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魂相融
祁灵与闻锦分开后 ,顺着她的指引却找到了一间密室,里面摆着许多物件,但没有傅澄微的气息,她难免有些焦虑,想到什么,捏了一只寻人蚊,让它嗅了嗅这里一个物件,寻人蚊果然颤颤悠悠的起飞了,祁灵一路跟着来到一座小院外,这里很偏,瞧着没什么人气儿,不过确实感觉到有人的气息,但不是傅澄微。 想着来都来了,她翻墙入院,刚进院子,就被熏得打了个喷嚏,倒不是香味儿,而是一股怪味,院子空无一人,也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她直接迈步进了主屋,眼见一人鬼鬼祟祟的垫脚,似乎在搬什么。 定睛一看,“傀?”祁灵皱眉。 赐绯没想到这个人这么快就找了过来,躲藏不得,只好与她对上,见她一举道出自己身份,以为她害怕,冷哼一声, “见到你祖宗还不赶快滚!” 这下换祁灵笑出声来, “我倒不知,魔界何时有了这么个废物祖宗!” 赐绯大怒, “找死!” 傀魔最擅用傀影攻击,傀魔倒有三分本事,摧动十余张傀影向祁灵冲来,可惜众生魔物本就属祁灵手下败将,万千魔物于她不过一张白纸。 “来。” 她伸出食指向下一点,那些傀影身上的魔气便争先恐后的跳出来,祁灵一翻手,掌心向上,所有魔气乖顺的跃进她手心团成一个黑球,不过眨眼间,傀影已齐刷刷倒了一地。 祁灵只瞟了一眼, “你用活人炼影?” 地上那些傀影并没有消散,如果是以魔气炼成,此刻魔气离体,他们早该灰飞烟灭了。 赐绯见她如此随意地把玩魔气,破局易如反掌,不由得生了两分忌惮,后退两步,见对方没有主动攻击自己,警惕的回答, “是又如何?” 祁灵微笑, “没什么,就是太弱了,比你们祖宗还不如。” 赐绯恼怒,但她这种魔物隶属偷袭一门,如今她真身在此,正面和敌人硬碰硬当然处于劣势,只好试图交流一番, “阁下,我们修魔之人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不知阁下来此何意啊?” “你将我师……”她顿了一下:“你将那人弄到哪儿去了?” 此时不便透漏自己须弥弟子的身份,但她也没在那个竹里馆密室中找到傅澄微的气息,不知道是否和此魔物有关,只好先佯装诈她一番。 赐绯却显得犹疑,“什么人?” 看她面色不像是捉了傅澄微的模样,祁灵刚想再问,便注意到赐绯不动声色的挪了一下脚步,她眯着眼查看,这才发现赐绯身后还躺着一个,或许是气息太过微弱,祁灵一时间既然没发现。 心念一动,祁灵神识便要向里探看,赐绯被这毫无顾忌的作风气的打颤, “阁下!” 赐绯挥手拦下,祁灵也没打算强来,但见赐绯反应巨大,想来是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她不理会赐绯的叫嚣, “让开。” 便迈步向赐绯走去,赐绯大惊,刚要反击,谁知竟然动不了了,只能瞪大了眼珠子站在原地。 黑衣人径直走到她面前,一脚将她踹到一边,赐绯踉跄着站稳了,恨得牙痒,却被魔气压住肩膀动弹不得。 看黑衣人挑开帘幔探去,心中冷笑,这次定要教你好看! 祁灵毫无戒心的伸手探进床幔,还没看清人脸,一只手突然攻了过来,她反应极快,握住了对方手腕,她对傅澄微身体极其熟悉,手下触感让她意识到此人必然是傅澄微。 床上人一手被擒,另一手又攻来,祁灵将他两手一捉,握在一起。 刚想出声询问,已经看到了他的脸,傅澄微竟然没有睁眼,那他为什么打? 祁灵愣住了,拽着他双腕顺势坐在床上,脑袋偏出帘幔看向赐绯, “你在搞鬼?” 语气高高在上,听得赐绯一肚子火,“他中了我的傀虫,如今不过是我的一具傀儡。” 赐绯得意一笑,“只等再过三天,一具完美的傀影便炼成了。 祁灵懒得理她疯疯癫癫,只问一句, “怎么解开?” 赐绯见状对她怒目而视:“笑话,我好不容易炼成的人傀,岂是你说解便解?” 看着面露不屑的赐绯,祁灵发出一声叹息, “看来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定住傅澄微,起身一拂手,那些在他手里的魔气又重回傀影体内,倒地的傀影全部站了起来,动作整齐划一。 