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情潮
傅澄微醒来人已身处须弥山医堂,问了弟子才知道原来自己被狐族给救了,是狐族族长闻锦派人将他一路送回来,狐族与人族早已签订条款,互不干扰和平共处,他也算是福大命大。 可他依稀记得自己被那魔物捉住,灵府开裂,隐有先崩之兆,如今…… 他盘腿坐下,意识沉入灵府查看,却见灵府完好无损不说,反而灵气更加充盈,马上要进阶了。 这事太离奇,但师兄的召唤让他撤回灵识起身直奔议事堂,毕竟路上遇见了大事,还需要和长老们商议。 须弥山诸位首脑议事完毕,傅澄微正打算离开,刚从椅子上站起来便觉得眼前天旋地转,身旁的一个长老赶紧扶住了他,重阳子也注意到了动静, “澄微,这是怎么了?” 傅澄微闻言摇摇头,看向重阳子,见他面上隐有忧色,温言宽慰,“师兄,我没事。”一面直起身,微笑着推开了长老的手。 重阳子知道傅澄微一向爱逞强,倒也没戳穿他, “想来是这几日奔波太过劳累,后面的事也不用了,回去好好休息吧。” 傅澄微点头。 待他回到清心台,有空朝着自己灵府好好审视一遭,运转周身灵力,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也不影响他动武,在议事堂的那股波动就像是错觉。 垂眸沉思,又笑了笑,何必杞人忧天,既来之则安之。 却突然记起自己回来的匆忙,还没来得及告诉徒弟祁灵一声,便想从塌上站起,眼前又是一阵极大的眩晕感,他又跌了回去,这下想忽视都不行了。 他打坐调息,却突然感觉身体仿佛从内而外烧了起来,又热又渴。 莫名其妙的感受让他无所适从,可他现在连病因都不知道,试图调动灵力压制,却烧的越来越厉害,教他恨不得扒光自己全身衣服凉快一番。 这个想法让他吃了一惊,神智回了两分清明,手中掐诀转瞬来到一处密室,无力的跌坐在石床上,顺手封了门,全力抵御这股热潮,这是他最后的记忆…… 祁灵听得药老告知师尊归来,自然十分高兴,她归心似箭,一下课直奔清心台。 她早前将傅澄微留在闻锦处养伤,自己率先赶回了须弥山,闻锦感激她除掉傀魔,答应帮她好好照顾傅澄微。 当她出现在傅澄微屋门口,回忆正好结束,一把推开屋门, “师尊!” 言语难掩欣喜,却无人回应。 她准备好的笑脸落下,绕屋走了一圈也没看到傅澄微的半个人影,又在院子找了半晌,清心台本就只有她二人居住,如今少了傅澄微,更是荒凉。 不应该啊,祁灵皱眉想,既然说他已经回来了,又能去哪儿呢…… 带着疑惑寻到了晚间,她不想和任何人交流她的至宝,所以没有向任何人询问,将傅澄微会去的地方都找了一遍,一无所获。 祁灵又回到清心台,坐在傅澄微的床上,她心中渐冷。 怕不是又出事了,便宜师尊果真不让人省心。 她闭眼放出千万条神识,只心念一动间,一缕缕神识铺天盖地的覆盖了须弥山,只为找到傅澄微…… 这哪里是一个“有点天分”的普通弟子能发出的力量,此举无疑惊动了须弥山的护山大阵,如此强硬的搜寻引来阵法不满,山中狂风大作,是阵法提醒她收敛行事。 祁灵遭遇神识发散的强烈反噬,她不顾翻涌的喉中血气,硬要掘地三尺,竟然还真叫她找着了。 锁定了傅澄微的位置,她睁眼,当即吐出一口血来,不过随意抹了一把,一个响指出现在密室外。 这里是祁灵从没来过的地方,石门上有傅澄微的封印,只要关上门无人能察觉,怪不得她没找到。 祁灵只扫了一眼门上封印,师尊这一有什么事就把自己关起来不让人找到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了…… 她面无表情的伸手一抚,封印立即消失。 雕虫小技。 她冷嗤一声,打开石门走了进去,顺手关了门又重新加了个封印,比傅澄微的更胜一筹。 石室里连灯都没点,伸手不见五指,祁灵在眼上一抹,黑暗中如履平地,但她看到傅澄微浑身是血、生死不知的倒在石床上时,还是变了脸色,顾不上‘给便宜师尊脸色瞧瞧’,她急忙上前查看, “师尊!师尊!” 