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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然声泪俱下的啜泣,顾濯表情十分厌恶,他十指交叉翘着腿说道:“好说,只要你俩将对方的身份给我说出来,我可以替二位解决这些麻烦。”陶医生慌忙接话道:“我真的不知道他们是谁啊!我被他们蒙着眼睛带到了一间仓库,四周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他们就把拿着这些证据叫我帮忙做假证,要不就送给检举我……”顾濯脸色越来越沉,双眼桀骜地盯向丁然:“不会你的故事也和他一样吧?”“是、是的。”“哦?那可很有趣了啊……”顾濯自顾自得点点头,将手上的资料交给身后的人,“送给他们一份惊喜吧。”丁然被顾濯的狠绝吓的目瞪口呆,她爬过去抓住顾濯的裤腿哭喊着:“顾制片,我错了,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恩将仇报冤枉沛觉,你看在我和他曾经是朋友的份上不要……”身后的保镖上前将顾濯的电话递给他,上面写着‘耍赖鬼’三个字,顾濯接起电话的时候,阴狠的神情有慢慢柔化的迹象。“喂……”“顾濯顾濯,我的自行车没有气了。”小配角一副撒娇的语气,喋喋不休的唠叨着,“现在这么晚了,出租司机都不搭我去郊区,你来接我吧,我不要司机大叔!你来‘猜心’接我吧!”顾濯面带笑意道:“好,你在酒吧里面待着不要乱动,我过会就到。”“顾濯顾濯,来的时候顺便帮我带份湾仔小水饺嘛!我好饿!”“嗯。”“等下等下,我还是要桂花玉圆算了。”小配角想了想又改口道。“……”“再等一下,再等一下,我还是就要湾仔小水饺算了。”顾濯笑了:“你还是等着司机大叔来接你吧。”丁然两人被顾濯的神情惊讶住了,刚刚冷血麻木的男人,也能因为一通电话而发出这么温柔的声音。挂了电话后,顾濯面无表情地抽开被丁然扯住的裤腿,正要起身。“顾制片,我、这资料……”“哦,你们没有给我想要的答案,作为公平,我也没有你们想要的结果。”留下绝望的两人,顾濯拿起车钥匙漠然离开。*********小配角一边开心的吃着湾仔小水饺,一边和顾濯介绍刚刚才认识的朋友。“郭洛凡这人好呆,我们大家玩游戏总是他受罚,还有啊,我用笔在他脸上每次都多画了几个圈,他从来都没有发现过,哈哈,你说见过这么呆的人吗?”顾濯皱了皱眉,看着李沛觉吃个水饺吃的满嘴都是,还是忍不住拿着餐巾纸给他擦掉。“还有还有,我每次都把给我喝的酒移到他面前,他也不知道拿起来就喝,哈哈,真好欺负啊……”还在擦拭的手突然停顿住了,顾濯不自觉地感到心头一阵烦躁,偏执症让他莫名对这个只在酒吧门口接李沛觉的时候,有过一面之缘的郭洛凡感到反感。李沛觉没有发现顾濯的脸色变化,还一个劲的说个没完,最后顾濯放下纸巾起身离开。“顾濯,你去哪里啊?”“哦,我有点累了,先去洗澡睡了。”“哦。”小配角嘴里还含着顾濯给他买的小水饺,兜里还揣着准备今晚送给顾濯的‘红领巾’,可是顾濯说他很累了,摸了摸盒子,李沛觉决定还是明天送他好了。李沛觉一个懒觉一直睡到中午才起来,掀开被子时眯着眼睛模模糊糊走出房间,不可否认呢,他是被饿醒的。到厨房拿了一个三明治又直接回到房间里看电视剧,脑袋睡得有点昏昏沉沉的,顺手拿起手机准备给顾濯一个爱心电话。“亲爱的,我想你了哦!”李沛觉一边咬着三明治,一边打电话。“是吗?我们又分开没多久。”“知道今天是什么节日吗?”“我不知道啊?”“嘻嘻,你今天怎么这么温柔啊?”感觉今天顾濯的声音好温柔,李沛觉幸福死了。“真的吗?我一直是这样啊。”“是呀是呀,温柔的我都以为是不是打错电话了呢?”李沛觉笑嘻嘻道,“嘿嘿,今天是男性健康日哦,要好好关心一下的你X健康哦!”“啊,谢谢啊,还这么好给我打电话呀。”越听越觉得不对劲,顾濯最近都是一副皮笑rou不笑的表情,哪有这么温柔啊!李沛觉拿起电话看了看屏幕上的联系人名单:‘Mask’!居然给他rou麻了这么久!“李沛觉,你不是真的打错电话了吧?”李沛觉慌忙调整语气道:“哪有哪有啊,Mask,今天是男性健康日,我就想关心你一下下,祝你和黎老板永远性福哦~”电话那边的Mask好开心啊,李沛觉居然专程打个电话来关心自己,突然感觉到朋友关爱的Mask,沉醉在友情的甜蜜中挂断了电话。李沛觉挂了Mask电话后,马上打电话给顾濯,汇报了刚才自己是如何欺负Mask的。顾濯:“你认不出我的声音吗?”李沛觉:“哪有,只是以前你都好温柔,现在我都不敢惹你了。”顾濯沉默了一下,说道:“如果我以后改变不回来了,一直都是这样,要怎么办呢?”因为顾濯的语气,李沛觉愣了愣,懦懦道:“不能再欺负顾濯了啊,那顾濯会欺负我吗?”奇怪的思维,让顾濯忍不住发笑。“为什么一定要欺负呢?”“当然了啊,小顾你每次在床上都会欺负我。”“那我欺负到你哭好不好?”“那小顾你要记得常常欺负我哦!”小配角柔柔的声音从手机里传过来,顾濯整个人都带着淡淡笑意。一旁的秘书看到BOSS温柔的神情,内心像是小鹿乱撞一般。自从上次BOSS出差回来后,原本面无表情的人,开始变得会笑了,可是每次的笑容都特别的骇人,只有这时才感觉他是发自内心的笑。快要下班的时候,李沛觉到了顾濯的公司去找他,死活缠着顾濯带他去吃夜宵。从大楼一路走出来时,李沛觉都挂在他身上,还用手明目张胆地吃顾濯豆腐。顾濯拍开他的手:“你这样只能叫做性sao扰,信不信回去我就把你给强.jian了?”李沛觉辩解道:“男人和男人最多只能判故意伤害罪!”顾濯挑挑眉:“你倒是了解的挺清楚啊。”李沛觉:“那还不是因为你,原来老是装柳下惠,我怕我一个把持不住把你给做了。”顾濯俯身在李沛觉耳朵边上:“要做也是我在上面,你只能用‘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