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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便哼了一声,原来他后臀衣摆已被豹子熟练拨开,黑圣天门人不穿长裤,那巨大如幼童手臂般、还带著点点倒刺的笋状巨物便不由分说齐根捅了进去。“好玿儿,你下山足有三月,回来又忙于为我宗挑人,好难得见你一面你要我怎麽等?”豹子声音低沉微哑,不等他缓过来就弓身抽插,一时只插得李玿哀哀叫著喘不成声。秦濯吓得跌在一旁,心想难道这就是宗主?念头方转,忽尔床帐裡有人一笑,一名黑肤凶相的大汉从帐内爬出,胯下紫黑巨物还滴著黏稠欲液,面无表情去开那床帐。层层床帐揭开,秦濯顿时被那正观音坐莲上下摆动后臀的人影吸引住了。那人曲背如弓,白皙如玉,背脊刺著鲜红花藤,大朵大朵雍容华美的重瓣牡丹点缀其中,完美无瑕。那藤木从他股间生出,不仅背梁,就连腰间肩膀都有,直长到脸侧,一朵似欲盛开的血红牡丹刚开两瓣,衬著如烟长髮实在妖娆非常,彷彿罩上了一层神仙灵光。秦濯一阵恍惚,要说这场面yin邪,定睛看去那人表情却半点不带邪意,端是无比庄重,说是仙人也不过份。更何况此人脸容生得绝美,眉眼锋锐清冷,一点泪痣散尽芳华,看著样貌雌雄难辨但毫不阴柔,若非看见那平坦胸膛,秦濯都不能肯定他是男是女,唯有通称美人矣。薰香缕缕,男人黑髮摇晃,背上牡丹舒展伸曲,每一下律动都似乎隐含深意。秦濯只看了一眼就被慑了神魂,直到那人朝他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角方才解除魔障。他猛地一颤,心跳得飞快,四周声音重新入耳…刚才是怎麽回事?身边李玿被那豹子插得呻吟连连都半点听不见声,真是入魔了。“天生媚骨?到我跟前来。”那人声音也好听,带著种不容分说的冷艳气质。他虽下了令,秦濯怕自己再走近些又要失了魂,正蹉跎著那边李玿勉强挺将起身朝他厉喝:“宗主让你去你还不快去!”复又软声向宗主道:“小子不懂事,然天资良材,请宗主赏他幅好点的图罢!”此…此人就是宗主麽?秦濯慨叹,也不知想慨叹些什麽。他只是觉得…这人如果打扮得端庄华贵些,一定是传说中那种达官贵人、人中龙凤罢了。那宗主不置可否地轻哼一声,淡然道:“百华为何自有定数,你无需为此忧心。”听口吻应是婉拒了。秦濯定了定神,边思索那「百华图」到底是什麽,边迟疑地走到跟前……蓦然一阵幽香扑鼻,沁入心肺…秦濯恍了恍,闻得那花香似乎是来自宗主身上牡丹,而那花细看还在缓缓盛开,宛如有生命的一般……“唔…”宗主喉间低呻,似是舒服极了。他也不管自己还在做那羞死人的事,随口道:“你名为何?”那声音近听越发低柔慵懒,淡漠间透著点魅惑。秦濯不敢多想答曰:“秦…文武。”宗主听罢点头,一掐指,又皱了皱眉:“不合命理,破落带煞,怎麽是个夭折之相…”瞧了下头少年一眼,虽说有点疑惑这人怎麽还活的好好的,转念一想命数尾端有回升之意,许是前世积缘命不该绝,也不出奇。逐道:“这名字不好,你生为水相,又身负媚骨,以后你便更名秦濯,取「不污」之意罢。阿枭——”他唤道,方才那勾开床帐的大汉应了声,沉著道:“怎麽?”“由你赐秦濯百华图。”“好。”随后床帐无风而动,重新盖住那一床馨香,裡面宗主再不理会秦濯了。——他却不知秦濯此刻满心震惊,只因为,「秦濯」这名字冥冥间被这宗主一语道破,莫不是仙人手段?他…到底是看出他来历不计较,还是设了局待他入内?!于是庆总跟阿枭继序章后终于出场啦XDDD这时候离序已经几百年过去了☆、七、百华图之铁线莲“啊…山主你慢点…我这把老骨头………嗯……”左近李玿还在浪叫著,秦濯一惊一乍地闻声望去,发觉那黑豹果真不同人类,腰挺起来飞快啪啪有声。原本猫科动物那玩意并不很大,纯粹是长满细小倒刺的外表看上去格外狰狞才令人津津乐道罢了。可这位「山主」本身体形巨大,比寻常黑豹大上许多,爬在人背上几乎能把人整个包裹起来,胯下那锥形阳根大得夸张,抽送起来腥红欲滴的阳根把xue口填得满满地不见一丝空隙,每次抽出皆可见那来不及收缩的roudong,光是旁人看来就够触目惊心,何况那刮在肠道上的rou刺…真不知他是如何吃下的。秦濯麻木地看著那巨物一进一出被嫣红xue口吞吐,眼也不眨,满脑子的忧虑惧怕都被这重覆不断的动作频率打断,许是紧张过头,不知怎地他看得几眼忽就入了迷。正看得痴了,忽尔来处闪出一道黑影,往那交尾中的两人扑去。那黑豹低吼一声,一掌把黑影打了个筋斗摔出去。那团黑影在半空翻了个身安稳落在地上,定睛一看,原来是那隻将他们送到塔下的黑犬。宗主在帐内笑话:“小黑这是等急了。”那黑犬吠了声应罢又偎到李玿面前团团转,鼻子抽动,就要往一人一豹交合处闻。这次黑豹没再搧他,倒是李玿嗔笑道:“你急什麽,闻见我气味就跑上来了?果真是个狗鼻子。”黑豹曲起后腿踢开黑犬,教训道:“你道行尚浅,控制不住精关,交合中洩了身岂不要被这黑欢喜天的人吸作犬乾。”秦濯闻言仔细看去,方才发觉无论李玿或是那宗主,做起此等事来皆是不动声色,久久没有洩身的意思。莫道如圣人姿的宗主,便是李玿那等邪人,表面乱叫一番气态却甚是稳重,一张邪意十足的脸被干得红润仍然不见痴糜之色,看上去亦没有洩精之意。…以前他所在的国家自古而来皆有妖精艳鬼吸人阳精的小道艳闻,甚至汇入了四大名著之一,秦濯原想这黑圣天亦是如此,不想就眼前看来他们倒不求相好洩身,反是以持久为佳,cao弄时平心静气,用罢各自抽出平息,不知何时方洩一次…此般虽是违逆自身快感,但观其神色格外精神,似乎真是以此修炼一般。——不过这些事情秦濯也是许久之后修得第一重心经后始有所认识,此时隐约窥得一角,心中惊异,所感仍是视作邪yin异法。话说回头,那黑犬被拒也不恼,转而用长长舌面去舔李玿双乳,犬隻舌头既绵软又厚实,长舌尽得本能,舔得两乳湿漉红肿又复钻去舔交合之处,在李玿那空虚晃荡的阳物卵蛋上舔个不停,直气得李玿不知该笑该骂:“好你头小黑,莫非是帮著山主欺我?”黑犬修为薄弱,尚不懂人语,舔个不休。李玿也著实了得,前后夹攻之时精关仍旧死守不出,喉间哼吟不断,两腿反倒更分得开些,浪荡得吓人。过得片刻黑犬舔得性起,下腹那狰狞之物突出皮囊,犬类阳根与人不同,尺长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