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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是深夜大成本都不会出现的套路,令他有些无所适从。“包/养?完全不是,迹部只是为了给我难堪。”香澄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大概因为之前当着大家的面和他说分手让他自尊心受挫,这么多年他怨气没处发,好不容易逮到我,如果我是他,也绝对不会放过这个人的。”“喔……”高尾说不太清楚自己心底的感受。迹部景吾喜欢风早香澄吗?——这个问题一点意义也没有。更何况,他也不是那个有立场询问这个问题的人。到电视台没多久,高尾就被隔壁音乐节目的制作喊走,香澄刚从旋转门走出来就被前台拦住了。原因无他,在一片各色打扮精细的社会人之中,穿着衬衫T恤的她实在像是个另类。费了好大的力气说服前台,香澄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只看了一秒就迅速退出来。“我的办公室怎么会有这么多奇怪的手办。”她扶额好一阵,试图让自己冷静,再次推开门,原本还算简单大方的办公室画风突变,更像是宅男的卧室,这让风早香澄没办法接受。“谁把这种奇怪东西搬到我这里的?”“这不是你的。”“我当然知道这不是我的——谁啊?”香澄被吓得后退一步,靠在门边才看到在办公室里面的黛千寻,这人这天穿了一身灰西服,旁人轻易尝试不来的那种灰,和头发的颜色以及那副生无可恋的眼神搭配的相得益彰,简直要把电视台进出的艺人生生压下一头。“黛君?你为什么在我的办公室。”“我说过了,这不是你的,是我的。”黛把魔法少女的挂坠放进书柜,回头冲她面无表情的解释着,“这次的执行脚本和监修是我,风早君。”香澄挑挑眉毛:“你?什么脚本?”“月九的脚本。”香澄一愣,颤声问:“那我呢?”“你?”黛不禁转头看。少女肤色本就白皙,此刻更是苍白如纸。她此刻紧咬着双唇,震惊程度可见一斑。她整个人在光下被映得有些透明。——难道作为要结婚的当事人,居然没有被告知这个消息吗?风早香澄对此早该有预感的。却没想到迹部的速度居然会这么快,黛见她神色蹊跷,问:“用不用替你叫医生?”“不用。”她咬牙切齿道,“办公室给我复原,我马上就会回来。”她风一般地离开办公室来到会议室,月曜剧场的负责人今吉翔一正在开会,见到香澄后助理吩咐了几句就出来冲她招了招手。“新婚快乐啊。风早君。”“别在开我玩笑了!今吉前辈。”香澄蹙着眉头,将今吉推到会议室掩上门才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先过来坐下吧。”今吉看她气色不佳,索性也没有继续调侃,“是这样的,前段时间剧本试读会,你的剧本赤司先生本身就很不满意,他可是这次电视剧的全程赞助人,再加上之前迹部又跟我通了气,你知道今年我们台开源节流,你的办公室索性就先给黛君使用了……”“你知道我不是问的这个。”“现在的脚本基本已经确定是黛君主笔和监修,而音乐方面则是交给曾经负责过音乐剧的莲巳敬人。”今吉抚了抚眼镜,“考虑到风早君你也是从火十和水十主笔一路出来的,月九的纯爱剧让一向擅长悬疑剧的你来的话,也许有些吃力——不如你就跟着花宫先去木曜剧场,他手头有个行业剧应该适合你——”“今吉前辈。”香澄抿了抿嘴,“这是根据我的改编的剧,我不希望除了我以外的其他人来负责,更何况,音乐方面不管是作曲还是写词我自己也可以胜任的。”“可是表格我已经交上去了。”今吉手勾着办公桌的边沿,带着礼节性的微笑,“月曜这次项目难做,成败在此一举,就算我出面替你担保,最多也只能帮你分担到副手的位置,我希望你有心理准备。”见香澄默然地点了点头,今吉这才微微笑了,“但是,花宫同时也在和赤司先生商讨木曜剧场的赞助问题,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大概就在明天下午,风早君。”风早香澄并不是愚钝的人,她很快就从今吉的话语里闻到了信号。她头脑里飞快的算了一笔账,这才抬头看向今吉,“我会和赤司先生重新商量后再回来的,这之后要请您为我担保了。”“没有问题。”今吉飞快应答。“您请说吧。”“剧目上映后作为脚本的费用的百分之七十五归我。”“百分之六十,七十给你的话我会还不起信用卡债务的。”“七十五。”今吉不动声色。“七十!”“七十二,风早君,我已经是个非常好说话的人了呢。”“七十二成交,今吉前辈。”她握紧拳头又松开,“关西人都像您这样分毫不让吗?”她只见今吉翔一微微一笑:“哪里的话,风早君还年轻,自然不懂像我这样创业的人的辛酸呢。”所以说,腹黑眼镜在讨价还价方面也是非常厉害的。“抱歉,小姐,您的这张卡不能使用。”酒店的服务员柔声开口,并双手礼貌地把香澄的卡退给她。她翻来覆去看了几遍,定了定神,又拿出了另一张,不外乎收到的还是无效的回复。幼稚的如同小孩子一样的举动。身无分文的风早香澄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感慨着。迹部这种断了她所有交际和金钱的手段未免太简单也太好懂,翻译过来就是:风早香澄离开了迹部景吾什么都不是。她从行李箱里取出小提琴,打开琴盒看着里面的小提琴慢慢抚摸着。——她懒得跟他一般见识。好在琴弦平时也会费心保养,握弓,按弦,夹琴,风早香澄打小就学会的技能此刻更是与生俱来,左手指来到了第一把位,食指,中指按下了音调,几秒后,流畅的乐声便已开始在这所不大的公园回荡着。即使是从专业的角度评判,风早香澄演奏的手法都是无可挑剔的。浅薄的日光散在她身上,那身白色的连衣裙也被染上了日光的浅黄色。茶色的头发披在肩上,被风吹散隐约透着她那白皙纤细的脖颈。随着乐曲的响起,她握弓的手也是灵活的摆动。来来往往走过了不少的人都好奇的驻足打量着。这所公园总会有很多附近音乐院校的学生在这里演奏,以赚取微薄的可以用来保养乐器的费用。再加上风早香澄又穿的简单,被不少人当做成为大学生。她演奏的乐曲,非笔墨可形容的精致,也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