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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为他的恶趣味,颜景皓才能回去攒说颜忠戊将原身发卖给王家做男妻,如此卑劣之人,他有何惧。颜景皓还自以为攀上这条大船自己的位置便能稳当,简直笑话。看着他出言看似在回护自己,实则不过暗讽他堂堂七尺男儿以色侍人,颜景一面上维持笑容并不作声,那黎志远却笑的越发放肆,语调嚣张道:“怕,怕的很呢。丞相夫人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回头记得在丞相面前替在下美言几句啊。”“你想美言什么?不妨说出来给本相听听。”上头忽然传来一道冷厉的男声,抬头便见着柯寒站身立在二楼雅室窗前,一双寒目犹如实质,直呛得黎志远后半句大笑全卡在了喉咙里咳嗽不止。底下众人见状,赶忙跪下行礼,楼里一时落针可闻。柯寒所在的雅室在阁楼最里端,正好在颜景一位置的正上方,楠木的雕花大窗奢华又贵气,衬得整个雅室都富丽堂皇。早在颜景一进来时他便发现了,只是一直未曾当回事,直至那白衣男子前来搭讪,再到后来听见二人对立藩的见解,这才有了兴味,然而还未等听出个名堂,就被那群纨绔子弟贸然打断,心中的怒气可想而知。自雅室里迈步出来,眼见着那群人垂头跪在楼梯上瑟瑟发抖,他顿了顿步,淡漠道:“本相今日正好得空,稍后尔等便到府上来讲讲各自的丰功伟绩。吴郡,着人记仔细了。”说罢,不顾脸色青白的众人,款步离开。经此一闹,这辩文会自是开不下去了,李卓月又邀了颜景一茶楼小憩,路上他实在不忿,将那群人狠狠骂了个透,末了,才道:“颜公子,你说我方才那番大逆不道之言,不会开罪了丞相吧?素闻他铁血冷情,我真怕触怒了他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说罢,他还夸张的抖了抖,像是当真被吓狠了一般。颜景一看着那群人被柯寒吓得面无血色,此刻心情正好,连带着柯寒那个人阴寒的性格在他眼里都变得可爱起来,此时听到李卓月的话,下意识的便替他辩解道:“先帝在位时,朝廷兵权便已外放,若非新皇登基时边疆不稳,想必其首要做的便是收回兵权,以巩固江山社稷。如今正值国家安稳之际,乃收回兵权的大好时机,皇上又怎可能继续放任各大将领拥兵自重,分藩称王。而丞相同皇上一起长大,二人关系更是密切,如此时机,他又怎会错过。是以你那番话不但不会开罪了他,说不准他还会对你重赏有加,毕竟敢于在大势面前出声质疑的为数不多。”李卓月点了点头,觉得他所言颇有道理,话题不知不觉便被带入了朝·政之上,想了想,他又道:“然边乱刚平稳便要收回兵权,新皇若是那般做了岂不寒了众将士及天下百姓的心?”颜景一笑着摇了摇头,语气坚定道:“大宣人才济济,朝廷又正值人才空虚之际,若换作是我,必当打着国家发展的名义,下令年过花甲之臣告老,世家爵位由成年嫡子继承,再借考察世家子弟的名义,颁布袭承不过三代的旨令,且代代需由皇帝考校才能袭承,如此一来,必将引得各大世家权贵奋起反抗,愤怒之下焉有理智乎?年轻人向来张扬冲动,还愁抓不住个错处?”“各大将军镇守大宣东西南北四方边关,本就手握兵权,若是得知家中幼子因此问罪,岂不更全了他们逆反的理由?”“据我所知,东西南北各自持兵五万,然丞相自十三岁起便铁马沙场,手里持兵更是十万居多,且个个骁勇善战,再加之京城禁军五万,各方若无丞相里外相应,反叛不过是以卵击石,即便群起而攻之也只会落得个一败涂地的下场,如此道理他们又岂会不懂?”“妙,妙啊!”李卓月一拍大腿,满眼兴奋道:“如此一来,各大将军府不仅不敢声张,还要忍气吞声以示自己对朝廷的忠心。真是大快人心!颜公子果然高见。”颜景一笑了笑不再吱声,他说这番话却也并非信口雌黄,按照原剧情,这考校袭承之法便是由柯寒提出并实施的,本就是既定之事,他不过提前摆在明面上说出他的心声罢了。二人漫步走着,全然没看见一道黑影跃上房顶匆匆离去。-----丞相府。柯寒听完属下的报告,漆黑如墨的眸子渐渐染上一层笑意,想着那人胸有成足侃侃而谈的模样,忍不住呢喃道:“世人都道朝廷局势繁杂,没曾想他竟是看得如此通透,倒是个天生的政治家。”我还真是期待与你在朝堂共事的情景。想来定然很是有趣。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萌生了个小剧场,(﹁﹁)柯寒:你想美言什么?黎志远:美...美颜相机,磨个皮儿瘦个脸啥的...好看。柯寒:滚!第5章1.5颜景一与李卓月一见投缘,直至天色暗沉才回了颜府。今日外出收获颇丰,他的心情亦是十分愉悦,哼着不知名的小调敲开府门,却见府里的老管家候在那里,态度殷切道:“总算等着大公子回来了。快些随老奴走一趟吧,老爷等您多时了。”颜景一一怔,赶紧快走几步上前,问道:“管家怎么在这候着,可是父亲有事找景一?”“老奴也不清楚,老爷只说让老奴在这门口候着,见着您就请去前厅。”见问不出来什么,颜景一也不再多说,点点头便往前厅走去。等着进了前厅,里头满满当当坐满了人,个个垂眼观鼻,就连向来礼佛的老祖宗都坐在正位上,一脸愁眉不展,见他进来,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叹了口气。再看一旁的颜忠戊,亦是板着个脸满脸不悦。颜景一看得莫名,朝堂上二人行礼后,开口问道:“孙儿瞧着祖母满脸忧色,可是发生了何事?”本以为他这一问就能问出缘由,谁料老祖宗一听这话又是一声长叹,看着他的双眼甚至泛起了泪光。颜景一赶忙出声宽慰,再不敢多言。老祖宗却拉着他的手一个劲的喃喃“作孽”,直过了好一阵,这才拉着他坐下,柔声道:“景一,你是我颜府嫡出的长子,将来还得继承你父亲的爵位,我颜府虽及不上京中那些世家大族,倒也不至于落寞到要依附别人才能存活的地步,你若觉着委屈,大可告诉祖母,祖母便是拼了这条老命,定也护了你周全。”“这好端端的,祖母何出此言?”若说这颜府算得上对原身真心的,怕是只有这颜府的老祖宗了,只可惜她年事已高,又常年礼佛,很多事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颜景一笑着握了握老人的手,对老人对自己的回护之情感恩于心,虽不知发生了何事,依旧出言宽慰道,“祖母便放宽心吧,孙儿如今过得甚好,实在没觉得有什么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