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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萧秘书还在外面等着我们呢。”蒋仲见柳儒言的表情变化就知道这家伙已经松动了,于是拉起谢茯灵就准备走。出乎他意料的是,也不知道柳儒言是不是陷入了自己的思维没能及时反应,这次居然没有阻拦他们的意思,于是两人顺利的走出了房间,在出门的一瞬间还听见了从里面传来的柳儒言的大笑声:“哈哈哈,这回看谁还敢说我没有捡漏的能耐!”“所以,他还是信了。”谢茯灵微微抬头看蒋仲,“你这朋友挺有趣的。”是他从未见过的类型。蒋仲微微扶额:“别理他,以后见到他就绕着走。”谢茯灵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就在两人走远不久,不远的拐角处突然走出了一个身穿工作人员制服的男人,眼神不善的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被关上的柳儒言所在的包厢门,握紧了手中的拖把杆。第二天,便是交流会的重头戏,拍卖会的举办日子。因为蒋仲的关系,谢茯灵这个本没有机会参加的人自然也是拿到了入场券的,因为是下午开场的关系,早上的时间还是比较充裕的,昨天的收获并不是很好,于是两人决定利用这点时间继续探寻一阵子。不过,他们的计划没能得以实现,而原因就是因为面前这个不速之客。“你的皮被偷了?”蒋仲皱眉看向拦住他们去路的柳儒言。柳儒言:……你的皮是什么鬼?!“恩,本来早上准备拿去提交给拍卖会场的,结果居然发现盒子不见了。”柳儒言脸色很差,也没什么心思去吐槽蒋仲的说法。“所以你怀疑是我们偷的?”蒋仲的表情看不出情绪。柳儒言闻言一愣,凝了凝眉:“为什么我要怀疑是你们偷的?”一副完全没想到这个可能的样子。谢茯灵看着蒋仲,意味不明的说:“你这个朋友果然十分有趣。”蒋仲叹气,要不是柳儒言这种偶尔展现的人格魅力,他又怎么可能还和他一直来往下去,换句话说,要真是个无可救药的神经病,他压根就不会理会。“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啊,都什么时候了还打哑谜,赶紧帮我找啊。”柳儒言跳脚。“你们公司就来了你一个么?”为什么要他们来帮忙找东西。“额。”柳儒言噎了一下,欲盖弥彰的说,“这不是不能妨碍正常工作么。”“你是不是还没跟他们说这件事情?”蒋仲眯了眯眼,直接下了结论,“死要面子活受罪。”柳儒言无言以对,不甘的嘟囔道:“人活着不就是为了一张脸面,面子丢了多难受啊。”蒋仲看向谢茯灵:这家伙还有得救么?谢茯灵接收到目光的询问,摇头:大概是没得治了。“喂喂喂,都说没时间了你们还在那眉来眼去的,要亲热等帮我找到东西了再说啊!”柳儒言无语道。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取悦了蒋老板那也颇为诡异的心思,便同意了下来。“有什么线索么?”“没有。”柳儒言果断摇头。“什么时候丢的,心里有数么?”“啊,这个我知道,因为我把盒子收起来是在下午关门前,大概四点多的样子,发现不见就是今天早上八点上班的时候了。”“那应该是四点到五点半之间的这段时间了。”蒋仲沉吟了一下。“为什么?”“五点半之后你们馆就彻底关闭了吧,那之后再想进去偷难度就会打上许多,不仅要找到进门的方法,还得避开巡逻保安的视线,得逞的机会应该不大。”“哦,有道理。”柳儒言恍然大悟。蒋仲突然抬头,直视着柳儒言,问道:“虽然我觉得你应该不至于这么白痴,但是,监控录像你应该查看过了吧?”柳儒言道:“当我傻么,当然看过了,但是看不出什么东西来。”“保险起见,还是再看一次吧。”蒋老板表示自己不太相信这人的智商。于是三人一起重新将监控录像看了一遍,因为柳儒言是将那装人参皮的盒子放在场馆的临时办公室里的,所以基本上进出的除了工作人员就是一些客户或者合作商之类的,人流不算少,但确实没看到什么特别可疑的地方。直到快看到下班时间的时候,一直默默不说话的谢茯灵突然出声:“麻烦停一下。”“恩?娃娃脸,你看到什么了?”柳儒言立马出声询问。娃娃脸谢茯灵犹豫了一下,指着镜头里一个穿着蓝白相间的清洁人员工作服的男人说:“这个人,我可能见过。”“哈?拜托,这又不是在让你找熟人。”柳儒言顿时失望。“你们场馆有叫清洁人员过来打扫办公室?”蒋仲看了看那录像里低着头的清洁工,问道。“恩?好像有吧,倒倒垃圾什么的,这不是主办方自己组织的么,你那没有人打扫?”柳儒言想了想,回答道。“那你不觉得他进去的时间有点久么?”“恩?”柳儒言闻言,便看向了监控屏幕,望着监控录像上的时间跳动,确实,这人进去了将近二十分钟,要说扫个地顶多也就十分钟的事情罢了。“这二十分钟里你的职工曾经进出过,叫过来问下就知道了。”“也对。”之后,柳儒言便把那个监控里被拍到的那个职工叫了过来,询问了一下,结果真的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哦,这个人啊,我记得,我进去的时候他好像在柳总你的办公桌附近走动,我还好奇问了一句,他说是有个小件的垃圾滚到柜子后面了什么的,我就没在意了,我拿完文件出来的时候他还在里面。”“你走的时候,办公室里还有其他人么?”“哦,应该是没有的,因为马上要下班的关系,他们都去整理会场去了。”问完话的几人打发了那职工后,柳儒言握紧拳头,咬牙切齿道:“我看准没错,就是那个可疑的清洁工干的。”“那个清洁工的嫌疑确实大,不过一个清洁工不偷钱财偷你的皮干什么,换句话说,他怎么知道那皮值钱的?”蒋仲没有柳儒言那么武断,想的比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