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双?/强制/吹/一点道具)
宣行琮只感到疲倦。他张了张口,似要唤出什么。或许是支离破碎的词句,或许是浸染情欲的低吟,又或许只是一个名字。但无论答案是什么,谈朔都分不清,也没去理会。 他不乐意从宣行琮嘴里听到什么,毕竟一开始,他费尽心思将人从海里捞回来时,宣行琮睁开眼的那一刹那,谈朔从他眼里读出的情绪十分复杂——除了惊讶,还有些说不清的困惑,至于别的,他无暇再去理会。 谈朔在将宣行琮救回来后,只是将他锁在了某个只有他知道的地方,没做什么,反倒是好生供养了起来。这样的举动让宣行琮更为疑惑,他觉得谈朔或许是恨他的,可是谈朔的行为又不像是要报复他。宣行琮不觉得谈朔有将仇人养好再一点点摧毁他的癖好。所以是怎么回事呢?宣行琮在思考的时候试图从以往谈朔的行为中析出其中缘由,然而那些痕迹也只有一片空白。宣行琮顿了顿,方才意识到以往谈朔都仅是在按照自己设定的步调行走,因而留下的都是自己能够理解的痕迹。他好像从未真正了解过谈朔,也从未正视过谈朔这个人。 所有的事情从他被谈朔强硬地捞回来后就开始失控。从最开始的一周一次到后来几乎每日都腻在这里,谈朔来找他的时间愈发频繁,尽管多数时间并不说更多他话,而是为了zuoai。宣行琮在此之前几乎没有性经验,也从未想过自己居然能忍受此道。他以为曾经那根绝的一战就是最后,因此当真博徒一掷,换得所有人都不好过的结局以后伶仃流落山海,因故他已经失尽筹码,在如今的谈朔面前,羞耻和无力都只像一种展示自己的工具。在被谈朔cao弄的时候,他被少年压在身下,掐着腿根被迫将自己打开,而下边那个本不应该出现在男性身上的rouxue就开始承受所有来自谈朔的入侵。少年cao得很急很深,每每都仅是略做扩张就直接插了进去。挺立火热的性器烫得宣行琮身体发颤,偏偏他又无法挣脱谈朔的桎梏,只能轻颤着、由着这个曾跟在自己后面学习的少年cao到最深处。 这次也一样。 他之前也被谈朔压着弄过好几次,rouxue早就能很好地容纳下谈朔的性器。因此在少年进入时,蠕动的xuerou便开始攀附在经脉鼓起的柱身上,黏腻的体液随着抽插的动作咕啾作响,直听得宣行琮耳根发热。膝盖在皮褥上磨得生疼,他几乎要跪不住,靠着谈朔搂着腰的动作才能勉强维持跪趴的姿势。宣行琮大半张脸埋在了身下的枕头中,眼尾潮了一片,在谈朔那只手摸上来时,湿漉漉的眼睫就会蹭在他的掌心上。 “……慢一点。”谈朔听到宣行琮很小声地说,有点气息不稳,含着吞音,夹杂在喘息和呻吟之间。谈朔似乎有些不耐烦,毕竟宣行琮这句话在他眼里不太像示弱或者别的什么,更像是和以往没什么不同的要求。他再一次想到了宣行琮站在自己面前,说“除掉我”一样。他每每回想起那时候就会变得很烦躁,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他想称王,所以宣行琮辅佐他,甚至到最后的时候也想以自己的性命来稳固谈朔的位置。那为什么他还是会觉得烦躁呢? 谈朔俯下身,指尖撩开宣行琮散落在鬓边的发丝,然后对着人发红的耳廓咬了上去。不论是吻还是性事,谈朔都在试图用这些动作来发泄什么,或者说是要从宣行琮身上找到什么答案。但这些事的前提是谈朔必须清楚自己要得到什么,可他不知道。