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时海(双?/双龙/3P/强制/舔/咬/吹/一点道具)
谈朔偶尔想过,如果他有朝一日能回到一切都未发生的时候,未来是否会能来到一个不一样的情况。这个想法让他一遍遍做出假设,然后又一遍遍推翻自己的假设——因为他发现,末尾的结局都是一样的,所以他也不再去探究这个似乎毫无意义问题,然后接受了现在的局面。 这就是为什么在他听到“月丹”二字时,会对着曾经的自己点了点头。他似乎对过去没有一点留恋,因为他一直在向前走,没有什么回顾过去的时间。但这不妨碍他与自己面对面交谈一番,毕竟不管是看见自己的“过去”还是“未来”,对于年轻的月丹来说,都是一次极为新奇的体验。更何况,这种体验还包括着以月丹的视角,见到了曾经的宣行琮。 似乎每一次见宣行琮都是不一样的体验,比如初见,比如“生离死别”,虽然后者没有死成。月丹从他的眼里看到些许茫然,亦或是不可置信,哪怕这两者似乎本质而言是同一件事。宣行琮似乎没有想过自己和谈朔的关系会来到如此奇怪的地步。他设想过谈朔会称帝,也设想过自己会如何离开,唯独没设想过,自己会跟谈朔zuoai。 月丹——或者说,未来的自己。这个年轻的帝王似乎远比现在的他了解宣行琮,这是谈朔在看到月丹熟稔的动作时,出现在脑子里的第一个反应。……为什么会这样?他们做过几次?是宣行琮主动的?还是被动的?谈朔觉得困惑,但也始终得不出一个答案。年轻的月丹没有回答他,宣行琮则是没有办法回答他。 月丹和谈朔太像,又太不像。时间在身上流淌过的痕迹太过明显,即便相差不大,却也足以改变太多太多,不论是外貌的锋利冷峻还是内在的沉稳与强硬。宣行琮所熟悉的这个谈朔的动作不像月丹那么缓,少年脸上看不出表情,只动作雷厉风行,借此掩去一些隐藏得很好的烦躁。但少年的动作又是青涩莽撞的,缺乏技巧,即便是安抚性的啃咬也跟叼着猎物的狼似的,犬齿磨在人肩膀上,没什么耐心地舔舐着那片薄白皮肤下的血管。宣行琮略微皱着眉想要抗拒,然而腰身被月丹掐在怀里,背靠着他,于是只能被迫承受着略微扬起头。年轻的月丹倒是眯着眼,没有理会谈朔的动作。他想起第一次和宣行琮zuoai,还是在他将濒死的宣行琮从海里拉出来后。 那时候的宣行琮和现在似乎也有些不同。不过此时此刻,月丹懒得去想是哪里不同了。他从后边贴着宣行琮,趁着这个姿势,将早已挺翘的性器挤入青年的腿缝中,徐徐抽插。他顶端泌了些许液体,随着挺动的动作蹭在宣行琮的腿根和rouxue外的那一圈。月丹眯着眼,圈着宣行琮那截腰的臂弯又紧了几分,低头叼着宣行琮裸露在外边的另一侧肩颈,鼻息散落而下。 宣行琮衣衫半褪,松松垮垮地搭在臂弯,只堪堪遮住了些许部位,反倒比赤身裸体还让他感到羞耻。他习惯了与人保持距离的持重,显然对如此亲密的行为感到不适,更别说是被两个人挤在中间如此对待。双腿间的那根性器跟性交似地一直蹭着rouxue,每一次挺动都完全蹭着xue缝而过,碾着那块地又不进去,顶着外边那两片软rou把顶端的黏液都挤在了xue口外边那一圈。 谈朔发泄够了情绪,俯身向下一点,又去咬宣行琮的乳尖。手里也摸上他的性器,颇有些生涩地上下撸动。他经年习武驱马,掌心落了层薄薄的茧,摸在那根上的触觉实在太过鲜明,逼得宣行琮只能小幅度地摇头以摆脱如此焦灼的快感。身上敏感的地方都被这两人掌控着,乳尖和rouxue,以及性器的体验如此令人颤栗,即便十足能够忍耐,青年也还是颤着喘出几句又细又腻的呻吟。这点声音就这么明晃晃地落到了自己的耳朵里,绕是再对此类行径无感,也难免臊得耳根泛红。 