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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突袭,那两个兵士要做的第一件事,恐怕便是一刀结果了自己。如今,便只能在军马攻入之前出逃,再选好时机与自家军队会合。转眼之间,夕阳沉晚,夜已至半。箭在弦上,一触即发。沈丞浅揉了揉眼,觉得几分困倦。他侧过身去问看守他的兵士:“国师怎么还没回来,我已倦了,可以歇下么。”那兵士却只冷着一张脸,道:“属下也要听国师的意思,劳烦大人先等等吧。”沈丞浅无奈点点头,道:“那么,我可以去如厕一趟吗。”那两名兵士交换了一下眼色,点头允了。最后一人留在帐里守卫,一人寸步不离的跟着他。这应是今晚最好的一次机会了。只需甩掉那个兵士……自主帐去如厕处,要经过一条还算是僻静的小路。沈丞浅走在前头,一直小心侧头看着身后兵士,一边看准时机,何时逃走。霎时间,说时迟那时快,沈丞浅回过神,一个手刀砍在那兵士颈上,那兵士一时惊了,也未来得及还手。然而沈丞浅那一记手刀毕竟没什么力道,只是将那兵士晃晕了而已。紧接着,他又一把将那兵士推在地上,趁着夜色,闪身逃入小路旁的树林之中。他怕那兵士追过来,然而身后并没有脚步声。他刚把心放回腹内,却忽然觉得肩胛处一阵剧痛。弓箭吗?那轩夷兵士也是好手,在这样昏沉的夜色中,仍能一击命中他吗。然而,沈丞浅却无工夫去看自己伤势,只在密林中摸黑奔走着,到最后,已是慌不择路。他已累极了想停下脚步,却唯恐自己一旦停下,身后便会有人追上来。那样,自己便会是死路一条了。人在危难关头反而能激发出无上潜力,这话并非没有道理。然而人的爆发力也并非没有底线。长时间的劳累和失血,已让他觉得饿头昏目眩。他感觉自己在林中已狂奔了许久,但却始终未曾跑出那片深林。到最后,他只觉得膝下一软,终是扑倒在了林中。当洛轻尘率领一万大军直捣北辰粮草处时,心中甚是春风得意。那龙辰羽不过派了一千兵士镇守,在他们浩荡军马面前,简直是不堪一击。他本不想过多逗留,此刻也无心恋战。如今他兵力并不占优,若是引了北辰大军过来,难免会有所损伤。然而他却不知,此刻北辰大军根本不在夜陵成外的军营之中。在洛轻尘率军来到漯河河畔后,龙辰羽已率领全部人马,直捣轩夷军营。此时,北辰一军有两万人马。而驻守营地的轩夷兵士,只有一万五千人。看起来似乎兵力相差并不甚多。但北辰一军为突袭,此刻时辰已是深夜,轩夷营中大多兵士都在帐中休息。直到战火燎着了军营帐子,众兵士才在一片震惊与慌忙中苏醒过来。攻其不备,出其不意。这已与兵力无关,北辰兵士直闯而入,在毫无抵抗力的轩夷大军中,开始了屠杀般的血洗和杀戮。然而龙辰羽却根本无心恋战,他骑在自己最爱的那匹玄马之上,只匆忙的在营中去寻一个人。沈丞浅,你到底在哪儿。混账,还不赶快滚出来。如若你赶快毫发无伤的出现在我面前,或许我还会考虑原谅你。然而,没有。哪里都没有。转眼之间,军营之中,已是破败不堪,生灵涂炭。然而这一切,对他似乎都已没有了意义。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下一篇是要写现代文还是古风师徒-,-~~~~~☆、第二十章轩夷月都重生之风流军师第二十章轩夷月都当沈丞浅再度睁开眼时,觉得自己已睡了很久。令他惊讶的是,他已不再那片密林之中,反而正躺在一香软床榻之上。鼻翼旁萦绕的,是袅袅檀香,室内装潢精巧而又雅致。这里不是密林之内,也不是北辰军营帐中,自己现在,究竟是在哪儿?蓦然,只听“吱呀”一声,雅室的门开了。沈丞浅下意识错过脸向门口望去,却只见一位穿着青罗纱衣的美貌女子正端着个红木托盘,款款走了进来。见他醒了,那女子似是欢欣的很,连忙将托盘放在桌上,快走几步到了床边。沈丞浅见那女子年岁不大,应是二八芳华,便先哑着嗓子轻声道:“姑娘……”那女子只浅浅一笑,眸中春光盈盈,道:“公子可是醒啦,郎中说公子伤重又失血,恐要昏睡一阵子,让我好生心忧呢。”沈丞浅望着女子的眼,道:“是姑娘救了我?”“也算不上是‘救’,举手之劳罢。”那女子道。“还是前日了,我偷偷出城去杏林中采果,却见公子浑身是血的昏在地上,便将你带回来了。”沈丞浅望着她轻轻一笑:“姑娘救命之恩,在下无以为报。”“娘亲生前便总是教导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是积德的善事,当不求回报。”那女子款款道。“公子能和我相遇,也是有缘。如今公子有伤在身,行动不便,若是公子不嫌弃寒舍简陋,便在这儿多留一阵子。”“在下怎敢叨扰……”“那倒无妨。”那女子涩然一笑道。“自从娘亲故去后,这宅子便只有我一人独居,可真是孤单寡人寂寞得很。”随后,她走到桌旁,将那红木托盘端到床前,托盘上放着的,是一只青瓷小碗。那女子将小碗端在手上,道:“这是我新煮的清粥,公子身子虚,恐还吃不得油腻的东西,便先暂且用些粥水。”沈丞浅却是颊上一红,几分羞涩。他和女子萍水相逢,那女子却真是热情满满的对他好,不求回报。自己却躺在榻上让恩人伺候,真是心下羞愧的很。只是,那女子手中的瓷勺已递到唇边,他总不能摆了架子不动,便张口咽了清粥。那粥虽只是白米所制,却是清香浓郁的很,还带着丝丝甘甜,让人胃口大开。喝了这口,那女子还要拿着勺子再喂,沈丞浅却红着脸道:“姑娘,在下自己来吧。”那女子瞧着他,淡淡一笑,道:“好。”说罢,便扶着沈丞浅的身子,让他靠着软垫坐起来。那沈丞浅却早已不是喜好女色之人,但不知为何,在这女子身边,心脏却是扑通扑通快的很。他侧眼去看那女子,只见那女子明眸俏鼻,肤若脂玉。现下虽是青涩,待等长成出阁,定是俏生生的一位丽人。沈丞浅靠在软垫上,端着碗,道:“在下沈丞浅,敢问姑娘芳名?”那女子道:“我复姓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