偶尔他会觉得这种情况实在是荒唐,然而也只放任自己沉溺,从中感受更多。 “宣行琮。”谈朔在湿热的交媾中意外冷淡地说出这个名字。他的指尖摸上了宣行琮紧抠床单的手背,然后顺着指缝压了进去,好让他可以完全抓住宣行琮的手。胯下的性器依旧埋在紧热发湿的rouxue,在一次次破开层叠的xuerou时,顶撞到深处的宫口。宣行琮被磨得小腹发酸,过多的体液在rouxue里被性器搅动,随着抽插的动作打湿了整个交合的部位。他整个人跟软化的糖似地使不起任何力气,很涨,涨得难受。谈朔已经射过一次了,但此刻依旧不显疲态,继续把自己的性器往里边挤。宫口处受不住谈朔这样折磨,颤颤巍巍开了个口。宣行琮好像察觉了什么,挣了一下,反倒被谈朔压得更紧。 “……谈朔……你先出去。”宣行琮的声音有些漂浮,像从喉间挤出来的颤音,在谈朔的亲吻中显得格外朦胧。谈朔装聋作哑,但宣行琮模糊地意识到他其实是听到了,因为紧贴着他背部的胸膛发出很轻的震动,少年短暂的笑意混杂着吐息的潮意落在了宣行琮的耳中。 曾经或许他没有其他方式可选,依势而为只能跟随年长者的行动;而今既已拿到所有控制权和主动权,谈朔便打定主意不要随宣行琮的意。他的性器卡在了宫口的那条缝里,强硬地挤进去半个头。宣行琮有些痛苦地闷哼着,过于强烈的快感几乎让他无法去想到别的事情。rouxuexue口已经发肿,盛着的体液不断往外吐。偏偏谈朔还故意挺了挺胯,泡在rouxue里的性器又往里边cao了进去,顶着宫口直楞楞地捅开宣行琮的身体。裸露在外边的柱身磨过充血饱胀的阴蒂,宣行琮腿根发颤,不堪忍受地弓着腰呜咽起来。里边被进得极深,此前从未被开拓过的地方就这样被谈朔占据,粗大的性器把肚子里搅得一团糟,稍微动一下就能把肿胀的xuerou顶开,让灌满里边的jingye混着体液涌出。 青筋暴起的性器cao开湿热滑腻的xue道,在宣行琮最脆弱敏感的地方cao弄。谈朔掐着腰的手滑到了他的小腹上,隔着皮rou仿佛能摸到在宣行琮体内不断抽动的性器。少年拨开湿漉地泞在宣行琮后颈上的长发,锐利的犬牙叼着裸露的那块皮rou,毫不客气地留下一个印记。其实在宣行琮身体上留下痕迹于他的身体而言是得不到什么感觉的,可每当他看向宣行琮时,只要能看见他的身上依旧残留自己的痕迹,谈朔就会感觉到一股扭曲的满足感,就好像宣行琮会一直留在他的身边一样。谈朔有时候会很迷茫,他是如何看待宣行琮的呢?恨吗?好像不是。但要说是爱,这与他所熟知的内容也显然大相径庭,他和话本中陷入情爱的少年不一样,不愿也不会被对方一举一动都牵着走。在宣行琮将要沉进那片汪洋之时,他这个本该补上一推的人却伸出手抓住了将死的宣行琮。曾经明明目的已经达到——不论是位置还是人,可谈朔却依旧觉得困惑。所以他迫切地希望能从宣行琮身上寻到点什么。 谈朔的手摁压着宣行琮微微鼓起的小腹,感受着下方性器挺动的动作。宣行琮浑身上下哪哪都难受,泛红的rouxue含着谈朔的性器,抬起的臀部被交合时被撞上的胯部拍得发红,更别说小腹还在被谈朔摸着,再往下就是又被cao到挺翘起来的性器了。先前宣行琮已经被cao射了几回,此刻铃口已经吐不出什么东西来了,只能颤巍巍地立着,上边还挂着几滴清液。他也确实是没有力气了,半垂着眼,已经看不真切眼前的景色,所以他干脆闭上了眼睛,不去看自己,也不去看谈朔。 已经插入zigong的性器被柔嫩湿滑的腔道紧紧包裹吮吸,谈朔被吸得头皮发麻,里面又湿又热,随便cao一下都能被刺激到收缩,然后卷着他的性器往里吞。