rouxue外边那两片薄嫩的yinchun被月丹的性器顶开,他也不蹭了,就停在xue口那磨,小半截性器塞入xue口点又退出,浅浅抽插时也压过xue口外那缩在里边的阴蒂,把那一小块rou磨得通红充血。 月丹实在是了解宣行琮的身体,当时跟这人厮混了这么多日,该看的不该看的,该做的不该做的,都一并搞了。但彼时到底和宣行琮的关系实在怪异,他也光顾着发泄自己的情绪,没多大注意宣行琮的反应。不过现在这会,还未经人事的宣行琮被自个搂在怀里用性器磨到勃起颤抖,又感觉还挺有趣的。 谈朔则是头一回和宣行琮zuoai,不像月丹那般熟练,但他和宣行琮贴得紧,勃起的性器蹭在一块,涨得又硬又烫。谈朔低喘着,伸出手握着宣行琮和自己的性器略有生疏地抚摸。宣行琮前边被谈朔攥着撸动,下边的rouxue又被月丹磨过,虽说只是进了小半个头,但存在感也实在足够强,撑得没被扩张过的rouxue又涨又疼。这种酷似真正性交的感觉逼得宣行琮心头发紧,窝在月丹怀里的腰身也绷了起来,这么些快感堆叠在一起,青年闭着眼,眉头紧皱着抿住嘴角,性器弹动几下,竟先一步在谈朔手里射了出来。jingye飞溅在谈朔的掌心和小腹上,他略微挑起眉,似乎没想到宣行琮泄得这么快。少年的性器还硬着,掌心也沾了宣行琮的jingye,正当谈朔在想要不要握着宣行琮的手,让他给自己摸出来时,年轻的月丹从后边强硬地掰开了宣行琮的腿,露出腿心那口已经被蹭得发烫发软、还在发抖着吐水的rouxue。 “你可以cao进去。”月丹说。 谈朔沉默了几息,他足够识时务,接受得倒也爽快。只不过到底经验缺少,少年只是把手指塞入rouxue里匆匆摸了几下便拿了出来,而后抵上性器,自下而上顶入紧窄的xue道。宣行琮的后xue下还抵着方才退下来的月丹的性器,此时腿根就被谈朔掐着掰开,正对着谈朔大张着双腿。以谈朔的位置,只需一低眼,就能将他下身那口不该发生的畸形rouxue看得清清楚楚。太过yin荡的姿势,rouxue被谈朔的性器塞得满涨,后xue也被月丹趁机挤入了小半截,方才因射精而疲软的性器再度硬挺起来,颤颤巍巍地立着,顶端吐出几点清液。 而事实证明,那口xue远比宣行琮自己更加识趣。青年几乎是一下子就被谈朔cao到了最深处,没有一点缓冲,rouxue里的那根性器直挺挺捣在了宫腔口,宣行琮惊喘一声,疼得脚趾蜷缩,伸出手攀住了谈朔的肩膀,指甲在他后肩处留下不深不浅的划痕。青年那口生来畸形的xue道窄细,突然被谈朔这么一cao,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两眼一抹黑。然而还没等他回过神,谈朔已经开始凭着自己的感觉cao弄了。滑腻湿软的xue道被性器cao开,许是体质的问题,他比常人敏感许多,原本被入侵的疼痛随着谈朔的cao干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无法承受的快感。宣行琮抖得愈发厉害,rouxue紧咬着硬挺的性器,宫口被磨得又痛又爽,两条腿无力地颤抖敞开,臀部也被月丹稍微抬起,露出翕张的后xue。前边塞得满当,宣行琮几乎所有的精力都用来感受在自己xue里抽插的性器,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从原本跨坐在月丹身上,变为了略微前倾靠着谈朔。而月丹本仅是挤入小半个头部的性器,也在一点一点往宣行琮的后xue里蹭。 被月丹的性器cao开紧闭的后xue时,宣行琮的身体已经被cao得极其敏感,连带不该容纳的xue道也变得guntang柔软,紧致的肠rou颤巍着吸附,又被月丹毫不客气地cao开。