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9
围。霍思淼办事还是深有几分手段的,再加上顶着‘阔页’的名义办事,这个名号就意味黑白两道通吃,哪怕动用公安力量和技术来寻人也是极其容易,但这种情况下都找不到人……这意味着什么,白南境知道,但不敢想。“监控。”“最后的画面是从院长办公室出来,我问过院长,那是江寄未找他递了辞职信出来。”监控定格在江寄未出来直接把白大褂脱下来丢进垃圾桶,看的仔细的话口袋里面的钱包、手机全都悉数滑进了垃圾桶。白南境眼睛一眯,看的很仔细。并且虽然看不见江寄未的每一个细微的面部表情,但白南境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江寄未的疲惫和放弃,很明显的放弃,一种什么都不要的放弃,一种无所顾忌的放弃。“还有一段你也在,是去院长办公室之前。”霍思淼把另一段监控调出来。白南境本来后背倚在后座上,顿时直起了身子。这段刚从手术室出来和徐若讲话推攘的监控……“退回来。”白南境让霍思淼退回江寄未推了徐若这一段。白南境看的很仔细,眼神中有什么在崩盘。那时候一直以为是江寄未一时心急推了徐若一把。但是。监控里从侧面的角度拍到了,江寄未好像是有一瞬间看不见的。就在碰到徐若之前,江寄未伸手在无意识的摆动。那是明显的害怕和恐慌,那一刻江寄未的眼神是没有焦点的。也能明显看出来,推了徐若那是纯粹因为看不见,手无意识用力,恰好碰到了重心不稳的徐若。并且白南境把徐若扶起来的时候眼神也没有焦距,过了好一阵才好像恢复。迈步的脚也碎碎的调整了好几次。白南境的心沉到谷底,那时候,他站在了徐若这边。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江寄未,表面可以若无其事,但所有的事情都往肚子里吞,这往往更让犯错的人无法原谅自己,不哭闹不争吵,那是一种无声的隐忍,但却更委屈,也更无法弥补。并且江寄未身体好像有问题,有很大的问题。这让白南境更恐慌。那天,所有的见面都是不愉快的。包括最开始在走廊两个人的偶遇。白南境想起来那时候江寄未特意提醒他了一件事。说‘白母交代他的事一定要办好’。江寄未不会知道,那件事就是要白南境好好照顾江寄未。结果,不仅把人从医院里弄走了,还弄不在了,甚至身体状况健不健康都未知。“白总,江小姐好像身体状况有点差。”霍思淼把白南境刚才的表情一览无余,也看见了江寄未监控里面的状态并不好,踌躇的还是决定说出来。“我了解过,江医生在那晚的手术中不仅没有任何失误,而且还输了超量的血给徐若小姐的父亲,因为他父亲是稀有血型,而医院当时没有足够的血能够调配过来,恰好江医生自己的血是匹配的,她当时直接在手术室输了大量的血。医护人员说当时她直接昏了过去,而且之后也没有得到好好地休息……”江寄未是稀有血型这件事以前还经常被白南境调侃为国宝。因为一旦大量出血,确实很难及时找到同样的血来补充,小时候白父白母都千小心万小心怕江寄未受伤,一个小伤口都要担惊受怕好几天。现在知道江寄未要这样没有丝毫犹豫的把自己的血输去别人身上,他们不知道会有多心疼了。那时候白南境却不以为意,但之后才知道原来失血过多的江寄未会有多可怕,免疫力会有多低。那时候的江寄未就像灰败的花,没有一点生气,就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都能感觉到那种生命力在一点一点的从她体内流失。霍思淼就这么看着白南境的表情越来越阴沉,不敢再说下去了。“我记得这个医院是我控股?”“是。”霍思淼颤颤巍巍的说。“过几天撤资吧,没必要开了。”“是。”霍思淼的腰更低了。“去把整个城市的监控调出来,江寄未离开医院后去了哪里,人现在在哪里,都要清楚。”白南境起身。“开车,去医院把江寄未东西拿回来,白大褂,钥匙,手机,证件全都要。”霍思淼的办事效率前所未有的快,毕竟他再清楚不过江寄未对白南境的意味,再加上确实也为江寄未鸣不平。院长已经得到了白南境要撤资的风声。等白南境到的时候亲自在门口迎接。“白先生,医院这么多年营业了不少,不能撤资啊。”“我并不在乎钱,江寄未东西呢。”院长匆忙把从垃圾桶翻出来的江寄未扔掉的所有的东西递过去。白南境亲手接过。“记住,江寄未从此与这家医院再无半分关系,她不在医院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原来,白南境才是步步为营那个。整个医院原来都是为江寄未奉上,她走,为她留的东西再也没有半分意义。院长彻底慌了。本想张口说点什么。白南境一计眼神冷漠的扫过了,便再也吐不出半个字。“把一个普通医生拿出来当替罪羊,你这个院长挺称职的。”白南境漫不经心的说。院长脸色突变,冷汗不停的开始冒。原来,白南境对此一清二楚。在商业场上叱咤多年,白南境无论是判断力还是观察力都是一流,这样的手段在太常见,上级有错下级顶包。见过太多本已有一颗沉稳不惊的心,但这事摊在江寄未身上,就是另一说了。院长这时候才惊心的发现,原来自己站错队了。千不该万不该舍了江寄未来巴结徐若。恐怕江寄未才是正主,是最显山不漏水的正主。顿时想起了什么。“白先生,江小姐辞职前给了我一封信,说是给您的,请您务必一看再做决定。”院长本来对此不屑一顾,但以防万一还是把那封信揣在身上,没想到今日真派上了用场。白南境接过,没有任何表示。“这样的医院不在也罢。记住,江寄未从未欠这个医院和病人什么,要欠也是你们欠她,一个公道。”白南境没有丝毫表情的说完话扬长而去。霍思淼从后视镜一直盯着在看信的白南境,但他的表情丝毫没有变过。偷看了一眼,信并不长,但白南境却看了很长时间。白南境看了每一个字,此时的心情却像失去了什么,信中江寄未的客气与寒暄,请求与委婉,都是以一个有过浅薄交情的朋友在请求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