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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业的地理位置天南地北都有,所以尉迟族人都到有自己产业的地方去了,留在皇城他们不能住在本家了。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们也怕在圣上眼皮下活跃,让人捉了错处捅到圣上那里,一个不慎,新账老账一起算,他们就完了。白日的时候去尉迟府看似是不舍感激的告别,其实是想着看能不能从尉迟璟这里再分到一些好处,因为他们知道,此次离开皇城,以后尉迟族的财富,和他们就彻底没关系了。以后想要联系,天南地北说来都难了。尉迟璟懒得应付这些人,说了两句便让人离开了,尉迟璟下逐客令,族人们灰溜溜离开,他们不敢在凭着亲戚关系,长辈身份来压人。以前不能,现在更加不敢,他们的小命都捏在尉迟璟手里,现在他们没事,以后要是惹得了尉迟璟,对方到皇上那里说一说,随时都能治罪!国法最大,他们说什么都没有,旁人不会责怪尉迟璟一分,因此现在那事圣上不提,尉迟璟也不提,他们就当做保了一条命,赶紧离开。“正巧朝廷要运银前往淮南,这些人赶在今天走,就是想借着官府的威,一路顺遂点……”乌海给柳喻夏解释着。柳太守和柳母听了点了点头,对尉迟璟的做法很认同,做事果断,不是优柔寡断之人。柳喻夏一家人坐着得是尉迟家的马车,上面带着家主族徽,身后又跟着几十位带刀侍卫,看守城门也是有点门路的人,知道马车内坐着的人便是柳太守,直接放行,没有检查这那的繁琐规矩。这让在一旁排队的尉迟族人很不是心思,当初他们也有特权的,只是如今满皇城都知道尉迟族人被赶出皇城,不得大公子喜爱,直接被分割出去。因此曾经因为尉迟璟所得到的特殊,瞬间消失,他们和普通商人平民一样了。可能是几十侍卫看起来阵仗太过厉害,柳喻夏一家路上顺风顺水,没遇见什么匪徒,天气晴朗,无大雪耽误路程,安安稳稳的到了洛阳。侍卫们将人送到后,柳太守留着吃了顿酒席,打了赏后,他们便回去复命了。到洛阳的当天,柳母收到了来自边境的信件,是木歆婉发来的,说她过几天打算带着宋妄回来……信中说明了他们俩人的关系,也说到了她把宋妄带回来给jiejie看看云云。信中的意思是让jiejie帮忙把把关,jiejie不同意她就不嫁了,这种极为重视jiejie的态度,让柳母得知meimei被宋妄拐跑的气,消了一些。左想右想,从一开始觉得宋妄不合适,到最后认为宋妄还算不错,木歆婉从小算是jiejie带大的,所以她太知道怎么说能为宋妄加分,果不其然,到柳母给木歆婉回信时,已经有些接受宋妄可能会是自己妹夫的身份了。柳喻夏也收到了姨母专门写给她的信,说原本是打算她自己回来的,边境宋将军无令不得离,但宋妄前两日收到了皇城传来口谕,念其宋将军多年镇守边境有功,特许探亲云云。她通过传旨的太监才知道了,原来是定国公在皇帝面前美言,定国公就是尉迟大公子。通常传旨太监来边境都是趾高气扬的,唯独此次处处讨好之意,有心打听之下才知道她是借了外甥女的光。柳喻夏和尉迟璟是未婚夫妻,以后就是定国公夫人,她是定国公夫人的亲姨母,太监当然不敢张狂。“夏夏,你不是和大公子是假婚约么?现在又是怎么回事?过几日我们到洛阳,你得好好和姨母说一说……”怪不得宋妄能够来洛阳,原来是走了后门?柳喻夏抬手挠了挠脸颊,这么说自己好像也不太对,不管了,姨母和宋将军俩人回来,比只有姨母一人回来要强。***回到洛阳,柳太守便开始忙公事,他要赶在年前几天处理完,然后沐休,年后初十继续上任。柳父此趟皇城之行,堆积了不少的公务,现在得赶紧处理,一家人吃完了早饭,柳父前往府衙,柳喻夏则和母亲去了百花胭脂铺。“现在洛阳城都在传,说大小姐以后了不得,找了个尉迟大公子那样的夫婿……”姚姨摆弄着新上的胭脂,一个个装进包装盒,打算让俩人离开的时候带走。姚敏脸上满是笑意,她为大小姐开心,找了个如此优秀的未来夫婿。婚约里的内情,不方便对姚敏说,柳母笑着应两声,便把话题岔过去,说起了别的。在百花铺子待了一上午,柳喻夏和母亲便离开了,回去的路上母女俩没有坐轿子,距离太守府不算远,是个晴朗无风的天,披着斗篷走在路上倒也不冷。临近过年街道上热闹非凡,附近的村落百姓们都会结伴坐牛车来赶集市,采办过年用的物件。大红的挂帘,灯笼,芽糖……今年洛阳风调雨顺收成很好,百姓们都腰兜鼓鼓,买着东西脸上人人挂着灿笑,喜气洋洋。在这一派热闹的景象中,唯独一个人,格格不入,柳喻夏唤了声母亲道:“您看那个像不像江池表哥?”“江池?蓉娘说江池年后才能回来,是不是看错了?”柳母嘴里这么说着,视线冲着女儿指的方向看,微微皱了皱眉,疑惑道:“那个好像是池儿。”母女俩对视一眼,抬脚跟了去。为什么柳喻夏会发现江池,因为大街上来来往往一群人,大家要么手里拿着一堆年货,要么喜笑开颜……只有江池,一身黑衣佝偻着身子,一会躲在风筝摊后面,然后走两步,又拿那个卖冰糖葫芦的草扎挡着脸。看似行为隐蔽骗骗普通人还行,她行走江湖数年,江池这种属于最烂的跟踪术。行迹鬼鬼祟祟,不知道是在偷跟谁。金华胡同是洛阳城有名的小胡同街,如果不是常年住在这里,即便是洛阳城内百姓,走到这里都会转晕了。在金华胡同口,江池左右张望一遍,然后抬手猛地锤了一下墙,人跟丢了,垂头丧气的依墙坐在地上,挡住脸的黑巾也摘了下来,正好让柳喻夏看清了人,是表哥。“池儿。”柳母走向前。江池如惊弓之鸟一般吓得往后缩了一下,抬起头看见俩人,露出了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姑姑,表妹。”***太守府江池坐在一桌子菜面前狼吞虎咽,一盘子馒头全都进了肚子,最后喝了口汤,心满意足发出一声轻叹,桌上八道菜都只剩下了盘底。“表哥,你吃饱了吗?没吃饱我再让厨房熬点粥。”柳喻夏没说让蒸馒头,她怕自己表哥撑坏了。粥一点点垫着喝,能好一些。看来表哥在外混的不怎么样,两次遇见都是吃不饱肚子的惨状。“池儿啊,你这是怎么回事儿?你母亲说你年后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