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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住了迹部的双眼。“你凭什么?”她还是温柔的,口气也不咄咄逼人,好像在和迹部讨论什么文学问题那样无害的模样。“本大爷出钱养着你,所以你在这里。如果你觉得本大爷实在碍眼不愿意,立刻就走,不过,你最好分清楚了,本大爷的东西一律别想带走。”那双眼睛里的光芒簇簇,明亮的怒气上升,她的语气也尤为尖锐,“是你逼我的——!”“我逼你的?”迹部不怒反笑。“本大爷倒是问问你,那天穿着裙摆不过小腿后背全部露出来衣服还爬上我的床的人是你吧,风早香澄。”“你……”香澄垂下头,迹部又准确的说出了她不愿面对的事实。她抿了抿嘴,伸手将散落的发丝拢在耳后,这一无心的举动无疑又在挑逗着迹部的视线。另外一边的头发被款款走来的迹部扶着,他的手指穿过她的发,带来的是和幸村完全不同的感觉。“离我远点!”她晃着头,双手却被抓住反剪在背后。迹部看着她讥讽的笑容,“这句话其实应该本大爷对你说才对,和你的丑事都沸沸扬扬传开了,你让本大爷怎么办?”“迹部,你既然这么怕丢人,就干脆放我走,离我远点!”风早香澄恼怒极了,她从高中开始就深深厌恶他到现在的模样确实让迹部的骄傲和自尊受挫,明明知道应该学习幸村精市,用更加温柔的办法对待她,但是——迹部沉不住气继续刺激她。“你确定?离开本大爷你要拿什么钱去玩?权衡一下,风早香澄,好好用本钱来换这样的生活还是很划算的。”理顺了她耳畔的细软发丝,迹部松开手,打量着此刻露着半垂的眼睛垂头丧气的香澄。颤抖不甘和屈服,从她唇间缓缓吐出。如果是以前的话,她或许还会露出笑容,乖乖抱着迹部凑过去亲亲他的脸,随随便便就能换来自己想要的东西。可是,当她得知幸村会选择一同拍摄这个电视剧时,两个人有可能因此而复合的时候——垂下的眼睛难免带了几分坚定。眼中逐渐凝聚了动人的光芒,带着明亮的颜色。稍有些失神的迹部被此刻瞳孔接受的景象怔住,这是两个人相处多年来第一次见到风早香澄毫无芥蒂冲他笑的动人的模样。虽然转瞬即逝,但是可爱的唇已经浅浅上弯的弧度,妩媚中可爱的稚气依旧存在。“迹部……我……”“嗯?决定听话了?”“我果然,还是最讨厌你了。”水润娇媚的美丽眼睛不知何时已经瞪圆了,香澄说完后便回到自己房间,衣柜,首饰盒,鞋柜,这些东西她统统都没有碰,只是从床底拉出了自己曾经搬进来前的箱子。沉睡在衣柜角落里曾经大学穿过的衣服被拿来套在身上,多余的则是丢进行李箱。腕表也是迹部送的……香澄看着手腕上的刺青,幸村的名字。——她不应该退后的。表被葱白的手指摘下,然后毫不留恋地搁在桌上。箱子有点空落落的,衣服也小了许多,但是提着箱子走出的那刻,香澄侧首对迹部笑了笑,再次说:“我真的很讨厌你。”被激的怒气上涌的国王扬起眉,“彼此彼此,本大爷也很讨厌你。”第9章逃避可耻工作依旧还是要做的,然而却没有可以代步的汽车可以开了。拖着行李箱站在马路上思躇着,香澄计划好前进路线后,往前走了还没两步,一辆崭新的灰色克莱斯勒就停在自己面前。车窗摇下,高尾和成笑眯眯冲她挥了挥手。“上车吧,编剧大人。”香澄看着高尾不知从哪里搞来的新座驾愣了愣:“……你到底有几辆车?”高尾眨眼:“加上电视台配车和你的车一共4辆,我很有钱喔,你考虑一下?”她忙不迭地做出了鄙夷的表情,倒也没上车,没当回事似的继续往前走。高尾踩了刹车拉上手刹,跑去开副驾驶车门,从背后喊着她的名字,“香澄,这里距离电视台很远,走过去的话你就见不到今吉前辈了。”“你刚才手机没挂断……嗯,所以我听到你和迹部的声音了。”“是吗。”香澄对于这件事表现的十分平静。高尾挠了挠头,“今天听说你要辞职然后结婚,确实吓了我一跳。”“结婚?”香澄瞥了他一眼,话锋一转,“没有的事情,迹部讨厌死我了。”“那你们还……抱歉,我不该随意揣度你们的关系。”高尾看香澄面色有点奇怪,脱口而出的话语问到一半也很及时的收了回去。打方向盘进入下一个街口的同时,香澄缓缓开口。风早香澄的人生在十八岁之前过的相当顺遂,父亲公司的董事,母亲是全职主妇,对于家中独女的风早香澄自然呵护到极致。她仗着长相漂亮又会小提琴,从小就不少人宠着,男同学女同学都有,过的更加肆无忌惮,一路走来比谁都还任性骄纵,十足娇滴滴的小公主模样。和迹部景吾的相遇也纯粹是机缘巧合。几个教会平时玩得好的女同学相互打赌谁能追到冰帝的国王大人,说那个人平时眼高于顶又骄傲自大,通常女孩子根本进入不了他的眼睛,香澄偏偏不信,拼了好大的力气,先让迹部认识了她,又天天缠在迹部身边,好不容易追到手,却在冰帝和立海网球比赛时遇见了幸村精市。风早香澄和迹部景吾那点可怜的感情根本比不上她全心全喜喜欢着的幸村精市,说了分手后她就转学进入立海。幸村和她交往的那段时间无疑是人生中最快乐的时间了。但是好景不长,父亲所在的公司出现了财务问题,一连几天都见不到人影,香澄回到家后,等来的,却是借贷公司的电话。为了填补公司财务的漏洞,父亲不得已借了高利贷,日子到头还是还不上。她的母亲哭成了个泪人,每日还在给香澄做早餐,非得看着她统统吃掉后再掩面痛哭。某天放学回家,在餐厅演奏小提琴以赚取生活费的她被迹部带走了。再醒来,就已经在迹部的床上了。“留在我身边。”迹部这样说着,然后空白的支票被推到她手边。在那之后不久,父亲的公司还是申请了破产,不过好在债务全部都还清,落得一身轻松的父母反倒是回到了琦玉老家,香澄则是以要在东京读大学的名义留了下来。“所以,你就被他,嗯——”高尾打算找个适当性的形容词。这剧情走向过于戏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