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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良缘错作者:静寂月文案:前世多少心伤,难道今生还要捧着尊严由他任意践踏吗?上一世,她惊才绝艳,美貌无双,却被夫君无情休弃,又被堂姐设计毁容,死得悲惨。重生一世,夏浅汐决定收敛光华,韬光养晦,该避的避,该躲的躲,可是为什么,他却不肯放过她了?南宫弦:汐儿,这是我的全部家当,等所有的事情结束,我们离开京城,到一个很远很美的地方,做一对神仙眷侣,富贵闲人。你若是放不下做生意,我们找一个安静平凡的小镇安定下来,买上一两间店铺,你做掌柜,我给你当伙计,随你使唤。你说,好不好?一句话文案:明眸浅笑,乱人心神。内容标签:情有独钟破镜重圆宅斗重生搜索关键字:主角:夏浅汐,南宫弦┃配角:卧松云,戚索索,顾念生,夕姀,子栗,子姝┃其它:==================☆、身死大凉,京城繁华的街道上,商旅路人摩肩接踵,两旁商铺鳞次栉比,茶馆酒肆热闹非凡,市列珠玑,户盈罗绮,一片盛世太平景象。突然一匹骏马穿过人流疾来,马上之人扬声呼喝道:“靖南侯世子驾临,尔等避让绕行!”话音刚落,四下一阵鸡飞狗跳,不消半刻,便归于死一般的沉寂。很快,十二名锦衣侍卫护卫着一顶八人抬的大轿,步伐整齐地穿行在长街之上。“娘,你快看,那个轿子好气派啊!”街边一名总角小童张大嘴巴叫道。旁边一个荆钗布裙的妇人听言立刻捂住了那小童的嘴,压低声音道:“别乱说话,当心惹祸上身。”这轿中之人乃是大凉国堂堂靖南侯府的世子爷南宫弦,南宫世家的先祖是本国的开国功臣,其子嗣蒙荫皇恩,数代不衰。这世子爷武功高强兵法卓越,为大凉国立下了数不尽的赫赫战功,今上为了表彰其功,特准其随意出入皇宫大内,所行之处,路人需行礼避让,恩宠仅次于东宫太子。据说,南宫弦此人面冷心硬,喜怒无常,发起狠来六亲不认,因他长相英俊不凡,爱慕他的女子不胜枚举。近日,只因世子妃在他面前失手打翻了一盏茶,他就当场写下一纸休书,将世子妃休弃。此事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非但没有给他招来薄情的坏名声,反而惹得京城的/名/媛贵女们更加趋之若鹜,一个一个都想卯足了劲地创造时机,投入这位世子爷的怀抱。这不,刚静街没多久,就有许多贵女闻讯赶来,放下骄矜身份,扭着小碎步子跟在轿旁。一人道:“小女仰慕世子爷威名已久,希望世子爷赏脸与小女一叙。”更有甚者,竟然拍起轿身,大着胆子道:“小女为世子爷亲手绣了一只鸳鸯并蒂的荷包,还请世子爷笑纳。”那人说着就要扬起荷包朝轿中砸去,却猝不及防地被旁边的侍卫一把夺下,抛至远处。轿子的帘布被轻轻掀起,近侍随风上前躬身倾听,只听里面那人带着浸骨冷意的声音道:“外头为何如此吵嚷,本世子养你们何用!”随风恭敬道:“爷请恕罪,属下这就处理。”随风对四面的侍卫打了个手势,侍卫们即刻提刀唬喝,将那些女子驱离。轿子继续平稳前行,突然斜刺里跑出来一个环佩华裳的美貌女子,她伸开双臂拦在前面,一双如水明眸中带着倔强。耳根清净了没多久,轿身一顿,竟然冷不妨地停了下来,害他身子猛然前倾,差点闪了一个趔趄。他伸手挑起帘布,不耐烦地吐出一句:“又发生了何事!”随风上前,反手在唇边小声道:“回爷的话,是世子妃拦在轿前,属下们不敢贸然冲撞过去,您要不要过去瞧瞧?”一双金线缂丝云靴着地,南宫弦从轿中走出,步履沉稳地往女子站着的地方走去。他身着一袭玄色锦衣,腰间只挂着一块御赐的白玉玉牌,视线往上,他下颌微微紧绷,线条似刀削斧刻般明晰俊朗,墨如点漆的双眸深邃晦暗,绝美的薄唇勾起,衔着一抹若有似无的讥笑。伟岸挺拔的身姿立在跟前,宛若神祇。夏浅汐在四周的抽气声中回过神来,樱唇一动,启口道:“汐儿被休弃回到娘家后,受尽外面人的白眼和嘲讽,汐儿好生想念世子爷,还请爷念在往日情分,让汐儿随您回府吧。”南宫弦神色渐黯,质问道:“你可知本世子为何休你?”“是因为……因为汐儿不小心打翻了热茶,茶水泼在母亲身上,才……”当时,她正要奉茶给夫人,突然膝盖一痛,不知被什么东西击中,她就失手将那茶水连同茶杯一起全抛到了夫人身上,还有脸上。“爷听我说,汐儿真的不是故意的,是有人想要害我,请您相信汐儿!”“哦?”低沉浑厚的话音上扬,南宫弦俯身,唇角噙着邪魅惑人的淡笑,说出来的话语却寒冷刺骨,“夏小姐的意思是本世子冤枉你了?”一声冷漠疏离的夏小姐把她一颗期盼的心击得粉碎。“你性子飞扬跋扈,善妒成性,自嫁入府中便搅得后宅不宁,数次冲撞母亲,忤逆长辈。母亲被你伤得疼痛难消,高烧数日不退,现在还在床上躺着,我不休你,岂非枉为人子!”夏浅汐听言心中一片哀凉,她咬咬牙,上前攥住他的衣袖,泣不成声道:“汐儿知错了,求爷不要抛下我,不然汐儿就一无所有了!”南宫弦用力拂开她,掩在袖中的手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着。未几,他调整好心绪,嫌恶地看了她一眼,“一别两宽,各自婚配。本世子已经将你休了,我与夏小姐再无瓜葛,还请夏小姐自重,莫作无谓的纠缠。”两旁的路人看到这一幕,纷纷抬手指指点点,嚼起舌根来。“原来名动京城的夏大小姐背地里居然是这幅德行,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难为世子爷这么有孝心的人了。”“都被夫家休了,还死皮赖脸地缠着,真是不知道羞耻二字该如何写了。”夏浅汐被他甩的朝后退去,脚下不稳跌坐在地,她顾不得众人的冷嘲热讽,双膝向前一跪,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爷不理汐儿不要紧,汐儿的父亲如今深陷囹圄,吃尽苦头,还请爷念些旧情,救父亲出来。”语毕,她就向他伏地一拜,连连叩首。这是她最后的尊严,为了救父亲,她甘愿承受一切。她把他当成救命的稻草,汪洋中仅有的一根浮木,可是她却高估了自己在那人心中的份量。只听南宫弦冷言冷语地道:“令尊行贿买官,贩售私盐,触犯律例,他自食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