她还算镇定,抱起傅澄微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检查他身上血从何处来,发现他左臂衣衫上流血最多,拽起他衣袖一看,她呼吸滞了片刻。 只见傅澄微本光洁的左臂上覆满了密密麻麻的伤口,将整个小臂都染红了,深的可见骨,浅的也皮rou翻着,她皱眉看着,只觉得心好像被丝线紧紧勒住了,她伸手拂过那些伤痕, 傅澄微在她怀里挣扎,祁灵制住他低语, “师尊,我来了。” 治愈术虽然比药物恢复的快,但是伤的越重疗伤越疼,祁灵为他施法,低头吻他额头使他放下他戒心,傅澄微听得她安抚,倒是不再挣扎。 祁灵见他眉头紧皱,唇也失了血色,明明疼的冷汗直流,但却抿紧唇瓣不发一声,她心头闷痛,好像也害了病一般。 她托起傅澄微的后脑,低下头从他齿关里解救了可怜的唇瓣,傅澄微早已无力抵抗。 她吻的无比怜惜珍重,察觉傅澄微放松了身体,便加快治愈术的进度,傅澄微闷哼一声,祁灵托住他后颈吻的更深,与他抵死纠缠。 这吻太温柔,傅澄微不知何时眼角坠下泪珠来,他左臂被困,右臂不由自主的攀上了祁灵的脖子,两人衣衫交叠,好不旖旎。 待祁灵施术完毕,傅澄微手臂已光洁如新。 她微微撤开头,谁知傅澄微竟然不依了,治好的左臂也攀住祁灵肩膀,头也跟着上前追吻,祁灵有话问他自然不能让他得逞,人往后撤避开,傅澄微急切的贴上,两人拉扯间祁灵被压倒在石床上。 “哎!” 祁灵一声低呼,傅澄微却满意了,他的灵药已无处可躲。 于是他低头寻觅那温柔的灵药,祁灵手滑到他腰身上,启唇接了他的吻,傅澄微像小狗一样舔来舔去,她一副好脾气好说话的模样,又顺从又温和,极少见的模样,傅澄微舒服的直哼哼,祁灵不由得想笑。 一会儿便宜师尊就气喘吁吁,垂头埋在她肩窝,她微微偏头,脸颊贴上傅澄微的脑袋,拍拍他的腰, “师尊,你这是怎么了?” 语气堪称诱哄,她试图与傅澄微交流,可惜傅澄微如今早已神志不清,毕竟如果他还清醒,当然做不了这种献吻的事。 傅澄微割了自己若干下,左臂血rou模糊,也没能抵御这种热潮,疼痛只能让他清醒一阵,随即又是发疯的热,蒸得他灵府都剧痛无比,只好将自己敲晕过去,如今手臂不疼了,人也醒着,热潮反扑的更加厉害。 他头埋在祁灵肩窝使劲的蹭,本来苍白的脸上扑满了红晕,不一会呼吸也带了热气,撒在祁灵脖颈上, “好难受……” 一声低喃,祁灵差点没听清,她手搭在他背上轻拍,生怕把他拍疼了、哄小孩似的问他: “师尊哪里难受?和阿灵说好不好?” 傅澄微没回她,祁灵见状只好捉了他一条手臂试图探他灵府,傅澄微以为对方是要拉开他,反而搂的更紧,人也和祁灵贴的更死, “不要……” 一声低泣,头越发往她肩窝里钻,嘴唇也贴上了她脖颈,祁灵一个激灵,松开了他手臂。 傅澄微却好像找到了对方的弱点,启唇贴上她脖子,轻轻啄吻,讨好一般。 祁灵呼吸一滞,对方似乎受到鼓舞,竟然伸出舌头舔舐,湿热的舌头擦过敏感的脖子,察觉到傅澄微在干什么,祁灵不动了, “师尊,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她声音都变了,抚摸傅澄微腰身的手也按住不动了。 傅澄微此刻单纯如稚子,什么都不知道,眼里只剩下这段脖子,犹嫌不够,他启唇裹吸了一口,祁灵眼神瞬变。 一个翻身将傅澄微压在身下,两人身为倒转,不等傅澄微反应,她立刻捉了他下巴吻上去,唇齿相碰,傅澄微疼的一缩,又乖乖张嘴接受了疾风骤雨一般的吻,他无师自通将两手在祁灵颈后交握。 石床上两人衣衫相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恨不得将对方揉入骨血,幽静的密室中发出令人脸红的接吻声和喘息声, “嗯……” 祁灵吻的太深太重,傅澄微没一会儿就败下阵来,喉中滚动喝下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不知道是谁的。 