虽说没有前边那么湿热,但也足够月丹cao进去了。宣行琮低俯在谈朔身上喘息着,眼前一切似乎都在模糊融化。他人生的前二三十年几乎对亲密的接触一无所知,而今第一次zuoai就是被两个人一前一后贯穿填满。青年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觉,未经人事的rouxue本就敏感,哪里受得住这样的cao弄?前胸贴后背的姿势将宣行琮牢牢禁锢在这一圈空间中,他挣不脱,于是只能颤抖着被打开,被迫承受着谈朔和月丹两个人的亵玩。 年轻的月丹将宣行琮的手从谈朔的肩膀上扯下,紧扣住他这对手腕收在人背后。而他深埋在后xue里的性器被里面逐渐变得湿热缠绵的xuerou吮吸,青年坐得深,绵软的rou嘴贴紧了,圈着他的性器根部蠕动。这个姿势完完全全让宣行琮落入了两个人的掌控中,他被cao得下意识扬起脖颈,又像主动把乳尖往谈朔口中送一样,轻而易举地就被叼着吮吸。细密的刺痛从乳尖传来,混杂着难言的快感。身下两口xue咬着cao进的性器,guntang的柱身滑过里边每一寸软rou,烫得宣行琮忍不住紧缩xuerou,又不可避免地带着性器往更深的地方里进。性器在xue道里进进出出,带出几股从xue腔里喷出的水,阴蒂都被蹭得红肿,鼓翘在被cao得殷红的rouxue外边,被从前边压着宣行琮的谈朔单手随意揉捏着。 谈朔几乎是毫无章法地cao着他,压着深处宫腔口一个劲顶弄,将xue里软rou和着宣行琮喷出的水cao得咕啾作响。少年没什么节制欲望,调教久了反而得趣,只觉得性器跟泡在温泉里一样舒适。月丹不似谈朔那样cao得凶狠,他对宣行琮的身体极其了解了,一进去就压着宣行琮后xue最敏感那点顶cao,虽次次都进到最深,但又不忘落下研磨那一点,确保每次进入都能cao到那。前后xue都被性器cao得嫩rou直打颤,宣行琮小腹酸胀,连性器一块贴合在谈朔的小腹,后背靠着月丹的胸膛,被两人挤在中间。下边两根性器之间就隔着层rou膜来回cao着,截然不同的zuoai方式与如出一辙的凶狠折磨得宣行琮眼前一片模糊,青年唇瓣微张,略有些困难地呼吸,然而双手又被月丹拉着,失去了唯一一个可以发泄快感的机会,身下的xue道不停紧缩,吮吸着两根粗大硬挺的性器。宣行琮被顶得说不出话,实在受不了时只能呜咽着喘息呻吟,那一截在人前从来笔直纤细的腰被cao得发软,臀部贴在两人的大腿根上轻颤,小腹鼓涨得难受,宫口也被在谈朔的cao干下开了点口子。触觉抵着那处,也因此格外鲜明。谈朔眼中低低落了层暗色,少年咬牙,继续猛cao着那一点,像要将自己的性器整个塞进去似的。 宣行琮被情欲烧得昏沉,头发散了些,随鬓角汗水腻在脸颊旁边。他在方才被谈朔cao开宫口时就被cao到潮喷,两口xue拼命翕张吮吸,咬着不断进出的性器想阻拦他们的动作。但谈朔和月丹都默契地选择了在宣行琮高潮时继续顶cao喷水的前后xue,顶着温热的水流捣弄着越发敏感发颤的嫩rou。狰狞粗长的性器在高潮收缩的xue里插弄,将整个xue道完全入侵贯穿。宣行琮几乎喘不上气,本来被两个人挤在中间就难受,更别说在高潮时屁股下那两根东西还在进进出出。xue里盈满了水,都分不清是宣行琮自己高潮喷的还是在cao弄时为了润滑而分泌出来了。几乎每次抽出性器时都带出一股液体,淅淅沥沥,一点一滴地将交合的地方打湿。肿胀的阴蒂依旧被玩弄着,挺立的两边乳尖都被谈朔留下了清晰的齿印,残留在上边的唾液存在感强烈,恍惚间竟也给宣行琮一种自己真的要被吸出些什么的错觉。 激烈的性事越过顶峰的那一刹那,宣行琮实在有点分不清自己的高潮究竟有没有过去。