腐。若不是对她有恩,她早就一巴掌拍在那俊脸上了。没好破口大骂,付瑾欢冷声道:“这药膏我自己来就好,若是不慎给天神染上了毒……”“我不怕。”说话间,栖迟并未停下手上的动作,却见面前的姑娘俏脸皱成一团,清澈似水的眸子带着薄薄怒气。因他一步步靠近,素净清雅的面庞此时带着一丝红晕,朱唇微翘,像诱人晶莹的葡萄。栖迟眼神一暗,眉眼带笑间却是一脸正色。付瑾欢看着他,忽觉不妙,未等她反应,眼前的黑影便欺身压了上来。男子暖暖的鼻息撒在她脸上,有些凉意的唇覆上她的唇瓣。感受到柔软的触碰,付瑾欢顿时脑子里一片空白。女子瞪着圆澄的眸子呆若木鸡似的定在床上一动不动。身体贴合下,栖迟先是浅浅的吻着她,却情难自禁的撬开那扇贝齿,继而温柔的缠住她的舌,尖,百年的朝思暮念在这一刻倾泻而来。男子右手拿着药膏,左手覆上那只纤细的玉指,与她十指紧扣。付瑾欢觉得脸上似火烧般灼热,心头像有一大片皮球,被针扎后砰砰砰地全炸了,鼻尖也不知何时渗出了细小的汗珠。眼前人呼出的气体灼热而沉重,付瑾欢双眸暗沉,空着的一只手聚集了所有的力道挥上去,却没想栖迟放下药膏再一只手扣住了她,见她反抗,栖迟贴着她的唇微微用力,愈发加深这个吻。付瑾欢这下真动不了了,待栖迟放开她时,那朱唇潋滟似樱桃,眸中除了怒火还泛着水光。没了压制她的力量,付瑾欢一个起身,抓起床上的方形枕头朝栖迟砸了过去。男子身子一偏,轻巧地躲过飞来的物件,看着床上的女子神色温柔,狭长的凤眸满含笑意似冬日化雪的暖阳。被他用这般眼神盯着,付瑾欢胸腔闷闷地跳着,慌乱间手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