这些傀影包围了赐绯,祁灵这才注意到,活死人原来和正常人终究不同,他们的指甲都奇长。 赐绯全程惊恐的看着, “你!你怎么会我的傀儡术!” 祁灵似乎不在意一般, “哦,这叫傀儡术吗?不知道,刚学会的。”转瞬间学了个新术法对她来说似乎不是什么大事,“告诉我解除傀虫的办法,否则……”她轻轻一笑,盯着赐绯, “我叫你这些玩意儿生剐了你。” 赐绯心中恐惧,但依旧强装镇定道, “你杀了我,他的傀虫就再……啊!” 话还没说完,身上就已经被其中一个傀影活活刮下一块rou来,那rou块还粘在傀影的指甲上,带着勾连的肌丝。 “说吗?” 祁灵看也不看赐绯,转身坐在了床边,看着昏迷不醒的傅澄微,她毕竟不懂这些,不知道傀虫此物对人影响大不大,心中略有焦虑,但不显半点。 赐绯咬紧牙关不发一言, “很好。”祁灵赞叹, 手起刀落,傀影又斩下她一处血rou,这下指甲上的肌丝变成了rou条, “啊!” 赐绯疼倒在地上打滚,祁灵解了她的压制,让赐绯得以动弹,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死亡的恐惧已侵蚀她的神经,赐绯不顾身上疼痛爬跪起来,“大人,不是小人不想解,实在是傀虫已经快成了,如果擅自拔除,恐怕……” 赐绯哆嗦着不敢再说,祁灵已有不祥预感, “恐怕什么?” “人会变痴傻……“赐绯再次语无伦次的跪地求饶起来,磕了半晌头,以头触地劝慰: “大人何不等他三日后炼成人傀,届时还不是任大人取用?” 那黑衣人却始终不言不语,傀影也没再动手,赐绯心里忖度,悄悄抬头一看,黑衣人整张脸都隐在帷帽中,看不见神情…… 她似有所感的看向昏迷的神仙rou,想到什么,扑上前拉住黑衣人的袍角,急切的说, “大人!我把他送给你!我把cao控人傀的方法也教给你!大人!求大人饶我一命——” 祁灵呵出一口气,赐绯听着仿佛是在笑,她求饶戛然而止,是黑衣人伸出一只手,稳稳地捏住她的脖子, “他本来就是我的,何来‘给我’一说?” 一霎狂风骤起,吹掉了黑衣人的帷帽,她果真在笑,面如桃花,唇边梨涡浅浅,似含春水,如此和煦动人的长相,眉间一金色额纹闪烁,赐绯惊恐的盯住了她, “你!你!” 脖子上的手突然收紧,她被捏得面色青紫,呼吸不得,双手极力抠住对方的手挣扎,却还在喉咙里强行挤出一句, “你是魔祖!” 笑意盈盈的美人一偏头,发间绒花随着她动作轻颤,额纹光芒一闪而逝, “哦?是又怎样。” 说罢一冷脸扭断了赐绯的脖子,赐绯是傀,爱附身在人身上,她捏碎的自然也是人的脖子,脖颈一断血液立刻喷涌而出,溅了她一手,还好躲得快,身上没沾上,不然这好不容易穿来见便宜师尊的扮相就毁了。 粘稠的血液在她手指间积聚,她嫌恶的‘啧’了一声,略显烦闷。 本不愿意亲自动手杀她,可惜说话太不中听,祁灵随意一甩手,那些血迹便凝成珠子往地下滚落,随即变成液体摊在地面上。 祁灵忙着看傅澄微没发现,地上的血迹逐渐蒸干,变成了一个个小虫,狠命蠕动了几下就化成了灰烬。 “师尊。” 祁灵伸手欲查看傅澄微情况,谁知傅澄微竟然缓缓睁开了眼睛,她心中震动,脸上却分毫不显,紧盯傅澄微迷茫的双眼,两人对视了片刻,祁灵伸出的手也停在原地,所幸傅澄微随后便闭上了眼,见他又晕了过去,她提起的心缓缓落下。 她坐在床上扶起傅澄微半躺在自己怀里,拎了他手腕查看,尖尖的下巴擦过他额头,没注意到傅澄微眼皮轻动,低低唤了一声, “阿灵……” 祁灵大惊,绷紧了身体不敢再动,这次静静地听了一遍他的呼吸,十分确认他晕了,才敢低头看他。 傅澄微显然是受了一番磋磨,唇已毫无血色,之前脸上养出的红润气已尽散,眼皮下一双眼珠不住地颤动,想来是睡得十分不安稳,她暗忖傀魔死的太轻易,拨开自己随身的储物戒,拿出一小瓶灵药,除了塞子试图将它喂给傅澄微,结果他却死死不张嘴,她提起一口气,刚想卸了他下巴,手已经摸上他的脸,却突然改了主意。 