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血刃刀锋之上行走了十年后,回过头才终于悟出了一个道理。但凡皮rou之伤,即便是累及性命,比之某个容色妖冶的姑娘在他心尖划得那一刀,也决计算不得难……
" 她想,自己只是寂寞得太久了,以至于突然喜欢上这么一个人,喜欢得这么死心塌地。后来她意识到,自己并不是因为寂寞才喜欢他,而是被他的旧情人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