生硬的rou欲被裹挟,人便不能不因此而沉迷。但即便如此,谈朔依然会发现一些微妙的信号,譬如偶尔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会随着宣行琮的躲闪而消失,仿佛贴覆在身上浸湿的纸页被拿去。虽说一开始落在身上确实会感到不舒服,可等习惯后再拿去,就会变成更为明显的不适。谈朔擅长忍耐,但当某些东西唾手可得时,他自诩也并没有那么多耐心。好在那种时刻于他而言恰好不多不少。 譬如现在。 “宣行琮,眼睛睁开。” 不愧是将要继位的人选,连语气都染上了上位者的强硬。谈朔掐着宣行琮腰根的手一紧,指尖按着皮rou,显然就是要在此刻逼得宣行琮退无可退。少年经年习武,带着薄茧的指腹夹着那颗藏在rou缝里的阴蒂,搅得满手汁水。谈朔的手曾经在他的指导下摸过箭矢的尾羽和生铁的剑柄,而今则在cao弄他的同时灵巧地挑逗他其余的敏感点。尖利的快感和强烈的错位感刀锋般切开宣行琮的四肢百骸,他被逼得毫无办法,难得顺着谈朔的意再度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勉强偏过头,双眼隔着薄薄的水雾去看他。而在他抬起眼睛的一瞬间,谈朔也毫不客气地更向柔软的内里挞伐挤进,直逼得宣行琮腿根抽搐,几乎控制不住地想要跪倒。不管是被强硬cao开的zigong还是被揉捏的阴蒂都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发颤的xue道几乎瞬间绞紧了,随即便止不住地痉挛喷水。温热的液体一股股浇在谈朔的性器上,不但没让他有射精的冲动,反倒是激起了欲望,驱使着谈朔把自己的性器cao得更深,像要贯穿宣行琮似的。 欲望如浪潮般铺天盖地上涌,几乎要将其中无所凭依的人溺毙。宣行琮头一回被谈朔cao到如此之深,宫腔整个都被撑开,颤巍巍地含吮着不断在他肚子里摩擦的性器。少年挺翘的顶端碾着xue里深处,掌心盖在他的小腹上,隔着皮rou感受到自己的性器在宣行琮体内跳动,直到掌心摸着的那块柔软的皮rouguntang起来,就连小腹都似乎被顶出一下又一下的凸起。青年xue里的水止不住流,被插弄时噗嗤作响。见宣行琮在这个姿势下是真的乏力,谈朔便不再继续下去。勃起的性器cao着深处胞宫,宣行琮眼前一片模糊,眼角泛着泪,几乎是不受控地往下滴,连视线内勉强能看到的谈朔那小半张脸都要看不真切了。他身体覆着一层汗,皮肤因性事染上了些薄红,朝着谈朔敞开的腿根上边也留着几个吻痕和齿印。谈朔咬得深,这几个齿印几乎都要往外边渗血了,也亏得是这个深度,做了这么久都没要消下去的势头。宣行琮晕得要命,连谈朔压着他往xue里头灌精时都没发现,也没反抗,反正又不是一次两次了。等他回过神时,宫腔和rouxue里边都已被jingye灌满,待谈朔将性器抽出来,失去阻拦的液体甚至顺着动作喷出些许,顺着皮肤落在身下。宣行琮疲惫地略微睁开眼,嘴唇轻颤着想说些什么,转瞬又被谈朔拎起腰身扳着压在墙上,被迫跨坐在少年那根再度挺立起来的性器上,用自己的后xue吞了进去。 连着几次高潮让宣行琮身子极度敏感,后xue内壁在性器cao进之时便猛地开始收缩,夹紧吮吸着硬挺的柱身。在之前xue口已经被粗略扩张过,但如今含入不断深入的性器时仍显得十分吃力。