这药像水,无色无味,祁灵喝下灵药,捏住他下巴吻了上去,结果傅澄微挣扎的更加厉害,祁灵又不熟练口对口哺水,两人你追我躲间灵药撒了一身,祁灵起身咽下嘴里剩下的灵药,看着傅澄微憋得通红的脸咬牙切齿,防备心如此重,那你就昏着吧! 她带着傅澄微回到了竹里馆,闻锦诚惶诚恐的接待了她。 将尚在昏迷的傅澄微安置好,这里无人敢打扰,她有空琢磨,不免有些焦躁。 今天离傀魔说的日子还有一天,在傀魔住的地方找了半晌也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她正发愁,却看到窗台上一本书。 这是什么? 一本泛黄的破书,走过去拿在手中一瞧,连名字都没有,书皮也破损的厉害,生怕一不小心把书都给攥碎了,她随意掀开一页查看,立刻被书中奇异的内容吸引了注意。 半晌,她若有所思的合上了书,将它随意扔在窗台上,走到昏迷的傅澄微旁边,拉着他一只手,闭上了眼,另一手拈诀,以灵气贯通己身经脉,其实很疼,但她向来能忍。 她本就是难得一见的天才,起手便是那书里写的第一篇,随之一道灵气打入傅澄微体内,她再睁眼,果然见傅澄微紧锁的眉头舒缓, 有效果! 她难掩欣喜,证明这书有用,这书上写的是如何快速治愈百病,还能提升修为,她不知道怎么解了傀虫,但想来治愈百病里也包括傀虫吧。 凭借她优秀的记忆力,她运转了第二篇。 “以己之神识入汝之灵府……”她手上结出几道印,刚开始很简单,但越到后来越觉得莫名浑身无力,直到她神识坠入无边黑暗中,她以为上当,然而等她再能看见,她的神识已化作一道虚影,漂浮在了一片冰天雪地之中。 她漫无目的随风而飘,直到遇到一个正在打坐的白衣小孩,她不过刚到一霎,那孩子便警惕的睁开眼, “你是谁?” 祁灵越看这孩子越奇怪,冰天雪地打坐,而且怎么长得那么像,傅澄微? “你能看见我?” 她如今不过是个虚影而已,这孩子怎么看到的。 小孩抿唇,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祁灵冷笑, “世上还没人能威胁我。” 说罢便想催动魔气,却忘了自己如今只是一个黑团团,毫无魔力,她恨得咬牙,只好尽量收拢神识,向那个小男孩撞去。 不杀你也要撞死你! 谁知到了男孩眼前,他竟然也变成了一团白雾。 她向那团白雾冲去,两团雾气瞬间缠绵交融,祁灵却感觉身上一哆嗦,浑身过电一般酥麻,当即醒了过来。 睁眼一瞧,她还坐在床上,拉着傅澄微的一只手,只是手在哆嗦,呼吸也很急促,她皱眉思索。 这术法好生奇怪。 说完看向躺着的傅澄微,他还是昏迷,但如今脸上生了血气,看着气色好了很多,祁灵打入一道真气查看,傅澄微本伤重,如今还真的逐渐好转了。 既然如此,祁灵心中下了决心。 不管这东西有没有什么浑身酸麻的副作用,用了再说。 于是又闭上眼将神识沉入傅澄微灵府,这次没再感觉到黑暗,而是看到他灵府嵌着一道缝,幽幽发着白光, 灵府怎么还裂了? 祁灵仿佛知道了为何傅澄微如今虚弱了,如今灵府就像个裂了缝的皮球,正呼呼漏气,她摧动神识调动灵力去修补那段裂缝,谁知这次反应更大,她又一次惊醒,浑身无力的倒在傅澄微身上。 她头搁在傅澄微胸前无奈的想着: 原来医术这么难学吗,看起来学医的比她们这些玩剑的还要厉害。 又和熟悉的人躺在了一起,闻着他身上的味道,不知为何,傅澄微身边总让她格外安心,她不想起身,踢了鞋上榻,将他胳膊放在自己脖子下当做枕头,又觉得哪里不对,拉着她的手搭在她肩上,这个姿势就像傅澄微搂着她一样,仿佛回到了清心台的小院子里。 贴了贴他冰凉的唇,傅澄微身上冷的要命,她将耳朵贴在傅澄微心口,听着他微弱的心跳。 祁灵查看了赐绯的手札,变成人傀的过程身体会越来越冷,直到变成活死人,不会痛也不会有表情,不会伤心也不会高兴。 听着还挺不错的,祁灵拽了一缕他的头发握在手中纠缠,但她又想到便宜师尊见到她捉弄池塘里的鱼轻笑的模样,为她做一桌饭菜隐隐可见期待的眼神,孤身一人坐在屋里伶仃的背影,被她蒙骗时退一步又退一步的无奈表情,还有那些为她准备的花红柳绿的衣裳,她只和许诺还有阿柒说过她喜欢什么…… 祁灵慢慢停下了玩头发的手,她有点不希望傅澄微变成人傀了。 她想了又想,却有些心烦不如就这么当人傀吧,反正她只需要这具身体。 