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3
有。秦玉有些急了:“保险柜里的东西呢?”“昨天,昨天被华哥拿走了。”“华哥是谁?”“华哥就是华哥……”韩德洪有些欲言又止。“这个保险箱里有什么?”秦玉不再逼问华哥了,他觉得先搞清楚有什么被拿走才是当务之急。“有现金、支票、账本……”“你们的电脑呢?”秦玉指了指几张空荡荡的桌子。“也被华哥他们搬走了。”“你跟我来一趟。”秦玉说完又把韩德洪带回了大堂。吕志平仍然站在原地,看着自己带来的警察把皇家A休闲宫翻了个底朝天,不知怎么的他有点儿兴奋,身上也微微出了点儿汗。就在吕志平欣赏着周围这一切的时候,秦玉把韩德洪带到了他面前。“说说吧。”秦玉看看韩德洪。“是,昨天,”韩德洪悄悄扫了一眼吕志平,“昨天下午华哥带了几个人,开了一辆车过来,把财务室的电脑和保险柜里的东西都拿走了。”“电脑里有什么?”吕志平不动声色地看着韩德洪。“有财务账目、银行流水、报表这些。”“他们来了几个人?”“五个。”“开的什么车?”“我不知道,没出去看。”“郑文宝办公室的东西也是他们搬走的?”“应该是。”“到底是还是不是?”吕志平瞪了他一眼,语气也加重了。“是,我看见了……”韩德洪似乎也不打算遮遮掩掩的了。“他们说没说为什么要把东西搬走?”“没说……”“具体都拿走了什么东西?”“财务室的就我说的那些东西,别的屋我就不清楚了。”“他们搬东西,你们也不问为什么?”“有周领班带着,他说让搬我们就让搬。”“周浩到底是什么人?”“他是技师的领班。”“一个领班有这么大权力?”“基本上郑经理不在的时候就是他说了算。”“那其他人,像大堂经理也都听他的?”“都听他的。”“看不出来呀。”吕志平琢磨了一下,“保安队长在这儿吗?”“在,在。”一个穿着保安制服的人赶紧跑了出来,带着一脸地谄笑说道,“我就是保安队长。”“你叫什么?”“我叫段进才。”“你们这儿有监控吧?”“有,有。”“昨天监控开了吧?”“开了,开了。”“监控录像没被收走吧?”“这个……”段进才犹豫了一下。“也收走了?”“是啊。”段进才点点头,又回头看了看保安值班室。吕志平想了想,抬脚走进值班室,段进才连忙也跟了进来。吕志平看看四周:“监控的主机都在这儿了吧?”“嗯,都在这儿了。”“硬盘呢?”“都被他们拆走了。”“有登记没有?”“没有。”“那你们就让拆?”“周领班说让,那就让呗。”“外面停车场也是你们管吧。”“是。”“那车牌识别系统也是你们管啰?”“是啊。”“把昨天车辆进出的记录给我调出来。”“哦,”段进才愣了一下,随即赶快说,“可是车牌识别的电脑主机硬盘也被拆走了。”“别废话,刚才我们进来的时候还是自动抬杆呢,主机应该是在门口的岗亭里吧?”“……”段进才一时没了词儿。“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们帮你一下?”“那……”段进才一时没了刚才的机灵劲儿。“秦玉,跟他去一趟,先看看都拍下什么了。”吕志平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不管他们留下什么,咱都要。”车牌识别系统清楚地拍下了车牌、车型和驾驶、副驾驶的模样,吕志平一看到副驾驶心里就是一动,这是个留着平头的男子,他见过,就在尚天赐的车上。“这两个人是谁?”吕志平不动声色地问保安队长。“这个就是华哥,”段进才指的就是这个平头男人,“开车这个是他小弟,我也不知道叫什么。”“他们以前来过吗?”“来过,徐老板死的时候他们就来过一次。”“也是来搬东西?”“这我就不知道了,我没看见他们搬什么东西走。”“这个华哥原名叫什么?”“不知道,我就听郑经理、周领班他们都叫他华哥。”吕志平笑笑,没再说话,拿出手机给屏幕上的华哥拍了张照片。王盛和秦玉他们搜得不亦乐乎,吕志平却先离开了——他还得回局里,有更要紧的事。方小洋仍然在看监控,他已经按吕志平说的拉出了一趟长长的单子。吕志平一进来,就给他抄了个车牌号:“查查这辆车,是辆深蓝色的别克商务车。”方小洋拿着那个车牌号跟自己的清单对了一遍:“没有这辆车。”“没有吗?”“没有。”“别的车有什么可疑的没有?”“有,按你说的,找到了一辆车,晚上两点四十从南往北进入这个路段,三点四十五分从北往南离开,没有经过北边的摄像头。”“车型是什么?”“车是辆深色的奔驰,这是车牌号。”方小洋一边说一边点了点他清单上的一行字。吕志平看了看车牌号,很熟悉,但他并没有说出来,而是又问了句:“车上的人拍到了吗?”“拍到了,虽然是晚上,但还算清楚。”方小洋一边说,一边调出了他截的图。对于交通监控在晚上拍到的视频而言,这张图就算比较清晰了,副驾驶座位上的男子面貌虽然不甚清晰,但还是能看清留了个棱角分明的平头。吕志平把华哥那张照片拿出来比对了一下:“像不像?”方小洋看了看,有点儿拿不准:“倒是有点儿像……”吕志平微微点头:“好好查查这辆车的行驶轨迹。对了,这辆车后排坐人了没有?”“有人,感觉像是两个。”“那就没跑了。”吕志平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吕志平去了郝书记的办公室,房间门没关,郝书记正在打电话。吕志平在门口站住,往里张望了一下,郝书记在同时间也看见了他,连忙用没拿听筒的那只手指了指办公桌前的椅子,示意他坐下,自己则连声对着听筒那头说:“是,是,我明白了。我跟他说说,哪能这么胡来呢?……是,您放心,我肯定说他……行,那咱们先这样,我先挂了……好,好,再见,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