性器在高潮那一瞬就被顶射,甚至还是在没有得到半点抚慰的情况下。谈朔与他这方面不相合又太过相合,似乎每一次cao干他都在高潮,半软而下的性器随着宣行琮耸动的身体抖着吐水,直到射不出任何东西。但下边的侵犯还在继续,宣行琮浑身上下能获得快感的地方都被掌控,高潮后的余韵被下一次紧随而来的高潮覆盖,rouxue接连抽搐着吐水,反复而无间断的折磨让他喷得宫口都有些疼痛。月丹也逐渐加快了cao弄的速度,除了碾过那处敏感点,他也不停地cao着宣行琮后xue深处的xue心。激烈的快感和情欲冲得宣行琮有些崩溃地低叫出声,然而他扭动发颤的身躯仍被两人死死压着,哪怕好像敏感到了极点,随便碰一下都能让高潮再次延续下去。 宣行琮被这两人折磨到浑身发抖,双手虽然被月丹松开,但也只是细微地痉挛,只能和双腿一样无力垂落着。宣行琮已经彻底失去了支撑的力气,只能随着谈朔和月丹被托着屁股一上一下顶cao。胯下那根疲软而下的性器不知道又被谁握在掌心里亵玩,经历过连续高潮的性器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了,只能随着揉捏再度硬起,陷入更为难受的干性高潮。 谈朔和月丹一前一后夹击着,caoxue的动作越来越猛,跟较劲似的。高潮后的身子十足敏感,cao几下就像要再次高潮一样。自己究竟是一直在高潮还是刚结束便又被cao到喷,宣行琮分辨不清,他只感觉浑身上下似乎都被cao成一团发抖流水的yinrou,只剩下下边有意识了。两根又硬又热的性器一直磨着rouxue内壁,酸麻的xue口不知何时已经大开,足以容纳谈朔的进入。谈朔在cao干时早就感觉到了这件事,也因故没有给宣行琮任何提示和缓冲,一挺腰就把自己整根送进宫腔里。宣行琮闷哼一声,脑中似有白光扎过,猛地扬起头身子紧绷,xue道紧缩,腿根抽搐着再度被逼上高潮。月丹被他因高潮而绞紧的xue口吸得差点就xiele出来,他咬牙,报复似地掐弄了宣行琮红肿的阴蒂,让他身体内再度翻涌起新的一波快感。 宫腔头一次被干得如此之深,艰难吞吃吮吸着入侵的性器,里面的嫩rou比xuerou更为酥麻敏感,戳一下都忍不住发抖吐水。下身的xue都被撑开到了极致,前后顶cao之时带出汩汩的体液。他们做得实在是过分,分毫没有任何留情的余地,直像要把宣行琮彻底玩坏似地掌控着他身上的敏感点,哪怕宣行琮在自己的动作下抽搐着高潮喷水也不肯停下。 宣行琮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眼泪,泪水顺着脸颊下滑,和着汗水腻在一处。宫腔被顶得发酸,性器把里面塞得满满当当,将他整个rouxue都撑到完全沦为少年的形状。后xue里插着的性器也随着月丹的动作顶弄,在他退出去时便挤了进来,确保宣行琮无时无刻都含着他们的性器直到再次高潮。宣行琮被快感折磨得近乎晕厥,rouxue外两片软rou贴在谈朔性器的根部,已经在来来回回的插弄中被蹭到肿胀。偏偏谈朔和月丹都没有要射精的迹象,依旧在宣行琮的xue里驰骋。 xue道和宫腔剧烈又无规则地痉挛收缩,宣行琮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下腹流过源源不断的热流,胯下好似一直在高潮喷水似的,交合的部位黏糊一片,腿根潮湿,被性器带出的液体顺着大腿一直下淌。宣行琮整个人颤抖得厉害,特别是谈朔终于在他宫腔深处射精时,他下意识夹紧腿根,却只能夹着谈朔的腰,又被迫掰着向他敞开大腿然后内射。宫腔嫩rou被冲刷得酸疼又敏感,大股的浓精被射到柔嫩的宫腔里,潮喷出的体液和浓精混杂在一起,直撑得青年小腹都隆起些许。