似乎要证明什么,她起身撕开傅澄微衣襟,搂着她的手从她肩上无力的滑下,她不愿意看见这种画面,好像他已经死了,于是握住傅澄微的手与他十指相扣,便宜师尊手心有些茧,摸着凹凸不平,是他从小练剑留下的痕迹。 她低头吻那些曾经爱不释手的位置,留下一道湿哒哒的口水痕,可是身下的人不会再给她那些令人浑身颤抖的可爱反应。 她闭着眼越发急促的啃咬,将他乳尖都咬破了,顺利尝到了血腥味,傅澄微始终一动不动,不会吃痛的缩着身子闪避,然后再搂紧她的肩轻拍,不会再温柔的将她抱在怀里,不会…… 她不敢在想,感觉到紧紧闭合的眼帘似有热意,她含住流血的乳尖嘬吸,将血当做乳汁一般,血腥味渗到嘴里,她发疯似的捏紧了傅澄微的手,将他手指都攥的发白,另一手解了他衣衫一路摸索,直奔理想国。 反正他也不会有感觉,我还顾及他干什么,祁灵近乎冷漠的想着。 不用怕他醒了之后知道,她手指一捅而入,因为他根本不会醒。 在他后xue抽插几个来回,终于将紧紧闭合的肠rou顶开,里头如此干涩,不再像从前那样羞涩与湿热。 祁灵放开他乳首一点点向上吻,她有意避开了他的唇,反而亲在了脖子上,她叼住脖子上的rou,手上加快了速度,送的也更深。 她始终没睁眼,被她作弄的人也十分安分,她心中不悦,狠狠咬住他脖颈。 随着手指深入后xue,一道神识默默沉入傅澄微灵府,这次祁灵又远远看见了那片稳稳当当的白雾,她现在最烦稳稳当当,于是她神识速度不停,被她驱策直冲白雾而去,来势汹汹。 两道神识相撞,祁灵整个脊柱通电一般的酸麻,心口胀痛,她发狠一般的裹缠那道白雾,即便浑身颤抖也不曾放开。 不一会儿,白雾似乎被她驯服了,乖乖待在她神识圈禁的范围里,安分老实,祁灵也遭不住如此精神攻击,准备歇一会儿。 谁知手上竟然感觉包裹的肠rou开始了绞动,她着急查看但又不想放弃驯服一半的白雾,只好勉力分神感觉,插在后xue里的手指果然感受到了吸附,后xue开始蠕动裹吸,将手指都吞进去一半。 她立刻转忧为喜,刚抬起上身,忘了自己还有一半神识留在傅澄微灵府里,脑袋眩晕,只好重新趴在了傅澄微前胸,迷迷糊糊含了一口被咬的可怜的乳尖,嘴角笑意难挡,又沉入神识回到他灵府中。 既然有用,那便继续。 她将所有神识均打入傅澄微灵府,祁灵神魂强大,傅澄微不过化神境的修为,自然承受不住,此时灵府震荡,祁灵稳住他心神,以神识包裹傅澄微神识。 此刻她早已明白,这怕不是传言中的神交,不过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傅澄微神识见识到了她诸般强大,竟然畏畏缩缩的欲躲,祁灵怎会允他,她来回撞击傅澄微可怜的神识,将那白团撞得四散,待他重新凝结,祁灵又追上前重复,两团黑白雾气相互纠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密不可分。 待白雾已可怜巴巴的被黑团包裹,一旦松手便像水一样软趴趴的流动,毫无还手之力,他已无力再逃,祁灵这才放他自由,撤出了傅澄微灵府。 神识归位,祁灵瞬间睁眼,她平生最擅长的就是隐忍,不然也不会安心待在阵法几百年,只在刚接触神交时稍有反应,后来精神越来越难以撼动。 她手指还插在他xue中,此时傅澄微后xue已完全活了过来,贪婪吞吃闯进的异物,祁灵整根手指尽情没入,xue口翕张吐出yin水,祁灵轻笑,尽情的捅了两下,察觉到xiaoxue可怜兮兮的收缩,她起身查看傅澄微状况。 只见他脸、耳朵、脖子全红了,人就像一只煮熟的虾子,因为神交刺激他还轻轻打颤,触及到他身上体温,也从冰冷变成了温凉,傅澄微心法特殊,这个体温才是对的。 祁灵拔出手指,听得一声‘啵’,不顾手上还粘着湿哒哒的黏液,她捧起傅澄微的脸俯身亲了下去, “好师尊,快快好起来。” 微风吹过窗台,带动片片书页,只听哗啦几声响动,书随之掉在了地上,露出最前面的第一页,上面写着,——若非合籍道侣,慎练此书,情至深至浓时,合则生,分则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