祁灵微微退开,留给他时间缓冲,却又不曾真的闲下,啄吻他脖颈喉结一路向下,咬开他随着急促呼吸一同起伏的衣襟,一张白花花的胸膛显露,两颗红果挺立其上。 上次咬破的地方已经被她修复好,前胸光洁一片,干净的不曾被任何人打扰。 傅澄微全程无比顺从,毫无抵抗的意志,祁灵抬头看着眼前怔愣的傅澄微,当然,他也没有抵抗的力气, “师尊……我是谁?” 又一个问题,傅澄微如今不想回答问题,他搂着祁灵的脖子就往下拽,试图用身体迷惑对方。 祁灵与他抗衡,他几次不得手,喉咙里挤出几道泣音,祁灵自然不会轻易饶过他,越发要追问, “师尊!我是谁?” 一声呵斥,傅澄微被逼的毫无办法,摇着头急呼两声, “阿灵阿灵!” 得了这一声肯定,已无需再忍,祁灵伸手震碎他衣衫,化神境修士的护身禁制立刻消散。 身下人一丝不挂的呈现在祁灵眼前,打开他双腿跪在其中,祁灵伸手抚寻紧致后庭,上头俯身咬住他乳首。 傅澄微难耐的挺起上身,祁灵又咬又吸,将便宜师尊玩弄的低喘连连,手也不停抚弄紧闭的xue口,启唇在他胸前留下一枚枚吻痕。 傅澄微情动之下,甚至主动将乳尖往她嘴里送,祁灵如他所愿含住,啧啧舔弄,临别又恋恋不舍的吸吮了一番, “唔……” 他闷哼一声,后xue也顺从的打开,祁灵伸出一根手指插弄,从前他已接受过调教,如今一根手指自然不在话下。 xiaoxue乖乖的任由手指插进门缝中,高呼着上前裹吸,任由放肆的手指在xue中搅弄,傅澄微哼声连连,搂着她的脖子微微抬起臀,将手指吞的更深,祁灵见他接受良好,试探着插入第二根手指。 傅澄微皱眉,启唇似乎要喊疼,她上前堵住他的唇安抚,一手揉他乳rou,将人吻的七荤八素,傅澄微迷迷糊糊间便接纳了第二根手指。 贴着光裸的身体,暗叹何为绝色,简直样样长在她心尖上。 两指并拢在他后xue抠挖,他出的水不多,里头还有些干涩。 祁灵稍稍抬起头,离开了绵软的唇,那闭着眼满脸春情的人便缓缓睁眼,目光迷离的瞧她。 一张薄唇早已被她吻肿了,透着一副被凌虐的色彩,他一定不知道自己如今多诱人。 祁灵拍拍他的脸,撤出了手指, “师尊……” 她身外化身既出,对准了微微敞开的xue口,此刻却有点想笑,潜心修炼多年用来避祸的招数,如今却被她用来捅师尊的屁股。 这种能令她萎了的想法不过瞬息间,祁灵转而紧盯眼前人,猎物明显没有察觉到危险,尚在迷茫中, 她俯身挺腰,身下毫不留情的顶入, “啊!” 不过进了个头,傅澄微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叫,睁大了双眼,祁灵死死盯住他面上,不放过他任何一个表情。 这是她们二人的第一次,一定要牢牢刻在心中。 傅澄微白着脸承受,双目失神回望着祁灵,见她眼神锐利,目光如炬的锁定了他,心中惊惧,绷紧了身子下意识回避,缩着臀就想逃,祁灵怎会允他,握住他腰身顺势抽送。 进的又慢又浅,终究照顾着傅澄微是第一次,但他还是疼的浑身颤栗,宛如被蛛网捕捉的枯蝶,随着微风阵阵抖动。 傅澄微因惊吓,变成一只手搭在她肩上,想要扣紧,又潜意识不想伤了眼前人,只能无力的抓挠又松开,另一只手试图摸向疼痛的下身,却被祁灵转而攥在手中。 这个姿势进的不舒服,祁灵坐直身子调整,化身在紧窄的xue口摩擦,不知道碰到了哪处,傅澄微抖了一下,手也离开了她的肩,xue里似乎变得湿滑了些。 祁灵奇怪的看了眼傅澄微,他已经微阖双目,头无力的偏向一侧。 不过才半截,傅澄微便疼成这个样子。 祁灵虽然忍得辛苦,但也没整个侵入,留下半截在外,只来回送进半截,里头出了水儿,进的也顺滑,她深度不变,只加快了顶弄的速度。 “呜……” 傅澄微发出一声泣音,似哭非哭,化身破开紧致的肠rou顶进,抽出又被裹挟着挽留,让人以为终于结束了刑罚时,下一秒又闯了进来。 xue口被撑开,翻来覆去的插弄让他神智颠三倒四,后xue塞的太满,涨得他处处难受。 傅澄微许是见左右逃不掉,被迫放松身子,以免遭受更大的摧残。 察觉到xuerou不再绞得死紧,反而开始有规律的随着抽插阵阵裹吸她。 如此配合,祁灵沉醉之下难免有些失了分寸,一时不察,整个化身都塞进了xue内。 