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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了他许久,瓮瓮地道:“……萧哥哥?”“怎么回事?”萧庭燎弯下身,未及凑近,便感受到了自她身上散出来的热度,她已是满额头的汗。他心头一沉,她莫不是病了,急道,“陛下且躺着,臣去着人唤太医——”说着,他便转身要去,不想她突地抬手,捉住了他的袖摆。“萧哥哥……”她软软地唤了他一声,嗓音甜腻惊人。他心跳骤急,侧眸想望她,却不妨被她一把从后揽住了腰身。温暖柔软的躯体紧紧贴附在他的身后,皙白的小手扣在他的腹前,她用脑袋蹭了蹭他,似是哀求一般的声音道,“萧哥哥,别走……我好难受……”他大震,只觉好像有人在他的心底放了一把火,不消片刻,便呈燎原之势。他稍稍拉开她的手,回转过身来,她便直直扑进了他的怀里,额头抵上了他的颈窝。她勾他的衣带,又扯自己的领口,颇不安分地扭动着。见她如此反应,他蓦地便想到了什么,眸色猛沉,含怒道:“那昌国人莫不是对你用了药?”宁徽妍胡乱地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唔萧哥哥……”一双手便放肆地拉扯了起来,到处乱碰,蹭到那处。萧庭燎猝地一僵,欲念大起,他忙忙握住她的手,哑声道:“陛下,不可……”朝思夜想的人就在自己的怀中,更是眼下这般迷乱的情态,他若再不收手,又如何把持得住?是,他承认,他想要她。想得发疯。可他却怕,他会伤了她。“陛下——”他唤了她好几句,可怀里的她却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突地,她扬脸一口咬在了他的喉结上,轻啃重吮。他震住了,彻底失了阻止她的能力,一双眸眼愈发幽暗。她便似是失了神智一般,顺着他的脖子一点点吮了上去,咬着他的下巴,吻上了他的唇角。萧庭燎脑中一空,再也无法思考。他一把掌住了她的后脑,深深地吻了回去。舌尖划开唇隙,在低喘与嘤咛声中肆无忌惮地侵袭。哪怕是一点微弱生涩的回应,都足以教他的血液沸腾。怀里这具纤细柔软的身子在不住地颤抖,许是惊怕、又许是厌恶……理智告诉他,他该收手。可他眼下,却是半点理智也无了。他将她打横一抱,按到了榻上,欺身压去,再一次咬上了她的唇瓣。许是那蛊术的作用,她变得放松了不少,更大胆了许多。她伸手去环他脖颈,扯他的发冠,更甚是顶着他的唇舌反咬回去,像一只饿极了的幼兽,毫无章法地掠食着,却又撩人至极。听着她高高低低的吟声,他再难遏止自己的欲念,伸手解了她的衣带,俯身一路吻了下去……他眸中一片腥红。待她清醒了之后,她许是会恨他,又许是怨他……但,只要有了她,哪怕他将堕入深渊,也在所不惜。激烈的纠缠里,也不知谁扯掉了谁的衣裳,谁在谁身上留下了痕迹。昏黄的烛灯留下了摇曳晃动的影,月白里衣与绛紫朝服迤了一地。起伏辗转,满室旖旎。·宁徽妍睁开眼时,发觉自己正枕在他的臂弯里。暖阁中的烛火已然全息,未得她的命令,外头那些侍人自然不敢入内来添灯。屋里只留下了从窗外透进来的寸缕亮光,将她身边的景象映照得朦胧又暧昧。借着那缕幽光,她将正睡在她眼前的人细细打量。斜飞的眉,英挺的鼻梁……这一张清俊的脸,她只觉自己越是看,越是喜欢;越是看,越是沉沦。睡着的他,面色平静而安然。可她却偏偏想起了他情动时的模样……想起那紧紧盯着她的浓夜般的眸眼,自喉咙深处中擦出来的喑哑喘息,宣泄后温柔备至的触抚……她越是想,脸颊便越是发烫,嘴角克制不住地上扬。她的身下隐隐有些不适,可她却丝毫不觉着难受。心里只有无尽的喜悦与期许,而没有半点儿后悔和难过。抱着她的人是她的萧哥哥。于此,她再心甘情愿不过。唯有一点,她还不甚明确——萧哥哥会怎么想此事?他醒来之后,会说些什么?方才她还醒着的时候,借着那蛊术遮羞,遂一直演得昏昏沉沉的。哪怕自己是初次,哪怕身子再疼,也不管不顾,只努力去缠住他,生怕错过了这一次,她便再也没有机会能与他这般亲近……直到她自己累睡了过去为止。那蛊术其实并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般凶猛,做了一次后,便大抵散了作用。可她却需要一个借口,能让自己毫无顾忌地去与他纠缠。她一直试图从他的言语举止中找出什么蛛丝马迹,让她好知道他的心意,可却到一半,她是当真七荤八素了起来,什么都不知道了……她只记得,他对她很是温柔。宁徽妍轻轻一笑,抬手抚上了他的脸颊。萧哥哥也是喜欢她的吧?是吧?!若非如此,他又怎会如此轻易地接受她,又对她这么耐心、这么好?但是——她是君,他是臣,她既是强迫了他,他又怎会说不呢?他对她耐心,也许只不过是在顾虑她的身份罢了。宁徽妍兀自纠结着,一边列举着萧庭燎对她的好,一边又想出各种借口反驳回去,好让自己理智起来。她想了半天,终是想,她要跟他明说。不论他的答复为何,她都绝不会放开他。绝对不会!宁徽妍定下神来,又望了萧庭燎片刻,越是这样看着他,她只觉心里就越是蠢蠢欲动了起来。她觉得她现在很是满足。以前的她从未想过,能像这样躺在他的怀抱里,看着他在她身旁入睡,是这样的一种幸福……她稍稍凑近前去,偷偷地舔了一下他的嘴角,而后马上退开。她心跳如鼓。见他没有什么反应,她心里一甜,又凑了过去,吻在了他的唇面。手又一次不安分地爬上了他的肩膀,闹腾了起来。她好想告诉他,她有多喜欢他……然而,就在宁徽妍玩得正开心的时候,她蓦地听他在半睡半醒间说了一句话——“小淮,别闹。”第九劫(15)第九劫(16)许是累极了的缘故,迷迷糊糊中,宁徽妍又睡了一觉,醒来时,天色早已大亮。她心里咯噔一跳。莫不是误了朝!宁徽妍匆忙把侍女给叫了进来,皱眉问道:“为何不叫起?”侍女惊了一下,惴惴道:“是摄……萧大人说的,说陛下今日身子不适,不升朝。”宁徽妍心跳急促了些许,敛眸道:“……嗯。”“此外,萧大人还让奴婢转告陛下,道是那个昌国人,大人带去审了。”“嗯,知道了。”宁徽妍颔首,又道,“朕要起身。”“是。”在侍女们的伺候下,宁徽妍回殿洗漱更衣了一番。贴身侍女见她行动不便,脸色苍白,便道要请太医,劝她歇息一日。宁徽妍没有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