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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想不通的是,沈子珺现在怎么反而不如以前聪明了?这么久了,对你居然一点怀疑也没有。”江殊殷叹息一声,一口将杯中的烈酒喝下:“他大概……以为我再也回不来了吧,不抱任何希望,自然就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怀疑。”出合欢殿之时,空中皎洁的月亮已来到正空。江殊殷抬头眺望着,突然想起沈清书说的几句话:“世间险恶,比世间更险恶的是人心。或许……恶人固然可怕,但比恶人更可怕的,是正道。”他还说过:“正邪黑白并不重要,问心无愧就好。只要问心无愧,哪怕千夫所指,万人唾骂也无关紧要。”……是呀,正道中居心叵测隐藏在黑暗中的某些人,远远要比臭名昭着的恶人要可怕的多,因为往往都是防不胜防。而能遇到如此家师,江殊殷真的是三生有幸。第78章温柔一吻“浅阳尊,这么晚了,你竟然还不休息,莫非是在等我吗?”沈清书放下手中的书,一抬头就看到窗上一人荡着腿手杵下巴,悠悠而坐。他身后是一轮明朗的月儿,还有一片广阔无际的红枫。红枫在他身后,飒飒浮动,壮烈的如歌如泣,好似一片熊熊燃烧的火焰,叫沈清书神情有些恍惚:“……明知故问。”听闻此话,江殊殷很得意的扬起头,醉人的眸子仿佛天上的点点星辰。他的笑很真诚,露出一排雪白整日的牙齿,像是一个孩子般,语气调皮带着丝丝撒娇的感觉:“我就知道你在乎我!”一豆灯光下,有一个人不论多晚,都等着他,念着他。这样的感觉,让江殊殷一颗心都暖烘烘的,很充实。看着灯下那抹雪白无尘的身影,江殊殷歪了歪头,仔仔细细凝视他。虽然很不可置信,但他如今真的又重新回到他身边了。沈清书见他双眼亮亮的,眨也不眨的看着自己,忍不住道:“你在看什么?”江殊殷一手指向窗外的明月,语气欣喜:“呐,浅阳尊,你就是我心间的明月,就像它一样。”沈清书看那明月一眼:“为何是明月,而不是太阳?”江殊殷道:“太阳虽普照大地,光芒温暖漂亮,可每每抬头仰望时,总是刺的眼睛生疼,叫人不敢逼视。但明月则不同,皎洁温和,柔情似水,像是一道雪白的剑光,斩破无边的黑暗,为人照亮前方的道路。”“它的光芒虽朦朦胧胧,却让人感到安心。不似阳光,少一分太冷,多一分太热。”说着说着,他微微顿了顿:“所以,你是我心间的月亮。”不等沈清书说话,江殊殷拍拍自己的胸口:“而我呢,就是漫天的星星,每时每刻跟着你,围着你,同时出现,同时落幕。”沈清书笑笑,点评道:“油嘴滑舌。”江殊殷笑道:“油嘴滑舌又如何,某人爱听就行。”笑着笑着,他却突然板起脸,严肃又纠结:“浅阳尊我问你个问题。”沈清书道:“什么?”江殊殷道:“你还记得我们在清明寺,碰到的那个算命小姑娘吗?嗯,怎么说呢,我觉得洞房花烛夜什么的,是一个人一生中很重要时候,我我……我打个比方,如果你与我成亲,我只是说如果,你会不会,会不会一脚把我蹬下去?”这次沈清书沉默许久,那双清澈雪亮的眸子幽幽的盯着他,盯得江殊殷一颗心七上八下,额头间也缓缓渗出一些冷汗。“呃,”江殊殷尴尬,错开他的眼睛,不敢朝他看过去:“你要是,实在不想回答,也不要紧,就当我什么也没说吧……”沈清书仍旧没说话,不由把江殊殷弄的惴惴不安。即在这时,沈清书淡淡一笑,一抿唇瓣道:“我方才想了想,这个问题,得看情况吧。”江殊殷一抬眼:“看情况?”沈清书点点头,挑起眉头:“对,看情况。”“那,什么情况下,你会踹我?”江殊殷竖起耳朵。沈清书幽幽道:“我也不知道,看心情吧。”“看,看心情……”江殊殷呢喃一声,坐在窗上愣了许久许久。沈清书只点了一小盏烛台,烛焰幽幽摇曳着,忽明忽暗,他两手都放在桌上,轻轻缩卷至雪白的袖子中。与江殊殷相比,沈清书的手略微要小一些,人们总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在这种方面,即便是江殊殷也不能免俗——那双手,怎么看都是相当好看。盯了一会,沈清书似是察觉到他的目光,纤细的手忍不住微微缩了缩。于是,江殊殷的目光,又转到他水润的唇间,表情又严肃又认真,紧紧的凝视着。被他看的不自在,沈清书垂着眉眼撇过头:“你看什么?”江殊殷在一旁沉默许久,久到让沈清书都以为他不会回答了,他才哑着嗓子轻轻道:“浅阳尊。”沈清书听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一回头就看到他漆黑的双眼有些湿润。江殊殷张张嘴,无声了几次,才闷闷道:“你抱抱我。”沈清书缩在袖子中的手轻轻一动,长长叹了一口气。自此人小的时候,沈清书就无法拒绝他的要求。而如今分离百年,对于他还能与自己相见,不仅他想不到,沈清书也想不到。看着木窗上他莫名的红了眼睛,沈清书心间一疼,缓缓从凳子上起身,慢慢走向他。江殊殷抬头仰望着近在咫尺的他,看着他伸出一只手,轻轻抚开自己侧脸上的一缕丝发。最后弯下腰,温柔的将他拥入怀中……埋在他怀中,江殊殷深深吸一口他身上淡淡的桃花香,最终反客为主,一把将他牢牢锁在自己怀内!沈清书被他抱在怀中,被勒的有些喘不过气,然而不等他说什么,那人突然一把将他拦腰抱起,直直冲向里屋。里屋的窗被风吹开,一缕幽幽的月流入屋内,满床的红色帘帐栩栩飘扬,恍如大婚时的喜庆洞房。江殊殷抱着沈清书,小心翼翼将他放在红帐之中。沈清书仰面躺在床上,睫毛弯弯,淡淡的月色倾洒在他恬静的容颜上,愈现的风姿绰约。他沉吟不语,无瑕的雪衣,亦如一缕幽柔无双的月色,眉心的朱砂赤红刺眼,俊逸而又温和。江殊殷与他对视着,一手杵着他身下的木床,缓缓压下。另一手忍不住的环上他的腰,语无伦次的道:“我我……我,我……”我想,我喜欢你。不,不对!——是爱!我想,我是爱你的。沈清书眉宇间有些淡淡的无奈,双瞳似剪水般,那双清幽的眼睛默默看着他,突然伸出三根细白的手指,蒙住他单薄微凉的唇,轻轻道:“嘘。”江殊殷果