xuerou被烫得发麻,敏感的内壁在性器摩擦过时抽搐不已,宣行琮的点浅,刚插进去没多少就被柱身磨过。他身子一抖,本就勉强撑着自己,这会几乎卸了力,彻底坐在谈朔身上,让性器整根没入。性器破开后xue层叠软rou,cao得内壁大开,褶皱都被一寸寸撑平。顶端直cao深处,宣行琮闷哼一声,腰腹和腿根肌rou紧绷,若非面前还有堵墙堵着,他几乎想要弓起腰抵御这股快感。青年下边后xue夹紧了那根还在顶cao的性器,自个胯下性器跳动几下,却射不出任何东西,只因过度使用不停地分泌出滑腻的清液。攀到了顶却得不到释放,宣行琮浑身难受,可偏偏这个动作比方才被压在床上的姿势更难以挣脱,甚至还让自己把性器吃得更深。 宣行琮跪坐着,被插着后xue玩弄。或许是高潮了好几次的原因,就连没被cao过几次的后xue都开始分泌体液,让再度勃起的性器在后xue里蛮横顶撞的动作更为顺利。宫腔里头还灌着谈朔射进来的jingye,rouxue里残余的液体都未被清理。他的身体被顶得上下晃动,腹部略有鼓胀,此时正挤在墙和谈朔之间。灌满jingye的宫腔被压迫着,宣行琮兜不住里边液体,便只能在自己被cao干时,感受着rouxue随着后边抽插的动作,不停往外边吐着精水和体液。谈朔灌得又多又深,见状还故意把手绕到前边,伸了手指进里边继续抠弄。本就还未合拢的rouxue再度被手指撑开,xue道滑腻,加之在手指进来时,撑开些许xue道软rou,里边液体少了阻碍,便淅淅沥沥淌出,把下边床单都浸湿一块。宛如失禁一般的漏精耻得宣行琮耳根发烫,更别说他后xue也被cao到出水。宣行琮艰难地略微张开嘴呼吸,气息灼热腻人,后xue被性器顶cao本就让他难熬,rouxue又被几根手指cao着,虽比不上性器,但也足以让他狼狈不堪。 rouxue受了刺激,被迫裹紧着入侵的那几根手指。谈朔在后边cao得快,前面也没落下,模仿着性交的频率再度抠弄起早已被cao得软红的rouxue。宣行琮感觉眼前一阵阵发晕,前后两口软xue都被弄着,双倍的快感让他难以招架。前边的rouxue虽说早已高潮几次,但在谈朔用手指撑开rou道之时依旧顺从黏覆而上,紧裹着指节挤出黏腻液体,混着精水流出xue口。后边性器次次顶cao着最深那点,xue道拼命紧缩裹紧性器,湿热软rou咬着性器抽插,又被颤巍巍顶开。前后都被掌控着,快感太多又太过密集,更别说谈朔整个人都贴在他的身上,灼热的体温源源不断渡来,冲得他身子似要散架,然后整个人都融在谈朔的怀抱中。谈朔松了桎梏住宣行琮双手的手,反正他整个人都被自己cao到无力,也不必想着会不会挣扎开来。他盘算的也确实没错,闹了那么几次后宣行琮都已经懒得骂他了,倦得半眯着眼,全靠着谈朔撑着他动。 狰狞的性器在后xue里磨着深处滚了一圈又一圈,把里边软rou顶得酸软酥麻,宣行琮喘得更厉害了,后xue死死咬着性器吮吸着,巴不得他赶紧射在自己体内结束这漫长又荒唐的性事。谈朔埋在rouxue的手指还在动着,又挤入几根抠弄着内壁,不似性器那样撑得那么开,上下顶cao着,但却更容易挤进rouxue里玩弄,哪里让宣行琮招架不住就插弄哪里。宣行琮浑身上下都湿透了,狼狈得不像样,两口xue都被插出水来,一股一股往外喷,随便cao几下都是黏腻的水声。乳尖也被谈朔掐着,颤巍巍挺立起来两点在谈朔指尖被揉捏,上边跟腿根一样还留着若隐若现的牙印。