好深,她一声喟叹,窄小的xue紧紧包裹着她,就像儿时被母亲抱在怀里,湿热让她一瞬间以为到了极乐天。 她入的如此顺畅,便认为傅澄微可以了,没忍住抽出一点又重重的顶入,下身有记忆般抽插几个来回,舒服的头晕目眩,却忘了傅澄微已经好久没出声了。 傅澄微只觉太疼! 他双手打颤,叫都叫不出来,xue口一众被撑破的痛感冲淡了他的快感,他伸手死死扼住了祁灵的手腕想把她拉开。 祁灵哪里肯,借着他阻挠的劲儿回握了他的手,将反抗全部拽成迎接,她耸腰挺动,傅澄微被顶出阵阵哀叫。 “啊!” 最隐秘之处被一次次顶开,被化身反复查看,他扭腰想逃走,却被一双手死死制住。 这个人一点都不心疼他! 傅澄微被疼痛逼出了眼泪,guntang的泪珠堆在眼尾,在顶撞间顺着鬓角滑落,身上痛,心里更痛,眼泪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掉。 “啊!……” 随即便是撕心裂肺的一声哀叫,他开始蹬腿挣扎。 祁灵这小疯子正发着病,哪里管的了这么多,将他腿一抬搁在自己腰上,嫌弃平躺的傅澄微与她贴的不够紧密,随即眼眶红红的托起臀cao干。 分身被柔软的xuerou紧紧纠缠,原来灵rou交合这么爽,祁灵只觉得自己千年白活了,怎么就没想过这种事呢。 完全没注意到傅澄微的动静,待她干凿了几百下后才舍得释放在傅澄微体内,灵气打在rou壁上,傅澄微敏感的身子一哆嗦,xuerou又缓缓蠕动起来,里头多了灵气的滋补,干涩的xue不再那么难入,祁灵恋恋不舍就着湿滑慢慢顶弄,听见傅澄微呜呜闷叫,俯身亲他嘴角。 黑暗中祁灵依旧耳聪目明,眼睛扫过随着她挺身而动的rou体,耳边是阵阵低喘,当真是快活到极点,傅澄微与她面对面,无处可躲,布满情欲的俊脸令人食指大动。 美好的躯体在她身下绽放,从此只为她一人盛开。 她贴紧白玉rou体,耸腰加快顶弄速度,听得他喘的上气不接下气,发疯的摇动脑袋,一根细颈挑的几乎要折断,她摧残之心更重,在他耳边轻吐了一句什么,傅澄微如今在欲海挣扎再加上疼痛难忍,被她玩弄的三魂丢了七魄,哪里还听得到说了什么,只管随她cao弄。 两人在密室中颠鸾倒凤,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祁灵射了几次,傅澄微最后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被祁灵顶入时只身子一颤,然后闭着眼机械性的摇起腰臀配合,仿佛一个被cao坏的rou仆。 祁灵初初开荤,失了分寸,只顾自己舒爽,待她回神,这才发现傅澄微晕了过去,慌忙查看他状态,发现只是体力不支,这才稍安心,给他渡了些灵水,免得他脱水而亡,当然也是口口相哺,呃……当然也借此占了一番便宜。 观得傅澄微偏着头晕厥,凌乱的发丝里可见红肿的唇,她知道唇上还带着血色,是被她咬的,如今她闻见的这份血气,同样也在她嘴里。 终于记着要克制,虽然是迟来的克制,她恋恋不舍的退出湿滑的xiaoxue,里头yin液混着灵气汨汨淌下,宛如xiaoxue里流出的眼泪,她还没仔细欣赏,见那流出的东西里竟然带有血丝。 这下她真懵了,扒着他的腿又贴上去仔细看,这才看清,xue口早已经破了,开裂的地方渗出道道血丝,顺着臀缝留下,翕动的xue口如也此可怜,半晌合不拢随着呼吸轻颤。 她这才意识到傅澄微不是爽晕的,是疼晕的…… 愧疚和羞涩袭击了她,愧疚的是自己不顾师尊身体将他弄成这个样子,羞涩的是自己床上功夫太差,竟然伤了师尊。 她将人托起抱在怀里,傅澄微软软的倒在他肩上,始终垂头未醒,她搂住对方的腰将他一提,却听得一阵滴滴答答落地的声音,本还觉得奇怪,一摸才发现什么,没忍住老脸一红,将人从竖着变成打横抱起,裹上自己外衣,带去了后山一座水池,从里到外洗刷一番,师尊始终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