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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离的计划有序的流逝。这些天,不仅江离在努力练功,容铎、安心等五人也在安排去西秦的各种事宜之外努力改过自己的弱点。芝心拿着新做的竹笛和凌断比试过招,十七招之后,芝心毫无悬疑的输了。芝心问凌断:“你的武功是怎么变得这么高强的?”凌断没说话,或者不知道怎么说。每一个堪称完美的招式都是在生死关下历练出来的。罗刹楼之所以成为罗刹楼是因为里面的每一个人都是亡命天涯的人。罗刹,此云恶鬼也。食人血rou,或飞空、或地行,捷疾可畏。“你怎么不说话?”“没有。”凌断很快回过神来,“若你真的想像我一样,可以去罗刹楼的‘寒狱’历练一下。不过进入寒狱的人,十有八九是出不来的,或者不是能完整的出来。”“但是一旦成功的出来,都是会和你一样的人吗?”凌断点头:“对。”这是什么样的存在啊?!芝心对凌断说:“我想去试试!”“你不怕?我么开玩笑的。”“怕什么,我相信我自己。”芝心自信满满的说道。“行,不过进去的人,非七日不能出,眼瞎下没这个时间,等着从西秦回来,我再安排。”芝心看着凌断的时间有点长,让凌断很是不自在:“怎么了?”“没事!”芝心笑着说,“只是这好像是我听过你说话最多的一次了。”凌断看着芝心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芝心笑着说:“我能问问他们去不去吗?”“可以。”凌断又恢复了言简意赅的说话模式,去寒狱本来就是主上授意的。“好的,谢谢你的笛子!”芝心摇了摇手上的竹笛。“没……不客气。”凌断飞快的跃上屋檐,走了。芝心笑着低下头,仔细的看着手中的竹笛:竹笛在手中还有一些湿润,看样子是新做的。竹笛的下端刻着“壤皓腕于神浒兮,采湍濑之玄芝。”芝心想起刚才和凌断比试的时候,凌断手上似乎有细小的创口。芝心望着刚才凌断跃上的屋檐,想着“壤皓腕于神浒兮,采湍濑之玄芝。余情悦其淑美兮,心振荡而不怡。无良媒以接欢兮,托微波而通辞。愿诚素之先达兮,解玉佩以要之。嗟佳人之信修,羌习礼而明诗。抗琼以和予兮,指潜渊而为期……”笑了。☆、第二十章:毒之千千梦毁第二十章:毒之千千梦毁明月当空,夜色轻拢,江离一身利落的白衣,头发被高高的束起。另一边,云送双手背在身后,头微低,站在江离的对立面。两人手里均没有武器,随着楚郁孤一声“开始!”,两个人身形变幻,拳掌交错。看官有六人:容铎、凌断、安心、若心、芝心和素心。楚郁孤是主持也是裁判,更是在危急时刻救下江离的不二人选,因为这并不是点到为止的比武。所幸,从开始到结束,楚郁孤没有发挥这个“在危急时刻救下江离的不二人选”的角色。江离赢了!这让凤隐楼的人很是高兴!容铎感叹道:“我想要拜师了,楚郁孤这么厉害!皇上的武功是一日千里啊,以前连我们都打不过,现在……”别提现在了……“皇上好厉害!”安心拍手道。芝心问身边的凌断:“你和云送的武功谁高?”“不分上下。”“哦。”凌断看了芝心一眼,不甘心的说:“即使这样,我的武功也比你高!”想了想,凌断又接着说,“不过你从寒狱里出来之后就不一定了。主上已经同意你们进去了。”芝心笑了:“那就好。”另一边,楚郁孤站在江离身边:“知道输在哪里吗?”“属下不知,请皇上赐教!”最后的一句是对江离说的,并谦虚恭敬的行了礼。江离冲楚郁孤笑了笑,楚郁孤点头示意江离,江离这才说:“是你的习惯,你习惯出拳的时候,右脚微翘,这说明你的下盘在你出拳的时候并不稳。就这一个足够了。”一个非常细微的弱点,在高手对招的时候,就可以无限放大到致命的死xue,云送输的并不冤枉。云送仔细一想,的确有这个习惯,面色变了变,最后对江离抱拳说:“受教了,谢皇上指点之恩。”这时候,王全忠过来说:“皇上,摄政王到了。”江易泽原本在望春楼里和季瞳姑娘说的好好的,偏偏有人来打扰,而且季瞳很是善解人意的说:“江公子,既然令妹有事,公子先去吧。季瞳就在这儿,又跑不了。”所以,心有不满的江易泽没等王全忠再回去通告就直接进来了,张口就说:“皇妹!”听到江易泽略有些大的声音,眼神像刀一样凌厉的看过去,江易泽立马就顿声了。“皇兄来了,里面坐。”江离对江易泽说,然后转身对着云送、容铎等人说:“你们去休息吧。”说完,江离牵着楚郁孤的手先进去了。江离发现楚郁孤是江易泽的克星啊!江离自然知道江易泽这几天一直在哪里,打扰人家的好事自然是过意不去的,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待几个人都坐下,楚郁孤先江离开口:“明日,我和小离打算去西秦了,如果你愿意就把国政交由你负责,素心、安心和容铎辅助,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就素心、安心和容铎负责。不要多想,让你管完全是看在你姓江,而不是你的风流才能。”“二师兄……”江易泽苦笑,“你还是不能原谅我?”楚郁孤风轻云淡的说:“你我师兄弟之间谈什么原谅不原谅的……”“你一直忘不了!”江易泽大声的说。是什么人都可以对楚郁孤大喊大叫的吗?不是!江离看了一眼江易泽:“好好说话!”江易泽没想到江离会这么说,也没想到江离会站在楚郁孤的那一边:“好!好!好!江离!你被楚郁孤迷了眼!以前是林昱,现在是楚郁孤,你是不是迷恋这张脸!那你知不知道楚郁孤他这张脸能存在多久?”“什么意思?”江离的眼神在江易泽和楚郁孤身上来回的看,想看到一点不一样的东西,可是楚郁孤是一脸的平淡,像是江易泽在说什么没有意义的话;而江易泽呢,眼神、嘴角,脸上能表示愤怒的地方都堆积了慢慢的愤怒。“什么意思?你问楚郁孤啊!你们不是感情好吗?怎么,他没跟你说他在三十岁之前可能会死吗?”江离看了一眼楚郁孤,又对江易泽说:“这个还真没说?要不你告诉我?”江易泽闭上眼睛,嘴角有一抹苦笑:“算了,我会在你离开去西秦这段时间来主持国政,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