少年的拇指指腹摁压过肿胀的阴蒂,宣行琮呼吸一滞,原本隐忍着的低哑喘息蓦然变了调,rouxue里边猝不及防浇涌出一股热流,洒在谈朔插在内壁的指尖上,清亮guntang的液体喷了少年满手。谈朔动作一顿,腰身挺动,压着宣行琮高潮时趁机在他xue中快速抽动,将jingye再度灌进他的身体。后xue酸软至极,被灌精时抽搐不已,拼命绞紧塞入体内的性器。谈朔终于在暴戾的交合里发泄够了自己的情绪,在松开宣行琮时,额头抵着他,却什么都没说。 “……你都处理好了?”宣行琮闭着眼,嗓子发疼,讲出的话又低又哑,几乎是气音的句子往谈朔的耳里钻。他没说是什么事,也没睁眼去看谈朔,显然还没从方才的性事缓过来。谈朔听着,搭在宣行琮腰上的手一收,似乎就是一个要把他拉入怀里的动作,但最终也没有付讫。少年只是难得声音很轻地应了一句“嗯。” 他明白宣行琮究竟在说什么。 从刀剑相向到床上的交媾,这之中变的东西太多太多了。谈朔早已不是曾经按图索骥的少年了,他总要去考虑很多,自己,他人。还有别的,他该考虑的,不该考虑的。身居高位总是要受万人注视,偏偏如今他一意孤行捞了个宣行琮回来,若是被人发现,那么他所该面对的就不仅仅是万人指责的事了。可谈朔还是这么做了,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他做出这件事来,他好像一直在恍惚,又十分清醒。他能将有关宣行琮的事情抹去,并为他打造一个虚假的结局,一切都滴水不漏,若非宣行琮本人身在此中,那么这虚假几乎无法被攻破。 “……为什么?” “怎么,你想知道?” 谈朔垂着眼,在抛出这个问题后压住宣行琮的腰。贴在他rouxue口的性器往里蹭了一下,直直cao入,顶着宫口再次进入些许,意味不言而喻。 嫣红的rou缝里吮着粗大狰狞的性器,在撑得浑圆的xue口中进进出出,湿淋淋的柱身裹满黏腻的体液。宣行琮俯在谈朔的肩头,低声喘息。他的臀部被抬起,xue里的性器滑出小半截,带出一股水来。谈朔单手抱他,手指撑开后xue,逆着里边滚落而出的浓精塞入几颗缅铃。这物件本来就大,更别说谈朔一连塞了几颗进去,跟性器似的,把后xue再度撑得大开,堵着里边的jingye往里钻。最后一颗堪堪卡在xue口处,遇了热,里边那几颗铃就开始震动,居然跟先前谈朔cao他时没什么两样。 顶开宫口的柱身又开始顶撞,紧窄的xue道再次被cao开,在多次性交下几乎要变成性器的形状,被进入时只象征性地抽搐几下,就顺服地贴着柱身主动敞开最深处。快感过载后遭受的这般待遇远比方才仅仅是被手指亵玩时的感觉更可怕,宣行琮都不知道谈朔究竟是从哪弄来的东西,在自己被抱着cao前边时都在后xue震动,好像被两根性器一起cao弄。收紧抽搐的后xue被缅铃一寸寸撑开碾平,它没有生命,自然是无法回应宣行琮的抗拒,只是尽职尽责地在xue里震动,将他一次又一次压入欲海之中。宣行琮被逼得毫无办法,双腿夹着谈朔的腰身,xue里边酸麻guntang,像是要被cao到软化一样。宫口被撑得胀痛,硕大的性器将整个胞宫填得满当,后xue里不知疲倦震动的缅铃挤压着最深处的xue眼,似乎能隔着一层rou膜蹭到谈朔的性器。xue口外边两片rou唇被cao到肿胀,连带花蕊都颤巍着冒出点头,快感直直攀升,将宣行琮折磨得几近昏聩。