宣行琮是真的要被cao到崩溃了,他的身体剧烈颤抖着,xue道可怜兮兮地吮吸着往自己里边射精的性器,高潮喷出的水早就流了宣行琮满腿,阴蒂从头到尾都被玩弄着,此时也肿胀得guntang,随便碰一下都能拖着他再度陷入尖锐的高潮之中。月丹也趁着宣行琮高潮的时候松了精关,将jingye满满当当灌进他的后xue。 前后两口xue都被填满的感觉磨得宣行琮几乎失声。青年表情失神,艰难地喘息着试图平复太过激烈的呼吸。剧烈的高潮在他体内炸开,最隐秘的zigong被硬生生cao得软烂,甚至还被射入大股jingye。在外人面前向来都是从容不迫的宣行琮头一回如此狼狈,更枉论他与谈朔之间毕竟有背德的亲缘——只不过如今没有时间让他再去思考更多。青年被两个自己曾一手培养起来的少年掰开腿cao得一个劲喷水,高潮后的脑海里的那根弦已经崩断,下身xue口还在抽搐着分泌汁水。哪怕两根性器都抽出来了,xue口依旧没办法合拢,那些塞在xue道里的液体失去了阻拦,争先恐后地从里面涌出,宛如失禁一般。 在此之前宣行琮从未受到过如此对待,压根接受不了这么猛烈的快感,脑子依旧昏沉,下身还在失禁似地滴着水。他低垂着睫毛,一合眼,便落进黑沉的昏梦中。 宣行琮是被做醒的。 熟悉的快感如扭曲的蛇,缠绵地蔓延而上。经历过如此疯狂的性事,他的身体已经变得极其敏感,别说是那个本不该出现在男性身上的rouxue了,连后xue都已经无法完全合拢,微开着口翕张,像是在等着下一次入侵一般。也正是这样,在月丹的舌尖触碰上裸露出来的肿胀rouxue时,宣行琮便挣扎着,被快感从睡梦中拖拽而起。他的整个臀部对着月丹,彻底将rouxue敞开在月丹面前。月丹用指尖剥开xue口侧边两边的软rou,露出殷红的xue口。阴蒂仍肿得发烫,带着晶莹的水露在xue外,轻轻逗弄一下都能让宣行琮抖着腰身,xue口猛缩,从里面挤出一股情动的花露。在他昏睡时先前rouxue里塞满的jingye和体液大都被清理了,但此时此刻在阴蒂被月丹犬齿叼着舔舐时又无法忍受地喷出几股液体,把整个xue口糊得水亮。月丹舔吻着湿软的rouxue口,双手却毫不客气地掐着宣行琮的腿根往两边掰,舌头长驱直入,探入早已湿透软烂的xue中舔弄。 这么一出把宣行琮惊得连喉间的喘息都没压住,颤巍巍地泄出几声。被两个人压着zuoai已经足够让他难以接受,更别说是如今被掐着腿舔弄rouxue。被从里到外cao了个透的rouxue完全无法招架月丹的舔吃,宣行琮浑身发抖,rouxue止不住流水。月丹的舌头灵活地在xue里舔舐,偶尔被绞紧收缩的内壁夹得有些疼,但他却毫不在意,依旧用舌尖将rouxuexue道里那一圈细细扫过。与性器截然不同的触感和诡异的快感从xue里传来,更多的是宣行琮自己内心的羞耻。粗糙的舌苔把xue舔得又爽又痒,又无法深入,在被舔弄时宣行琮居然感觉到了自己都未曾设想过的空虚。最后月丹整根舌根都深入了rouxue,将里面每一处褶皱都照顾妥当,像柔毛刷子划过似的,激起细细密密的快感。 前面受如此照顾,后xue自然也并未闲着。在他昏睡时塞入的缅铃随着他身体的轻微抽搐震得厉害,那数个小球已将整个后xue完全撑开,最外边的那个堵着xue口,镂空的设计让xue里泌出的体液缓慢流出。月丹不仅舔着宣行琮身下那口rouxue,也没忘了去爱抚那颗阴蒂,直到宣行琮差点承受不住地坐在他脸上,最后勉强撑着一丝理智抬起腰身颤抖着高潮喷水时才放过,转而握住因rouxue被舔cao到勃起的性器,用与少年谈朔相似又全然不同的技巧揉捏。宣行琮还在高潮的余韵之中没有缓过神,眼神迷离,面色潮红,微微张开唇喘息,又碰上了谈朔同样勃起的性器。