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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看么?”“没看她的脸,诚心不看的。”贾琮道,“那身形动作显见是个女子。”“啊?”同僚大惊,“女子?你可拿得准么?”贾琮叹道:“我家那个四jiejie自打到了台湾府就没怎么穿过女装,我都看好几年了!人家姑娘家出来逛庙玩儿还顺带抓贼,挺好的。既知道是良家女子又不想娶她,何必看人家?”同僚瞧着他道:“贾先生,你盯着方家小姐的事儿我们可都知道了。”贾琮白了他一眼:“那不是罪女么?粉头长得好我也看啊!不看白不看。方才那姑娘显见出身不俗,万一人家说我是色狼可如何是好。”同僚道:“连容貌都没看,你就知道不想娶她?”贾琮道:“大街上平白遇见一个不认识的女子,难道你会想娶?天晓得什么家世。没看上还罢了;万一看上了,身份不妥呢?谁家娶媳妇不是先挑老丈人的。”同僚又无语。这晚上回去,贾琮做了一个梦,梦见了自己前世坐在电脑前看电视剧神雕侠侣,还是古天乐版的。梦中惊醒,莫名心惊不已。次日一早跑去问陈瑞锦:“如果有一天你因为什么奇怪的缘故不见了,我该去哪儿找你?”陈瑞锦想了想,道:“不知道。我并没有什么产业。”“有什么地方很特殊、对你有意义么?”“没有。”陈瑞锦道,“干我们这一行,不得有喜好。”贾琮遂不去衙门了,只说今儿犯懒不想动弹,留在家中特给她说评话。说完了,二人议论了半日的剧情,贾琮才将昨晚的梦告诉她。又道:“我本不大喜欢这评话的,觉得两位主角都太出世了,往世外桃源一藏就诸事不管。怎么会梦见这个?”陈瑞锦道:“不过是个梦罢了。”“好奇怪的梦。我几乎没梦见过前世的。”贾琮靠在椅子背上双手枕着头道,“而且两个人分离十几年太惨了。小龙女其实犯不着跳崖的。”“她并不知道后来能寻到解药。”陈瑞锦想了想道,“我若是那女子,不会跳崖的。死了便死了。何苦来,虚耗她丈夫盼了十几年,还不如一座土丘来的干净。”贾琮拍案道:“消极!人家说解药只有一种法子她就信了?世界这么大,天无绝人之路。再说,一群人总比一个人有办法。对了,我跟你讲过没有?”“没有。”“是后世外国的一部电影。”贾琮遂又讲起来。末了道,“故事说起来简单,看的时候也不算很吓人,结尾太让人印象深刻了,告诫世人不要放弃希望。”陈瑞锦含笑看着他道:“我不会因为什么奇怪的缘故不见了。”“嗯。”贾琮道,“只是那个梦古怪。”乃又笑道,“总是我在说话,你也说说。你年少的回忆大概没多少美妙的,总有点子温暖吧。宫墙上头的小猫小鸟啊,院子角落的小花小草啊……”陈瑞锦摇头道:“没有。练功和学本事罢了。”“交好的朋友总有么。”“没有。不许多说话。”贾琮怔了怔,握了她的手道:“你能有现在这么好的性子,真是难得。换了我非疯了不可。”陈瑞锦淡然一笑,默许了他握着:“说你们后世的事吧。虽活不到那个时候,听着也有趣。”贾琮点头:“好。前世我来过成都旅游,许多事都记不得了,只记得有个金沙遗址。那是数千年前古蜀国的遗迹,被后人挖出来了,就在青羊宫左近。和三星堆的风格接近,比三星堆晚一些。”他遂扯开了后世的三星堆考古和金沙考古,然后是三百年后的成都,然后是当年他住的青年旅舍,然后是他住过的各地的青年旅舍,一直扯到晚上。当晚陈瑞锦便不见了。有贼人夜探贾琮等人住的小院子,两招不敌后便走。陈瑞锦追出去抓人,后直到天亮也没回来。本想牵着大狗去找,陈瑞锦这等飞檐走壁之人狗也没法子追到。贾琮懵了。他素来以为像陈瑞锦这个级别的高手永远都只有秒杀别人的份儿,绝不可能被别人抓走。贾敘跟他说了半日的话,他一个字听不进去。贾敘干脆劈头给了他一个巴掌:“你不清醒谁去救人?”贾琮猛然明白过来,喊道:“拿笔来!我要写对联!”刘丰二话不说出去给他买红纸,贾敘亲替他研墨。贾琮练了这些年的字,虽算不上好,见人是没问题的。乃提笔一挥而就,道:“贴出去。”刘丰一瞧,点点头,与袁世凯二人一人捧了一张贴去大门外。守卫的首领认得两个字,见贾先生写了对联,忙立在跟前念了起来:“谁动我的女人,我挖谁的祖坟。这……”贴完对联,贾琮道:“我清醒了。”贾敘立时道:“蜀王有七个儿子。老大死了,老二是世子,老三与老二同母。如今得宠的俞妃之子是老五,余下三个母亲身世平平、全无夺嫡心思。丁氏那老姑子的主子当是老五。”贾琮道:“头一个可疑的便是丁氏。”贾敘道:“我这就去昭觉寺探探。”贾琮道:“我去隔壁探探。”他叔侄俩去了里头换衣裳又出来。刘丰还在厅堂坐着,看见他二人乃站起来道:“三爷,不如先去见丁忘机。”贾琮忙问:“你想到了什么?”刘丰道:“虽说隔壁那家、丁氏和丁忘机是一伙的,丁忘机才是男人,且身世不同常人,容易探出点子什么来。三爷不擅长对付女子。”乃轻叹一声,“当日丁忘机来见三爷显见是有话说的,却没说什么便走了。咱们猜了半日,都以为缘故出在五爷头上。回头想想,陈姑娘是扮作丫鬟进去上茶了吧。”贾琮浑身一震:“……我明白了。”刘丰道:“依着三爷自己的话,连呼吸都是恋爱的味道。”贾琮一肚子憋屈没地方撒,随手扯下头上的儒生巾咬牙道:“我特么也是个二货!东方不败都中过招,何况她!”旋即呸道,“什么狗屁比喻!”又将头巾戴了回去,“郭枢那个坑货!坑了假主子坑真主子!人都死了几十年,留下的儿子一个比一个坑人!那张脸就是坑人脸代代相传!”他猛然想起一事,缓缓转身看着刘丰贾敘,“丁忘机长得像郭枢!”贾敘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