后xue颤巍巍地含着几颗缅铃,里边jingye从缝隙处小股溢出,几乎要带出最外边的那颗缅铃,宣行琮本想就这样排出,好让自己好受些。但谈朔却偏要和他对着干,摸着潮湿的xue口把将要滚落的缅铃再度压回去,甚至比先前深了些许。宣行琮趴在谈朔怀里剧烈喘息,他实在是太累太倦,浑身上下似乎除了那两口被撑满的xue什么也不剩下,除了永不停歇的快感好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自谈朔彻底cao开他宫腔,后边做的时候也都是往这个深度cao,非要把宣行琮整个人都捅开了才肯罢休。宫腔里遭到性器的碾磨顶压,吮着性器的宫口收缩抽搐着,潮喷出的液体浇在谈朔的性器上,又被堵在宫腔里,nongnong的一包水液,涨得宣行琮难受至极。胯下挺立的性器也在高潮时被顶射,翘起的顶端蹭在谈朔小腹上,稀薄的白浊混着清液射了他一身。短时间多处高潮的快感让宣行琮有些吃不消,咬着性器的宫口也放松不下来,后边缅铃还在不知疲倦地震动,射完精疲软而下的性器再度挺了几分。身下、腿上和胯部全是性交时产生的液体,谈朔下身顶撞的速度丝毫不减,掐着宣行琮的腰上下耸动,柱身暴起的经脉来回磨过xue口和内壁,囊袋抵在xue口外边,恨不得一起进去顶开rouxue。cao进xue里的柱身和囊袋挤压着xue口空间,红肿的阴蒂和两片合在xue口的的yinchun都挤在一块,被一起摩擦着。两口xue都湿热柔软,含得又紧,宣行琮浑身发颤,连带一直强行忍耐着的声音都有几声颤着发抖。后xue那几颗缅铃毫无技巧,只会干巴地震动,压着xue眼和前列腺源源不断往宣行琮体内灌输快感,他合不拢腿,rouxue里又被谈朔粗暴地顶cao开来,完完全全被cao到每一寸缝隙都染上谈朔的气息。 高潮时宣行琮眼前几乎什么都看不清,脑子一片昏沉,快感猛地在他体内炸开,冲得他头皮发麻,身体灼热敏感,谈朔每一次的抚摸几乎都能让他再度攀上一次小高潮。性器堵在宫腔里灌精,引得里边也开始抽搐喷水,后xue再度被缅铃震到高潮,就连胯下射过一次的性器也被cao到再度喷出一股清亮的水液。谈朔眯眼看着宣行琮脸上彻底陷入情欲的神情,凑上去轻轻贴了一下他的眼睫。性器趁着宣行琮还在高潮的时候又再次开始新一轮的cao弄,他带着宣行琮的手摸向敏感的阴蒂,引着他自己把自己玩弄到新一轮的高潮。 这次做得实在是太狠,身体上所有敏感的地方都被谈朔掌控着,宣行琮脑子昏昏沉沉,连呻吟都做不到,到最后只能发出轻细的呜咽,身体在多重高潮下软得不像话,连颤抖都是本能。少年的性器死死堵在他宫腔里边灌精,潮喷的液体泄不出去,下腹涨得微微鼓起,直到谈朔射精结束将性器和后xue的缅铃抽出时,两处里灌满的液体才一并涌出,像失禁一般从xue口淌着。 宣行琮说不出话,垂着眼躺着谈朔身下,好半天才喘匀了气,脑子依旧空白一片,连谈朔蹭他肩窝都毫无反应。但好在谈朔此时也不需要宣行琮对他回应。他撩起黏在宣行琮鬓边的一缕发,指尖捻着,又看向躺在身下的宣行琮,突然低笑起来,跟完成了某种目标似的。他低下身,凑在宣行琮耳旁低喃了什么。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宣行琮听到。那双眼睛蓦然睁开,瞳孔微微缩了一下。谈朔知道,他是在听的。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