少年的指腹压着宣行琮的下唇,这张嘴如今剥开那股冷淡的表皮后软得有些不同寻常,拇指方才探入一点,就轻而易举撬开了宣行琮的口腔。谈朔自诩本便不是个喜欢在唾手可得的猎物面前忍耐的性格,此时便也不再掩饰,直将自己勃起的性器塞入青年的口中。 被月丹抚摸过的性器带起一阵酷似电流的快感,宣行琮整个人都在先前那场性事被cao开了,敏感得任何一点快感都无法承受,性器抽搐着掸动,隐隐约约像要在月丹掌心被摸射似的。但月丹仍不急不缓,只在掌心里的事物guntang发热时用拇指摁压住了铃口,将宣行琮射精的道路堵死。无法发泄的快感和回流的欲望堵得宣行琮几近崩溃,眼眶都被逼得泛红,嘴巴里又塞着谈朔粗大的性器,一个劲往他喉里顶,整个人哪都难受。 性器得不到释放,rouxue又被月丹掰开舔弄,腿间那口rouxue被撩拨得空虚至极,哆哆嗦嗦地吐着水,把双腿和臀间再度弄得一片泥泞。月丹的唇舌在湿热的xue里一点点吮吸舔cao,模仿着性交动作来来回回抽插,阴蒂偶尔会被他用舌头和牙齿擦过,快感便如海岘的烈酒,止不住guntang地上泛。实在是太多了,后xue里也被塞得合不拢,缅铃没有生命,不知疲惫似地一直震动,哪怕宣行琮已经被逼得轻微抽搐也仍压着xue心和敏感点尽心尽责地工作,不断把宣行琮送上新一轮的高潮。哪怕不说后xue,他又是被舔xue又是被控射,还被迫给少年koujiao,宣行琮简直要疯了。 见他实在是难受,月丹终于松了手。在射精那一刹那,宣行琮的身子抖得更是厉害,高潮得连嘴巴吮吸性器的动作都忘了,只能徒劳地用舌尖推着那根堵在口腔里的性器。整个rouxue像被月丹噙在舌尖上,嘴巴里,后xue的缅铃配合着舌头舔弄rouxue的动作让宣行琮感到一片混乱,脑子里热得他神志不清,昏昏沉沉地被两个人随意摆布。谈朔漫不经意地低头去看宣行琮布满情欲的脸颊,青年双眼迷离,一双原本冷淡明亮如淬火般的金眸此时颇为混沌地潋滟着水光,这是在以前绝对不会出现在他脸上的表情。这个认知让谈朔微微扬起眉梢,他伸出手扣着宣行琮的后脑,扯着他的头发逼迫着他给自己koujiao。 宣行琮几乎没有经过人事,也因故没有什么koujiao技巧,只会青涩地吮吸和舔弄,偶尔还会因为谈朔进得太深而不可自控地抽搐着喉咙干呕。但性器被喉咙挤压得实在舒服,卸力后的宣行琮舌头又软,此时完完全全被谈朔掌握在手中,因为头发被扯着的缘故,他只能被迫略微仰起头去看着谈朔。青年的口腔湿热软滑,难以承受时微微痉挛,仅仅是包裹柱身单纯吮吸都能让谈朔爽到。 月丹让宣行琮的阴蒂被自己用牙齿磨到高潮后,便缓慢地将性器插入了被自己舔得不断吐水的rouxue里。他甚至比谈朔进得更深,几乎是一下子就cao开了宫口,再顶几下就成功进入到了宫腔里边。宣行琮感觉身子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他从未想过自己能被玩成这样。在月丹cao进来时,原本被舔弄的阴蒂又落入了月丹的手中揉捏,后xue也被缅铃cao高潮了好几次,堵了满xue的水,只能顺着铃铛镂空的地方一点点流出。乳尖上的齿印还没消下去,谈朔一手摸到宣行琮的脑后、轻拽着头发强迫他给自己koujiao,一手又摸着掐住他的乳尖,逼着他接受更多的快感。 待高潮时,宣行琮身上已没有一点是不被这两人cao过。被填满到极致的感觉实在强烈,他浑身发软,身体抖得不像样,偏偏还无法逃离,只能用嘴巴和身下的xue含着两人的性器,承受着不知何时会结束的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