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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没有什么儿女情长。至于师兄的事情,你们还是自己说明白吧。”说完,江易泽转身离开,留下一个落寞的背影。室内只剩下江离和楚郁孤两个人,蜡烛的灯光映出两个人的影子,沉默的空气静静的包围着两个人。不知过了多久,江离先开口:“你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楚郁孤苦笑:“小离,你知道我不想让你担心我。”“楚郁孤,你知道吗?有些事情是由你告诉我的,比我从别人那里知道的要好一些。至少再悲惨的事情、再无奈的事情我都不会像现在那么难受……”江离说完,起身往外走。“小离……”楚郁孤拉住要走的江离,“先说好了不准生气。”楚郁孤看着江离,江离的眼眸满是哀伤,看到江离的这双眼,楚郁孤才明白自己错的有多么离谱。江离坐在楚郁孤的腿上,头靠着头,耳边是楚郁孤慢慢的诉说。“你知道我之所以到来是因为以前楚郁孤服下了九点红,那毒虽然解了,可是……在解毒的过程中,江易泽在江湖历练的时候招惹了一位女子,那人又称毒中仙子,不满江易泽的花心,离开之后就给江易泽下了一种名叫千千梦的毒药,那并不是什么多厉害的毒,只发作一次,发作之后毒就解了。江易泽在美人也爱美酒,没错,就是酒,天山没有美人,但是老头酿的美酒是一坛一坛的,在我解毒的当天晚上,江易泽以为没什么事情了,就喝了一坛子酒。千千梦就这么毒发了,忘了说,千千梦发作的时候是让人梦到自己最想梦见的东西,江易泽那时候花心放荡,比之现在是小巫见大巫。毒发的时候,江易泽梦见了自己在青楼寻欢作乐,在和几个女人玩捉迷藏的游戏。可是在现实中,江易泽毁了半个药房,原本老头已经做了明天要服用的药,就被江易泽这么毁了。我呢,因为这个,导致解毒不及时,后来毒虽然被压制了,但是却有一部分转换成另一种毒,深入心脉,但也不是不能制,我现在才多大?离着三十岁还远呢!我们有大把的时间来寻找解药。小离,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寻找解药吗?”楚郁孤不确定的说,最后又补充道,“可能会很困难……”江离笑了,哭了:“愿意,当然愿意。楚郁孤,答应我,以后别再让我从别人口中知道你的事情了,好吗?”楚郁孤哽咽:“……好!”黑夜中,烛光下,两双手紧紧的握着……☆、第二十一章:途之暗夜未央第二十一章:途之暗夜未央“你多少岁来着?”时光静好的气氛就这么被打破了,江离问楚郁孤,“和我们以前的年龄差距一样吗?”“一样。”楚郁孤想都没想就说出来。江离今年是十八岁,那么楚郁孤今年就是二十五岁。“那么我们有五年的时间来找解药。把解药告诉我一份,我先让人帮你找着……实在不行我们就巧取豪夺……”楚郁孤找解药应该有三年的时间了,至今还是这样说明解毒需要的药材楚郁孤手里没有或者不全。“天山雪莲、落尘草、锦秋皮、墨根、甘桑果。我现在手中有天山雪莲和落尘草,锦秋皮是东齐皇室的至宝,要让东齐拿出来是很困难的;墨根在北燕的极寒之地,燕臻手里应该有这个,这是他的续命之药;至于甘桑果,在西秦太子秦执手里。这些药,我们不能光明正大的找,一旦成为他们威胁我们的把柄之后,再往后就困难了。”“有道理。”江离想了想说,“看来这次我们得从西秦有点收获了。”“谈何容易,你以为这些年我没有做吗?”楚郁孤摇摇头,“秦执不是一个简单的人,没有绝对的利益是不被收买的,可偏偏现在的西秦完全是秦执的掌中之物,什么时候继承大统是他说的算,西秦皇帝还得看秦执的脸色行事,这一去,我们得小心行事。”“还有一件事情,小离。”楚郁孤看着江离,“答应我,不要怪江易泽。这件事也不全是他的错,当时我中毒,是他一直没有休息,在往我身上灌输内力,维持我的生命,可以说,没有他,我绝不可能活下来。而且,我们还有那么长的时间来寻找解药,不是吗?”江离忍着泪,点了点头:“好!”原本一听是江易泽,因为江易泽,楚郁孤才成为这样的,那时候心里恨极了江易泽了,可是在楚郁孤说完了全部的来龙去脉之后,江离又无比感谢江易泽。心中两种情绪激荡,江离不知道是该怎么对江易泽。但是楚郁孤还活着,在自己的身边,这样不就很好了吗?江离决定原谅,因为楚郁孤。有时候,你的爱恨情仇,全都是因为他,你爱着他爱的,你又为他恨着……“楚郁孤,你一直没说,在没有服用那几种药之前,你会毒发吗?”江离忧心忡忡的问。“这不是毒,哪里来的毒发这一说?只是身体的某些功能会慢慢退化。”楚郁孤抚摸着江离的背脊,安慰道,“放心,如果我有什么情况,你一定是第一个知道的。”未来,迷途,如在黑夜行走,但是我能听到你的心跳,感受你的温度,身边缠绕着你的呼吸。你的到来,你的重生,是我暗无天日的行途里的一束光。我想抓紧你,不放手,用一万年做一个期限,虽然身会死,但我的灵魂却永远在你身边。江离这夜做了一个梦,怎么也醒不过来。黑色,暗无边际,有一只手,冰冷的指尖在触碰着自己的脸,耳边还有一道声音,喑哑低沉,一直再重复“对不起”这三个字。“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江离想要开口说话,却一点声音也发出来……“小离?小离?你怎么了?醒醒……小离……”楚郁孤握着江离的手喊道。楚郁孤浅眠,察觉到身边人呼吸不对,马上睁开眼睛一看,江离额头上有豆大的汗珠,双眉颦起,表情很痛苦。江离听到了楚郁孤的声音,像是黑暗中的一道亮光,像是深陷深渊,有人递了一根救命的绳子一样。江离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微弱的烛光里,入目是楚郁孤紧张的脸。“做噩梦了?”楚郁孤轻轻的用袖子擦掉江离额头上的汗。“嗯……”江离靠在楚郁孤的怀里,“有一个人一直在跟我说‘对不起’,在梦里,我却不能说话。”“对不起?”楚郁孤想了想,“那个声音是我的吗?小离,你会不会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江离想了想,摇头道:“不是,不过和你的声音很像。”“那就是我了。”楚郁孤揉了揉江离的头发,“是我的错,看来我的错都入你的梦里面了。现在想想,是我的不对,让你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